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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嗔笑的武媚娘心中自有一股暖洋洋的窝心之感,李治那句‘果断臣服胯下’,让她有种情动的冲动,闺房中这厮可舔的自己下面厉害呢,可哪怕夫妻这话又如何好说,只能狠狠的瞪着这个坏蛋。
缓缓的李治又重新闭上眼,可武媚娘的手还被紧紧握住放在胸膛上,武媚娘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李治的心跳,感受着恋人生命的冲动,这一刻武媚娘终于知道女人最幸福的冲动是甚么了,那便是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像他的孩子,武媚娘空出来的左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那是另一股不如李治强劲的心跳,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这一刻武媚娘幸福的想哭,她的心跳也随着这对父子的心跳而跳动,一家人一起在跳动,这份跳动任何一个一旦停止,武媚娘的世界就会彻底崩溃,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种撕心裂肺欲哭无泪的痛,会怎样杀了自己。
武媚娘还是那个武媚娘,却也早已不是原来的武媚娘了。
李治躺倒,并没有一丝睡意,脑袋出奇的清醒,认真道:“又要开战了,朕想御驾亲征却知道根本不可能,也就放弃了,可是又不放心,便想寻一个能让朕放心的大将,薛仁贵乃军中新贵,成长惊人,不过海战不是他擅长的,朕也不可能把自己多年的心血给他交学费,所以一直在头疼可否有一经验丰富又擅海战的大将!”
“夫君可以去查查曾经指挥过水战的将军。”
自己的手被李治习惯性的搓揉着,武媚娘本来僵硬的身体也柔软的和面条一样,要不是大着肚子,早饿虎扑羊的逆推李治了,闻言,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谁知李治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水战不同于海战,大海的咆哮不是江流的低吟浅唱能比的,那时一个全新的水域,朕不仅需要懂水战,更需要于此道潜力惊人的,朕需要霍去病,一战功成。”李治充满自嘲,“自古兵家未虑胜先虑败,临兵事者常怀忧惧之心,这忧惧朕是具备了,虑败却懒得去想,看来兵家这辈子也不指望了,做个莽张飞倒是可以。”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武媚娘另一只手在李治头上点了点,露出一抹妩媚笑容,道:“不错啦,人贵有自知之明,达人你也做到了一半了。”
李治微笑,细细感受武媚娘玉手带来的美妙触觉,这双手美的惊人,修长洁白没有一点老茧,柔软不丰不瘦,清瘦合宜,放在后世,这娘们就是一手模啊,李治摸啊摸的,不过这种暗香浮动的暧昧更能挑逗武媚娘的神经,无意是一种渐进式的温柔侵犯,直达心底。
摇了摇头,武媚娘强制按捺下心中霸王硬上弓李治的邪恶念头,对自己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女人要矜持,尤其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千万不要做出焚琴煮鹤的事,摧残她可爱的夫君。
李治的手指轻轻划过柔滑如绸缎的手臂,带起武媚娘身体一阵轻微颤栗,不知何时偶尔便触碰一下她因为怀孕而丰腴的硕大白肉,怀孕中的女人哪里经得起这种暧昧勾引,不知不觉间气息也凌乱起来,未央宫这样办理政事的地方里充满着蠢蠢欲动的春意气息,办公室恋情的刺激之处也就在此了。
“夫君,不要再动了,否则妾身情动如火,夫君又不能负责灭,可苦了妾身了。”
煎熬中,武媚娘首先开口求饶,她可怀了孕,比不了李治,宫里妃子不多但足以泻火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她自己也感到了怀了孕后的异样,似乎比以前更容易动情了。
无奈啊,李治松开手,仰躺着笑道:“火起了,不妨事,朕相信媚娘撑得住!”开了一句玩笑,便起身扶着武媚娘到正殿中就座,让小桂子跑了茶,一时两人饮得两盏青茶,李治便笑道:“媚娘,怎么今天来未央宫了,有甚么事,不会是肚子里的小牲口又蹬了吧。”
狠狠的瞪了李治一言,武媚娘幽幽叹道道:“夫君何出此言?何为牲口?若是牲口,他爹爹又为何物?”埋汰了几句,武媚娘道:“今晚的家宴,夫君准备怎么办,此次可是连在长安的七大族元老都请的,还有那七位五姓女,眼看着天就黑了,你是不是该梳洗一番了。”
李治愕然,一时竟回不过神来,好大一阵愣怔才恍然醒悟过来,拍拍头苦笑道:“忘了忘了,唉,人老了啊,容易健忘,啥羊鞭牛鞭的来个五鞭汤补补。”
“灭国之战,不在一时。反正已经准备了些许年,误不了战机的。”
“唉,此话差矣!”李治赤着脚从床上跳起,“时光荏苒,战机稍纵即逝。出兵东瀛,不仅需要雄兵艨艟,更需天时,入秋必出兵,再就是士气,大舰造好,兵员正驻江南入海口,士气正足,需怀一鼓而下之心,虽是出兵海外,却是泰山压顶之势。大军一旦耗时过长,喜讯淡了,士卒之气大泄,须得休整补充方能恢复。不少战兵都是北方士卒训练成水师的,数年未归,将士家小望眼欲穿,方得短暂天伦之乐,今因朕懈怠而停战无谓等待,出兵之时何有战心?再则,东瀛虽是小国,但毕竟隔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若我军不能急切而下,必生祸端,孤军海外难望中原,到时候进退维谷便是大险!这个念头是很危险的,军队不同官场,最忌瞎指挥和一个‘拖’字。”
武媚娘撅起嘴道:“妾身也只是说一声,军国大事还不是你来决策,好也罢坏也罢,自己斟酌就是。”
“好了好了!”李治哈哈大笑,“巫婆大唐雄兵皆雄浑悲壮,是以凌跨百代,放眼古今,我大唐雄兵堪比秦汉大军,耐得久战,更懂闪电一击,灭一东瀛,有何难哉,战略上蔑视之!”
“夫君,媚娘知道谁可领兵了?”武媚娘拍手笑道。
“媚娘快说,谁?”李治急迫发问,没好气的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武媚娘。
武媚娘凑近李治耳边嘀咕了一句。
“妙!”李治跟着拍掌道:“一言惊醒梦中人!”,李治恍然点头,可片刻又默然,为难道:“这老家伙现在还在为药师公病死床榻一肚子怨气,要他出兵海外去站一个小岛,怕是会生懈怠不满之心。”
武媚娘摇摇头:“妾身不知他气不气,但唯知此人可堪海战。若真的生气了,夫君不妨折节拜将便是,那地痞刘邦都能有如此胸怀,夫君如何做不得。”李治默然良久,断然拍案,“好!朕就给他个面子,哼哼,那老小子也不识好歹,此战成虽不能千古不朽,于朕来说却意义甚大!”
“嗯?”
疑惑哼了声,意义甚大?听说那个岛国有女王,莫非是旧欢不成,东瀛也无非是个成不了气候的小国,如此劳师动众,武媚娘心里实在有点不以为然。
倏忽之间,一片若有所失的惆怅涌了上来,武媚娘竟感到心头空荡荡的。虽然登上了皇后之位,也怀了孩子,要做母亲了,但她还是不了解这个夫君,每次自认了解时却又如雾中看花,不甚明了,只见其形不见其神,这样的丈夫,是幸福也是悲哀,永远也不知道他心里的秘密,就像一本永远翻不到头的书,虽每每都有惊喜,却多了一份无法看到结局的遗憾。
断臂的维纳斯。
而李治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已经实实在在的开始构思了,那老头子在自己脑海中似乎有点印象,但真的想记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联想到老头子以往的战迹,似乎…武媚娘确实没有看错,这个外圆内方的倔老头可以担此重任。若有了此等骁将,远征水师将更是另一番气象。李治期待他给水师带去独特的智慧,以非凡的气势,逐鹿海外这个战场,今天是东瀛,明天说不得会是波斯、东罗马,那时侯,大唐的征服才将更加艰难,也许,还有失败的可能,这需要数代人的努力,一直努力着。
如此说来,该开海洋课程了,不过,于自己这个只听说过《海权论》《帆船史》《海涛志》;只看过《海底两万里》和动物世界外,对海洋一无所知的废柴来说,任重而道远啊。
从个人成败而言,目前的一切看似都不必要,儿孙自有儿孙福,谁成谁败,于己无关,李治并没有崇高到振兴中华做一代圣人的目标,但他也没有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打算,能来到这个时代,娱乐之余憧憬一下世界一统大业的梦想也是不错的,在自己有空的时候,能使华夏族群蓬蓬勃勃的富裕壮大也是不错的,其他,就不必勉强,更谈不上遗憾,他不是成吉思汗,更不想做世界警察,也许日不落可以畅想一下,仅此而已。
鬼谷子说:“行可殊途,心须归一。”
也许李治没有这个志向,但只要他做了,无论何种方式,殊途同归而已;也许等李治老了的时候,含饴弄孙时回头再望一眼自己曾经自嘲过,奢望过,仰望过,认为自己不会花过多心思的事,才会发现于无声处听出惊雷,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也伟大了起来。
人生可以规划,却不能预料,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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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了,嗯,大学快毕业了。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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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帝王心术,推恩令新用
第七十三章 帝王心术,推恩令新用
神龙殿,笑语连连,宾主尽欢。
第一天的大采选终于结束,李治特地邀请了武媚娘、上官青衣、萧淑然等一干娘家人,再就是七位五姓女和一干在京的七族大员,可以说宴席人虽比不上国宴车水马龙,但能坐进神龙殿的都是闻名天下的传奇人物,规格极高,老人也极多,虽没有千叟宴那般气势磅礴,但极具传奇,不仅有长孙无忌、萧禹、上官仪、崔敦礼、杨氏、还有一个特别的重量级人物——萧后,宴会名义上是长孙无垢做东,武媚娘这个媳妇亲自操持,这些皇亲国戚难得被李治邀请,拖家带口的实在不少,算下来也有百十号人,主桌上坐着李治,长孙无垢、武媚娘位居左右,剩下来便是仪同亲王的几位皇妃,淑妃萧淑然、贤妃上官青衣、德妃金喜善,再下面便是长孙无忌、萧禹、崔敦礼、萧后、杨氏和七位五姓女,以及一干小舅子,上官庭芝、武元庆、武元爽、萧陵、郑令之、王卿图、崔知温……大大小小李治认识的不认识,反正是习惯了,皇家就是亲戚多。
王灼华、李子衿、崔惊鸿、李离娄众女坐在下面不时的侧目扫一下坐在台上脸上始终挂着矜持笑意的男人,无疑今天进退有据风度翩翩的李治大不同于那日所见的惫懒无赖,不过七女早已见识过这厮的真实嘴脸,要不然真的会被李治仪表堂堂蒙骗过去,以为自己未来丈夫是个顶顶正直刚直不阿的男子汉呢,王灼华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她今晚喝的酒不多,但脸早已绯红一片,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可还记得李治那天在唐市中说的话,只要你赢了,便让你成为王贵妃,晚上皮鞭烧肉的随便,直到现在,王灼华还没从李治这份彪悍的诱惑中走出来,信以为真了,又是一个单纯败给世故,女人败给男人那张嘴的经典。
神龙殿很是气派,富丽堂皇,灯火通明,殿中三十六盏巨大的宫灯照得殿内大红柱熠熠生光,娴雅端正的仕女在灯下矜持柔媚的微笑,不时的上前为一应人等斟酒,锦衣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