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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绮丽的美眸泛过丝丝缕缕的朦胧之色,初儿蜷伏在楚质胸前,柔声道:“公子,这几天,又有许多人找上门来,托印社出版文集、诗词经书。
北宋文风鼎盛,文人士子比任何一个朝代都要多,有撰写诗词、散文、笔记小说的习惯,而且特别热衷于出版自己的文稿,在他们的心中。这不仅只是为了扬各天下,更有着深层次的含义,希望自己能在青史中留名,君不见,历朝历代,有多少人生前默默无闻,但是一但有书稿传世,立即受到后人的追捧。
况且,圣人都有言,立功、立德、立言,连不为名利,周游列国教化天下的孔夫子,晚年的时候。也修编典籍以传后世,所以自诩儒家门徒的文人士子们,自然走向圣人看齐。岂能甘心落于人后。
特别是宋朝优待士大夫的国策,文人儒生固然有出身贫寒者,然而一但考取功名,兜里自然也不差钱,印上几百本诗词文集,就算不能因名扬天下,青名留名,但是分发给亲朋好友们,看到他们羡慕的眼神,也倍觉得有面子。
所以说,开家印社,最赚钱的还是帮人出版书籍,而且以楚质印社的技术,成本大大节约,随便印本书。不仅不用给版权费,而且印书的人还要给足人工纸墨钱,必册据都难显然,初儿却心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明旦的暗豫
“既然如此,那就接下吧。”楚质笑道。
“公子,你”初儿睁大美丽的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前些时候她也这样暗示过几次。只是楚质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含糊其辞,转移话题,不接话茬,至于什么原因,见楚质不想明言,她也没有追问,刚才只是想再试下而已,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却的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怎么,难道在你眼中,我真是个有钱不赚的大傻瓜吗。”楚质笑呵呵说道。
“初儿才没有这么想过。”初儿娇嗔道,说的也是实话,要知道自从跟在楚质身边,她就发现,楚质与一些人不一样,开口张口不屑言利。反而对经营生意非常感兴趣。有时候初儿也在猜想,如果楚质没能考上进士,肯定会成为一名巨贾。
“嘴上没说,但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楚质笑道,右掌从湖绣衣裳边缘摸入,顺着初儿光滑平坦的小腹揉抚盘上,落在她心口位置,仔细的感受着那整齐有序的心跳。
手掌传来的热量仿佛渗进了芳心的角落里,初儿身子微颤,只觉一道暖流涌遍全身,螓首轻埋在楚质肩膀。星眸十闭,俏脸露出甜美的笑容:“这样说来,公子答应初儿的惊喜。已经准备妥当了?”
“真是我肚子里的小虫子,什么都瞒不过你。”楚质笑道,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下,取出一本两指宽厚的书来。
如果这本书是雕版印刷出来的。两指宽厚,才不过二三十页纸,但是换成铅字印刷,加上特制薄透的竹纸,这种厚度的书,起码有七八十页,从这可知两者之间的技术差别。
螓首低垂,乍看见书籍封面的内容。初儿便愣住了,秀气的眼睫毛轻轻跳动几下,似乎有点眼花的感觉。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指着书籍,惊疑问道:“公子,这书是你的?”
这话好像有点不通,既然书是从楚质怀里拿出来的,肯定是他的啊。然而,就算识字不多,初儿也能清楚明白的识出书籍封面上的几个。字。
“楚质诗词集。”楚质轻声念诵出来,同时顺手翻开首页,指着注释,微笑说道:“嗯,如果没有第二个籍贯在东京汴梁,表字景纯,且时任杭州钱塘知县的人,这应该是我没错。”
“噫。”突然之间,初儿又有发现,纤指捏着一页书纸,模样显得有点激动,颤声说道:“公子,这字,颜色”怎么会有颜色。”
也不怪初儿这么激动,别的书籍,字体颜色都是乌黑墨色的然而楚质的诗词集却与众不同,不仅有墨色,还有蓝、黄、朱三色,这怎么不令人惊奇。
不等楚质回答,初儿又娇呼起来:“还有,这画
望着书页上秀逸工致,色彩斑澜的彩印插图,楚质嘴角含笑,心里有理由得意,因为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首创”
要知道,无论是折扇,还是竹纸。或者**字,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发明出来,只不过在小范因传播,让楚质钻了空子,扩大经营而已。
而现在的彩色套印书籍,是北宋时期根本没有存在的,元代才开始萌芽,到了明代才慢慢传承发展,只不过如今,楚质利用先见之明。招了一帮工匠,经过几个月的实验。终于使得这项技术提前两百多年现世。
看着精神似乎有些恍惚的初儿。楚质轻笑道:“初儿,如何,现在可有惊喜的感觉。”
嗯,初儿使劲点头,纤手抚摩着色彩斑澜的书页,眼光闪过一抹亮色。只要这本书籍面世,可以料想,肯定会令人震惊之极,到时候”依稀间,初儿仿佛见到财源滚滚而来。
纤手仔细翻阅着书籍,初儿急切说道:“公子,这书印了多少册了,准备什么时候出售。”
“不急。”楚质微笑说道:“这只是初稿,诗词内容还未定下来。再等几天吧。”
或许诗词并不是自己所著,楚质对于出版诗词文集并不是那么的在意,不过第一套彩印书籍,肯定会史书上留下浓厚的一笔,况且,物以稀为贵,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他不是圣人,这种名利双收的好事,怎么可能往外推。
然而,楚质也有些犹豫,毕竟以他的名气,也有出版文集的资格,但是声望还未能达到服天下之众的地步,书籍一但面世,在为彩印震惊的同时,一定会有些人对书籍内容吹毛求疵,要是能寻出丝毫失误之处。定然十分乐意大肆宣扬。
楚质自然不愿意成为某些人的笑话,对书籍的内容、注释、插图自然是精益求精,不过事到临头,还是有点不自信,看来只能找个高人指点一二了,目光闪烁,楚质暗暗寻思片刻,立时有了决定。
“哦。”初儿有点失望,随之一脸的憧憬之色:“到时把所有的书都印成彩色的
“笨丫头。
”怜爱的碰了下初儿秀气琼鼻。楚质笑道:“彩印的成本不菲,定价格自然昂贵一些,除了少数冤大头。兜里没几个钱的,就算心动也未必肯买啊,况且书籍的内容又一致。自然不会多此一举。”
“人家没想到嘛。”初儿俏脸浮现两朵彩霞。
“这事以后再说,不过若是有人前来印书的话,可以提供他们几套方案,一是有彩有图,其中插图又可分为彩色图与墨色图,二是有彩无图,三是无彩有图,同上,口”楚质慢慢列举,微笑说道:“这些方案随意他们挑选,任君搭配。最好全部都要。”
“所以说,最厉害的人是公子。”初儿盈盈笑道,一双迷人美目闪现出崇拜之意。
“那是自然。”楚质傲然地笑道。反正私闺之中,没人看见,他也不介意轻狂一下。
“不过,公子。”犹豫了下。初儿说道:“印社还有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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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补阙
“什么问题。,楚质问道,有点儿莫明其妙。他吊然没有挫关注印社的情况,但是好待也偶尔询问一二,有事情的话,多少应该听到点风声才是。
“公子,都已经这般久了,印社也有刻起了名字了吧。”初儿低声说道:“不然人家想寻上门来,也无处打听。”
“哎呀。”楚质轻拍额头,叹声说道:“你不提我都没发觉,居然连招牌都没有想好,真是忙糊涂了。百密一疏啊。”楚质连连摆手,轻笑说道:“好了。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如此奉承,疏忽就是疏忽,也用不着避讳什么。”
眼眸波光流,初儿柔唇微笑道:“那公子觉得印社起个什么名好?”
楚质自然清楚,起印社的名字。未必要有什么深层次的含头在内,但是也不能胡乱安一个,那么简单。
寻思片刻,一时之间也不得其所,揉了揉额头,楚质问道:“初儿。你可有什么建议?”
“公子,初儿见识浅薄,如何能想出好名字来。”盈盈微笑,初儿说道:“反正此事也不不着急。公子不妨慢慢寻思。”
轻轻点头,突然想到一事,楚质连忙问道:“初儿,既然印社还未起名,那这两个多月来,别人是如何称呼这家印社的?”
“西林印社。”初儿说道,解释起来:“因在西林骄畔附近,所以大多数人都将印社冠以西林之名。就连印社的里匠役,也是如此。”
说着初儿俏脸若有所思,轻声说道:“难道公子也真得这名字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是妙名天成。西林印社”朗朗上口,真的很好。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楚质笑道,要知逝世间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形成了路,同理可证,既然人家已经认同这个名字,可能也有了一定的名气,在某种程度上说可谓深入人心,贸然更换的话,或者反而让人不满意。
初儿自然没有异议,立即答应下来:“既然如此,那待会初儿就去让良匠做个匾额。
“不急。”楚质温和的笑了笑,轻轻站了起来,说道:“待我拜访一人回来,再做此事也不迟。”
在范仲淹的主持下,开湖工程进展十分顺利,除了长堤还有少部分修筑没有完成之外,其余大部分的淡疏工作已经做完,近五万民工已经遣散四万多人,只余下三四千在修筑长堤,
相对来说,填泥筑堤并不难。难的是堤上的石桥,既要考虑到石桥一但建成,不仅要受到湖流的冲击。还要经得起诸多行人路过的重力负担,同时也要保持舟船穿越东西的畅通顺行,种种因素综合起来,其中的技术含量,岂是一个难字能道尽的。
还好沈括不愧是传说中的天才。在楚质的协助下,可谓是绞尽脑汁。终于将上述困难…克服,据楚质的估计,再有几天时间,长堤也将修筑完毕,到那个时候。开湖工程才算正式完成。
杭州州衙衙门,还欠差一些收尾的几道工序,自然不用再时时前去巡视,范仲淹也逐渐把精力集中在其他公事上面,刚批了几道文书,听闻楚质求见,立玄吩咐衙役请他进来。
“见过太守。”走入签押房。楚质拱手行礼,见到范仲淹现在的模样,一抹类似悲伤的情绪油然而生。
或者是天气转冷的缘故,多穿两件厚衣,但是范仲淹脸色依然显的有些苍白无血,提笔的手背呈青乌之色,有几道深深开裂的伤口,结着一层菏病,隐约可见丝丝血迹。这都是在开湖时候遗留下来的伤痕。
旁人知道范仲淹的性格,不敢劝他休息,只能让大夫为他施药包扎伤口,但是因为典伤的是右手,要批阅上下传承的文书,范仲淹只是涂了些药汁,执意不肯用布包扎,就是怕造成行动不便,难以动笔处理公文。
有的时候,楚质也在怀疑,自己当初提出开湖,转移范仲淹注意力的办法,到底会不会弄巧成拙,变成了好心办坏事,然而,每当见到范仲淹虽然操劳辛苦,但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散发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