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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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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禀国王之际,那查理一世却甚是郁闷,向他们道:“既然这中国如此强大,拥有这么多的战舰,那么辽阔的领土,运转高效的政府,却为什么不在海外占有殖民地,夺取金银?嘿,还说他会英文,这必定是你们没有到达,胡编了来骗我。”

    韦德尔当即翻翻白眼,向国王道:“国书与印信俱实,中国的使团随后便会赶到,到时候真伪分明,陛下自然知道。”

    见查理一世仍是若信不信模样,韦德尔等人不禁齐声道:“陛下,之前的原因我们并不知道,不过,依我们的观察,这个东方巨龙出来抢夺殖民地,争取利益空间的时间,已经到了!”

    在张伟亲赴何府过后三日,由内阁首辅吴遂仲亲捧诏书,至得何府,宣读诏旨:“

    昔君天下者,必建屏翰。然居位受福,国于一方,并简在帝心。太师何斌,今命尔为公爵,永镇翼国,岂易事哉?朕起布衣,与群雄并驱,艰苦百端,志在奉天地,享神诋。张皇师旅,伐罪吊民,时刻弗怠,以成大业。今尔有国,当格敬守礼,祀其宗社山川,谨兵卫,恤下民,必尽其道。体朕训言,尚其慎之。”

    何斌接后方才明白,原本张伟因天下已定,除民爵外乃大封贵族。首封便是当年从他齐至台湾,一共白手创业的何斌、施琅、陈永华、周全斌等人。他因功受封公爵,到并不稀奇,奇就奇在封了他一个翼州做为封地,允准他收取赋税,建立卫队保护领土,这乃是中国千年来未有之事。封建制度虽然历朝都有,却都是锡封而率土,明朝诸王很是尊荣,百官不得抗礼,却亦是有兵而无名,不得干预政治。张伟此封,除了受封的各国不设正式的政府外,却是与当真周朝的封建制度一般无二了。而这翼州乃是古称,国在何处亦是不得而知,却当真是让汉朝新任公爵大人一头雾水。

    一众功臣受封之后,到也并无别话。然则朝议纷然,所有的儒臣皆是群情激愤,以为张伟恢复旧制,锡土封茅,必为后世致乱之由。乱了几日后,见张伟全无动静,亦无解释,何斌等人按捺不住,当即汇集在京诸受爵的大臣,一同进宫求见。

    因都是从龙郧旧,到是立刻准见。众人一路迤逦而行,随着禁宫侍卫直至乾清宫内,却见张伟膝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两个小娃儿正在嬉戏。

    何斌心中歉然,忙向张伟道:“志华,你难得有几天天伦之乐,到是我们来的孟浪。我原说你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却原来是在膝下弄子。”

    他到也罢了,自陈永华以下,各郧臣皆欲在向张伟行礼后再向这两个小儿行礼。张伟虽然锡封,众人却都觉得一者是长公主,一者是皇太子,此事不必张伟宣示天下,已然是定论无疑。

    “尔等不必如此,这两个小儿年纪尚幼,有何福德承受大礼。虽然身份不同,却也不必老是跪来跪去。再过上几年,我必定废了这跪拜之礼,凡军民人等,均不许跪拜才是。”

    “陛下又有宏论了,不过礼仪关于大义,只怕众臣未必能如陛下之愿。到是臣的梁国在何处,今日到要向陛下问个清楚明白才是。”

    张伟哈哈大笑,挥手命保姆将子女带下去,然后方向陈永华答道:“复甫兄,其实我这几天,只是在等众人说话耳。既然话说的差不多了,自然无需再打哑迷。梁国之封,便是吕宋的安南城左近,方圆百里!”

    见陈永华一阵愕然,他又笑道:“复甫兄莫要小瞧了它。其土地膏润肥沃,上有铜矿。除了不能铸钱,你铸成铜器出卖,每年要赚多少?”

    见众人面露艳羡之色,张伟又向各人道:“大伙儿都是在台湾随着我打江山来的,现下我成了天子,难道能薄待诸位不成?各人的封地,都各有出产,决计不是无用的荒凉野地!”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定鼎(六)

    张伟一番话说将下来,乾清殿内立时气温升高。一众老伙计和伴当们自然不会将心中所思完全浮现在脸上,不过皇帝如此仗义念旧,分封给诸人这么大的土地,这可无论如何都让众人感动不已。

    当下各人也不打话,由何斌领头,众人一起跪定,向张伟道:“臣等叩谢陛下深恩!”

    张伟高兴的脸上放光,右手在唇下新留的两撇小胡了上摸了一把,尔后将胳膊虚抬,向众人道:“不必如此,咱们都是从布衣一起打滚出来的,我有今日诸位都是首功之人,又何必如此生份。”

    他大踏几步,至得何斌身前,向他道:“廷斌兄初见我时,我正立身于海水之中,四顾无人,幸得郑老大和廷斌兄打救。后来又与我一同奔赴台湾,在一块荒地上做出好大一番事业。廷斌兄为太师,为翼公,都是当之无愧!”

    何斌原本就是家资万贯,前些年为政府垫付的银钱已多半交还,而台湾多半的工石矿山都有他的股份,日进斗金已不足形容其富。他又有船队奔行海上,是以世间无论是何珍奇之物,只要他何太师想要,自然没有得不到的。他的官位又是太师、阁部大臣,位极人臣之首,无法再有寸进。到得此时,一顶公爵的帽子又落在他头上,看陈永华的封地如此,料想自已的更胜过他。财富什么的,到也罢了,只是以他一个闽省走私商人,成为一个新朝公爵,将来包茅封圭,建宗立庙,追祀祖先,如此荣耀之事,却又是比发财难得的紧了。

    想到家乡的乡邻父老必定交口称颂,而老父虽亡,老母却在,到时候必定喜不自胜。他心中欢喜,却收敛起嘴角的一抹笑容,向张伟道:“陛下,说臣功高,赐爵封地,臣不敢辞。不过,自西汉七国之乱,晋有八王之乱后,封建之事再未行之。明太祖虽然封藩诸王以为屏卫,却亦不能裂土而授。臣虽然一定忠于汉朝,却不敢保后世子孙不贪图富贵行不轨之事,且封授海外,兼并之事中央或难制止,若是到时候独立于汉朝之外,争斗不止,岂不是负了陛下的深恩厚德?”

    他退后一步,跪将下去,郑重道:“臣请陛下收回成命,只封爵而不授土。”

    “臣等亦请陛下封爵而不授土。”

    无论真心或是假意,各人均立时随同何斌跪下,一起向张伟同声道:“若为子孙后代计,中央集权之制最为妥当。”

    张伟先令各人站起,继而向吕唯风问道:“唯风,你在吕宋时,最难为之事为何?”

    吕唯风不知他意,因掂缀半响,方答道:“为难之事甚多,难则最难者,在于土人刁顽,平素目无法纪,啸聚为盗。大军一至,则星散而逃。现下吕宋汉人不过二十余万,且多半居住在冲要城池中,土人人数约摸两百余万,虽然定居耕作的已服王化,学汉语,写汉军,衣冠发饰渐从汉人,然则居于草野水泽的土蛮野人最是难治。官府诸多繁杂事物,甚难将全力用于剿平匪乱。此事,为吕宋治平最难矣。”

    “唯风,你受封候爵,你之候国便在西班牙人所谓棉兰岛之上,其岛为吕宋离岛,土人势力甚强,汉军驻军不过数百,止有一州,三县,汉人不过数千。你的候国方圆数百里,可比**一县,只凭着当地官府,弹压的住,保有的住的?我为你选的,乃是有着各种珍奇异产,山林鱼产丰富的上佳好地。就这么放给土人糟蹋?”

    吕唯风原是世家子弟,然则家境早已破落,这些年来投效张伟,一直奔波劳碌,俸禄虽高,却仍不足恢复其祖上家业荣光。此时听得有可堪比拟内地一县的如斯上好美地,只需用心加以经营,别说恢复原产,只怕原有的明朝藩王,亦是不如。

    他心中激动,却并不敢表露半分,只又向张伟道:“虽然封藩可以镇压地方,亦可使臣等尊荣富贵。然则叶伯巨前言犹然在耳,臣等不敢因私废公。请陛下多置官府,多设流官,数十年后,吕宋自安。”

    张伟横他一眼,又向殿内诸人扫视一周,冷笑道:“汉高祖当年封爵时,诸臣私下议论纷纷,唯恐天子不公,对不住自已的功劳。不成想我新汉的诸公都是如此高风亮节,推让不受,这真是让朕喜欢死了!”

    他口说喜欢,其实脸色已冷将下来。殿内的诸臣都随他已久,除了何斌等寥寥诸人之外,各人都是被他看的胆战心惊,唯恐皇帝这股怒火落在自已身上。

    何斌见他生气,忙上前圆场道:“吴、吕诸公都是为了陛下身后千百年计,陛下不可纵性使气,凉了众人的心才好。”

    “不然!这世间利字当前,生死大事尚且不顾,哪里就能忠忱至此?我自起事日起,就曾有言在先,我张伟用人,一定要使人富贵尊荣,是以这么些年,从未亏待过诸臣工。今日如此,他们或许有些为后世计的想法,但多半,还是忧谗畏讥,害怕众臣议论,将来吏笔如勾也罢了,到是眼前乱蜂蛰头,很是难过。”

    他用目光扫向吴遂仲、吕唯风、罗汝才等人,逼问他们道:“子女衣食人所爱之,反常即妖!尔等不欲受爵锡土,难道要我这个位子么?”

    此类话最是敏感不过,饶是吴遂仲等人乃是自台湾相随的重臣,亦是抵受不住。各人连忙跪定,向张伟泣道:“陛下此言,臣等不敢受。若是陛下相疑,赐臣等死就是。”

    张伟仍欲斥责,却见何楷从容上前,奏答道:“陛下,趋福避祸,此人之常情也。若是有人反乱,或是不利于陛下,臣等身为霁粉,亦不敢稍退半步。而现今是太平时节,臣等忧惧清议,一则爱护已身,二则为陛下弥谤,陛下又何怒之有呢?”

    陈永华亦道:“陛下自处死巡城御史事后,每常自悔,不肯轻易罪责大臣,亦绝然不肯以言罪人。民间报纸清议如潮,臣等亦是读书人出身,担心身后骂名,是以不肯受封,此亦人情之常,何谓反常?”

    这两人虽然位份并不如吴遂仲等人为内阁大臣一般高高在上,其实在张伟心中,两人以明朝举人进士的身份在早期投台效命,其实远较吴遂仲等人更受信重。此时虽然话语之中并不客气,到也使得他怒气全消。

    因笑道:“两个老夫子说话,罢了。尔等全部起来,待我讲说。”

    此时大殿内早有宫内尚功局的诸宫女杂役搬上座椅,张伟命各人坐下,正欲说话,突见罗汝才歪斜着屁股,只有三分之一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好不难看。因奇道:“汝才,做这怪模样是为什么?”

    各人此时亦都看到,俱是奇怪,却见他憋红了脸,扭捏着答道:“前几天在宫门处遇着理藩部的郎中吴应箕,他向臣道:诸公都是从龙郧旧,在陛下为布衣时便相随左右,最受宠信。然则有利则有弊,因受信重,难免放浪形骇,常有违制越礼之处。时间久了,难免有祸。臣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是以陛下虽然赐座,却并不敢放肆坐实,原故就在于此。”

    张伟听完,只觉哭笑不得。明清之际,任何亲贵大臣,在皇帝面前都只能跪,而不能站,尊荣之人,或许有软垫垫膝罢了。他不但不令人跪着回话,反而恢复前制,大臣与皇帝长时间谈话,都有座位。旧明大臣当惯了奴才,跪着习惯,此时屁股下有了座椅,反而万分的不习惯,甚至有人很是不满,觉得皇帝不象皇帝,大臣不象大臣,有逾礼制。张伟每常看到那些大臣斜签着屁股坐在椅子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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