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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鬼医长长应了一声,勾起一抹性感的笑看着徐籽呈道:“其实公主刚刚的话有异,虽然将你这条命救回有我一大半的功劳,不过若不是看在公主的份上,我是不会出手的,所以,你这条命可以说是属于公主的。”鬼医站到我身后将双手自然的搭在我肩上。
“鬼鬼!”我黑线着无奈的唤了一声,将她的手抖掉回头横了她一眼,鬼医朝我魅惑的眨眨眼:“我说的是实情啊!”
我不再管她,这家伙媒婆属性泛滥。是无法跟她讲清楚的,说来也奇怪,我跟鬼医明明才刚刚认识却让我有一种认识了很久的熟悉与亲近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似曾相识的缘分?转回头看着徐籽呈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你的命只会是属于你自己的。不会是我的更不会是其他任何人的。”
徐籽呈看着我再度陷入呆怔。
“徐哥哥,你感觉到公主对你的关心了么?”原本坐在房间窗边软塌上的沉鱼,起身缓缓走到了床边,呆木的眼神直直盯着徐籽呈:“有没有感觉到了公主的好?我只想说,闭月公主你值得拥有,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哦!”
抚额……我看着更加呆怔的徐籽呈。已经无心去管头上的黑线,淡淡瞥了沉鱼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看着徐籽呈道:“看到你醒来我就放心了。”估摸着探视时间已经差不多,我站起身自然而温和道:“一会儿喝过药就好好休息吧!”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本就不多的睡意现下更是寥寥无几。看着从窗口照射进来银白的月光,我愣愣出神,鬼医跟沉鱼的话并不是没对我造成影响,可对于徐籽呈我确实产生不了过多的想法。
当朋友可以,但当夫妻我感觉我与他走不到那一步。并不是说他嫁给过二公主我就嫌弃,若是爱了我不会在乎他的从前,可先不说他对我感觉如何,我心里对他就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我是一个相信感觉的人,我感觉到我跟徐籽呈最多只能走到朋友这一步。
能少祸害一个人就少祸害一个吧!我翻了个身阖眼睡觉。
接下的几天日子显得有些平静,不管是幽羽还是徐籽呈伤势都在慢慢好转,但在这平静的背后,两条流言却一点点传播开来,隐隐形成一种碰撞交战的形势。
第一条称,闭月公主色胆包天看上二公主正夫徐籽呈,不顾道义逼迫徐籽呈就范,本该以死相拒保住贞操的徐籽呈却轻易屈服在闭月的淫威之下,原来他早有背叛二公主之心,于闭月公主的引诱是半推半就,两人最后不顾道德正义珠胎暗结,有军中将士为证,二公主得知实情盛怒,对徐籽呈家法处置,而徐籽呈被二公主家法竟然心有不服,向闭月寻求庇护,乃淫夫典范。
第二条称,闭月公主与徐籽呈之间为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一切不过是谣言谬传,闭月公主如今娶了夫,成了名副其实的夫管严,连去花楼都不敢点小倌怎会去勾搭其他人的正夫,一切闭月公主看上徐籽呈的谣言不过是二公主想打压六公主的手段,二公主身为一国公主竟然散播谣言,更不分青红皂白仗着身份去随意挑衅折辱闭月公主,所谓的人证不过是她收买的假证人。而对于徐籽呈她也并非是对他家法处置,而是赤果果床上的虐打,闭月公主看不过去出于道义便对徐籽呈施以援手。二公主还在花楼玩坏了好几个少年,足矣证明她的暴力。
孰是孰非,一时间众说纷纭,有站在二公主一方的自然也有站在我这一边的,两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左宣、左枫、迟暮,我的正侧夫联名表示相信我,舆论开始以绝对的形势偏向我,再到徐籽呈一番我本清白二公主太过无理取闹不讲道理的言论传出。以及二公主做的许多暴虐之事的传出,彻底将她推到了舆论唾弃的顶端。
古代舆论的力量超出我想象的厉害,二公主的名声一时降到了最低点,凤后听闻大怒极力压制那些对二公主不利的传言。但奈何京都距离边关实在过遥远,有些东西他想挽回已是不及。
在皇权至上等级森严的封建古代,虽然没有民主一说,民众的喜恶无法影响皇权的继承人,但民间不好的传言特别在确有其事的情况下,却会影响到朝中大臣的态度,特别在这种两公主一争太女之位,大公主名声颇好,中立派尚多的情况下。
这一天边关天气晴朗,疯传热闹了好些天的两条流言之间的“战争”以我绝对的优势获胜。看了下日子三月十三,再两天又到了异能爆发的日子,而我也离开了京都一个多月,当听到左宣他们联名表示相信我时,我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喜悦与感动。
想他们了。
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反射着阳光的绿叶。将一个装着纸条的小竹筒绑到信鹰的腿上,摸了摸它的头将它放飞,这是一种幻专门培养送信的苍鹰,速度比信鸽快上许多,也聪明许多很难被人中途猎杀,截取信息。
幻离开这些天,每隔一天便会收到他传来表相思的书信。第一次我感受到这种与爱人通信的甜蜜,流言满天飞的日子,不管外面闹成哪样,我都只宅在房中过着还算惬意的小日子。
每天去探望一下幽羽,再回来探望一下徐籽呈,便宅在房中看沉鱼搜刮来的闲书。要么就跟小果下棋打花时间,有时左枫、沉鱼或玉笛不外出时便跟他们打牌。
或是鬼医来找我时,跟她一起喝茶聊天,不过两天前鬼医来找我辞行,说蓝烨的伤好了许多。他们不宜在靡城多做停留,我不知他们具体是何时离开,一如来时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没有迎接亦没有送别。
“公主,再过三天,与花音国签订和约的官员就到靡城了。”左枫坐在我对面收回放在飞走信鹰的视线看着我温和道,“等和约签好,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叹息道:“是啊!就快可以回去喽!”顿了顿,我看着左枫踌躇了一下带着些期盼问:“枫,你是回京都还是洛城?”
左枫怔了下,轻轻一笑道:“我是新上任的洛城刺吏,刚刚上任就跑来了边关,若无其他要事,自然得待在洛城。”
“哦!”我点了点头,语气难掩失望,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看着左枫难免自责,“都怪我当初……不然你也会离开京都,去离家那么远的洛城。”
“但是若无那一朝。”左枫执起我的手笑得温柔亲和:“我跟公主之间就会一直那样不温不火,公主还不知何时才会承认我。”
“都怪我想得太多,钻到了某个牛角尖里。”我反握住左枫的手:“枫,我只是怕我会伤害你,越是怕伤害你却越是伤害了你。”
每一次异能的爆发就将我向毁灭推进一步,所以异能每一次的爆发都让我心生恐惧,特别是在有在乎的人有不舍得的现在。
后天又是一次异能的爆发,我总感觉这次异能的爆发会发生点什么,我转头静静看着窗外随意问:“枫,若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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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五章:好有情调
“公主,这种假设性的问题问了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没等到左枫回答,沉鱼的声音便平板的插了进来,刚回头向门口看去,沉鱼便站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我一眼,移了身坐到了左枫的旁边,歪着头看着左枫问:“三哥,你说是不是?”
左枫笑笑,没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
刚刚略带忧伤的气氛消散,我真不知该说沉鱼是破坏气氛的高手还是调节气氛的能手,或许他说得没错,假设性的问题问了根本没有什么意义,或许我的目的不在答案,只是想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不过,虽然没意义吧!”沉鱼话锋一转:“我还是挺愿意回答公主这个问题,公主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我挑了挑眉,直觉沉鱼根本不可能给出什么感动人心的答案,还是点了点头:“说来听听。”
“嗯。”沉鱼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又看看左枫,再将呆木的眼眸放到我面上道:“那我一定会拉着三哥,把公主的名字刻在一个木牌上供起来,早晚一柱香。”
黑线!
果然是不能对沉鱼的答案抱有任何期待。
黑线了片刻,我抬手将黑线甩掉,彻底失去了对这个问题纠缠的心,看着沉鱼问:“让你找的山洞找好没?”
“找好了,绝对隐秘,小果正在打扫、布置呢!”
“那就好。”我点点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山洞是为了后天异能爆发所用。一时间房内沉静了下来。
“对了,公主。”片刻之后左枫打破了沉默,面上带着喜意微笑着道:“明天靡城守军陈参将的儿子嫁给她手下的钱副将,公主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成亲这么好的事自然要去凑热闹了。”沉鱼淡定抢答:“是不是公主。”
我默默点了点头,左枫微笑着道:“原本陈参将的儿子跟钱副将定下的婚期在二月,奈何花音大军压境,不得不将婚期延后,正好拖到现在冲冲喜。这些年边关其实很不太平。大大小小的暗战时有发生。嫁给一名军人,背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但即使如此,娶还是会娶。嫁的人也是愿嫁。”
看着左枫说这些话时眼中的温软柔情,我想我得到了他于我刚刚问题的答案。
“公主,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左枫站起身朝我伸出了手。
跟左枫一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边关三月的春风依旧寒冷,新绿却顽强的破土而出,呼吸着野外清新的空气,感觉心旷神怡。
前面一条不大的河流,河对面一名年轻男子正蹲在河边洗衣服。
“前面那座村庄叫“英雄村”也是烈士村,他是村里的村民。他的妻主是靡城守军中的一员,在这次战争中牺牲了,他们才成亲一年多。”左枫看着那名蹲在河边的男子悠悠道,与我对望一眼,温和一笑继续说:“上次跟靡城官员一起来探视时。我跟他聊过几句,当听到妻主牺牲的消息时,他伤心难过得的几欲晕厥,但他还是坚强的好好活着。
我曾问他有没有后悔嫁给他的妻主,他说不后悔,因为他们在一起开心过幸福过快乐过,即使他的妻主离开了他。但他拥有着两人美好的回忆,他会好好的活着,为了他自己更为了他与妻主的孩子。”
我与左枫交握的手紧了紧,悠悠叹息一声:“想要天长地久,但若不能,起码曾经拥有。”
“对。若连拥有都不曾,那将会是一辈子的后悔与遗憾。”左枫静静看着我,温润的眼眸满含柔情。
我想或许我该给左枫他们留点什么?孩子吗?可是现在这身体月事来得极不正常,不知是本身就有问题还是受异能的影响,不知能不能怀孕?
我想了想。带着试探假装很随意的问:“枫,你喜欢小孩吗?”
左枫愣了下,温柔的笑笑半认真半玩笑道:“公主是想给我们生小宝宝吗?”
我扬了扬眉:“你们要是喜欢我就生。”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