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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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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东宫辩解不清,房遗爱也脱不了连带的关系。

    这些rì子,李泰虽然有着编修的功劳,却一概前尘的高傲高调之气,变得很是有礼,也比之前稍稍低调了一些,在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面前有些得脸。

    有了岑文本的指点,之后,李泰低调的蹦跶很欢,争储之心不言而喻。

    年前因为武家的事情,李承乾和武媚娘两人被禁足之事,背后就有李泰的影子。

    就连那场避子汤的闹剧,跟李泰也多少有些说不清的牵连。

    湘妃桥的事情,既然已经牵扯了武元爽和李治两个,若是李承乾和自己让人查下去的话,还真说不定李泰会动什么手脚,来给栽赃陷害,给李承乾泼泼脏水,再挑拨一下李承乾和李治的关系。

    是以,这件事情查下去,就算查到了真相,房遗爱和李承乾也得不了多少的好处,既然李世民接手查,房遗爱自然是举手赞成。

    只是杨家的事情,听房玄龄的口气,怕是真的查处了什么事儿了,李世民应该找到了一些可以收拾杨家的由头了,估计就等着合适的时机,然后将杨家打残了。

    就不知道杨家出事之后,李世民如何安抚杨妃,如何对待有个杨家生母,同时娶了杨家女为妻的李恪了。

    说来,李恪还真是个让人同情的可怜娃。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武家派人来请房遗爱,说是武元爽高烧不退,请的别的大夫都没办法,想劳烦房遗爱过去看看。

    来人说了,希望房遗爱看在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去一趟,武夫人身子略微好转之后,就会上门替武元爽赔礼道歉。

    武家的人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房夫人自然不能在让人拦住,房遗爱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去了一趟。

    比之年前苍老了不少的武夫人到二门处,将房遗爱迎了进去。

    房遗爱看了看武元爽的样子,只吩咐人用棉布裹着冰块放在武元爽两侧的腋下,然后尽量多用烈酒和清水,交替着给武元爽擦身子。

    又重新开来方子,吩咐熬药的吓人,昨天的方子让武元爽喝到中午,下午再换新开的方子,估计晚上的时候,武元爽的高热就能够退掉。并允诺,等晚上的时候,再过来一趟,看看武元爽的情况。

    “夫人别太累了,想想三小姐,想想令孙,夫人还要多保重才是。”房遗爱对武夫人说道,“虽然同在京城,太子妃也不可能事事都能顾及到娘家。太子和太子妃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我知道,昨天的事情也怪我没让人看好这不省心的东西,惹了房小姐的眼,等他的情况好些了,我就去登门道歉,还请房公子多体谅一下。”武夫人歉然的说道。

    房遗爱点点头,没有答话,只微微顿了一下,便要出声告辞。

    武夫人出声叫住了房遗爱,说是托请房遗爱告诉武媚娘,不用担心娘家。

    武家的大小姐武顺娘和夫婿贺兰安石,已经被调回了京城,估计也就是两三rì的时间就能进京。

    武顺娘上头没有公婆,到时候会请武顺娘先回武府住上一段时rì,帮忙打理家事,让武媚娘千万不用挂心。

    房遗爱应下,这才离了武府。

    想到贺兰家的两个兄弟贺兰安石和贺兰楚石,房遗爱觉得这世界真的很小,有时候仇家都能成亲戚。

    哥哥贺兰安石娶得是父母早就定下的武家长女,而弟弟贺兰楚石为了尽快升迁,取得妻子却是族里长辈出面求娶的侯君集的庶女。

    而侯家和武家,因为年前的事情已经算是结了仇,即便是李承乾出面协调,再加上武家败落,两家也是不相往来。

    只是当初贺兰安石和武顺娘两个一直在南边任职,现在贺兰安石被调任工部出任簿,自然是要住在京城的祖宅里。

    贺兰楚石几乎是贺兰安石带大的,两兄弟自然是没有分家。

    同在一个屋檐下,想必将来贺兰家的院子里一定很热闹。

    贺兰兄弟两个,怕是有的烦恼了,说不定这样一来,贺兰楚石能够少些专营的时间。

    毕竟,若是侯家的女儿在贺兰家的后院,受了武家女儿的欺负,侯府的人怕是不会咽下这口气。

    唉,现在的长安城,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第340章 图标

    第三四零章图标

    过完端午,长安城的天就变了。

    杨成怡和杨晨一家,在众人莫名其妙中,被李世民的人雷厉风行的关进刑部大牢严审。

    然后拔起萝卜带起了一串的泥。

    杨氏一族不少人被扔进了京兆伊或是刑部的大牢里!

    随着京城杨氏出事,杨妃娘娘也恰逢其会的病了,在自己的宫内休养。

    杨家的事情一出,房遗爱发现,房玄龄最近不只是忙碌了起来,就连脸sè也是异常的难看!

    只是房玄龄来去匆匆,忙的脚不沾地儿,父子两人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忽一rì,李承乾让人给房遗爱递了口信,说是汾洲出事,杨誉父子犯了十恶不赦的大不敬之罪,可能会被下令贬为庶人,发配边关。

    汾洲,房遗直一家还在汾洲!

    两年前考评为优,房遗直便被从孝义县令,提升到了汾洲府吏的位置上,直接在杨誉手底下出入!

    虽说一直有房玄龄的信,提醒房遗直不要和杨家人走的太近。只是,话虽然提醒到了,具体如何行事,还得房遗直自己拿主意。

    从秦岳秦川两个偶尔传来的只言片语来看,房遗直的行事,特别是被提到汾洲之后,与杨誉父子说不上太亲近,却也算不上是能撇清的敬而远之!

    想到这里,房遗爱不由的有些头疼,心里也能猜测出,房玄龄的黑脸,虽然跟杨家的事情比较严重有关外,估计房遗直那里也有让老爹cāo心的事情。

    接到李承乾的传信之后,晚饭后,房遗爱并没有去休息,而是让房夫人放宽心去休息后,自己让人备了些药粥,坐在前头客厅,等着房玄龄回来。

    一直到子夜,房玄龄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家。

    “怎么还没休息?”房玄龄满眼血丝的看着房遗爱,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慎叔,你去让人打些水来,让爹简单的收拾一下,再让厨房将药粥端上来,让爹垫垫肚子。”房遗爱扶着房玄龄坐下,对房慎说道。

    房慎自是应声下去,吩咐不提。

    房遗爱一边给房玄龄松散筋骨,一边问道,“爹,杨家的事儿,不是有刑部和京兆尹,再不济还有大理寺的人顶着,您老怎么也跟着这么忙活?”

    “太子没给你说道这事儿?”房玄龄疲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闭目享受着房遗爱的服侍,问道。

    “爹也知道,贺兰家的两妯娌大打出手,武氏的药是从我的医馆里拿的,伤好的比侯氏快。再有,武家之前命悬一线的浪荡子,又是因了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子,让儿子给拉了回来。”房遗爱说道,“侯府的那位自然看不过眼,我也是被叫进军营里折腾了好几天,今天才回好不容易被秦世叔接口部里有事,给叫了回来,不然,怕是这会儿还在军营里折腾呢。”

    这事儿房玄龄也知道,因着是李世民默许的,意思是说在房遗爱成亲前在折腾这最后一会,以后断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房玄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不然一开始秦琼就会找借口将房遗爱扣下来,不让他回军营了。

    “我看你小子倒是乐在其中,听说你带人将侯君集的血战营给掀了?”房玄龄眼睛都不带睁得,语含笑意的说道,话语中并无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有种隐隐的自豪。

    “大将军让比试,许诺得胜的一方,全营奖励半年的军饷。那帮狼崽子的银钱,端午节的时候基本上耗完了,口袋比腚都干净,听说有银子拿,还不嗷嗷叫的出全力。”房遗爱嘴角带着笑,说道。一点儿都不惧,自己带人揍了侯君集的心腹军营。

    陪着房玄龄闲聊了一会儿,伺候房玄龄洗漱完毕,陪着他吃完夜宵,父子两人这才去了房玄龄的房。

    “你可知道你大哥的同窗杨晨,其父是什么来头?”房玄龄问道。

    “不是弘农杨家旁支的样子么?”房遗爱不解的问道,不明白房玄龄为何有此一问。

    “亏得你大哥科举之后外放,你又不喜与杨晨亲近,否则,有些事情怕是真的会说不清楚。”房玄龄摇头感慨道。

    “难不成,杨晨的父亲会是当年的那些乱王的子嗣?”听出房玄龄感慨声中的庆幸,房遗爱大胆的猜测道,“而且是和今上有仇,该不会是还想着要造反?”

    “嗯,亏得皇上的提前得了信儿,年前就早早的派人查了,不然怕是今年少不了一场大乱。”房玄龄说道。

    “只不过,杨成怡不是什么乱王的儿子。”房玄龄推开房的窗户,让夜风吹进来,这才在摇曳的烛光中,继续说道,“据说是当年隋杨太子杨勇的遗腹子。”

    “什么?!遗腹子?”房遗爱真真吃了一惊,心想,怎么下台的太子都流行整遗腹子,而起遗在肚子里的竟然个个都是可以传承香火的儿子!是不是有些太扯了?

    之前在利州的时候,整出一个李建成的遗腹子,现在竟然又冒出一个杨勇的遗腹子,这世道,还真是让人没法说。

    而且,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已经是遗了,大唐的统治也都稳当了,李世民的皇座做的很是瓷实,你说你们不好好的过rì子,一个个的出来扑腾什么?!

    房遗爱表示很是不能理解。

    “他自己招的?”在房玄龄点头确认后,房遗爱咽了口唾沫,张口问道。

    “杨家暗堂里供奉着杨勇的牌位,贴身物品上都有杨氏皇族惯用的图标。”房玄龄说道。

    “图标?”房遗爱说道。

    房玄龄从窗前走回案前,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纸,交给了房遗爱,说道,“这就是杨氏皇族特用的图标。”

    “亏得当年大哥早早的离了京城,不然的话,以杨晨对大哥不远不近的热络劲儿,怕是大哥也会被他牵扯进去。”房遗爱结果房玄龄手里的纸张,一边打开,一边后怕的说道。

    纸张打开之后,房遗爱凑到灯前,看了一眼,觉得上头的图案有些眼熟,在细细的一看,觉得自己真的在谁的衣服上见过。

    衣服?自己扒着谁的衣服看过来着?

    房遗爱锁着眉头,盯着纸上拓下的华美而又大气的图案,认真的思索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忽略掉的。

    “改明儿的问问你大哥,不知道这几年他和杨晨可还有信往来?杨誉父子也在收拾的名单里,杨誉又是你大哥的顶头上司,不知道你大哥他……”房玄龄心下担心长子房遗直,不免皱眉多说了两句。

    说着说着,房玄龄这才发现房遗爱并没有答话,不由得抬眼,见房遗爱满脸凝重的盯着纸上拓下的图案,凝眉思索着什么。

    “有什么问题么?”房玄龄问道。

    “爹,端午那天,湘妃桥武元爽落水之事,皇上可曾说是谁下的手?”房遗爱抬眼问道,心下有个隐隐的猜测,却还需要一些事情来证明才行,不然,房遗爱不敢贸然说出口,即使对面坐的是自己老爹。

    “这个倒是隐约听刑部的人说过这么一两句,好像是杨成怡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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