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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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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行军打仗,需要发泄,后世《康熙王朝》,周培功率领一帮家奴,能连连打胜仗,平乱,靠的是什么?

    第一,杀人,立威;

    第二,就是答应他们一旦胜了,烧杀抢掠。

    大唐远征,要将士拼命,靠的是什么,口号?

    那是浮云,而且只有对军官实施才有效,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三千里外觅封侯,对于底层的军士,只有刺激。

    丰厚的奖赏,还有此时的肆意妄为,否则整日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谁能受到了。

    不要以为后世没有,德军、日*本军、美军,甚至整天同志同志的喊得欢喜的苏联军,从黑海到德国柏林,期间强奸少了?

    只要能让士兵发泄,然后恢复精神,不要错乱了,继续去打仗,这就够了,这才是每个合格将军应该考虑的,一边打仗杀人,还有一边考虑人不人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后世天朝的军队也是如此,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提高到政治觉悟程度上,不嫁?入党不可能了,升官更不可能,前途无亮。

    那《激情燃烧的岁月》,就是在这种半强迫的威胁下,来的婚姻,然后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发现数十年来彼此已经深深爱上了,听来,有时也觉得可笑。

    “投名状”,“战后处*……”大唐皇家军校密不外传的教科书都说明了,王三石、郑威只是按照教材这样做,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前提是非汉人,对于自家同胞,还是要爱护的,不舱那么粗鲁。

    在营地中响起的尖叫声中,冰冷的天空黑了下来,浩瀚无垠,即便几百万吨鲜血洒上去,也无济于事,改变不了它的彻骨严寒。红色渐渐缩成渺茫的一线,在被黑暗彻底吞噬之前还把最后那点儿红光与热量,抛向严寒的夜空。

    ※※※※※※※※可爱的分界线※※※※※※※※

    这一章,写的恶心了,求原谅。

    能推荐吗?!~!

    ..

第十三章 黄昏下的马头琴,老将丧胡尘

    “于草原的描述,一首马头琴的旋律,远比诗人的语言更加传神,马头琴因琴头雕饰马头而得名,大约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东胡时期,叫“奚琴”。

    据说,成吉思汗弥留时下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让乐手拉马头琴给他听,让琴声把他的灵魂带回他出生的草原“…………

    然而如今整个北方草原上,唐军的金戈铁马,代替了那一缕悠扬而激越的琴声传来,不再感人肺腑,也不再沁人心脾,这便是杀戮的乐声。

    跨在一身血一样火红皮毛的“烈焰”之上,抚摸着“烈焰”像缎子一样光亮的皮毛,听着它像银铃一样清脆的嘶鸣,薛仁贵闭上眼冷冷的感受着周围的杀戮。

    远处不断有持着弯刀或者柴刀冲出来的草原牧民,已经是头破血流,看得出是经过一段激战,但却还没有走出几步,就中了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弩箭,“扑”的一下,死在蒙古包前。

    心爱的马儿悲痛欲绝,守候在尸体旁不忍离去,绕着尸体不断徘徊着。

    薛仁贵脸色漠然的驱着胯下“烈焰”像前缓步而去,烈焰自来到草原上后,就整日里欢蹦乱跳的,嘴里也不住的嘶鸣着,此时面对一幕幕屠杀也难得安静下来。

    坐在战马上,举目远望,四野茫茫,苍穹像蒙古包一样罩盖下来,草原的春天干燥多风,厚厚的枯草在春风吹掠下,水分全被蒸发掉。几百里的草原干透了,连背阴处的马粪蛋儿也干得没一丝丝的水分。脸盆大的一块儿牛粪,轻得像片纸。只要一粒火星儿,偌大的草原就会烧起来,无遮无拦”一烧几百里。

    落日的余晖撤下昏黄的霞光在草原上,晚霞映射出多彩的光线,丝丝缕缕、柔柔的、薄薄的、织就成七彩的光环。远处马群滔滔,羊群像天上的朵朵白云,马头琴声音悠扬沧桑”好似一个迟幕的老人离世之前的呢喃,如果撇开远处金戈铁马的厮杀声,那一切都会显得静谧宁静的。

    远处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皮肤被塞外的风霜刮得如同千年古树的树皮,只有那一双已经浑浊的眼睛,似乎还有点神彩,但此时也呆滞的很。

    不理周围族民们厮杀惨叫,也不理待会儿自己的命运将走向何方”这个牧民打扮的老人,在厮杀声中,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静静的拉起了马头琴,把吸引薛仁贵的马蹄声正走出自老人之手。

    用哀怨、愤怒的琴声诉说着自己族民们的苦难生活和对侵略者的深仇大恨,用嘹亮、优美的琴声表达自己对牲群、草原的热爱,对生活的向往,此刻”那马头琴悠扬沧桑能让人忘记了时间的琴声,似乎变成了那惨死中人的心声。

    策马走近了老人,薛仁贵透过着冰冷的面具冷眼的看着老人,没有奇怪,也没有怜悯”甚至不带着一点生气,一切情绪似乎都已经被冰冷的面罩遮住了,再不在人间出现。

    老人手上的马头琴”是用马的腿骨做琴杆、头骨做琴箱、马皮蒙琴面,用马尾搓成的琴弦,拿套马的杆子做弓,并按照马的模样雕刻了一个马头,这就是草原上的马头琴,拉奏起来,就好像梦中听到的声音一样。

    “你在为你的族民们送葬吗?”薛仁贵透着铁面罩里”冷冷的哼道。

    那老人手一颤,又继续的拉着马头琴,没有理薛仁贵的话,只是眼睛里更显落寞和悲伤。

    “你为他们送葬”谁为你送葬?”薛仁贵拦住了就待上前教训老人的亲兵,声音依旧平淡。

    这次老人还是没有停下拉马头琴了,但却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年轻将军,老人看的那眼很深,似乎想把薛仁贵永远记在心里,刻在脑里一般。

    “你怎知老夫不是为你等送葬?杀人者人桠杀之。”

    老人第一次说话了,但“老夫”二字却让薛仁贵心中一震,也不去计较那话中的不敬,甚至带着诅咒的回话。

    皱了皱眉,薛仁贵往下探了探身,盯着老人,不确定的奇问道:“你是…,“汉人?”

    老人听了薛仁贵的话,手上的马头琴彻底停了下来,似乎全部心神都好似在追忆什么,良久,直到周围的喊杀声似乎都小了一点,才低沉的道:“是汉人又如何,不是汉人又如何,有什么打紧的,死去的人难道还能复生不成。”

    老人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缓缓的道出,只是浑浊发黄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正在被唐军杀戮的牧民,那眼睛中悲哀痛苦越加浓了。

    “本将军可以送你回归故土。”薛仁贵收回了探出去的身子,淡淡道了这么一句。

    老人一怔,苍老的面容笑了,浑浊发黄的眼睛也湿润了,眼角留下豆大的泪水,划小过沟壑纵横的古铜色面容,身体激动的颤抖如筛,胸。不断的呼气,看来薛仁贵这句话对老人的触动实在太大了。

    “呼!”

    老人吐出了一口浊气,深深的摇了摇头,用近乎梦呓的声音说道:“谢谢将军了,老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来了草原五十多年了,昔年的故人该死的,不该死的,全都死了,连文皇帝都归天了,恩也了,仇也结,昔年拼搏的大隋做了尘土,如今儿子、孙子也都死了,老朽再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老人最后声音越加的低沉,几不可闻,若不是薛仁贵用心听,根本不能闻。

    压下心头的惊骇,薛仁贵第一次拱手问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人一笑,才道:“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老朽的胡名叫吉日格勒,汉言就是,幸福,之意,至于汉名……唉,叫李充。”

    默默的念了数遍,薛仁贵使劲的回想着弃李光其人,一旁的老人摇摇头,道:“不必想了,本是无名之人。何作他想。

    “你是前朝的武阳郡公,你“…………你”为何会在此处,你“……”,薛仁贵终于想起来,大惊失色,虽然李充其人不显于后世,在此时,有隋才消亡数十年,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牛人。

    后世《隋唐英雄传》上,有一虚构之人”名为杨林,封为靠山王,其原型正是隋时的卫王杨爽,是隋文帝杨坚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杨坚取代北周建立隋朝后,开皇二年,突厥沙钵略可汗聚集本部兵及阿波等四可汗,共四十万突入长城,十二月进至武威、金城、天水、延安等地”掠夺而还。

    次年,隋文帝就命令杨爽为行军元帅,率军分道反击突厥。

    后杨爽亲率李充等四将出朔州道,在白道与沙钵略军相遇。

    当时已被分封为卫王的杨爽采纳朔州道总管李充的建议,乘沙钵略屡胜轻敌”以五千精骑袭其无击,大破沙钵略军,俘千余人”沙钵略可汗受重创潜逃。

    隋文帝杨坚因此次功赐杨爽真食粱安县千户,而李充也达到了人生的最巅峰,被封为武阳郡公。

    说的再简单点,如今远征漠北的李绩同样被李治封为朔州道总管,为英国公,就职位上来说,两人不分彼此”可见李充当时在有隋一朝的地位,实打实的重臣啊”却没想如今竟成为了一游牧部落行将就木的老人。

    老人终究是有点欣慰薛仁贵还能记住自己的,但只是低头摆弄自己的马头琴。

    薛仁贵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这部落里,有您的……儿女?”这一刻薛仁贵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残酷,问一个老人如此问题。

    “现在没了。”

    老人说完后,也不再理睬薛仁贵,自打自的又拉起了马头琴。

    从烈焰身上,翻身下马,薛仁贵到了老人身边另一块青石上坐了下来,看着静静停止下来的厮杀,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做错了事,还是别的,以前一点关于老郡公的消息都没听说过。”

    老人手中的马头琴再一次停了下来,侧头看了看薛仁贵,又看了看远方的苍茫四野,看着那奔跑在草原上的牛羊,好似心胸也开阔了许多,“开皇六年,卫王复为元帅,率步骑十五万出合川,打的突厥遁逃,乃回。遥想昔年纵横大漠,何其风采,若没有我前朝努力,你大唐如何能那般轻易的灭了突厥。”

    老人似乎很不服气,一旁的薛仁贵也没反驳,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东西,老人叹道:“可惜卫王回来不到一年,就因为重伤,病死了,而那伤,乃是替……老朽受的,那年卫王才二十五,老朽也才三十出头。”

    当年卫王杨爽病逝,杨竖引以为平生最大的悲事,却没想其中尽还有此等秘辛。

    “后来老朽大悲大痛之下,私自引兵出塞击胡,结果一场暴风雪,深陷大漠,断了一只右腿,本来想回去的,但却没想到,文皇帝因卫王之事,郁愤难平,再加上老朽私自调动兵马出塞,一怒之下,夷了老朽满门…,唉,“……”,老人说起这段昔年往事之时,心情很平静,这五十多年,老人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该愤怒的,不该愤怒的,都已经淡了,如今满头白发,闲谈来,只剩下一腔叹息了。

    “我要走了,老郡公。”看了看天色,薛仁贵低着头站了起来,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满是歉意。

    “送给你吧,留个念想。”

    老人将手中的马头琴递给薛仁贵,默默的上前接了马头琴,薛仁贵突然抬头对老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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