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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青年可是林家的当代家主啊!
听到这句话,刘彪一阵感动莫名,大有自己是颗珍珠,总算被人发现了的感觉,连连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
“刘大人果然大度,相信假以时日,定能再次高升,咳……刘大人,我不是……”林敬之说到最后,故意结巴了两句。
刘彪听到这里哪里不明白林敬之的意思,再次高升,不就是说他被人从上面给撸了下来了么,“林公子不必如此,谁的官途还能没个磕磕绊绊,只要本官一心为民,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再次爬上去。”
听到刘彪竟然来安慰自己,林敬之心中暗笑,这人果然与传言中一般,是个实足的大草包,连忙又客气了几句,才道:“下人照顾不周,倒累的刘大人凭白掉了身份,如果刘大人肯赏脸,不如我们再去三楼喝上几杯?”
刘彪正好有事要与林敬之商量,自然高兴的应了下来,随后他见林敬之弯腰一礼,请自己先行,更是没有半点谦虚,抬起下巴,高傲的像只大公鸡,却没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林敬之与徐福,互相打了个眼色,偷笑不已。
上了三楼,林敬之挑了个雅间,然后很是大方的点了一大桌子名贵饭菜,直看的刘彪一阵后悔,早知如此,他刚刚就不吃那么多了,不过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他拿起筷子,又是一顿胡吃海塞。
林敬之则恭敬的陪在旁边,不时的吃两口,然后敬上几杯水酒。
美食美酒一入嘴,刘彪就将刚刚与徐福之间的谈话忘到了脑后,只是爬在桌子上,又是吃又是喝,这倒把林敬之弄了个哭笑不得,见过没用的,没见过这么没用的。
直到看见徐福连连给自己打眼色,刘彪才回过神来,心中暗叫糟糕,差点把大事忘了,若是能立下此等功绩,再用此银子疏通疏通,最少能再往上爬个两三级,想到这里,他拿出丝帕在嘴上胡抹了一通,也不管有没有擦干净,就开口道:“林公子,本官听说林家打算将城东二十公里处的那块荒地买下来?”
“没有,没有这回事。”林敬之先是一愣,随即连连否认。
刘彪也是一愣,想不通林敬之为什么会说没有,偏过头,他看了一眼徐福,见后者正一脸慌乱的对着自己连连摇头,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自己不要将其供出去,眼珠一转,心下有了计较,难道是近几年来养马养牛的利润很高,所以林家将此事视作机密,不准外传?
怪不得先前徐福给自己说,这件事出了雅间的大门后,不要说给别人听。
刘彪本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哪里会管徐福的死活,直接就道:“林公子,没想到本官诚心待你,你却把本官视作外人,真是让人心寒,本官也不瞒你,其实今天本官今天之所以会来此地,就是徐管家请来商谈此事的。”
“哦?那徐管家都和大人说了些什么?”林敬之脸色一僵,明显笑的有些勉强。
刘彪见林敬之说话前偷偷瞪了徐福一眼,心下暗笑,如果真如自己猜想的这般,少不了得在林家多抠些银子才成,“林公子,本官是个爽快人,也不瞒你,徐管家刚刚可是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本官了。”
林敬之闻言心中一笑,徐管家会告诉你些什么,我会不知道么。
不过既然对方想要耍小聪明,诈上自己一诈,自己不如索性就配合一番,想到这里,他连声叹了几口气,又恼怒的瞪了徐福一眼,才道:“既然大人已经知道了,在下也不隐瞒,不错,林家就是打算将那一大片荒地买下来,然后放养骡马与耕牛。”
刘彪见林敬之承认了,心中大是得意,暗忖这林敬之虽被人们称之为商业奇才,但在自己面前,还是嫩了三分,姜,还是老的辣啊!
心中感慨下,他倒是忘记问了,那么大块荒地,不知能养多少牛马。
“刘大人,既然徐管家已经给您透了底,那在下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林家这次是打算花上三十万两纹银,将那一整片荒地都给买下来,您看这个数目成还是不成?”
听到银两的数目与徐福所说的一模一样,刘彪心中又笃定了三分,看来这林家是真的打算将那块荒地买下来了,不过此事已经被自己提前知晓,而且又是商业机密,那这银子嘛,自然要多吃一些才成,想到这里,他故作为难的答道:“林公子,那片荒地有多大,你是知道的,若真按实际尺寸来丈量,怕是三百万两也买不下来啊。”
林敬之闻言脸色一黯,点头道:“刘大人说的是,看来是在下欠考虑了,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林敬之自然知道刘彪这么说是打的什么主意,但这次他虽然愿意多塞些好处给刘彪,好让其为自己卖力的办事,可也不能任由其漫天要价,所以他打算使用迂回包抄的计策,先一口回决了。
听到林敬之说要放弃,刘彪一下就急了,这等天赐良机岂能轻易错过,“林公子,你先别泄气呀,其实这事也不是不能办,但是你也知道,本官虽然掌管着洛城屯田的大小事宜,但上面还有人在看着呀。”
“真的能办成?”林敬之配合的睁大了眼睛,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当然,本官说能办,就一定能办,不过要想打通上面的关节,少不了得花些银子……”刘彪一开始拍着胸脯,但说到最后,为难的抚了抚下巴上稀疏的几缕黑须。
林敬之一拍桌面,笑道:“只要这事能办成,花些银子算什么,刘大人果然是真的有本事,来,在下敬您一杯。”
说罢,林敬之就端起酒杯,当先一饮而尽。
刘彪嘿嘿一笑,没有喝酒,而是先问道:“不知林公子打算给本官多少银子去疏通?”
“两万两!”林敬之神色一冽,脸上浮起一抹倨傲,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好面子,偏又多金的大头鬼。
刘彪原本想着林敬之能给自己一万两纹银,这件事就有十万的把握办成,现在一下子多出了一万两,心中一阵狂喜,要知道上面用不完的,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腰包里。
“不过这两万两纹银还得求您办件事。”林敬之见刘彪已是喜形于色,又补了一句。
刘彪一愣,随即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事?”
“在下听人说,以前有人要申奏朝廷,开发那片荒地,和再往东南方向三十公里处的另外一大片荒地,您看是不是可以顺便给在下帮个忙,弄个开取河道的官文?这样一来,如果日后朝廷果真要开条运河的话,在下就可以直接命人在运河处开条河道,引进自己的田地里了。”林敬之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这事倒也不难,只不过多办一件事,就要多花一份银子啊。”刘彪故作为难的回道。
林敬之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两万两白银,足够办成这两件事了,但现在蝗灾马上就要爆发了,时间已是不等人,再加上田机与王蒙在一边盯着,他还真不敢往下拖,所以想了一晚上后,打算多花些银子,鼓动起这个贪官的积极性,尽快将这件事情办好。
“刘大人不必担心银子的事情,其实这两万两只是在下要刘大人帮忙疏通上官的,而刘大人这份银子,绝少不了这个数!”林敬之说罢,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刘彪有点不敢往下猜。
林敬之则爽快的回道:“一万两!”
“好,没问题!”刘彪用力一拍桌面,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狂喜之色溢于言表。
接下来,林敬之爽快的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然后数出来两万两,交给了刘彪,刘彪虽然很想现在就拿到自己的那一份,但见对方似乎没有现在就给的意思,只好站在那里,不甘心的看着对方将银票又收了回去。
林敬之要的就是让刘彪尽快的将这件事情办好,自然不会在事情没办成之前就给他银票,见其望着自己的袖口,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微微一笑,“刘大人,只不过是几张文书而已,以您的本事,相信用不了一天就能办好,不如这样,今天下午我还在这里做东,等大人的好消息。”
刘彪闻言一拍大腿,转身就走,“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下午本官一定能将此事办好!”
林敬之站起来送了几步,给徐福打了个眼色,徐福点了点头,赶紧追了上去。
侍墨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此时疑惑的问道:“二爷,以奴才看来,这个刘彪草包到家了,他真能将此事办成?”
“若是换了别人,我还真不好说,但要办此事,还非得是这个刘彪才成。”林敬之掸了掸衣衫的下摆,背起了双手。
“哦?为什么?”侍墨不解的又问。
“原因很简单,这刘彪什么都不会,就是会给上官送银子!”!~!
..
第五十八章 还有这回事?
今天一大早,知秋与知冬就主动跑到里屋伺候主子穿衣洗漱,想要看看昨天才嬉闹过的二爷与二奶奶,会不会睡在一张床榻上,但刚一进屋,就见二爷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干净了,而她们那位二奶奶,则穿着衣服仍在蒙头大睡。
两个小丫头早就把二奶奶当作是自己人,所以小脸皆是浮起了一抹红晕,羞愧不已,哪有相公起床了,妻子还在那里贪睡的道理,好在二爷好脾气,没有责备她们,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似乎是有大事要办。
屋里没了二爷,这两个丫头胆子就壮了,走上前也不答话,直接就把被子掀了起来。
唐郁香原本正在和周公聊天,却不想身上凉,棉被被人掀了,迷迷糊糊间,仍记着这屋里只睡着她与林敬之两个人,心中一惊,还没睁开眼睛,就是一声惊呼,“啊,你要干嘛!”
知秋与知冬闻言吓了一跳,二奶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做噩梦了?
唐郁香喊了一声后,就本能往床里边爬,但睁开眼睛后,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自己的贴身丫环,抚了抚心口,她不满的责道:“这大清早的,人正睡的香呢,干嘛掀我被子。”
眼见二奶奶平静了下来,哈欠连天,手已经揪住了被子的一角,想要再次躺下,两个丫环不干了,知秋一把就将被子拉到了一边,开口道:“二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睡呀!”
“就是,二爷都起身洗漱完毕了,您倒好,还躺在床上做大梦呢。”知冬小嘴撅着,一脸的幽怨。
这两个小丫头一硬一软,让唐郁香很是吃不消,摆了摆手,带着些恼意回道:“他起身就起身了,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让我去伺候他穿衣洗漱啊!”
知冬与知秋闻言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妻子伺候相公穿衣洗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难道二奶奶不知道?不可能吧!
眼见两个小丫头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巴,都快能塞进去鸡蛋了,唐郁香头皮一阵发毛,难道被自己说中了?
不可能吧!
“二奶奶,您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二爷起床,本来就应该是您亲自伺候的,这活计只有您身体不舒服,或者有大事急事,才由奴婢们代劳的。”知冬说着,小脸凝重了起来,若是二奶奶真不知道这条规矩,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堂堂洛城林家的二奶奶,将来的当家主母,嫁进府门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