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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粉色的灯罩,使得光芒柔和晕红而暧昧。
出了通道映入眼帘的又是另一翻热闹与美景,仿若进入另一个小城市,那个城市有着诸多风格各异的双层小楼在树林间俏立。
交错着的通道由白玉铺就而成,通道两旁修剪整齐的树木,树上挂着硕大的夜光石照明,极尽奢华。
“好大的手笔!”看到这一切我忍不住在内心感叹:“这朝秦暮楚可真赚钱哪!”
正感叹间,一位打扮妖艳的女人,带着妖娆的笑轻摇着洁白的羽毛扇迎了上来,软软的道:“六公主,您来啦。您可有些时候没来咱暮楚阁了。”
妖艳的女人,长得很妖艳,是一个绝对的美人,就连她的声音也带着妖艳,热情又不做作,让人感觉很舒服,很容易对她生出好感。
这妖艳的女人闭月自然有关于她的记忆,大家都叫她妖姐,是“慕楚阁”的大妈妈,也就是老鸨头子。
“嗯。”我冲着妖姐友好的点了点头。
两小倌自觉退开,小果了情识趣的打赏了他们,两人欢喜退下。
妖姐笑着接过俩小倌的活,亲自为我引路。
当她看到我身后的炎渝时,妖娆的笑有片刻的呆滞,很快恢复常态,带着我走向了最右边的白玉通道。
像我这种身份显贵的熟客,自然有特定去的小楼,也有特定的雅间。
妖姐安静而有礼的引着我向里走去,向她们这种人必须会的便是察言观色,懂得迎合客人的喜好,闭月性情阴晴不定,不喜多话,妖姐自不会与她攀谈,说上任何的废话。
跟所有的花楼一样,这里的小倌跟姑娘也都有等级划分,
不同的楼,不同的小倌,不同的姑娘,不同的风格,不同的节目,不同的收费。
走了差不多五分钟,妖姐带着我走进了一栋名为“暮楚”装修以朦胧梦幻为风格的豪华双层木楼。
里面灯光扑朔,散发着暧昧而迷幻的味道,大厅有序的摆放着茶几高的圆桌,围绕着圆桌半弧的沙发,有可六人一坐的,也有可两人一坐的。
此时大厅里已经几乎座无虚席,人虽多,却又显得井然有序,低调的热闹着,调笑着。只有侍者侍女偶尔端茶送水的飘然穿梭。
整个小楼里呈圆柱形,小楼八方梁柱上是桃花形的灯盏,屋顶如同天幕,大大小小颜色缤纷,形状各异的宝石、夜光石经过特殊处理散发柔和光晕,大厅正中一根足五人环抱的石柱直抵楼顶,上面盘旋着足三人并行,通向二楼的楼梯。
一楼与二楼之间延伸出一个表演的舞台,此刻上面的一场表演刚刚结束,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的出现并没引起沉醉中众人的注意,妖姐直接引着我上了二楼,光线昏暗,又隔着面巾,严重影响我的视觉,走在楼梯上我的速度特意放慢,提着一颗心以免出现丢死人的意外,终于进入特定的雅间,悄悄松了口气,暗想着非常有必要先将额头与眼睛部分的毒素烧尽,这样便不用戴着帷帽,蒙着面巾也不用将整个脸从头向下的蒙住。
引着我们到了雅间,妖姐便退了下去,自然少不了给她的甜头。
雅间内已经一切准备妥当,装修风格与大厅相似,进门对面窗边一张可躺两人宽的沙发,沙发前是长方形的矮桌,上面摆着精美的茶具与精致的点心,鲜润的新鲜水果等,都是按着闭月的喜好安排。
有伴奏的小乐队,还有两个长得非常漂亮堪称尤物的……小倌,整齐的立于门的一边,如同酒店迎宾,见我进来纷纷俯身行礼。
我随意的摆摆手,他们便自个熟门熟路的忙碌起来,进门的右边是供表演的区域,各自坐到各个的位置,轻柔的音乐便在雅间中漾开,随之俩漂亮小倌翩翩起舞。
我随意的坐到窗前的沙发,招呼着站在雅间正中打量着那里屏风上绣画的炎渝过来一起坐,他没有理会我,伸头看了下屏风后,屏风后是一张……床,记忆中,是一个张布置暧昧的床。只见他僵了僵,转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找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似有些气闷又带着些羞恼的坐下,双手环胸,鼓着脸看对面的舞蹈表演,很显然他是头一回来这里。
看着炎渝的孩子气,我好笑的摇摇头,不再管他,欣赏起那两个跳舞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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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不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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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逛“朝秦暮楚”找小倌,只是看他们表演,多纯|洁的目的啊!她没xxoo他们,说出去都没人信。
表演中那两个漂亮的小倌,在拍卖初次时双双被闭月拍下,之后更是被闭月花高价包下,从那之后只为闭月服务,闭月每次来也只找他们。
穿着银色舞袍的叫银蝶,穿着素花舞袍的叫飞花。
我单手撑头,慵懒的侧靠在宽宽柔软的豪华沙发上,双腿交叠,欣赏着他们曼妙动人的舞姿。
这是,我特别喜欢的姿势,很舒服,因为异能的关系,我整个人的状态就像火苗一样,柔柔软软,特别是这身体,模糊的记忆中好像还有什么怪病,似乎每月会发作一次,脸部的毒不致命,但还是影响到了她的身体素质。
这让我多少有些忧虑,这身体能承受我的灵魂多久?
可能是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跳舞,两位小倌的身体居然有些颤抖起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为了证明,我更加直直的盯着他们,只见两人舞步突然有些乱,银蝶更是如断翅的蝴蝶般翩翩然倒在了地上。
音乐戛然而止,飞花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伴奏的人也都纷纷下跪求饶,一时间房间里响满了惊惧的求饶声。
而我被这突然发生的事震在当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银蝶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声音哽咽而无力的求饶:“公主饶命,请公主责罚蝶儿,蝶儿愿意受所有责罚。”他不想因为他连累了飞花跟乐师们。
看着跪在那抖如筛糠的一群人,我总算从突发意外中回过神来,小果平静的立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似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却又有些不喜。
炎渝直直望着我,与小果的平静相比,他似是也被吓了一跳。
“不,公主,飞花愿意一起受罚。”飞花柔软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坚定,他不能让蝶儿一人受罚,虽然他很害怕,即使生不如死,他也要跟他一起受。
“额……都起来吧,多大点事啊,说什么罚?”我有些尴尬的摆手,闭月作的孽哦,看人都怕她成啥样了!
“公主?”所有人都抬头惊疑的看向我,又急忙低下头去。
“都起来,继续吧。”我还真不习惯那样一群人抖抖抖的跪在我面前。
“是。”所有人都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回来的后怕模样,狠狠松了一口气,纷纷站了起来,坐回各自的位置。
银蝶缓缓站起身,又差点倒下,飞花急忙将他扶住,满脸的担忧,银蝶摇了摇头,冲他微微一笑。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脑海里的腐玄拨出轻轻的音符,瞬间鸡冻,哇哇哇……绝逼的基情啊,登时我双眼放光。
但是,银蝶好像不舒服,他的脚?
音乐再一次响起,银蝶跟飞花摆好姿势准备开舞,疑惑间,我站起身朝他们走去。
飞花跟银蝶看我走近都害怕颤抖得不知所措,我就纳闷我有那么恐怖吗?额……或许吧!之前不是都把人吓晕了嘛。
两人定定的站着,我弯下腰伸手拉起银蝶的舞裙,那白嫩的小腿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像是滴蜡跟鞭抽的伤,有的已经结痂,而有两条长长的伤口已经化脓有些腐烂。
音乐再一次停止,房间里响起了炎渝干呕的声音。
我皱眉,松开他的舞裙,又去看飞花的,他的腿上是同样的伤痕,但没银蝶严重。
我震惊了,愤怒了,破口大骂:“谁……”骂的话还没出口,我呆怔住,记忆在脑海里复苏,这些伤都是闭月整的。
orz……
我没想到闭月居然会做出如此鬼畜的事,我收回刚刚说的“纯|洁”。
站直身,我看着惊恐害怕颤抖着的两人,他们又想跪下,我伸手,一手扶住一人:“别跪。”心中生出歉意,我真心疼他们,我真恨闭月,她怎么能对这么漂亮的两个小男孩下如此狠手?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我,我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抚额,看着飞花跟银碟漂亮的脸蛋,他们之间有些相似或者说,他们都有跟某个人相似的地方。
脑海里又有画面闪过,那是闭月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也是促使她心理扭曲的人,是闭月最恨的人。
也就是,我之前在梳妆台前看到耳钉,脑海里与小闭月对话的男孩,那个喜欢耳钉的男孩。
闭月说每年男孩生辰送他一对当礼物,却是一对都不曾送出去,到今年已是十二个年头。
五岁那年,闭月碰到一个差不多十岁长相异常漂亮的男孩,那个男孩主动与她说话,主动跟她做朋友,渐渐地闭月放下了防备,十分珍惜这第一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男孩说不在意闭月的容貌,想看看她的样子,开始,闭月自然不愿,说特别恐怖怕他会害怕等等,也是闭月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容貌。
纠结了许久,最终拗不过男孩的执着,只是没想到,那小子一看到闭月的样子竟直接晕了过去。
那以后也从闭月的生活消失,彻底的杳无音讯。
这件事给了闭月相当大的打击,当她今年在“朝秦暮楚”看到飞花跟银蝶时,便将他们都包了下来,银蝶比起飞花更像那个男孩,所以,闭月每次来,看到他们都会忍不住情绪失控,最后把所有对男孩的恨,跟自己心里的怨,发泄到了他们身上。
让我纠结的是,在闭月的记忆里,没有男孩的名字,也就是说她在对男孩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跟人家做了朋友。
orz……
活该她被甩!
飞花跟银蝶两人被闭月以最高的价钱包下,让得“朝秦暮楚”的很多人羡慕又唏嘘不已,可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苦楚,两人只得悄悄咽下去,每次被虐之后,还被警告不得医治,有一次飞花找了大夫被闭月发现,受到的是更加残暴的虐打。
久而久之,他们不想再疗伤,伤好了,换来的是更毒的虐打,而身上有伤,却能稍稍减少身体被虐的时间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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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莫名的心绪
“好了,今天就到这,都下去吧。”我的小心肝特别的不是滋味,之前的喜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