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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老太太,必定不舍。能说会道还是其次,就这么个标致模样放屋里,也抵得过满屋子花瓶呢!”
赵大太太便笑道:“若不是给自己的曾孙子,老太太哪里舍得。”
众人旋即明白,这玉兔,原是给淳哥儿作陪的。
赵大太太又道:“不过淳哥儿还小并不懂什么,她就暂且先搁文阳屋里去了。偏文阳也极吃她这一套,所以越发没了规矩。亲家太太可千万别介意……”
看赵大太太也疼这玉兔疼到心坎里去似地,二太太哪里还说什么。只笑道:“原是老太太一手栽培的,难怪浑身都透着股灵气儿。”
玉兔“咯咯咯”地笑,对晴儿努了一眼。
晴儿点点头,便来到丁身侧:“奴婢逾矩,想请八小姐过来说几句话,不知可否?”
丁茫然地看看二太太,二太太眉头紧攒,不忘当日她如何阻挠紫萍前来探视丁妙之事,暗自牙关咬得死死的,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如此,姐儿你去吧……”
赵大太太一想,原这玉兔唱足了前戏,是想二太太卖个面子给她。幸而自己也没给足了她脸,不然二太太还真没好脸色给丁瞧了。
丁只得落落起身,向诸位告了假,便随晴儿挂上口罩出门去了。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玉兔颇为跳跃活泼的声音,像一缸子腌满白糖的蜜饯,教人咬一口都有些齿颊留香。暗想,原来玉兔是舒文阳的人,那前些日子过来传地那封信,岂不就是舒文阳的了?她一下子有些糊涂,照自己对舒文阳的所知,他不应是这种会流连于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之人,他应是粗狂而不懂如何表达感情的,或者是笨拙于表达感情。怎会写出那种“花不解人人不解语”之类的诗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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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欲张口唤住晴儿,可张了张嘴,丁始终无法发声。
心中越发有些无来由的彷徨,倘若自己接的诗句其实是舒文阳的……这,可如何是好?
她本还抱着一线侥幸的心理,想舒季蔷能放过她,或许她就真的不必入舒公府了。可而今想来,竟是全然的阴差阳错?!
教她如何不瞠目结舌呢?
晴儿忽而停住脚步,巧笑兮兮地回眸,一只小拇指勾下口罩,给丁施了一礼,赔罪道:“奴婢左思右想,这事儿还是告诉八小姐好,好让八小姐放心。”
“……何事?”丁屏息问。
晴儿便道:“回小姐,其实前些日子梁大人是真的回了信的,信中说,梁小姐一切无碍,让八小姐放心。且说,梁大人他亦会派人周密排查各大医馆,有什么异样按八小姐说的暂先安置,请八小姐也保重身子。改日……改日等两家合议婚聘之事,再往姑苏拜会小姐。”
丁缓缓吁气,梁大人眼下也算是丁家的亲家,故而口气还是十分周到温和的。不过令她吃惊的是,他们竟会拆了她的信!这让她有些不甚自在。半晌,她才淡淡道:“多谢姑娘转告。”
晴儿落了一笑:“奴婢替七爷向小姐赔罪,七爷实在情非得已,他有自己的苦衷,还请八小姐体谅。”
体谅什么?丁瞧了她两眼,只觉话中有话,却不知从何问起。
晴儿抿着唇,偷偷打量她的表情,未见有异才敢稍稍松心。又道:“八小姐可曾担心小爷?”
丁眼一怔:“淳哥儿怎么了?”
晴儿摇头:“淳哥儿没什么,只是想她八姨。”
丁点点头:“等他病好了,我立马让人接他进来。”
“他若知道,便恨不得插上翅膀来了。”
丁笑了笑:“姑娘此番唤我出来,要说的只是这些?”
晴儿愣了一下,低头寻思了一番,待再抬起头时又堆满了笑:“就这些,奴婢送小姐回去。”
见她不肯再说,丁也便不想问。晴儿所说的话中,定然埋藏了一些意思,让自己好好推敲领会。
回到屋里,正值玉兔在说笑,见她进来,都静了静。
晴儿看了看玉兔,又向赵大太太点头,二人方告辞说要去。赵大太太自然不去挽留,让她俩带了些果盆子什么令人送出去了。
玉兔一走,那场面骤冷,教丁好不尴尬。
一顿饭临近散时,春草才堪回来,却没跟夏枝一同来的。
回屋的路上,春草才做了解释:“夏枝走不开,赵大太太早派人跟着她的,故而也不方便说话。”
丁叹气,好不容易想借将霜儿留在屋里的机会问问夏枝打听到些什么,却没抵得过赵大太太的算计。算了吧,该来的总是会来,何况事已至此,想必他们人人都已胜券在握,而她能做的,只是将自己今后的路走得更为稳妥些。毕竟日后要相处的人大都在这儿,故而凡事亦不能做得太出格。
一阵软风拂面,摇起怀间环佩,打在裙面上有丝沉重。她低头相顾,才想起自己将那只白兔系成了腰间的宫绦,红的五蝠络子玉白的兔子,红白相间,红似血白也似雪。
她幽幽叹了口气,想到这兔子若非赵大太太送的,便只有是晴儿私底下加上去的。晴儿自然不敢斗胆如此做,必是奉了舒季蔷之命。如此一来,无论是送信还是赎回这玉兔应都是舒季蔷做的,只是这事……为何要将她跟舒文阳扯上关系?难道……她忽然间有些不明白了,玉兔跟晴儿的突然出现,又说舒季蔷是情非得已……嗬,恐怕她回的信早在舒文阳手里了,如此一来,自己在舒文阳眼里,就成了一个执拗绝然,心高气傲的女人。舒季蔷究竟有何情非得已的理由要这般陷自己于囹圄之地?
原本倒是合她意的,横竖自己以前也无心进门。可是心里头竟有些百口莫辩的无奈,穷牙舞爪都无法解释得透的气闷。似乎极想告诉舒文阳,其实这并非她的本意,她本意只是希望舒季蔷能放过自己一马。
似乎是做错了事,而想向受害者那方表示歉意的感觉。有些内疚……这内疚,似乎来得如此不真不切。
她摇头苦笑,自己在想什么呢?说不定这事里头,舒文阳也是事先知情的呢,想试探自己什么……
心底横七竖八都掂量了个遍,又想起每回晴儿紫萍等有意无意地问起淳哥儿,现下即便没有夏枝打听来消息,她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闭上眼,感觉到一阵天昏地暗似地,身子竟十分疲乏。她若与舒文阳……岂不就是沦为妾命么?这可与自己所料大相径庭呀!
春草见她杵在院门前,便向前探了探身子,左右张望见无恙,就问:“小姐想什么呢?”
丁回眸看看她,温温地一笑:“没什么……就是,肚子有点胀,大约吃坏了东西。”轻轻摸到腹部,隐隐觉得沉甸甸的,浑身不自在。
春草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小姐,不是奴婢说您,自你落水醒来之后也没休息两天的,这身子骨难免吃不消。您又不像奴婢,崴个脚两三天便能下地走了,还得注意些。现下那什么大夫也来了,您也该放心了。”
丁注视春草还有些一跛一跛的脚,有点忍俊不禁:“你还没有大好便让你出来,辛苦了。”
春草“嘻嘻哈哈”地打笑:“倒没什么,让奴婢吃多一些又能补回来了。”
霜儿探出头来:“呀,小姐回来了……”原是听到外头有声响,便出来瞧瞧。
两人皆收住笑,朝霜儿点点头:“回来了。”
霜儿来扶她进门,边问:“大夫说了什么病吗?小爷侯爷夫人可能好起来?”
春草便啐她一口:“呸,说的什么鬼话,自然是能好起来了。”
霜儿羞答答地笑了笑,尴尬地别过头去。
丁知她性子怯,春草又是直肠子来去的人,难怪有些不适应。就道:“我就在院子里坐,你去抬胡床出来好了。”便打发她进去,又对春草道,“她怎么说也是这儿的人,咱们还得客气些。且顺着她的性子说话做事就成,毕竟不相熟,凡事不知根知底的,尽量不要露真脸。”
春草点点头,心道也是。这人一旦伪装起来,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也识她不清,更何况还是这个只相处几日的霜儿。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还是谨慎着些好。
霜儿旋即都抬了张小胡床出来,胡床面儿上还摊着本书,笑吟吟道:“怕小姐闷,故而拿了本小姐惯常在看的书。”
“好生体贴,你跟春草都屋里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丁弯腰拾起那本书,想起今年春末就要进行的府学考试,不知道丁煦寅准备地如何。眼下柳姨娘走了,少了些倚仗,他那性子可别再闯什么祸惹父亲母亲不高兴才好。
在胡床躺下,一手卷握书册,没一会儿就果真睡了过去。“啪啦”一声书落,砸起两三瓣尘埃……
太阳晒在身上暖烘烘的,这几日似乎天有些回暖,倒春寒已过。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真的呀?这可太好了……”
“嘘……仔细吵着你们八小姐。”
一听提到自己,她便清醒了些,镇神去听。
红线捂着嘴笑:“是呢,不枉是从宫里出来的,医术也高明,瞧了两眼方子一挥就成了。下午淳哥儿喝了一盅,疹子退了一半呢!”
春草忍不住要合掌:“那小爷很快就能搬回来住了?”
红线又道:“这个,恐不好说。大爷说了,等小爷身子一好,就准备先回盛京去。届时七爷也准备一道走,这么一来,我跟晴儿也得跟着去了……”
“哦……”春草不禁有些落寞,竟这么快到了席尽散宴的时候了么……凉凉地吁了口气。
丁听到这儿,才略放心。张开眼来,只见天隐隐的昏黄,一道夕阳余晖滑落东墙的琉璃砖,落得那些含笑满身金黄。
“不知不觉竟睡了这么久……”她喃喃地起身。
春草红线见样,便赶紧来扶:“八小姐醒了呐?莫不是奴婢们吵了您?”
身上有条厚厚的褥子,想是她睡着的时候春草或霜儿拿来的。她顺势压住不让其滑落,抬头看红线微微有些吃惊:“红线也在?”
红线点点头:“奴婢特地拿了些东西来谢小姐的。贾大人说了,多亏小姐用了醋熏屋,又让咱们进进出出都戴口罩,否则染的可不止侯爷夫人一个了。”
见自己所出的主意多少奏效,丁也有几分欣慰。便道:“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这样倒生分了。”
红线笑容满面的:“那可不行,也是爷们儿的一番心意呢。若小姐不要,可是瞧不起咱家大爷?”
丁忍不住脸上赧红,轻轻点了点头:“替我向大爷说声谢谢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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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直起身子,望了望满园子的春花争奇斗艳,又有这么个睡梦般得美人胚子倚塌而眠,真可谓是好情好景好美人,
可惜了无人眷顾。脑袋一歪,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赶紧道:“瞧奴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