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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自打进来后,眼神大半都给单玲玉吸引过去了,准确的说是被单玲玉胸前那对傲人震惊了,李治也伸出手,当然并不是去抓单玲玉,没看见人家此刻大有把李治大卸八块的冲动嘛,李治指着单玲玉胸前颤抖连连的道:“36F的大肉弹,这……这是童颜波*呀啊,大唐版瑶瑶?”
单玲玉虽然不懂什么是36F,但那波*二字细细一琢磨,顿时满面娇红,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看的李治又是一阵目眩,这一阵颤抖那雪峰抖得跟史前大地震一样,李治感觉自己每一口呼吸,吸进的空气倏然的竟全变成了熊熊烈火一样,眼睛也有点微红。
文成公主见势不妙,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抢步上前,把这个骄傲凌厉如同凤凰一样的单玲玉拉到怀里,然后背过身恼怒的叱道:“李稚奴,你还不出去?”
若李治还是以前的李治,说不得就乖乖的依言而行了,但现在的李治哪是一个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放过如此绝色妙景的人。
李治移步坐到了文成公主刚才坐的胡凳上,大腿敲二腿,略带轻佻的笑问:“女人真正的魅力在于含而不露的娇柔和嗔怪,和不太张扬的泫然若泣。雁儿姐,你这样可不好哦,大不了朕让你看。”
“妹妹你让开,登徒子看剑。”
单玲玉大怒不已,原本看他是个皇帝,忍一忍就算了,没想到竟是如此恬不知耻的人物,顿时一把推开文成公主李雁儿,疾电般刺向李治,盛怒之下,豁然竟是杀招。
李治眼睛猛地一眯,间不容发的避开了刺过来的长剑,灵机一动,大叫一声:“衣服掉了。”
那刺过来的长剑猛地就是一顿,李治低低笑了一声,弯腰横点,闪电般的一指戳在单玲玉右手的麻筋上,长剑应时落在李治的手上,李治旋身而动,一把将单玲玉搂在怀里,在单玲玉耳边温声郑重道:“朕喜欢上你了,做朕的妃子,怎么样,福利很好的哦?”
单玲玉羞愤地狠狠甩动了几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实在弱小的可怜,不过单玲玉还是不断的挣扎,一刻不停的不断挣扎,即使她在挣扎中悲愤地感受到了男人蠢蠢欲动的**后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臀部,还是在不断的挣扎……无声的挣扎。
李治放开了单玲玉,他感受到了怀里女人的强烈反感,这和李治一贯的“色而不yin”的泡妞准则是背道而驰的,刚才李治没说笑,这几日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作风颇为麻辣的单玲玉,只不过不知为什么,每次李治和单玲玉搭话都能感觉到一种不屑和若有若无的敌意,这让李治感觉很不好,才有今日的一出。
摸了摸手背,凉凉的,李治皱着眉,有点吃惊的道:“你哭了?”
“昏君。”
单玲玉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软弱,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任何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永远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绪,在被李治强行拉进怀里的时候,她心就提着,不能呼吸,她担心,担心这个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会兽性大发,那样,自己如何面对单家、王家先祖啊。
单玲玉承认这个男人很优秀,若是自己不喜欢女人,若是自己不是单雄信的女儿,王世充的外孙女,自己也就将就嫁了,但那只是假如而已。
李治最怕见到女人落泪了,一见到女人落泪,就感觉一种罪恶感,哪怕是屠杀了那么多人也不会有的罪恶感,心中微微一叹,李治深深的就是拱下了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为大唐皇帝本富有天下,喜欢一个女人难免就霸道了一点,方式强硬了一点,我私下里听雁儿姐说,你是单老将军的女儿,心中本就有化解这一番恩怨的意思,但不知如何表达,刚才确是朕的不对,朕在此像你道歉,不过说回来,你那一刻怕是也动了杀心了吧,是为父报仇还是其它,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承诺,绝不会再有下次,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不过朕却乃真心实意想要纳你为妃,还望单姑娘能够考虑一二。”
文成公主见此微微松了口气,对当初的“出卖”也松下了心,眼睛一亮,轻声近前道:“玉姐姐——你——”
单玲玉此时却是一脸泪水,一句话没说的擦干泪水便抱住了文成公主,喘息了一阵,竟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单玲玉哽咽道:“我恨不得杀了他……”便又止不住的哭了起来。
文成公主劝阻不住,竟也哽咽着哭了起来,奇奇怪怪的。
李治傻傻的默默站在旁边,良久,待两人都平静下来,李治才好奇道:“雁儿姐还有玉姐,嗯,你们哭个什么,就不能告诉朕一下吗?朕脑子很糊涂啊。”
单玲玉突然转过身来泪眼朦胧的冲李治哀嚎道:“不知为何,我……我心中一直喜欢的是女人,我不爱男人。”
蓦然之间,李治想起文成公主平日里在提到单玲玉时的古怪表情,猛地睁大了眼睛,内心中却忍不住激荡了起来,极品女同啊。
传说中的磨豆腐,磨镜子,突然跃然心头,李治响起了自己前世看过的岛国动做*情片,多少年了,还以为自己忘了,没想到还记得这么清楚啊,顿时,李治盯着单玲玉双眼发光,好像贪婪的海盗发现了传说中海贼王的宝藏一般。
单玲玉却不知道,大怒的从文成公主怀里跳了出来,高声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老娘就是个怪物,老娘就是喜欢女人,怎么啦,你们男人还玩娈童呢,就不兴女子那个……”单玲玉先是心头怒火腾腾,但说道最后也不知怎么开口了,只是鼓着嘴巴盯着李治。
李治却长长出了口气,突然岔开这个敏感的话题道:“看来你对我李氏皇族该有的恨,在这六年里都磨的差不多了嘛。除了刚才一瞬间产生的货真价实的杀意,竟一直没有想和朕产生交集,抑或杀朕。”
单玲玉沉默了一阵,悠然的从旁边拿起衣服,也不怕曝光了,就在李治面前穿上,才淡淡的道:“你是个好皇帝,老娘做事一贯公道,不为一己之私置天下于不顾,也不会让仇恨替代我的人生,刚才?刚才你是找死。”
李治点头笑道:“玉姐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虽然有点…粗鲁了。”
“老娘哪里粗鲁了?”愤怒了吼了一句,单玲玉突然一愣,这话问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粗鲁。
李治笑道:“其实你父亲之死也不能怪他人,若是我父皇落于你爹爹手中,怕是也逃不了身首异处的命运,至于你外公嘛,做惯了老大,甚至一度做了皇帝,一时间改不过来,谋反了,对于臣子谋反,做皇帝只能杀,否则如何管理天下,这没得商量,不是皇帝杀你外公,是天下大势。”
“你不要说了,这些老娘都明白,所以才跑到吐蕃,眼不见心不烦的,不去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还是做不了你的妃子,理由很简单,我喜欢女人。唉”单玲玉这一声叹息,竟说的李治和文成公主齐齐大笑起来。
李治捂住肚子咯咯笑着,突然冲单玲玉和文成公主两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们女子若是喜欢女子,一般怎么*房吗?”
单玲玉和文成公主一脸惊奇的娇嗔道:“女子和女子也能*房?”
这回轮到李治惊讶道:“虚凤假凰你们没试过?”
两人齐齐摇了摇头,一脸不解,李治只能痛心的为她们解释什么是虚凤假凰,什么是磨豆腐,什么是磨镜子,什么是女同志,什么是女玻璃……什么是**。
“扑哧”的一声,文成公主便笑软在单玲玉怀里。
单玲玉目瞪口呆的皱眉笑道:“这就是女子和女子?咦,太恶心了吧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治恍然,一阵哈哈大笑,搞了半天单玲玉是假同志啊,唉,真可惜,便上前一边一个将两个丽人拥在怀里:“你们那是相处太久彼此依赖惯了,哪是什么喜欢女子啊,若是你喜欢女子,就不会说刚才恶心之语了,就如同男子绝不会说洞房花烛夜恶心一般”
单玲玉和文成公主双双一把推开李治的占便宜,单玲玉也没有了刚才的生气,看李治的目光也异彩连连,看来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让李治心中哀叹,缺少性教育知识的可怜小女孩啊,竟以为自己是女同,太他娘的人才了。
文成公主则红着脸笑开道:“羞不羞,又是女同,又是磨豆腐的,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说完三人便失笑乱做一团。
笑得一阵,李治突然肃色道:“玉姐,现在如何能不能嫁于朕为妃啊。”
单玲玉微微沉默突然道:“你历来征战所为何来。”
李治惊讶道:“这和朕的问题有关吗?”
单玲玉吁了口气,直视李治,淡淡的道:“回答我”
李治点点头,绕着文成公主的营帐来回徘徊了数圈便笑了:“朕虽不知你为什么问,但朕思及想来却是有一翻心得的。”
单玲玉霍然正色道:“愿洗耳恭听。”
李治看看单玲玉,竟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淡然语气道出这么一段话。
“朕有幸能生在这个时代,国家强盛,风气大开,臣子廉洁奉公,军队所向披靡,朕小的时候曾问自己,生在这个时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朕还应该做些什么呢,及至你这一问,朕才豁然醒悟,朕为什么放下万金之躯跑到这苦寒高原上征战沙场。”说道这李治顿了一下,才猛吸口气大声道:“朕有一个梦想,当后人捧读这段惊天动地的历史时,犹如捧读荡气回肠的诗篇,让他们如同行尸走肉的皮囊再次延续继承我汉家子弟的英雄虎胆,让那些游离迷茫的眼神,多几分强汉盛唐的气定神闲,在趋炎附势的时候,不忘记有那么一天也能够路见不平一声吼,压住那些欲壑难填的贪婪,剜掉那些祸国殃民的心肝,让卖祖求荣的阴险远去,让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不再尽是藏著败絮和糜烂,还能多一些堂堂皇皇的正义和天地正理,不再是鼠目寸光的崇洋媚外,也不尽打着私家蝇头蚊利算盘,多一些众望所归海纳百川,砍掉那缺钙软弱的膝盖,真正的继承祖先遗留的重担,在底线内做一个好人,一个正直内心强大的人。这就是朕一生追求的,朕会用一生去为这个理想而奋斗。”
单玲玉大是惊讶:“你真的如此想的?”
“愿对天发誓。”
单玲玉不再说话了,过了良久又扑哧笑道:“回答的不错,答应你了。”
李治一阵愣怔,一脸疑惑:“就这样?朕现在还不知你所问何意呢。”
一旁的文成公主笑道:“这是玉姐姐的家训,若有一日单家子女要嫁给大唐皇族或者尚大唐公主就要问类似的问题”
李治大笑:“竟有此奇训那要是朕不是皇帝,是个王爷,又该如何问?”
“那就问你做王爷有何志向?”单玲玉收敛了笑容,突然认真起来。
李治又是一阵愣怔,然后一阵思忖,终于无奈的笑道:“以后这个家训还是不要的好,若不然说不定就会问出个‘不想做皇帝的王爷不是好王爷’出来,那不是捣乱嘛,看来你那位定下此家训的长辈也不是好人”
单玲玉横眉冷对笑道:“就你是好人,说,你是怎么从雁儿妹妹那里骗来我的身份的。”说完还狠狠的瞪了一脸羞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