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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她多想了也未可知。
不多时,皋璟雯穿戴整齐,在灵儿的搀扶下进宫去了。
齐清儿也带着竹婉回了府。
……
皋璟雯这边兴致勃勃地在养心殿见到了皋帝。
这是自凌王试图谋反篡位之后,皋璟雯第一次面见皋帝。
刚见面时,父女之间还有些难以言明的生疏。毕竟当初皋帝可是那个扬言要杀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恶毒父亲,纵有国难在前,但杀念已起,便不可抹去。
好在皋璟雯一心沉静在剑枫苏醒的欢喜中。
见到皋帝时一脸喜色,便自动忽视了那浅浅的生疏。
“什么事这么开心,起来说。”皋帝放下手头奏折,也笑盈盈地。
皋璟雯起身,脆身道:“父皇,儿臣有心上人了,请父皇赐婚。”
她直言不讳,说完满是期盼地看着皋帝。
皋帝微惊,道:“哦?是谁,说说看,父皇给你做主。”
他早有给她选夫婿的意思,只是每每即将落定此事,又有别的事发生,不得不将给她选夫婿的事先放一放。
现在听皋璟雯自己说出来,皋帝自然是欣慰的。
皋璟雯闻言,嘴角笑意更深,道:“是俊昇皇兄手下的一个属将,跟随俊昇皇兄多年,名叫剑枫。”
一个属将。。。。。。
皋帝陷入沉思。
无官无禄的,一个属将将来能有什么成就。
公主本就是用来缓和战士,或者是拉拢朝中重臣的。
一个属将能管什么用。
皋帝看着眉飞色舞的皋璟雯,脑子便转开了。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做任何事都讲究利,无利不谋。
皋璟雯见皋帝没有反应,担心拒绝又添油加醋道:“父皇,剑枫大人还曾救过儿臣的命,为此他差点丢了他自己性命,昏迷近两个月才苏醒过来。”
皋帝闻言,手指微僵。
皋璟雯不提,他也知道那是什么的事。
当初他命令放箭,没给凌王留活路,同样也将皋璟雯置于死地。
作为父亲,心中多少是愧疚的。
面对皋璟雯的请求,便起了满足之心,逐道:“嗯,剑枫护救有功。只是父皇对此人并不熟识,还需要。。。。。。”
皋璟雯见皋帝犹豫,那有了赐婚的意思,忙道:“父皇,儿臣也老大不小了。剑枫大人品性端正,且祁王也知。还望父皇成全。”
她说得诚恳,皋帝不忍拒绝。
何况,他欠这个女儿的。
女儿都没有追究放箭之过,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女儿嫁给心上人呢!
沉口气,道:“好,父皇答应你。你嫁了人,也有人照顾你,朕也放心。你自己可想好了?”
皋璟雯急切道:“早想好了,父皇。”
说得急,忽见皋帝脸色有些僵,又道:“剑枫大人于我有再造之恩,儿臣愿意以身相许。”
皋帝点点头,道:“那便选个吉日如何?”
皋璟雯欢喜,道:“好。”
皋帝看向张公公,道:“将历簿拿来。”
张公公颔首取了来。
皋帝眯着眼睛,瞅了半天,道:“嗯,十二天后是个黄道吉日,十一月初二,这个日子怎么样?”
皋璟雯自然满口答应。
差点没抱着皋帝的胳膊,蹭两下。
出殿的时候,整个人像一只蝴蝶,飞出去的。立马将这等喜事告诉了永延宫中的惠妃。
惠妃笑得合不拢嘴,她的女儿终于摆脱了和亲的命运。
……
次日纯净公主要成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本来公主成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女大当嫁,男大当婚,再自然不过,公主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城民们偏偏能找出稀奇之处,那便是纯净公主下嫁的对象,剑枫。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便说开了。
“听闻纯净公主又要成婚了,听说夫婿是祁王的属下,一个跑腿的。”
“你就说吧,还不是因为你家儿子在吏部尚书府看门,癞蛤蟆想吃天鹅,这天大的喜事没落到你家头上。”
“哎呦,你还真敢想。那看门的和祁王身边的属下,还是有区别的,说重了,一个天,一个地。”
“纯净公主成婚,你们倒在这吵起来了。我可听说那属下救过公主的命,为此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
“难怪公主要嫁给他。”
“还是公主自己在天子面前求的赐婚呢!”
“这公主还真大气。”
“你晓得什么,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那祁王身边的属下叫剑枫,是纯净公主的心上人。”
“公主的眼光真特别,一个属将,无官无禄的,公主喜欢他什么呀?”
“等公主嫁了他,他可不就是驸马了,还瞅没吃没穿的。”
“你眼皮子真浅,说不定那叫剑枫正想着如何攀附公主,将来立大业还不一定呢!”
“哎呀,将来我也让我儿子去给哪个王做跑腿的。”
“想得美,你以为那么容易。”
您一言,我一语,大家说得不亦乐乎。
消息了祁王府上。
剑枫站在书房里,祁王坐着。
“没想到纯净公主动作这么快。”剑枫道。
祁王的表情不大好,倒不是惊讶,也没有反对,只浅浅道:“皋帝将公主赐给你,无上荣耀,你要好好应对。”
要应对什么,他没说,但绝不是什么纳采,纳征之类的琐事。
剑枫只听了表面意思,认真的点点头。
而馥雅郡主府上。
齐清儿听到消息后,无疑是开心的。
皋璟雯善良,这样的归宿,她值得拥有。
彼时,有一处府邸,不得不说。
那便是嬴国候府。(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四章,余孽
嬴国端着一张方脸坐在一张楠香木的案台前,两只老谬神算的眼睛炯炯有神,盯着进来回禀的小厮,道:“你确定无疑,陛下已经将纯净公主赐婚给了祁王府上的那个剑枫。”
小厮点头,道:“确定无疑。”
嬴国咧嘴笑了。
笑容僵硬,且阴险,道:“好,你先下去吧!叫常生过来。”
小厮,道:“是。”便退下了。
常生进屋,跪礼,道:“侯爷找小的?”
嬴国点点头,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之感。
“你起来说话,不必跪着。”
常生站起,恭敬地立在嬴国一侧。
嬴国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常生严肃的点点头。
然后两人乔装打扮一番,一起走出了屋子,在府门口上了马车,往沉香阁去。
到沉香阁时,正是晚膳时间。
阁中高朋满座,来的都是些贵客。
嬴国二人要了上好的雅阁,点了阁中年代最沉的酒和一些开胃的小菜。
带酒菜上齐,嬴国便挥手屏退守在阁外的小厮。
满上酒,推到常生面前,道:“无酒不成兴,干了他。”
那口气,豪爽之极。
想当年,他也曾浴血杀场,战功累累,不可漠视,不然皋帝怎么会如此待见他。
常生二话不说,扬头就喝。
如此,两人便喝下去两三壶酒。常生喝得较多,脸颊两边早翻起红晕。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眉间凌厉,不过身上的衣装打扮,显得他像个不受重用的书生。
酒过三巡,嬴国轻咳一声。
常生立刻会意,借着酒意,跌跌撞撞地就走出了雅阁,往沉香阁的大堂中去,那里聚集的文人雅客最多,其身份背景也最复杂。
他手里拿着酒壶,模样甚是伤感。
走到大堂中间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一个客官,颇有些相见的恨晚的道:“兄台,喝酒吗?来陪我喝一杯如何?”
那客官有些糊涂,但又不敢推搡。
这沉香阁里面哪个不是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且人家也没怎么样,不过是过来一起喝酒,还自带了酒水。模样甚是诚恳,并不像是来找茬儿的。便先忍着,看他接下来要干嘛。
“这位兄台,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此客观有礼道。
常生继续借酒装疯,道:“是啊,大哥好眼力。弟弟心中苦啊!”
这客官也不是一人独坐。
随同他一起来的一个商人道:“兄台心中有何苦事,不妨说出来听听,大家伙也好帮着劝解劝解。”
常生闻言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便给他们倒酒,便道:“婚姻大事!纯净公主就要成婚了,你们可都知道?”
此话一落。
众人变色。
纯净公主婚嫁,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整个大堂的都纷纷朝这儿看来。
常生成功引起了注意了,便埋头趴在一个客官肩膀上大哭起来。
那商人又问道:“公主婚娶,你伤心什么?”
这话正中常生下怀。
他抽泣道:“怎么没有关系!想当年,她远走越国,与我相约下辈子有缘在聚。当时我差点起了轻生的念头,还是公主再三劝阻,说指不定哪天她还会回来的。我便说,若真相爱,不在朝朝幕幕,我可以等。”
他说得很投入。
脸颊绯红,口吐酒气。
众人却听得毛骨悚然。
大堂中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只有他常生一个人的声音。
他继续道:“苍天不负有心人,一年前我把她给盼回来了。可是。。。。。。可是,她回京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如今……如今,她居然又要婚嫁,特别求陛下赐婚,要嫁的人却不是晚生……”
可怜的泪水,哀怨的眼神。
有模有样的说辞。
众人都要相信他了。
也是,有谁敢这么一段幌子,那不是找死么?
还在沉香阁中说,八成是真的。
有人叹气道:“我听闻准驸马乃祁王府上的一个跑腿的,名叫剑枫的。”
常生两眼一亮。
重点来了。
他哭得更甚。
真真儿是伤了心了,端着酒敬了那人一杯,道:“剑枫,他曾是我兄弟。想当年,我俩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从小在一起玩。后来长大了。人各有志,我偏文,他偏武,选择不同,方向不同,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有人跟话,道:“对,我听说那剑枫确是武将出生,从小爱玩刀弄枪的。”
常生泣不成声,狠狠点头,道:“他后来跟了齐帅。。。。。。”
说到这里,他便打住,闷头喝酒,挤着眼睛看众人反应。
齐帅。。。。。。
这两个字如雷贯耳。
十六年,这是京城当中最忌讳的两个字,不仅是齐帅,齐府当年的所有人都不能提,还有皇宫里面的废后炀易桀。
众人面面相嘘,但听不语。
常生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继续大言不惭道:“他跟了齐帅之后,便与我断了联系。当时的我还替他高兴,总算遇到了伯乐,从此便要扬名千里了。。。。。。”
他哭到最后没了眼泪。
那股哀怨的样子像极了不得志又失了感情的书生。
二楼雅阁中的嬴国,很满意常生的表现,不住摸胡子点头。
有人小声道:“那么说那剑枫也是齐府后人?”
没人敢接。
只有人用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