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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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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低了几分,道着:“婶婶,我给韫哥儿做几件秋裳吧?说起来我还没有给他做过什么东西呢?”

    她倒把这桩事给忘记了。

    周少瑾也是从新媳妇走过来的,自然能理解谢氏的心情,她忙高兴地道:“这敢情好。让你费心了。他是小孩子,长得快,秋裳倒不急。只是夏天快到了,我想给韫哥儿做几件夏天穿的兜兜,睡觉的时候也免得凉了肚子。你若是有空,就帮韫哥儿做两件兜兜吧?还有阿宝和仁阿,不知道要不要?”

    谢氏见周少瑾再次提点自己,越发对周少瑾心生好感,觉得自己跟在周少瑾身边帮忙做得太对了。

    她举一反三,立刻道:“我等会也问问几位姑奶奶,看要不要也给宁哥儿他们做个兜兜!”

    周少瑾笑着点头。

    这孩子倒是机敏又不失淳朴,二嫂可找了个好媳妇。

    周少瑾把煮好的杏仁露装在了霁红瓷的小碗里。

    乳黄色的杏仁露盛在大红色碗里,颜色分明,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增。

    谢氏想到刚才进门里看见厢房里挂着的那幅春游仕女图,暗暗记在了心里。

    看来程家果然如父亲所说,底蕴深厚,吃穿用度不仅精细,就是这陈设器皿也都应景应月,十分的讲究。

    难怪祖母担心她嫁过来之后会不习惯。

    好在小婶婶是个好相与的,婆婆待她也十分的和善,就是看上有些恃才傲物的姑姐,待她也是和颜悦色的……都很有教养。她诚心诚意的,肯定能过得好的!

    谢氏暗暗下定决心,吸了口气,端着放了杏仁露的大红色描金海棠花的托盘跟着周少瑾去厢房。

    程笙忙起身帮谢氏端杏仁露。

    周少瑾就招呼在花园里玩的孩子们喝杏仁露。

    小孩子们一窝蜂地跑了进来,又突然安静下来,恭恭敬敬地给长辈们行礼。

    大家都呵呵地笑。

    丫鬟婆子忙打了温水进来给他们洗手,由各自的乳娘服侍着喝杏仁露。

    周少瑾也拿着调羹喂韫哥儿。

    韫哥儿喝了半口就吐了出来,不愿意喝。

    周少瑾哄了半天他就是不喝,还用门牙紧紧地咬住了调羹,不让周少瑾喂他。

    郭老夫人看了直笑,把喝完了的空碗递给珍珠,擦了擦嘴角笑道:“我们家韫哥儿就是聪明。他不喜欢,你就别强迫他了。”

    袁氏听着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谁家的孩子不是这样。可在老太太眼里,这韫哥儿就硬是比别人家的孩子聪明……这心可真是偏!

    周少瑾只得放弃,让春晚去倒了温开水进来喂韫哥儿。

    韫哥儿喝了几口之后就不喝了。

    几个孩子也坐不住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想出去玩。

    郭老夫人慈爱地笑,道:“去玩去吧!去玩去吧!可不能乱跑,仔细别磕着碰着了。”

    孩子们欢呼着跑了出去。

    郭老夫人等又开始打牌。

    程筝就要让给了周少瑾打。

    周少瑾连连摆手,道:“你可不能赢了就跑?就是我答应,你祖母也不答应的!”

    今天她是主人。要让客人宾至如归才是。怎么能自己跑去玩呢!

    郭老夫人暗自点着头,想到程筝去了太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亦顺着周少瑾的话笑道:“你婶婶说得对,姑奶奶回家是贵客。你难得回来一趟。好好地陪着我们打打牌。不要东张西望的,让我赶本也赶不安生——我可输了快二十两银子了!”

    大家又是一阵笑。

    周少瑾就看见自己的丫鬟碧桃站在门口朝屋里望。

    她不动声色地帮郭老夫人等续了茶,看了会牌。这才走了出去,悄声问站在庑廊下的碧桃:“什么事?”

    碧桃小声道:“西直门那边的汶老爷,突然带着三个公子过来拜访四老爷,说是自己的儿子……”

    那外室已经接了过来,外面生的儿子也要登堂入室了吗?

    周少瑾皱眉,道:“四老爷怎么说?”

    “四老爷去见了汶大老爷,原本只是想喝盅茶打发了的,结果汶大老爷说四老爷既然在家里招待大老爷等人,怎么也没有通知他。还让人提了礼盒进来,要进二院拜访大老爷。”碧桃道,“四老爷婉言谢绝了。汶大老爷却不依不侥的,非要见大老爷。四老爷就把大老爷叫了过去,自己跑了。如今汶老爷正缠着大老爷说要带着三个孩子进来给老夫人请安,大老爷没有办法,让我来告诉您一声。可四老爷又说,不用管他们……”

    “那就别管。”既然程池说了,她肯定会照着程池说的去做。

    碧桃担心道:“可汶大老爷……”

    “自有大老爷应付。”周少瑾笑道,“实在不行了,不是还有四老爷吗?”

    碧桃如释重负,笑着离开院子。

    周少瑾还真怕程汶闹过来,她想了想,还是跟郭老夫人说了。

    郭老夫人气得不行,道:“他还有脸来!你们给我听好了,以后再遇到他都给我绕道走,免得丢人现眼!”最后几句话,却是对着屋里的袁氏等人说的。

    周少瑾几个都红着脸应“是”。

    程泾还算清醒,最终也没有让程汶带着他庶出的三个儿子进府给郭老夫人请安。

    倒是程许从朝阳门回去之后就开始闭门读书,其中除了去过几次彭翔那里,哪里也没有去,等到三月初九,杏林胡同天还没有亮各屋的灯就次第亮了起来。

    程泾和程许都换了身崭新的蓝色杭绸夹袍,只不过程泾是绣着紫色的五蝠纹团花,程许的是素面的,只在袍角绣了个骑在马背上的猴子,寓意着马到封候,金榜题名的好兆头。

    父子俩去敬了祖先,程泾亲自送程许去了考场。

    一天一场,要考三场,中途还要休息两天,可连如厕都在考场里面。

    九天下来,考生们都被考试得像被寒打了的茄子似的焉焉的。

    程泾亲自去接得程许,在路上就迫不得已地问了起来:“考得怎样?把你写得时文背我听听?”

    程许只得背起了自己写得时文。

    程泾听着有些拿不定主意,当时就吩咐车夫调头往程劭住的双榆胡同去。

    ※

    亲们,今天的更新。

    PS:亲们在评论区给我指了出很多伤口,都是我没有注意到,以后还有这样的事,还亲亲们们多多指教!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四章  进人

    程劭拿着程许默写下来的时文与诗词神色悠闲地翻了一遍,道:“不错!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应该在二甲之列。”

    程泾听着不仅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更紧张了,道:“二叔父,您这意外是指什么?”

    “你这是关心则乱啊!”程劭听了呵呵地直笑,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还帮人指点了时文的吗?怎么到了嘉善这里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嘉善的文不管是从立题、破题都中规中矩,加之行文流畅自如,比喻恰当适宜,前三名可能略有不足,可二甲应该是没问题的。”他说着,神色沉凝起来,对程许道,“嘉善,你原本的文章要比这写得好很多,你……是不是太激进了些?”

    只想着考中进士,所以文章从各方面都挑不出什么太大的错处,可也就意味着平庸。

    程许朝程劭望去,神色沉稳,目光深幽。

    “二叔祖,”他轻轻地道,“我想金榜题名。”

    所以只要在二甲之中就行。

    程劭有些失望。

    照他看来,程许完全可以连中“三元”,成为程家第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

    他把程许默写的文章轻轻地放到了一旁。

    程许目光一黯。

    程泾却急得跳了起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想金榜题名’?我们家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这科若是不行,还可以考下一科?”他突然间想到妻子这些日子的坐立难安。忙道,“是不是你娘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糊涂起来?金榜题名固然好,可落第的举人也不少。我当初没有让你直接参加春闱,就是怕你顶着解元的头衔有压力,没想到你还是取了中庸之道……”

    他难掩失望。

    程许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都想他能三元及第。

    可三元及第是那么好考的吗?

    一个不慎,他可能被扫到三甲里,成为同进士。

    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他想到了程池的话。

    或者,这才是他最终选择只要能二甲题名就行的缘由吧?

    程劭听了程泾的话不由直皱眉,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浮躁了?天下士子何其之多。嘉善若能金榜题名已是极幸运的了。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才华绰绝之人终其一生都没能考个进士。何况他已经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了。如果不想在翰林院终生研究学问,能金榜题名足以。我看你这文章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准备庶吉士的考试吧!”

    程泾赧然。还想说什么。程劭已道:“嘉善也累了。你还是带着嘉善回家好好歇歇,卷宗已经交了上去,说什么也已成事实。就不要再多问,等着发榜就是了。若是中了,就高高兴兴地温文去,若是不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下科再考。他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倒是你,要沉得住气才是,我们程家也不是天生就能够不费功夫考中进士的。像四郎那样的,那几年不也好生地用了几年功。”

    “叔父教训的对!”程泾给程劭行礼,脸涨得通红。

    程许闻言望着程劭嘴角翕翕,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给程劭行了礼,退了下去。

    程劭直摇头。

    常姑姑端了茶水进来,见程泾和程许已经离去,不由得一愣。

    程劭不以为然,道:“别管他们了,像个孩子似的,听风就是雨的,还没有四郎沉得住气。”

    常姑姑听了抿了嘴笑,姿容端方,怡然大方,轻手轻脚地给程劭沏了茶。

    程劭接过茶盅却踌躇起来。

    常姑姑不解地望着他,安静地等他说话。

    程劭的神色陡然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半晌才低声道:“也不能让你就这样跟着我,我想好了,你要是不嫌弃我,明天我去我大嫂那里,让她给我们做主……娶了你进门。”

    不是纳了她进门,而是娶了她进门……

    常姑姑的眼眶猝然又酸又楚,视线糊涂。

    她喃喃地道:“我,我家只是个商户……也没什么人……”

    程劭道:“我也一个人……你不嫌弃我孤身一人就好……”

    “没有,没有。”常姑姑的眼泪籁籁落下,“您可是当年的榜眼……”

    程劭笑,道:“现在也不过是个糟老头子!”

    “不是,不是。”常姑姑已经说不出话来。

    程劭商量她:“那我明天就去趟朝阳门?”

    “好!”常姑姑低声道,捂着嘴怕自己痛哭出声来,转身快步出了正房的内室,回到她这些日子歇息的东厢房,从书柜的顶层拿出个不起眼的黑色匣子,里面放着些银票和碎银子。

    她从匣子最底层拿出张纸来。

    纸整整齐齐叠成了银票大小的形状,有些发黄,打开了,是被撕了的半张宣纸,纸上写着“难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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