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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色裘衣的中年壮汉踏进了屋内,分开两旁,一左一右的将门帘掀开,进来一个身材略显瘦弱的年轻人,年轻人一身白色狐袍,名贵的很,身后则是十来个同样黑色裘衣的壮实汉子,这些人的头上全部都带着斗篷,微微低着头,看不见眼睛,只露出鼻子以下的嘴角。
因为天气渐冷,一路狂奔之下,嘴唇冻得铁紫,看得出这些人是长时间策马疾驰,因为他们的背后基本上都看不到什么雪花,但前胸却能形成积雪了。
这一进门,就自主的拍打着身上的积雪,但不同于王小五的骂骂咧咧,这群神秘的客人全都是一声不吭,好似哑巴了一般,沉默中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王小五做店小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久的历练之下,这逢迎拍和的本事、分寸,也不知不觉间拿捏十分到位,离最近的客官足足有一丈的距离,王小五弓起身低头谦恭的道:“各位客官一路奔波,不知是打尖还是住店,要不小人先给几位客官上点热汤暖暖身子。”
那瘦弱的年轻人身后,一个格外粗壮的身影,猛的闪现在王小五面前,吓得王小五向后退了一步,那柜台后的张三贵眼角闪过一丝精光,却是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那一副半死不活的老农模样。
这个粗壮的中年人,没有抬头,但温和的竟略有点细腻的声音却让王小五心情莫名松了不少。
“这位小兄弟,去给我们准备一口热食就行了,如果有熟牛肉,也不用管多少,热热就给我们都端上来吧,对了,最好再热几壶酒就更好了,大冷天的我们家公子也要暖暖身子不是。待会我们吃过就走,哦,对了,这是我们的饭钱。”
中年的粗壮汉子的话语中隐隐间以那瘦弱的年轻人为首,但看其他黑袍汉子的反应,好似又是他们的首领。
中年汉子随手掏出一块拇指大的银角子,除了付饭钱,还能让王小五小赚一笔,但也不算阔绰,如那走南闯北的普通商旅一般,前提是没有那一身神秘的打扮就更像了。
王小五心头一喜,如今这银子可是越来越值钱了,赶忙点头哈腰的上前接过,还撇了撇眼一边仍然趴在柜台上的张三贵,心里一松,急忙往后面厨房跑了去,就连肩上的毛巾,都被带起的风吹的飘了起来也不甚在意。
一行人各自找了座位坐了下来,那中年的粗壮汉子和瘦弱的年轻人两个人一桌,其它黑衣汉子则是四个人一桌,刚好两桌,不多不少。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十人才刚刚坐下,那一边王小五已经抱着三个白瓷大汤碗过来了,颇有点技巧,大汤碗里则是滚热的露着浓浓热气的牛肉。
也没切,就这样端了上来,冒冒失失的,看得出王小五很激动,不知是银钱的作用,还是这些神秘人隐约间摄人心神的气势。
但出奇的是,这伙明显非富即贵的人竟没有在意,不待吩咐王小二,纷纷各自取出匕首,切肉吃了,就连那年轻人也是如此,看得出这些人确实是饿了不浅。
十个人同时取出寒光烁烁的匕首,王小五心神猛的震动起来,也不敢再看,赶忙低转着头回到后面厨房,继续忙活起来,将后面蒸好的热馒头和米酒端上来。
那柜台上的张三贵此时却表现的慌慌张张,随即面上露出强压下吃惊的样子,低下头,也不敢再看这群神秘的客人。
隐约间,那领头的粗壮汉子,看了张三贵一眼,不知所谓的点了点头,好似放下心一般。
这群人各自取食,彼此间也没有相互耳语,屋内多了十个人,但还似刚才那么安静,屋内“嘟嘟”的开水声音,声声入耳!
“哒哒哒!”
又是一阵马蹄声在驿站外凭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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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千钧一发,这不是武侠
和刚才的碎乱想比,这一次来人要少得多,听声音,好像只有三匹马而已,但屋内另外两桌的八个粗壮汉子,却是微微骚动起来,右手同时伸进黑色裘衣内,按住了自己的左腹,一股煞气凭空的在店内升起。
门帘再次被打开,首先出现在屋内的是一把刀柄,刀柄拨开门帘,门帘露出一个不大的缝隙,然后外面的身影,迅若脱兔般,闪入驿站内。
看到这三人,驿站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一阵“卡擦”声响起,刚刚抱着一笼馒头跑到前厅的王小五呼吸一紧,他听得出来这是刀出鞘的声音,以往自家杀猪宰羊磨刀的声音就和这十分相像。
王小五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抱着蒸笼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平时的机灵劲,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领头的护卫首领和年轻人一直是坐着的,颇有泰山崩而面不改色,此时那年轻人继续取食,而护卫首领模样的中年壮汉,却拿下了斗篷,缓缓的站了起来,露出一张略显粗犷的虬髯,皮肤却很是白皙细腻,眼神中精光四射,在雪光的映射下,放佛能摄人心魂,盯着突然出现的三人略带点感慨道:“你们不该来。”
“可是我们已经来了。”这是三人中带头之人所说,男中音,低沉低沉的,很那些壮汉不同,这三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还有一个少女,感觉竟是颇为瘦弱,但对面之人表现的却甚是忌惮这三人一般。
“。。。。。。”
又是一阵沉默,后来的三人中,那个青年,此时早已在那上窜下跳的拍着雪,像一个闹腾的猴子一般,露出剑眉朗目十分英俊长相,嘴上挂着邪邪的微笑,怎么看也像是一个俗世佳公子,红尘大丈夫,当然,前提是左肩上没有扛着一把未出鞘的横刀。
“我说各位,一路上死了那么多人,和我们饶了那么多圈子,就是为了来太华山?唉,何必那么幸苦呢,早死早超生,不如就让我西门十三送你们早日投胎,如何,哈哈,能死在我西门十三的刀下,十八年后必定又是一条好汉。”握着横刀的刀柄,西门十三用刀鞘拍了拍自己的脖子,很嚣张的狂笑着,激怒着对面之人,但眼神却一直清明,没有离开过对面十人的一举一动。
“今天是最后一战,临死前你们也吃饱了,可以上路了。”这么酷的话,当然不是西门十三那个热血脑残型能够说的出来的,小姑娘西门十四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比屋外的白雪还要冷上三分。
那三人中的老大,西门太一,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和那护卫首领模样的中年人对视。
“唉,公子,你从后院先走吧,如今已到了太华山,卑职看样子以后很难再保护公子了,公子以后要多多保重,这三人,就让卑职和卑职的属下拼死阻拦吧,断不会让他们威胁到公子的性命的。”护卫首领带着点感伤的叹道。
那一直取食的年轻人停下了手中的匕首,沉默的点了点头,抬头深深的看了护卫首领一眼,又看了看其它粗汉,拱拱手,就往后院走去,西门十三三人也没有拦的意思,那年轻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沉声道:“沈忠,活着回来见我。”
说完,身形一闪,没入屋外的风雪之中。
沈忠苦笑的摇摇头,看着对面的三人,道:“临死之前,问一下,不知我那二弟,如何了?可完成了心愿。”
西门十三转过头,撇着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西门十四这个凶悍的小姑娘也是,只有西门太一沉吟了一下,才道:“且告知沈兄,虽然鄙人与沈贤沈指挥使同属一个主公,但我们和沈指挥使并不是很熟悉,不过听说他在征辽大战中,他辖下亲自训练的夜行卫,助主公屡屡破城,立奇功,如今深受主公信任,沈家如今很是兴旺。”
沈忠欣慰的点点头,感慨道:“虽然二弟背弃了父亲的遗志,投了李氏皇族,但如今看来却也保了我沈家一脉,将家父一生轻身功夫发扬光大,为国立威,不多乃父‘肉飞仙’之名,如今想来,昔年二弟的背叛倒也可以博得父亲在天之灵的原谅了。”
“哼,自古以来朝代兴旺本是常事,如今我大唐威震宇内,万国来朝,扬我汉人荣光于四海,却还抱着前朝余孽的大腿,笨,比猪还笨。”西门小姑娘一脸的不屑,要不是估计着眼前这家伙是夜行卫指挥使沈大人的大哥,早抡刀子上去了,哪有这么废话的,明显和自己冷艳桀骜的气质不符嘛。
听了西门小姑娘的话,沈忠哈哈的大笑起来,拎起桌上的酒壶,猛的灌了一大口,仰天狂笑道:“我沈忠秉承父命,有我沈家一人在,必保杨家一脉一息尚存,以报杨皇昔年对我沈家知遇之恩,做一忠孝两全之人,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我那二弟既已保我沈家一脉,再无遗憾,这父亲的遗言就让我这个做大哥的一力承担吧,让他去追求他要找的富贵吧,哈哈哈。”
西门十三摸了摸鼻子,这是他每次动手前的征兆,怎么改也改不过,从这点上说,作为一个顶尖的刺客,却是很致命的,可惜西门十三的武艺真的很高,高的即使有人发现他的动手预兆,也阻止不了。
在沈忠笑声中,闪电般滑步到那八个大汉身边,面色漠然不变的抽出扛在肩膀上的横刀,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那早已虚势而动的八个粗汉,齐齐大吼。
吼声中,两个粗汉,已被西门十三横刀划破喉管,一条红色的西线出现在那两人的脖子上,红线渐渐的崩开,张开成一道粗大的血色大嘴,鲜血好似喷泉般从中汹涌而出,激射在半空中,带着丝丝的热气。
而此时的西门十三却已经退回了原处,横刀入鞘,其身其刀,不带一丝鲜血。
另一边,好似心灵感应一般,在西门十三动了的一刹那,西门太一和西门十四也动了,西门太一缠住了同样即时而动的沈忠,另一边西门十四,左手一道血色的虚影迸射,如电蛇般缠住一个粗汉的脖子,一拉,“卡擦”一声。
另外幸存的五个粗汉此时长刀已经齐齐劈向西门小姑娘,手一抖,虚影收回,乃是一条遍布倒刺的鳞状长鞭,狰狞可怖。
西门十三眼睛眯了起来,如雷动般,梦幻的架住了五把长刀,西门小姑娘左手一番,一枚小巧的飞刀突兀的出现在掌心,一甩,“嗖”的一下,划破长空,之间那剩下的五人直直的向后倒下一人。
说来话长,一切却都是在电光火石的霎那,被西门太一缠住的沈忠大吼道:“放箭,快。”
“小心,袖里箭。”西门太一脑中电光一闪,惊道。
但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袖里箭却是利器,西门十三大惊,身形原地猛地一个旋转,将一个粗汉的手臂接着旋转之力,斩断。
但另外三人的袖里箭却借此射了出去,直奔西门小姑娘。
“嗯哼!”
虽然拨去了两支袖里箭,但还是有一只射中了西门小姑娘的右胸,所幸被西门小姑娘左手及时夹住了,没有穿胸而过,而借这个时间间隔,西门十三像是足球队员进球后跪倒滑行一般,滑进剩下三人缝隙间,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把横刀,双刀挥舞般从三人间划过。
没有转头再看,西门十三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