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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秀儿告辞了。”女子听话地点点头,继而快步向前方走去。
(六) 小娘子?会宾楼
外传小娘子?会宾楼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祁天浩不禁皱起眉头。
从刚刚那位女子的衣着来判断,显然并不是这院里的丫鬟。
如此华丽的衣衫,应该是张守元的亲戚或者家属吧,可是为什么分明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深深的惧意呢?
莫非,这其中竟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和南宫瑾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看得出他眼中也分明藏着几分迷惑。
正在思虑间,只听前方传来张守元的带路声,“四爷,您还这边请。”
缓过神来,然后笑笑向前走去,管它呢,谁家还没个家务事呢,尤其是张府家大业大,出个什么幺蛾子倒也不足为怪。
眼前逐渐出现一条宽敞的道路,继而一栋别具一格的小楼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两层小楼,木质材料,四角雕刻以花鸟凤凰,屋檐皆用大红丝绸围绕,中央悬挂一巨扁,上书三个大字:会宾楼。
“会宾楼,仓颉有力,游刃有余,好字,好字啊!”祁天浩对着巨扁一阵赞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字应当就是出自韩先生之手了吧。”
“正是,”张守元哈哈大笑道,“四爷果然独具慧眼,此扁还是去年元月守元于此宴请韩先生时,韩先生不吝笔墨留下的。”
“哦?那看来韩先生跟张老爷的交情的确是不同凡响了,否则以韩先生的规矩,外人很难求得到他的一纸半字。”
“确是如此,”张守元点点头,“我与韩先生,可是几十年的故交,交情本来就不同于常人。”
“那韩先生拜托您的事?”他抓紧时间提醒。
却见张守元再次打岔了去,“哎,先不谈这个,吃饭的时间,生意上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嘛!年轻人,何必如此操之过急呢!”
听到张守元这么说,祁天浩不禁再次在心里咒骂起来,这个可恶的老狐狸,一谈到正经事就跟他打太极,老奸巨猾。
却依旧满脸堆笑地回应道,“张老爷教训得极是,是黄四操之过急了,黄四毕竟还是晚辈,以后需要向张老爷学习的地方还多的是。”
“恩,”张守元满意地点点头,“四爷太过谦虚,后生可畏啊,倒是我们这老一辈的不中用了。其余的话先不说,屋中已备好饭菜,还请四爷及南先生先入座,请。”
待入座后,各色饭菜也随之被搬到了桌上,鲍鱼海参,鸡鸭鱼肉,各色稀珍菜肴、著名小吃应有尽有。酒也是上等的女儿红,珍藏了六十年之久,酒坛一启,香气四溢。
祁天浩和南宫瑾不禁互相对了个眼神,如此丰盛的午宴,纵使皇宫也不曾有过,看来张守元的财力确实不容小觑啊。
而张守元这只老狐狸也的确不容含糊,落座之后,又直接或者间接地问了他们二人许多相关的事宜,无非就是在试探他二人身份的真实性。好在两人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背了个滚瓜烂熟,因而对于张守元的询问,回答得倒也顺畅。
只是张守元依旧不肯提起私盐一事。这就只得让他二人一忍再忍。
正在把酒间,忽然门内冲进一名家丁,脸上盛满了惊慌,奔到张守元的面前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继而张守元脸色忽然大编辑,匆匆跟二人交待了几句便急急地撤席了。
人去楼空,偌大的会宾楼转眼间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家丁的声音很小,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了八姨太三个字,想来事情应该跟他的姨太太有关。
既是张守元的家务事,两人自然也没有闲心过问,只是遵从张守元的吩咐,好好地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午宴,然后便来至张府的客房休息。张守元之前已经再三挽留,务必给他个薄面在张府逗留数日。既是张家老爷的好意,因而两人倒也落得清闲,不但省了客栈的房租,倒也可以在这里静静地查探些蛛丝马迹了。
(一)私奔?抢婚
外传私奔?抢婚一直到晚饭时分,张守元都未再露面,只是由管家捎带了几句话来,要二位尽管安心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下人开口。
看来张守元这次遇到的事情还分外棘手呢。
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话说得还真没错,想来这张守元平日在女人堆里滚惯了,整日里阿谀奉承早已听得出了茧子,因而这次多了八姨太跟人私奔一事,脑袋也够发懵一阵子的了。
不过这张守元烦恼是他的事情,祁天浩和南宫瑾听闻后反而徒增了一项乐事。那项乐事便是猜测这位八姨太究竟是何许人也,究竟有什么天大的本身居然敢跟富可敌国的张守元叫板。
其实更加让二人费解的是,世界上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张守元就偏偏要对这个女人如此地上心,他身边的美女如云,为什么就偏偏要非她不可,因为从下人们三三两两的谈论中,这个八姨太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说不上倾国倾城,顶多算是小家碧玉,无钱又无钱,张守元看上的究竟是哪点?
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爱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见倾心?
说到这里,倒还真的不能不提张守元迎娶八姨太一事,更或者说,不能说是迎娶,用抢劫来说得更贴切。
因为张守元迎娶八姨太的那天正是八姨太的新婚之日,只不过这八姨太所要嫁的人并不是张守元,而是镇上另一户人家的男子,何晏。
这何晏何许人也,这何晏本是靠卖豆腐为生的一个普通小贩,因为与八姨太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加之比较门当户对,因而在两年前由双方的父母主持着订了婚,只等择个良辰吉日便完婚。
在拿着黄历书算来算去又听从了算命瞎子的话后,双方终于决定于去年元月过后成亲,取个新春之喜,万物泽生的好兆头,也寓意两人成亲以后日子就如同这春天一般,越过越红火。
既然双方已经商定,便也专等着这好日子的临近了。
据说新婚前夜从深夜起便开始了落雨,元月落雨是个好兆头,春雨霏霏,万物盛泽,八姨太的父母从一大早便对着老天磕了三个响头,一脸虔诚地对着老天祈祷能够让女儿从此过上好的生活,夫妻和和睦睦长长久久。
之后便是对八姨太的装扮,里里外外,头帕首饰,无一不细细地检查梳理了,只等吉时一到,便送女儿上轿。
可是左等右等却没有等到何晏的轿子,一直到了日出晌午,街边才传来了一片热闹的吹吹打打声,并且随着这吹吹打打的临近,一个身着新郎喜服的老头子亦来到了八姨太的家中。
正是张守元。
据说那日八姨太的父母着实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实在猜不出为什么张守元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而且还穿了一身新郎的衣裳,而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为什么女儿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径直上了张守元的花轿!
而何晏又在哪里呢!
事情闹到了这种局面,自是众人想破了头都无法解释的结局。
而话又说回来,八姨太为什么就一声都不吭地上了花轿呢?
是因为贪图张守元的钱财?还是因为另有他想?
可是既然要给张守元做小妾,为什么又要跟何晏订婚,上演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猜不透啊猜不透。
只不过令人诧异的是,据说就是从那天起,何晏便仿佛从人家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这个镇上出现过,而八姨太的娘也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愤恨不已,在不久后撒手人寰,只留下个年岁已高的老爹靠着糊灯笼为生,勉强糊口度日。
而八姨太自从嫁进了张府以后,也再没有踏出过张府一步。也再未回来看过老父一眼。
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只是因为婚嫁一事,竟跟养了自己一辈子的老父断绝的关系往来么?
而对于八姨太一事,镇上的人们也是所说纷纭。
有的说八姨太就是贪图张守元的钱财,因为曾经亲眼看见张守元趁着八姨太卖灯笼的时候借机往她的怀里塞银票,而八姨太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堂而皇之地收下了。
也有人说八姨太是被逼无奈,因为有人看到张守元威逼八姨太嫁给他,否则就要将何晏杀死,而八姨太为了救情郎,只得委屈了自己下嫁给一个年事已高的糟老头子。
而对于何晏,众人的说法也不一样。
有的说他在新婚前夜就被张守元杀害了。有的说他其实在张守元下毒手之前就听到了消息,悄悄逃走了。
只是不管原因是何,何晏从此消失在了镇上倒是事实。而至于他的下落究竟如何,众人谁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介于张守元的势力实在太大,而且从日后他家人清明曾上河边扫坟一事来说,这何晏大概却是死掉了。
坐在椅子上,祁天浩不禁唏嘘不已。
什么是命运?当现实犹如晴空霹雳一般讲所有人都惊呆的时候,大抵也就是传说中的命运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算不如天算么。
“瑾,你说,这八姨太嫁给这土包子为妾究竟为的是什么呢?”祁天浩偏过头。
“不清楚。”南宫瑾悠闲地躺在床上,这大户人家的床铺就是比客栈舒服,以至于他一沾枕头便开始昏昏欲睡,“要我说,这八姨太应该是被逼无奈,要不然怎么可能现在跟人私奔呢。”
“我猜也是。”祁天浩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这八姨太要私奔,也应该有个合适的对象不是,这何晏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他当年竟逃过了一劫?”
南宫瑾闭着眼睛,“我猜是这样,那些故事和传说不都是这样讲的么,这男的逃过了一节,后来回来报仇,救走了女主人公,两人从此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
“你当这是在讲故事吗?”祁天浩摇摇头,“不过不管事情究竟会怎样,起码我们是有好戏看了,对了瑾,那个老狐狸现在明显对我们还有怀疑,不如我们趁此机会重新安排一下计划也好。”
南宫瑾应了一声。
正在说话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声,继而一声响亮的呼喊传来,“抓住她!”
(二) 私奔?你这个狂蝶浪子
外传私奔?你这个狂蝶lang子“有刺客啊!”
听到门外的叫喊声,祁天浩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究竟是何人,居然敢夜闯张府呢?看了看南宫瑾,发现他也是一副疑惑重重的样子,但是比疑虑更深的,则是他嘴角一抹邪魅似的微笑,那抹微笑分明是说,瞧,又有好戏看了。
“怎么办?”他问道。
南宫瑾没事人似地躺在床上,“什么怎么办?”
“就是刺客啊,”祁天浩扭头向窗外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被一片摇摇晃晃的灯笼光照的通明,“我是说,如果刺客闯进来了,怎么办?”
“放心好了,刺客要找的人又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闯得进来呢,做贼也是要懂贼道的,知道不,有哪个贼肯自动投到两个武林高手的房中呢,那不是找死么,将心收好啦,那贼没那么倒霉的!”南宫瑾仍旧无动于衷。
却见祁天浩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