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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祁王殿下,您就像和踏进青楼的男人一样,就只看上了我的身子,享受过了,还要利用我这个人,为你谋权谋利。”突然又转向齐清儿道:“雨姐姐,你可要看清了,祁王根本就是个伪君子。你以为他是为了你一直都没有成婚吗?我看是因为他不想招人耳目,所以一直迟迟未婚,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沾花惹草的呢!”
祁王收回自己的手臂,不阻不拦,只任她说。
旁边齐清儿的平静,突然让他失去了辩解的能力。
齐清儿也表面上看上去不恼不羞,只淡淡看着杨柳。
杨柳见二人无动于衷的样子。
好像他们已经无声地站在一起,共同对付她似的。
更是急得要命,气得跺脚。
“祁王,我真是白仰慕你一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帮着你去陈府,就不该帮你劝陈文靖,让他归属轩王。现在你得逞了,就要将我一脚踢开。当初和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我要去告诉陈文靖,告诉这一切都是祁王亲手安排的!”
其实从杨柳进府。
祁王就没说过一句要赶走她的话。
说的无非是不得进亭打搅,或是让婢女们带着她下去醒酒。
她这一通气话是因齐清儿在此而起的。
更是因为祁王看着齐清儿的眼神。
虽然他没有看自己一眼,可杨柳就是能看出他眼神对她自己的厌弃。
然不论她怎么撒泼。
齐清儿照样静坐不语,祁王则是侧头深情忧伤地看着她。
杨柳再受不了。
王妃梦就这么破碎,她心有不甘。
索性一个旋身倒进祁王怀中,最后她还是希望她的**能够打动祁王,哪怕他就只在乎她的**也是好的。
可她哪晓得,祁王根本就没碰过她。
祁王退让不及,只有接住,然后扫了一眼在旁的婢女。
婢女们纷纷会意,将假装昏迷的杨柳从祁王身上架起来。
杨柳马上就醒了,又开始哭闹。
祁王当下呵斥,道:“带下去,关起来,谁敢违抗,刑法伺候!”
婢女们自也不敢松手了,任凭杨柳再怎么挣扎都抓得死死的。
好半饷,醉心亭外才恢复了平静。
其实,从头到尾就是杨柳一个人在闹。
就像是在唱一出独角戏。
齐清儿见杨柳被带远,起身往池边走了走,深一口气。
喃喃道:“难得如此夜景……”
祁王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解释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尤其是当她望着池面感叹夜景的时候。
似乎刚才不过是这静谧的夜景中扑来了一只鸟而已。
他走近她,伸伸手,没有搂住她的肩。
齐清儿感到檀香的气息,知道他就在身后,逐道:“就让杨柳在你府上住两天吧,我也好回去給她布置个房间出来。”
祁王听着只觉心痛。
齐清儿旋身看向她他,继续道:“她这样闹下去对我们所谋之事有百害而无一利,总不能真的让她闹到陈文靖那里去。不然费心埋下的局就破灭了。再有,她住在我那里总比住在你这里要稳妥些,毕竟陈文靖认为她是他的人,回头让他看到杨柳在你这里,有些话是解释也说不清的。住在我那里,她毕竟是我妹妹,当初她被陈文靖强抢之后,先进的也是我的郡主府,就算陈文靖最终知道她在我这里,也不能说什么。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从杨柳出现之后就一直波澜不惊的坐着。
原来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祁王闻言,心角抽痛。
“好,我会尽快安排。其实杨柳她……我……”祁王还是想解释,无奈难以启齿。
他什么时候为他做过事做过解释。
齐清儿笑笑,道:“我知道。不过杨柳毕竟是无辜的,她是我妹妹,纵使她有心成为你的王妃,那也是一个女子该有的正常的心理。这世上想成为王妃的女人多,不想成为王妃的女子少。她看上了你,我不怪她,若你不爱她,我希望你也放过她,她于我毕竟有再造之恩。再者陈文靖的势力一天不减,你就一天不能娶她过门。这不是妇人之言,没有嫉妒在里面,纯粹为了我们所谋之事,经不起这样的波澜。”
这话让祁王心痛到麻木。
适才在醉心亭相依相靠的温存,被她这番话打得烟消云散。
祁王倒吸一口气。
与其沉痛,不如和齐清儿一样说正事。
“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娶她为妻。”他说完怔怔地看着齐清儿,在心里喊,我就从来没想过要娶她为妻,我唯一想娶的就只有你齐清儿一人。
然这些他没能说出口。
齐清儿面上的冷,让他措手不及。
也是他让她不要顾虑太多,有些人和事不能参杂感情在里面。
现在她就完全做到了。
齐清儿点点头。
祁王微旋了身,继续道:“至于太子那边,必须赶在轩王回京之前对他进行彻底的打压。不然皋帝一旦得知轩王出了事,一定会重新重视太子,他向来不愿看到某个皇子独大,轩王出事,众人就会将目光转向我。凌王殁了,轩王残废,蓉王不谙世事,皋帝定然会适当扶持太子,也好对我起到制衡的作用。”
两人很快避开了适才伤心的一幕。
谈论起后路。
殊不知,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齐清儿颔首,“你的意思我明白。”然后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复抬起头,接道:“时辰也晚了,还要去璟雯那里,先告辞了。”
说着也不等祁王回应。
径直领着竹婉往外走。
祁王跟随走了几步,发现她的步子越走越快,似有逃离之感,便没有再追上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章,昏迷
他垂胸顿足。
这会儿身边没了人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的衣襟被杨柳給扯乱了。
他仰头往齐清儿离开的方向看去。
多希望没有发现方才那一幕。
他叫来下人,一边往房中去,一边让下人准备热水。
随后挥手支开了周边,独自一人坐在木桶里,然后又将整个人埋进水中,好一会儿才有冒出头。
也不见他大口呼吸,只是垂泪。
身上紧实的肌肤嫣红嫣红的。
……
再说齐清儿。
自走出了祁王府的西侧门,她忙让竹婉取了一颗严颂留下的药丸給她,干口服下之后,才觉得有了些力气。
顶着遥遥的月色来到了纯净公主府。
正是晚饭过后唠嗑的时间,府上的婢女慵懒跑出来接见,见是齐清儿来了,连忙请了进去。
灵儿第一个围上来,道:“郡主可有段时间没来了,我们公主先前吃饭的时候还念叨呢,说馥雅郡主也不知怎么了,前一段时间每天都来,后来突然就不来了。这府上住着剑枫大人,公主也不能随意走动,正巴望着郡主能常过来说说话呢,以后郡主可要常来呢!”
齐清儿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跟着灵儿往里。
她前些天为什么没来
心情不佳,因为严颂的突然离开。
皋璟雯这里已经够让人沉痛的,她没有必要再将她的坏心情带过去。
眼下虽不能说她完全从严颂突然离开的坏心情中走出来了。
至少她知道了他为什么离开。
进门之前挂上笑脸,尽量撑起愉悦的心情,往坐在剑枫身边的皋璟雯走去。
皋璟雯见是齐清儿来了。
也忙迎上来,将灵儿说的话,几乎复制重复说了一遍。
齐清儿陪笑,道:“以后一定常来,看你想的。”
“哎呀,要是连你都不来看我,那我可不得闷死了。”皋璟雯一面让灵儿下去准备茶水,一面拉着齐清儿坐下。
不经意的,或者是不能抗拒的,齐清儿往剑枫那边看了一眼。
皋璟雯立刻捕捉到了她的眼神。
面儿上往下一沉,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就这么一直昏睡着。请了太医来,连华驮也道不出个具体日期,只说没了生命危险,迟早是要醒的。还说醒来后极有可能会失忆,因为他当时倒下去的时候后脑勺撞在了石阶上面。雨姐姐,我每天都对他讲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进去,从来不见他有反应,说出去的话就像沉到了谷底。一天下来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雨姐姐,你再不过来陪陪我,我真怕没等他醒来,我也就先疯了。”
满肚子都是苦水。
也是,好不容易壮了胆子将心上人挪回府,却是个昏迷的。
一想起凌王反叛之时,就满眼泪水。
当初皋帝历声命令放箭的声响挥之不去,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要杀可是他的子女啊,连无辜受罪的公主,他也没有想放过。
到头来还是平日里都难见一面的意中人就了她。
救就救了吧,偏偏命运弄人,一个活了,一个却昏迷了,这一昏迷就是月余。
换做是谁不伤心。
齐清儿搂搂皋璟雯的肩,道:“好,以后每天都来看你,一天不落,可好。”
皋璟雯呜咽,道:“好。”
这头灵儿上了茶水上来,端了一盘酸甜杏子,道:“这还是慧妃娘娘亲自做了,叫人送过来的。公主念着郡主,都不舍得吃,说是要等着郡主来一起吃。现在看来公主这番心思没有白下,可算把郡主給等来了。郡主,快尝尝。”
想来这主仆二人都盼着齐清儿过来呢。
齐清儿连忙拿了个放在嘴里,连道好吃。
皋璟雯看着她,方满意的笑了笑。
齐清儿又拉着皋璟雯的手道:“既然太医都说了会醒,也脱离的生命危险,你也不要总闷在府上。这样对你的身体也好,总不能让剑枫大人一醒来就看见你憔悴不堪的模样吧!”
皋璟雯缩缩手,眼神落在剑枫的床榻上,道:“希望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的,哪儿也不敢去。”说着声音小下去。
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剑枫真的会醒来。
好像那是不切实际的奢望一般。
齐清儿拉着她的手,道:“可你也不能因为这就整日闷在府上,足不出户,要是他醒了,你这倒下了,又该如何是好?!”
皋璟雯闻言便埋下头去。
连旁边灵儿都伤心的抹泪。
齐清儿心下微惊,瞧她都说了什么。
本就是来看望安慰皋璟雯的,现在弄得气氛沉甸甸的。
杏眼不留意的撇了一眼面前的酸甜杏子,拍着皋璟雯的肩膀道:“暂且不说他了。你这月余都没有进宫看望你母妃了吧,你在府上守着剑枫大人,慧妃同样在宫里面守着宫门望眼欲穿。盼来盼去,不见你进宫,便做了酸甜杏子托人送过来給你。璟雯,出去走走吧,进宫去看看你母妃也是好的,你身边还是有关心你的人的。”
皋璟雯被说得捏起一粒杏子,塞到嘴里。
满满都是母亲的味道。
狠狠对齐清儿点点头,道:“也是,我真糊涂,母妃一定很担心我,我该进宫看看她的。”
说着她一把拽住齐清儿的手,又道:“不如明天,你同我一起进宫吧!
齐清儿这有这个意思,便同意了。
之后齐清儿又找了些其他话题,皋璟雯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