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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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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袍金带也是菊花名,它的花有点像魏紫,碗口大的花,花瓣重重叠叠,又因花瓣边上有一圈黄金,因此而得了个“紫袍金带”的名声。又因紫袍和金带都是一品大员的装束,寓意很好,很受士子们的欢迎。

    她什么时候养了盆紫袍金带?

    周少瑾淡淡地道:“或是许表哥记错了,我家里只有几盆寻常的曲粉、状元红。”

    程许摸着脑袋讪然地笑道:“或许真是我记错了。”

    周少瑾点了点头。

    程许望着她一左一右立着的碧玉和施香,欲言又止。黯然离去。

    周少瑾松了口气。

    谁知道第二天,程许让人送了一盆国色天香,一盆金膏水绿过来,并让小厮给她传话:“……虽不是什么珍稀名种,品相却好,送给两位表小姐观赏。”

    周少瑾收下了花,笑着打赏了小厮,转身却把这件事告诉了郭老夫人:“……说是给我和姐姐观赏的。我正好懂些莳花弄草的事,等到开春的时候给它们分枝桠,到时候我给您压一盆。”

    郭老夫人呵呵地笑。什么也没有说。周少瑾却能看得出来,郭老夫人的笑意没有抵达眼底。

    周少瑾趁机辞。

    翌日下午,她正在佛堂里抄经书,袁氏突然过来了。还带了很多的瓜果点心。

    周少瑾不明白袁氏的来意。尊敬地请她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袁氏就遣了身边服侍的。和周少瑾说起家常来。

    她先说了说程箫的情况,接着话风一转,说起了程许:“……几个朋友专程从杭州来看他。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福建闵家的公子,壬辰科状元郎闵行建的胞弟……和大郎他四叔父是同年……那年策论考得是治水,非常的难,很多都内容都涉及到了《洛河图》解,只有闵行健知道典故……学问极其丰富……听说已经兼了行人司的差事……虽然一个是举人,一个是秀才,可那闵行强却和我们家大郎十分的投缘,这些日子不仅吃住在一起,就是出门访友,也和我们家大郎一起去……那闵行强还开玩笑地让大郎给他去做妹夫,说他们还没有出阁的六个姑娘随便让大郎先远一个……”

    袁氏没事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呢?

    还有意无意地抬举闵行建贬低程池!

    这让她心中微微有些不悦。

    袁氏已叹息道:“我一看你给箫丫头的孩子设计的那戏婴图,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后来又听说你不仅女红好,还做得手好菜,也不知道谁家的儿郎有这福气把你娶了去……”

    周少瑾心中暗暗生警。

    袁氏,这是在劝她不要对程许有非份之想吗?

    她气得指尖发抖。

    两世的委屈,倾泻而出,让她差一点就拂袖而去。

    还好她在紧要的关口管住了自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让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是泾大舅母的抬举,我哪有您说得那么好。”她和袁氏寒暄着,“我听说《洛河图》是本神仙遗留在凡间的书,有鬼斧神工之能,没想到闵状元那么麻烦,竟然读读懂了《洛河图》?可见这世上正如书上写的那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九如巷哪天也能出个这样的状无郎就好了。”她说完,又低声道,“我还以为状元都是一样的,没想到状元里面也分三六九等的。”

    她这是指桑骂槐地说地程许不过如此。

    袁氏强忍着才没有跳起来。

    她冷冷静朝周少瑾望去。

    不曾想周少瑾也正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望着她,表情很是无辜。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她甚至从周少瑾的眼睛看到自己的身影。

    袁氏苦笑。

    周少瑾还是个孩子呢,又素来乖巧懂事,走路都生怕踩着蚂蚁了,又怎么会讥讽自己呢?说不定她根本就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自己跟她置个什么气呢?

    袁氏觉得自己来告诫周少瑾本身就做错了。

    她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周初瑾的,让她来约束周少瑾才是。

    袁氏打定的主意,笑道:“可不是你说得这个道理。所以大家都觉得闵行健很厉害。”

    之后她和周少瑾胡乱闲聊了一番,就起身告辞了。

    周少瑾在佛前默诵了一遍《心经》,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

    姐妹们,1月9日的更新。

    PS:三更有些吃不消,决定隔天三更。明天只有两更,老时间,老地方见!

    O(∩_∩)O~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重叠(粉红票1200加更)

    蕴真堂里,剑拔弩张。

    袁氏和程许对峙而坐。

    程许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甘示弱地道:“为什么大姐和二姐的婚事就可以自己决定,我就不行?”

    “因为你是男子,是九如巷的嫡子嫡孙,是我们程家支应门庭的人。”袁氏冷冷地望着儿子,“女孩子家一辈子生活在内宅,嫁人之后除了看丈夫的脸色、婆婆的脸色之外,还要看小姑子的脸色、妯娌的脸色,年老了,甚至还要看儿子的脸色。男子却能行走四方,出入朝野,理当要光宗耀祖,以建功立业、国家社稷为重。内宅,不过是你们偶尔歇息的地方,庙堂,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才是你们应该使劲的地方。”

    程许闻言脸涨得通红,道:“修身治家齐国平天下,内宅安宁就不重要吗?”

    他的话音未落,袁氏已嗤笑一声,道:“可是谁想内宅不宁呢?不是你吗?放着好好的康庄大道不走,你偏要往死胡同里走。这件事是你祖母同意还是你父亲同意?到底是谁在这里闹腾得不得安宁呢?”

    程许欲言又止。

    他很想说,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之类,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谁敢说自己就一定成就一番大事呢?可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妻子,却是他眼前的事。他此时只想顾着眼前的事。

    但他更清楚,这他话不能说。

    这话要是一说出来,那可真就是家宅不宁。

    不仅母亲失望。就是祖母和寄于他无限希望的父亲,也会很失望的。

    程许望着母亲,表情怅然。

    袁氏心中一软。

    想到儿子小时候像阳光般灿烂的小脸,吃到好吃的东西从嘴里拿出来往她嘴里塞时那胖胖的小手……她的语气不由舒缓了很多,低声道:“嘉善,这世上的事,有得就必有失。你的责任不允许你这样的任性。我们不说别的,就说皇上,‘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应该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了吧?他想立林贵妃为后。可林贵妃没有子嗣,内阁不答应,他就只能另立生了长子的王贤妃为后。皇上都要遵循世俗的规矩,更何况我们这些平民?少瑾很好。可如果她出身世代官宦之家。娘不仅不会阻止你。还会想办法帮你把她娶回来。你也很好,可如果你只是个市井之家的长子,娘也不会这样的要求你。你享受了程家的供养。就要回报程家。这既是你的命,也是少瑾的命。你不能只顾着你自己,不管别人。”

    程许不甘心,他道:“那四叔父呢?他考中了进士不入仕,年过二十不成亲。你们为什么不管管他?偏要盯着我不放?”

    说了这么多,儿子还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袁氏气得脑子嗡嗡作响,知道自己说再多的也没有用。她干脆道:“你若是能像你四叔父那样,不花家里的一分银子,这时候分宗出去都能自立门户,我也不管你!”

    程许听着精神一振,立刻跳了起来,道:“那好,娘,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若是也能像四叔父那样不用家里的银子,不依靠家里也能生活的很好,您就答应我我的婚事我自己作主。”

    袁氏听着差点吐血,好在她还没有完全被儿子气糊涂,凭着直觉道:“你等得,姑娘家却等不得。女子及笄而嫁,只怕这是你一厢情愿吧?”

    程许知道母亲这是为难他。

    可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人难住的。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后年是丁酉年,有桂榜,如果他考中了举人,就可以像四叔父那样渐渐地不再依靠家里了呢?

    他立刻道:“那好,我们就以三年为限,如果三年以后我不再依仗家里,你就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反之,如果三年之后做不到独自立主,我也会依诺听您的安排。”

    三年之后,周少瑾就及笄了。

    袁氏道了声“好”。

    等儿子考中了举人之后他就会发现,没有家族的支持,想闯入每三年才取三百余人的春闱是有多么的困难。

    ※

    周少瑾不知道今生和前世某一时刻总会惊人的重叠在一起。

    菊宴那天,她躲在畹香居里没有出去,程许也没有借口这事那事的找她。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程许又会冒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向碧玉等人打听这些日子程许的行踪。

    “……一直在陪闵公子。”碧玉道,“听欢喜说,闵公子约大爷一起去国子监求学,公子好像答应了,夫人也很赞同,还写了信给大老爷。如果大老爷没有异议,过完了寒衣节,大爷就会和闵公子一起进京了。”

    十月初一寒衣节,家家户户都要祭祖。

    周少瑾愣住。

    前世,程许一直呆在金陵。

    不会是又受她重生的影响吧?

    若是如此,却是件受影响的好事。她不用提心吊胆地防着程许,程许去了京都之后开阔了眼界,也许就觉得她不过如此放了手。

    这是件好事!

    周少瑾心情雀跃,提了几只螃蟹去看望集萤。

    集萤见那螃蟹个个都有碗口大,馋得直流口水,道:“我有好多年都没有吃到这么大个的螃蟹了。我记得我在院子里还埋了坛女儿红的,挖出来喝了。”

    “别,别,别。”周少瑾忙阻止她道,“女儿红埋得越久越醇厚,我们还是再埋几年吧?”

    “谁知道明年又是怎样一番光景?”集萤却不以为然,道,“我听鸣鹤说,南屏这些日子在收拾东西。好像是要搬去藻园住。要是真的搬过去了,这酒还不知道要埋到哪年哪月,便宜了谁呢?”

    “你们要搬去藻园?”周少瑾非常的惊讶。

    集萤耸了耸肩,道:“只是这么听说。具体搬不搬,我也不太清楚。”

    这话像块大石头,重重地砸在了周少瑾的心里。

    那她怎么接近池舅舅呢?

    那她又有找谁向程泾示警呢?

    程家怎么办?

    她怎么办?

    难道是二房的老祖宗程叙做了些什么?

    周少瑾急了起来,道:“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搬走啊?”

    集萤笑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就是要搬,恐怕也是寒衣节之后的事了。”

    周少瑾难过地道:“那,我以后还会见到你吗?”

    “你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不好?”集萤见壮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舅舅那个人阴晴不定,说不定前脚我们刚搬出去,后脚又回搬了回来。你想想啊,他就是谁也不放在眼里。谁也不放在心上。总不能把自己的母亲也抛在脑后吧?所以只要老夫人还健在。只要老夫人还住在九如巷,他就不可能不回来。”

    可如果老夫人不在了呢?

    这个念头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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