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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其他人的眼神“唰唰唰”的往我身上扫射,我干笑两声道:“曾经年少轻狂不懂事,如今我已浪子回头,但错已犯下,我也无法去改变什么,江瑟恨我厌我也在情理之中,到时再看吧,走一步是一步。”
“公主倒是看得开。”炎渝不冷不热的刺了我一句。
我垮了肩膀,幽怨的看向炎渝似真似玩笑的道:“渝渝,你说我要怎么办?江二公子没人要,你家姐姐那么多不如跟他牵牵红线吧!多少弥补他一下,降低江将军对我仇意啊!”
炎渝微微蹙眉还真似思考了下,既而又狠狠瞪我一眼道:“你自己作的孽我为什么要帮你?”
“嘛!渝渝表这样嘛!怎么说我们都同住一个屋檐下,渝渝你那么喜欢我,帮帮我不是应该的嘛?”我好久没逗炎渝突然瘾犯了。
炎渝抿紧了唇,脸一阵红一阵白,用他那水汪汪万分迷人的桃花恶狠狠的瞪着我怒吼:“谁喜欢你谁喜欢你,要不要脸了,谁要帮你,我才不要帮你呢!”吼完冷哼一声偏过头去,那傲娇中带着羞涩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激萌。
“那好吧,是我喜欢你,我那么那么喜欢你,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帮帮我呗。”我笑意满满的道。
炎渝横白我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沉重的气氛却是因此而稍稍轻松了些。
“公主吉人自有天向,此次的任务定能超乎所有人意料的完成。”左宣微笑着淡淡道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晚上我刚躺到床上,幻一如既往的从窗户窜了进来,我无奈的看着站在窗边笑意盈盈的幻:“以后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来呗!”
“哼哼!”幻略带得意的笑笑,缓缓向我走来:“跳窗户有感觉一些,找公主睡觉的行为要低调。”
我好笑的摇摇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往里挪了挪自然的招呼:“快上来睡!”
“嗯。”幻两三下便将外衣脱掉钻到了被子里将我搂到怀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将头埋到我颈间蹭了蹭道:“公主,怎么办,不抱着公主我都睡不好。”
“那以后你就天天抱着我睡好了!”我将幻的脑袋从颈间捧出来,看着他面上的疲惫,心疼的轻抚着的脸庞。
幻将我的手轻轻覆住,嘴角挂着舒心的微笑,眼眸晕满温情,低头在我唇上亲了亲:“这可是公主说的,那么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等我从边关回来!我们就成亲。”心里溢满柔情与幸福,原来跟喜欢的人聊结婚的事竟让人感觉那么甜蜜。
“嗯。”幻面上的笑加深:“那公主可要风风光光的将我娶进门。”
“那是当然。”
“那公主可要快点回来。”
“那当然。”
“那这些日子我可就找大哥准备成亲的事,选好日子!公主回来我们就成亲。”
“好!”我紧紧搂住幻的腰身,将头埋在他怀里,安心睡去,不管此去边关遇到什么困难,家里有人正着我回来,那么我便有绝对的能量克服任何困难,没人能将我闭月公主如何。
距离出征还有两天,这天下朝之后,左宣与我一同回府,回到府上,发现炎渝跟迟暮居然没去工作,而蓝烨跟幻也都在。
人员太齐全让我心里有些忐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今天公主不是要带领副将上天禅寺征前祈福嘛,我们也一起去。”左宣淡淡解释。
我看着身边的所有人,看着大家眼中的关心,心里的暖流差点泛滥成灾。
当我们一群人到天禅寺山下时,司徒翎与徐籽呈已在山下等候,相互客气的打过招呼,向上山走去。
天禅寺门口已有等着接待我们的僧人,一行人没有停留的去参见主持了无大师,再按照程序参拜祈福一直忙了一个多时辰,已近午膳时分,了无大师便留着我们用了斋饭。
吃饱喝足休息够了之后,我们一群人便告辞离开天禅寺,与司徒翎、徐籽呈竟相处得超乎意料的和谐。
更在我意料之外的是,这次上天禅寺竟没碰到沉鱼,在走到正殿时反而碰到了沉鱼的师傅,传说中天禅寺的另一位高僧闲散的了尘大师。
我们走到正殿门口时了尘大师正好从殿内出来,原本我并不知道这看起来随意闲散,枯瘦如柴的中年和尚竟是沉鱼的师父,只是跟着大家一起礼貌的与和尚见礼,听到其他人唤了声“了尘大师”。
了尘大师颇具大师风范的行了个佛礼打了句佛号,我不由得好奇的悄悄打量起这了不起的了尘大师,到底是要怎么样的师傅才能教出沉鱼那个样坑爹囧雷的小和尚呢?
在我悄悄打量着了尘大师时,人家却是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我,然后微微拧起了眉,说了句让我们所有人都变色的话。rs
第二四九章:微妙变化
了尘大师直直打量着我,微微蹙眉,接着便抬手掐指认真的算了起来,眼中的情绪几经变幻,惊诧、不敢置信、疑惑、纳闷,最后化为凝重,朝着我行了佛礼打了个佛号淡淡道:“公主魂带邪咒,若此咒不解,将魂散身灭。”
魂带邪咒?
听了了尘大师这话我浑身僵硬,心不受控制的“嘭嘭嘭”飞速跳了起来,一声一声仿佛直击灵魂,手也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很怪,仿佛是一件埋藏千年的秘密被人突然道破,似激动又似震撼,还有丝莫名的欣喜。
“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炎渝不满的质问。
我有些僵硬的环顾其他人一圈,只见所有人面上带着不同程度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了尘大师淡淡瞥了炎渝一眼淡淡道:“意思就是咒不破,公主将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炎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呢喃,接着拧紧了眉瞪着了尘大师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公主就是个祸害,祸害遗万年,怎么可能会命不久矣?”
“渝渝!”我无奈而宠溺的看向炎渝,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的唤了一声。
炎渝抿紧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狠狠吐出一口气,偏过头去,精致的脸庞一片红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或是恼的。
我眼神又在所有人面上转了一圈,除了司徒翎与徐籽呈外,其他人均微微拧眉,面带担忧疑惑透着丝丝凝重。
了尘大师是佛家高僧,有些话其他人说出来或许会被人认为是疯言疯语,特别是不信神佛之人,但这话出自了尘大师之口意义就变得完全不一样,而且看他认真的态度这话说出来更不可能是玩笑,也并非恶意的诅咒,而只是在简单的称述一个事实。
我微微一笑,努力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看向了尘大师温和问:“那大师既然能看出邪咒,不知可有解咒之法?”
了尘大师看着我眼神微微闪过一抹诧异与赞赏,叹息一声略带哀伤与歉然朝我又行了个佛礼,无奈道:“阿弥陀佛,恕老衲无能。”
我抬手虚扶,略带惶恐道:“大师不必如此。”
“老衲只能送一句话给公主。”了尘大师直起身微微颔首与我们擦肩而过,留下一句悠悠的话:“祸福总相依,悲喜常相伴,心宽福自来,有些事且随缘、随心。”
心宽福自来,随缘、随心?我在心里默念一遍,朝了尘大师离开的方向微微一礼真挚道谢:“多谢大师!”
我发现司徒翎跟徐籽呈看我的眼神变了许多,不过我也无意去深究,与他们一起下了山,礼貌客套的告辞后各自离开。
回去的马车上所有人沉默无言,气氛比之前两天得到调令时更加的凝重。
“公主,为何你能如此淡然?”好久之后幻悠悠开口将沉默打破。
淡然吗?或许吧!无论谁猛然听人说自己将要活不久,都不该如我现在这般表现得仿佛毫不在意吧?因为我早已歇斯底里过,如今自然便能坦然面对了而已,早已知道的事又有何可震惊惶恐的?
我挑了挑眉微笑道:“难不成你们都相信了尘大师的话?”
“难不成你不相信?”炎渝斜我一眼一脸的怀疑,大有一种你不信你丫那么认真问了尘大师问题是闹哪样啊?
我瞥了瞥嘴,毫不在意的道:“信与不信又能如何,人命天定,阎王要人三更死那便不会留人到五更,担心忧愁也没用,了尘大师的话那么玄乎听听就好了,又没有根据别太放在心上,我之所以会问了尘大师那个问题,只是不想落了了尘大师的面子,顺着他的话聊下去而已。诅咒什么的你们信吗?又不是神话故事!”
“嗯,我也不能相信了尘大师的话,魂带邪咒什么的,别说咒了说到魂就很玄了!”蓝烨扬了扬唇第一个响应我的话。
“对,大家都别愁眉苦脸的!公主一定不会有事的。”幻笑着接话看向我满含柔情道:“我们要与公主一起慢慢变老呢!公主一定舍不得我们的。公主你说是不是?”
“是!”我压下心中的哽塞狠狠点了下头:“你们可是月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不知多少人嫉妒我娶了你们,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呢!”我看向蓝烨道:“还有皇兄跟父亲。”
所有人都静静看我,慢慢扬起了唇。
此事仿佛就这样揭过,只是我感觉每个人似乎都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不过现在并不是我去想这些的时候,如今我首要面对的是出征。
从天禅寺回到府上,在外地忙碌的花瑾赶了回来,带了许多便于携带又有效防身的东西给我,还要炎渝在我带的所有衣服里缝上许些便于装防身之物的暗袋。
看着炎渝带着抱了一大叠衣服的小厮离开,我心里暖暖的,低头看着放在桌上花瑾带来的武器,选了一把可伸缩的匕首,慢慢打开,刀锋隐隐泛着冰蓝的寒气,让我对它一见钟情,只听花瑾介绍道:“这柄匕首叫“冰焰”是五百年前一位不知名的大师铸造,是不可多得的近身武器。”
“嗯。”我点点头,叫小果拿来块坚硬的石头试了试,跟切豆腐似的锋利无比,我满意的将匕首收起对花瑾道:“谢谢你父亲。”
花瑾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慈爱的看着我道:“此去边关定要多加小心,把红渊跟青司带上,若是遇到什么麻烦的事定要通知于我。”
“嗯,放心吧!我会的。”我乖乖应下。
花瑾欣慰而不舍的看着我,再看向桌上其他的武器道:“冰焰”用来贴身防身,再选一件武器带去吧!”
我看了看桌上的其他武器微微蹙眉沉吟一会儿,道:“父亲能不能找人给我做一把袖弩?”
“袖弩?”花瑾疑惑反问,面露沉思。
“嗯。”我点点头:“就是比一般的弩小,可以绑着固定在手腕上的。”
花瑾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站起身:“为父知道了,这就去联系人赶制出来。”
“好!”这个时候我便也就不跟花瑾客气什么。
第二天所有人各自忙碌,刚下朝回到府中,我需要的袖弩便送了来,去了府上我还一次没用过的练武场试用,刚刚射了几箭,满意的正打算再多试几下,小厮来报,有一位自称是沉鱼大师的和尚来访。
我微微蹙眉,沉鱼来干什么?朝小厮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吧!”
听了我的话小厮却并未离开,站在原地一脸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