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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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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深。

    齐清儿坐在卧阁外的偏阁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反动着手里看了良久的一本书籍。

    杨柳被祁王带去了祁王府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单手撑着脑袋,越发的好奇祁王为什么要带走杨柳。

    旁边的竹婉见她怔怔的出神,“郡主是在为发兵一事而感到不安吗?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殚精竭虑的,发兵是一定的了,而且那些掩人耳目的事也都会被一一掩盖了过去。”

    她说的事是指严颂的画像,和被皇后扣着嬅勇戴夫妇。

    齐清儿自然明白,但闻言还是叹了口气。

    祁王带走了杨柳,她怎么也没有办法从这个想法中将思绪拉扯出来,“你那天说杨柳跟着祁王走了,走时还挺高兴的样子,那祁王呢,他也很高兴吗?”

    这个问题有点傻,但她还是问了。

    竹婉拨着栗子的手稍顿了顿,边回忆边道:“并没有太注意祁王殿下的表情,但绝对不是高兴的。”

    说罢将手里拨好的栗子递到了齐清儿跟前。

    “这东西吃得我胸口堵得晃,你也别拨了,省得伤了手。”齐清儿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翻着书页,道。

    竹婉闻言停了手。

    门外却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有个婢女敲了敲门,竹婉看了看齐清儿的意思,扬声道:“进来吧!”

    婢女缓身踏入偏阁,福了福礼,道:“郡主,祁王殿下来访。”

    深夜真是不能想人,想谁谁就来了。

    齐清儿看了看竹婉。

    竹婉会意的起身,走到婢女身边,叫她跟着出去,然后对立在卧阁外的祁王点了点头,隐身而去。

    祁王进了偏阁,转身关上门。

    偏阁中很暗,只有齐清儿所在的案几上点了一盏蜡烛,还用苏式彩画的宫纱罩着,将将能够看清书籍上的字迹。

    也是,战事将近。

    不只是宫中需要开始节俭,连宫外的,但凡是吃朝廷俸禄的府邸都需要节俭。

    蜡烛上自然也比往常的要发得少了些。

    祁王怔了证身,抬目看去,却见齐清儿依旧翻动着手里的书籍,并不像在全神贯注看书的样子,偏偏表现得像没有看到祁王进屋一样。

    “这么晚了,别看了,伤眼睛。”他说着,走到了齐清儿对面坐下。

    齐清儿还是没有反应,只拿手指夹起一页纸然后重重地翻了过去,纸张翻动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偏阁。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祁王有些好奇地往下压了压脑袋,试图看到她的双眸。

    她却勐地扬起了头,很是责怪道:“杨柳是我妹妹,你把她带走,做什么?”

    没头没脑的问题。

    祁王自然不认为她知道今日。晚间他和杨柳的对话,浅笑道:“怎么,我的清儿吃醋了吗?难道以后嫁进王府,也不允许我再娶任何其他妻室了吗?被兰成公主感染了?”

    他什么时候也会打趣了?

    齐清儿忍不住正视他,“是啊,我是被她感染了,你现在就开始想妾室了吗?”

    “好大的口气,正室都还没有定,你怎么知道我的妾室就一定不会是你?!”

    她闻言将手里的书籍甩到了祁王身上。

    偏阁中的气氛也不复凝重,明良了几分。

    乘着气氛的随和,祁王接过书突然认真的看了看齐清儿,道:“我自作主张,准备隔两日。就将杨柳重新送到陈文靖府上。”

    良久没有回话。

    齐清儿眼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祁王伸手按在了她搭在案几的手背上,“我知道你不忍心,可现在必须这么做。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你若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了。”

    她心中莫名的收紧。

    满脑子浮现出来的是杨柳花海边上被侮辱的血腥场面。

    同样是女人,她不忍心,祁王说对了,即便她刻意不去想,还是不忍心。

    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却反被握得更紧。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道。

    祁王这才松开了手,转移了话题,道:“越国太子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何就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这样问,表示楚秦歌那边还没有和他说上话。

    齐清儿两手轻轻抱住双肩,“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最起码肖像一事是绝对可以够掩盖过去了。”

    她这样说,祁王也不是喜欢对她穷追不舍的人。

    只是眼中满是疼惜。

    又伸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回收。

    一开始齐清儿隐隐的拒绝,但撇了一眼祁王深邃的桃花眼,里面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便依着他的臂力起身,然后做到了他的一侧。

    “我见不得你有事。若不是御医华驮差人来告诉我你并无大碍,估计我是等不了皋帝回京的大队了,肯定一个人先策马回来看你。”祁王牵着她的手,温言说着。

    齐清儿微微将脸撇向一边。

    华驮对他撒了谎,她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怎么说都是善意的谎言。

    让祁王单独回来只会让皋帝更加注意他,这不是一件好事。

    念头一闪而过。

    她扭过头来,将目光对上祁王的双眸,“从回京之后,你便一天比一天憔悴。不要只顾着我,你也应该留意你自己的身体。”

    祁王闻言浅笑,齐清儿搂进怀中,下颚轻抵在她的乌发中,“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件美事,你是我的那个伊人,我憔悴些也是应该的。”

    闻言细语充斥着整个偏阁。

    如果时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也是好的。

    至少齐清儿是这样想的。

    可心底深处还有某种声音似在说,他这样在乎为什么没有在回京后的第一时间过来看你,来的却是皋璟雯和严颂。

    然后就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他很忙,不是在深夜赶来了么?

    这一晚。

    祁王照样留在了齐清儿的郡主府上。

    但一整晚两人就彼此依靠着,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第一次聊他们算谬之外的,和翻案无关的话,甚至是和爱情无关的话。聊着,聊着,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就是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

    枕头边上是恒古不变的人去楼空。

    齐清儿翻了个身,伸手去摸枕头凹陷下去的地方,冰凉一片,连着她的心里面也是冰凉冰凉的。

    再翻了个身,实在不愿意起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六章,称皇称帝

    没过多久。

    皋帝正式发下战书。

    轩王为主将,嬴谢为副将,率领三十万铁骑向越国浩浩而去。

    整个京城也几乎被抽空。

    皋帝为了避免有些臣子乘着亏空谋权篡位,将京城外几个巡防营的兵力全部调动到了京城。

    御林军统领严颂手下也顿时多出了数万人马。

    往日繁花似锦的京城也因着么大规模的战事刚变得有些郁郁寡欢,街道上的人流明显要比往昔的少了许多。

    再加上大煜京城中几十年难有的炎炎夏日,众人也不愿意在街道上多待。

    如此一来,就更加人烟稀少。

    然而空旷的街道上却有一骑骏马,似不懂这盛夏的燥热依然沸腾着长蹄,在街面上踏着绕有节奏的马蹄声。

    马背上坐着一个人。

    横眉历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每一次扬鞭都狠狠的,直往城西的方向奔去。

    这个人不是去别处。

    他日夜不停歇的赶路,跑死了两匹骏马,终在出了京城后的第五日到了凌王所在的封地,几乎是在大煜朝的边境。

    在一座看上去很陈旧却相对庄严的古建筑前落了马。

    他已经眉头紧锁,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直直地往府邸中去,最后在一个府役的指引下来到了府邸中的所谓的正殿。

    不过一间四面高墙的屋子。

    他似是不知疲倦的昂首挺胸,直直跪下,两手在胸前狠狠抱了个拳,身上佩戴的刀剑都跟着一震,“凌王殿下。”

    正殿中正坐威严的男子方缓缓抬起了头,他沉声道:“京城当中现在是什么情况?”

    声音不大却充斥了整个正殿。

    他单手压在自己的腿上,俯身向前,眉眼高抬,使得他额头上的抬头纹很深。他的目光比之前的更加犀利,依旧是细长的双眸比以前的平添了几分残忍。

    对!残忍!

    他似乎根本看不见地上这个奔驰了五天五夜的人的憔悴,他只要他的答案。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庆宇。

    凌王被贬黜之前面前最得力的一名属将。

    在凌王被褫夺了亲王的封号之后,他不忘“袍泽之情”依然无二心的跟随了凌王,然他的忠诚在凌王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庆宇直了直脊梁骨,道:“消息无误,皋帝确实已经向越国发难,动用了三十万人马。”

    凌王闻言大笑。

    眼角的鱼尾纹深刻不已。

    短短半年时间,他竟是老了近十岁的样子。

    不用想也知道,像他这种一心想得天下的人,最终落得个被贬出京的结局,心里的那道坎儿就难过得去。

    这些年,卧枕难眠已是他的家常便饭。

    凌王皮笑肉不笑的大笑三声后,他直起身子,道:“好,好,好!上天这是在助我呀,三十万铁骑,父皇出手还真是阔绰,他还真是不怕京城当中出现兵力亏空。”

    跪在地上的庆宇也更着粗旷的一笑,“皋帝调动了京城周围巡防营里的精卫,但他们毕竟只是精卫和征伐打仗的铁骑自然是不能比的。”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凌王眼中满满是犀利,他若有所思地抬起一只胳膊抵在膝盖上面,撑着下巴。

    过了良久,方对跪在地下的庆宇道了句免礼,让一旁的人赐座。

    庆宇谢过之后,坐下道:“殿下,苍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的机会来了。”

    凌王将眼睛眯得更细。

    抬手扬起面前的酒杯就将里面的酒喝得干净,“父皇,我的父皇,本王再了解他不过了。当初征伐周国同样几乎派出了整个大煜朝全部的精兵良将,京城当中是不可遮掩的虚空。当初他是运气好,周国与我大煜朝之间地势平缓,若是撤兵回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更何况当初的齐慕泽杀伐果断,人人怯之,就算有人想造反也要先看看他的脸色。”……“而现在。。。不一样了,越国和大煜之间有绵延的群峰,再有就是沼泽之地,想要越过去都难,更别是情急之下的撤兵了。”……“这一次,我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干坐等死的滋味!我这个亲手褫夺了我亲王封号的父皇!”

    最后几个字越发的慎人。

    没有半点人情味儿。

    正在殿中坐着除了庆宇,还有其他几位看上去像大臣一般的人物。

    其实从凌王被贬之后,就没有一日没有想过要再复位,甚至是在他的封地称皇称帝。

    在座的这几个人也算是他凌王封地上的臣子吧。

    有一个年长一些的道:“殿下说得是,只要我们抓住了正确的时机,天下江山必定是殿下的。”

    本是一句阿谀奉承的话。

    凌王听着特别的顺耳。

    他扭动着脖颈,对着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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