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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也看出了这些火铳的不凡,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能打这么远,而且杀伤还是这么凶残!
左良玉这家伙更是目光灼灼,似乎要冒出火来,乖乖!要是有这么犀利的火铳,试问天下,谁还是他左良玉的对手。
左梦庚撒腿跑到了肥猪尸体前面,仔细看着,弹子全都打进了骨头之中,甚至将骨头都击碎了,真是犀利啊!
这些人如此吃惊,夏守礼倒是一脸的不屑,火铳好没用,还要有好兵才行。左良玉手下的这些人连配合都不懂,到了战场上,多半就是给安**送菜。
当然这话夏守礼是不会说的,他满脸堆欢:“左帅,您看着火铳威力如何!”
“好!好!真好!”
左良玉连声赞叹:“难怪安**能所向睥睨,这等犀利的火铳,真是太厉害了。”
左良玉说着,看了看夏守礼的神色,然后说道:“夏先生,本帅一直仰慕蓟国公,既然同为带兵将领,俺老左斗胆请求,不知道贵方能不能再多给一点火铳,这五十只恐怕不够啊!”
左梦庚更是一脸的希冀,忍不住说道:“没错,要是有五百杆,一千杆还差不多,我们也不白要,可以出钱买啊!”
夏守礼微微摇了摇头:“左帅,少帅,你们就别让我为难了,安**顶在第一线,强敌环饲,这是弟兄们保命的法宝,制作非常困难,每一杆都是成本不菲,而且就算是愿意花钱,也未必能造的出来。”
左良玉这家伙也是野蛮成性,被夏守礼一口回绝,他也沉下了脸。
“夏先生,本帅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夏守礼也急忙告辞,看着他的背影,左梦庚啐了一口:“有什么了不起的,湖广也有工匠,我就不信造不出来!”
左良玉点点头:“儿啊,这火铳顶关键的,我们不能落在顾振华的后头,你马上去找工匠,让他们务必造出来!”
左梦庚当即点头,可是一连忙了三天,他红着眼睛找到了左良玉,两手一摊,一脸的哭丧!
“父帅,造不出来啊!”
“什么?你没和他们说嘛,只要造出火铳,本帅不吝赏赐。”
“父帅,孩儿是威逼利诱,连美女都送去了,只要能仿制出来,什么都没问题。可是他们说就连造枪用的精铁都炼不出来,至于铳管啊,细小的零件更是难上加难。他们估计就算能生产一条火铳,至少需要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怎么会这么多?”
“启禀父帅,他们说主要是次品太多。按照这条铳管的标准,咱们的火铳九成九都不合格。”
“tmd!”左良玉气得直骂娘,“顾振华他们是怎么弄得。凭什么他们安**就有这个财力,就有这个本事,能生产出来这么好的火铳?”
左梦庚哭丧着脸:“父帅,孩儿实在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参将张应元求见!
左良玉急忙让人把张应元请进来。张应元敦敦实实,格外的粗壮。一双三角眼,透着狡诈的光。
见到了左良玉之后,急忙说道:“大帅。卑职有事情禀报。”
“说吧。”
“卑职听说有商人手里有火铳出售。”
火铳!
现如今一听到这两个字,左良玉和左梦庚都眼睛冒光。
“是什么火铳?”
“大帅,听说是安**的火铳!”
“什么?”左良玉豁然站起,忍不住惊骇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本帅刚刚还问过夏守礼。想让他多给一点火铳,他都说没有,怎么一个寻常的商人竟然能弄到?”
左梦庚也说道:“我也不信,国之利器,不可示人。顾振华又不是疯子,怎么能放任商人售卖火铳呢,简直天方夜谭!”
张应元笑道:“大帅,少帅。卑职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个商人的确拿出了火铳样品。不信您看看!”
说着张应元就让人拿出了一杆火铳,放在了左良玉的面前。
左良玉拿起来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杆火铳和夏守礼送来的一模一样。
“老张,那个商人在哪,本帅现在就要见他。”
“是,我马上就把他带来。”
不多时一个不到四十的商人来到了帅府,他一身的青衣小帽,见到左良玉之后,急忙跪倒在了地上。
“小人拜见左大帅!”
“哈哈哈,小人,你可不小啊,说说吧,叫什么名字,怎么有本事弄到火铳?”
“回左大帅,小人叫吴守业,原本是徐州的商人,说起火铳啊,小人自有门路,大帅想要,小人一定帮您弄到。”
左梦庚在旁边瞪圆了眼睛:“大胆,你不说清楚,谁知道这火铳是真是假,又有多少,要是只有这么一杆,值得我们大动干戈吗?”
吴守业一听,咬咬牙:“既然如此,我就斗胆说了。安**生产火铳是采取的承包制,除了铳管之外,其他的部件都有商人负责,然后送到兵工厂一起组装焊接。小人侥幸承包了一些,手里头就有多余的零件。”
“有多余的又如何,没有铳管,又能干什么?”
吴守业急忙笑道:“大帅不知,这铳管也有良品率的,小人买通了里面的工匠,让他们多报一点次品,就能借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废品堆里把上好的铳管拿出来!”
顾振华对兵工厂的控制何等严密,又怎么会出现如此的纰漏!只是听在了左良玉的耳朵里,却是天衣无缝。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顾振华一世英名,竟然被一个小小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本帅问你,能卖出多少火铳?”
“二百杆!”吴守业毫不客气的说道。
“太少了,至少要一千杆。”左梦庚说道。
吴守业故意装作为难,眼珠乱转,想了半天,才说道:“左大帅,您可要保护小人的安全啊!”
“放心,只要本帅活着一天,你就死不了!”左良玉大喇喇的说道:“一杆火铳,你要多少钱才行?”
“三百两银子,最低不能少于二百八十两!”
“什么?”左梦庚瞪圆了眼睛:“你怎么不去抢钱啊?寻常的火铳,成本不过十两,一张口就是几十倍,你当我们父子是傻子不成?”
吴守业一脸的凄苦:“少帅,您随便问问,除了安**,谁还有这么精良的火铳?”
“那也不值这个价钱!”
吴守业说道:“不给钱也成,要是您能给粮食,我也认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大练兵
吴焕举手里头攥着一个大号的铁皮喇叭,对着眼前的庄园大声的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或者投降,或者死亡,你们自便!”
“重复一遍,或者投降,或者死亡!”
喊完之后,他十分嚣张的回到了军队中间,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面,敲着二郎腿,抓起茶壶,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这时候对面的庄园之中,却是战战兢兢,恐慌到了极点。有不少小脑袋偷偷的探出了围墙,往外面看着。
刚刚看了一眼,就吓得缩回了脖子。黑乎乎的炮口已经对准了庄门,骑兵手中马刀闪耀,火铳如林。光闪闪的胸甲,都能照出人影!
就在这些人的中间,香炉之上,一根香袅袅燃烧,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只要烧完,就要玉石俱焚!
这那是人间的部队啊,这是天兵天将!
管家浑身颤抖,脸色都绿了,哆嗦嗦的说道:“老爷,您看怎么办啊?”
徐三多嘴唇之上全都是燎泡,五官缩到了一起,咬着牙说道:“徐家多少代攒下的田产,凭什么分给那帮泥腿子,他们想要,除非是杀了我,不然老子绝对不放手!有本事就让他们轰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家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香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吴焕举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果然是舍命不舍财啊!炮兵准备,开炮!”
一声令下。炮兵急忙点燃了引信,只见火光嗤嗤的蹿动。轰,轰!两枚炮弹打了出去。划着优美的弧线,一门正好砸中了大门。
安**的火炮已经大量使用开花弹了,炮弹击中之后,瞬间爆裂。强大的冲击波,推着弹片,一下子就把大门炸得粉碎。木屑到处都是,碗口大小的门钉乱飞。在门口撑着的打手全都遭了秧,几乎都被木屑击伤了。
他们还算是幸运的,另外一枚炮弹稍微高了一点。落到了人群之中,炮弹炸裂开,顿时周围五米之内,全都倒了下去。有一个家伙的脑袋被弹片砍下去了。还有一个家伙两条大腿被齐根切断。下身血肉模糊,鬼叫了几声,直接昏死过去。
只是两枚炮弹,就彻底把徐家的人给吓破了胆。他们不是没见过大炮,可是那些实心炮弹一来威力有限,二来炮手打得也不准,哪像安**这样,一个回来就见了胜负。
徐三多此时已经坐在了地上。在他的面前正好有一节炸断的手掌,黑漆漆的。还冒着烟火。
“啊!”
这位老爷痛叫了一声,顿时下身一松,屎尿一同出来。
吴焕举一摆手,让安**冲进去,大家伙全都嗷嗷直叫,挥动着手中的兵器,想要大开杀戒。可是庄子里的打手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有个争先恐后的逃命,有的干脆跪在了地上请降。
根本就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镇子。这时候无数穷苦的百姓也都从外面涌了进来。老孙手里拿着一截木棒,冲在了最前头,一路跑到了镇子中,正好抓到了徐三多。
顿时老孙咬牙切齿,“老东西,你光想着自己多子多福多富,想没想过,俺们这些老百姓都活不下去了?你个老小子在喝人血,吃人肉啊!”
“别和他废话,把老东西弄死!”
几个青壮的农民涌了上来,一个个拳打脚踢,不多时徐三多就没有了声音。
眼看着打死了罪魁祸首,老孙他们跪在了地上,提泪横流。
“国公爷,小人们给您磕头了,您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这时候吴焕举也带着人马赶了过来,看了看这些老百姓,然后说道:“大家伙听着,徐家的粮食,衣物,被褥,家具,全都归你们,但是金银必须上交。而且这些东西不准藏私,否则一律处死!安**对待地主不会客气,对待不守规矩的人,更不会客气!”
从豪强手里抢粮食,稍微弄得不好,就和流寇没有了区别,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做法。
顾振华从一开始就定下了严格的纪律,抢过之后,把所得粮食衣物农具等等,要平分给老百姓,甚至连房屋都要平分。确保大家能有基本的生存物资,能够活下去。
这种抢劫是会上瘾的,因此顾振华规定任何老百姓只准参加三次。如果三次之后,还没有分到足够的东西,他们就必须迁移到河南,分散到各个农庄去。
顾振华可不想培养出一帮职业强盗,而且顾振华还特别授权,一旦发现有人趁机发财,必须严惩不贷。轻者送到矿山,重者直接干掉。
徐家的财产相对丰厚,找到了两千七百多担粮食,平均分给这些百姓,一人能得到一担半!
省吃俭用,绝对能成半年,到时候地里的庄稼就有了收获,只是不会饿死人了。
捧着白花花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