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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深究,带着轻松愉悦的笑认真的欣赏着自己的爪子,心却渐渐地不知飘到了哪里。
等到指甲上的蔻丹干了之后,我站起了身,左枫也同时站了起来,我把三盒蔻丹摞起来,抓在手中,垂着眼静默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看着左枫随意道:“你再玩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左枫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的微微拧了拧眉,最终咬了下唇,扬起如常的温柔微笑,点了点头朝我微微行了一礼:“公主慢走!”
心里薄薄的灰色浓厚了一分,就像筑起了一道心墙,围绕出一个标记着左枫的灰色地带。
第二天天气更加晴朗,空气中便多了几分春意我的心情如天气一般持续晴朗,起来用过比较晚的早膳,国子监的结业诏书便送了来,这让我的心情立马往艳阳高照发展。
我心中的小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就这样一直从上午到下午。
“公主,宫里来人下旨,快出去接旨吧!”
下午我正趴在外室软塌上抓着小说看得正带带劲,小果突然走了进来,说了句让我迷惑不已的话,我将视线从书上缓缓转移到小果面上,只见小果面上的表情似喜悦又似担忧复杂难明,我微微蹙眉:“下旨?
这会儿会下的什么旨?”
小果抿着唇摇了摇头:“总之,公主先去接旨吧!”
我磨磨蹭蹭地从软塌上下来,小果拿来面巾为我蒙上,虽不知女皇突然给我下什么旨,但跟皇宫扯上关系,我就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旨意已下,即使我再不愿也只得头顶着一排问号不紧不慢地向前院走去。
当我到达前院的会客厅外时,只见厅内一位年长一些的宫人昂首挺胸的立于厅中,这名宫人娄有些印象,是女皇身边仅次于贴身宫人的存在,女皇下的许多圣旨都由他来宣下。
只见他面色不虞,想来是等得久了些觉得我怠慢了他心生不满,毕竟为女皇传旨某种程度上便代表着女皇,谁敢让他如此久候?我在心里瞥了瞥嘴,最看不惯就是这种自视甚高、狐假虎威的宫人,而在他身后则站着三名手端托盘的年轻宫人,其中一个宫人的托盘上放着一个明黄卷轴是圣旨,另两个托盘上的东西用绸布盖着体积有点大看不出是什么。
我微微拧了下眉,假装步伐急切的步入厅中,所有宫人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朝我行礼,我态度友好的抬了抬手,带着丝歉然温和的对着年长的宫人道:“不好意思,让公公久等了。”
“奴才不敢。
”宫人淡然的垂首一礼,挺直了身板傲然道:“请公主接旨吧!”
我单膝跪地,垂首听着宫人捏扯着嗓子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在宫人宣读的内容下,我头顶的问号一个挨着一个倒下换成一排排的省略号“文武双全,品学兼优?”这说的是我么?不会是这位公公走错门了吧?
继续听下去,头顶的省略号渐渐被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火字代替,最后组娄一个巨大的火字压在我的头顶,事情怎么能如此展开?怎么能?我在心里仰天长嚎!
“六公主请接旨吧!”宫人傲慢的声音将我奔腾的思绪拉回。
我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抬手接旨边叩拜:“谢主隆恩。”这谢字违心得我肠子都在扭曲,却很装逼的带着感激的微笑缓缓站起身。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宫人微笑着向我道贺,我朝小果伸手,小果将准备好的钱票放到我手上,我再将之打赏给了宫人笑着道:“同喜同喜,辛苦公公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宫人接过不着痕迹的看了下手上钱票的面额,惊喜从眼中一闪而过,面上的笑意多了半分真,态度好了许多,指着另两个托盘道:“那是给公主备下的朝服。”我微笑着点了下头,示意人将托盘接过,宫人功德圆满的告辞离开,我捏着圣旨心里的小太阳被一支冰箭无情射下,春寒料峭里一大桶冰水兜头罩下,是那么的透心凉,心飞扬!
或许其他人收到这样一份圣旨会开心兴奋的拜八辈祖宗,可这却正好是我最不想要的,圣旨的大致内容就是我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国子监的结业考核,便将要担当起做为月国公主为国为民的责任,从明天开始上早朝,先了解月国的朝政,之后再慢慢为女皇分担处理一些事务。
难怪左宣说到要我参加结业考核时,我感觉到了一丝算计,我早该想到,在国子监结业之后会根据考核成绩封官入朝,什么不用早起?在国子监还每个星期有一天休息,上朝可是要每天风雨无阻,哪怕没什么事,特么的也要早起去大殿里站一圈回来。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果然是某学段的结束预示着另一个新的开始么?
本以为女皇看我那么不顺眼会选择将我放养,绝壁不将我往朝上带,可我显然低估了女皇强大的内心,每天早上看到厌恶至极的人,简直湮灭早晨本就不多的美好,真没想到女皇竟如此凶残,虐人虐己毫不含糊。
女皇让我入朝?
我缓缓在会客厅的茶桌旁坐下,默默思索,在月国毕业刚入朝的公主并未立即封官,无实权,而是先了解朝堂之事,之后女皇会安排任务进行试炼,通过试练者,按照创造政绩的多少给予不同的嘉奖,安排适当的官职得到一定的权利。
女皇这是打算完全将我捏在掌心里么?她会对我入朝之后的试练做出怎样的安排?别说我在朝中没有自己的势力,就算背后都无势力可依靠,那女皇还不是想怎么捏我就怎么捏?
这样想着,我头顶巨大的火字便更加熊熊燃烧起来,大有一股燎原之势,我仿佛预见了我未来的日子,是那么的暗淡无光,那么的苦不堪言。
左宣回府的时候我就将圣旨砸到了他怀里,质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还说什么我以后再也不用早起,你个阴险狡诈的臭狐狸。”左宣淡淡看我一眼,面上挂着狐狸般自信高深的微笑,从容的将圣旨打开看了看,朝我抱拳一揖道:“恭喜公主得到了女皇高度的评价,以后你我就是同僚了,请公主多多关照。”
“你!”我咬牙颤着手指狠狠指着左宣,强自压下心中翻滚的怒意,用力的收紧了手指紧握成拳背到身后,傲慢的睨了左宣一眼懒懒道:“要说关照,该是你给我关照吧?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么?”
第二四六章:意外撞见
事实证明一句十分经典的古人云: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左宣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淡淡道:“公主以后确实是不用早起去国子监了呀!”
是呀!不用早起去国子监,只是要早起去上朝嘛!我暗暗磨牙,笑面狐居然跟我玩这套文字游戏,可恶至极,但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就算我心里怨念再多也只能捂着心口,认了。
反正人们毕业之后不都是要进入社会工作嘛!这么想着心里倒也平衡许多。
我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站在辉煌庄严的大殿,听着一群身穿官服的人讨论着国家大事,这种只在宫廷电视剧中见到的场面,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在另一个世界身为普通民众的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也有如此高大上的一天。
即使这样的日子我已连续着过了十天,这十天来,我每天早上与左宣一同到金銮殿上朝听着大臣们议事,退朝之后便回府自由活动,从这一点上来说似乎又比去国子监上学好上许多。
每天退朝之后我便回府补眠,睡够之后就如放假的日子一般窝在房里看闲书,小日子过得比我想象的要滋润得多,预想中的麻烦一点都没有,女皇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平平淡淡的就这样过去了上朝的前十天。
最近月国似乎也没发生什么需要在朝堂之上议论的大事,每天无非就是听官员们向女皇报告一些之前接下事务完成的进度,比如某某官员的贪污舞弊案,某某地方的剿匪情况。再有就是一些之前已发现事件的追踪,比如花音国在两国交界边关城外的活动情况等。
不过我有感觉,我平静的日子绝对过不了太长久,女皇其实并不是真的忘记了我的存在,只不过现在我还处在一个了解国政的阶段,等这个阶段过去,到参与实事试炼阶段时,不用女皇开口朝堂上有的是人会给我没事找点事。
就这样又是两天过去,农历二月初虽天气依旧寒冷却到处都有了春意,这些天天气变化不大,不是晴朗就是多云,这样的天气特别让人们有相约着到花丛中体验春意,交流感情的热情。
这一天,我如往常般带着努力隐藏着的睡意抵达了金銮殿,站在特定的位置,不前不后不偏不中,静静听着周围人虚伪客靠的寒暄,默默等待着上朝钟声的响起,祈祷着今天不同派系的官员别再因为一件小事而争论不休耽搁下朝时间。
上朝的钟声准时响起,原本交谈中的大臣们静默下来,大概五分钟过去,一向准时的女皇没有出现,值得一提的,让我心理不平衡的是,我们来上朝的都必须要早到一些,而女皇则掐着点入殿。
大概又是五分钟过去,女皇依旧没有出现,平日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开始跟个八婆似的围绕女皇为何还没来,是否出了什么事悄悄交头接耳起来。
就在低声小心的议论到达某个阶段时,女皇身边的宫人总管出现在了高高的皇位边上,所有人换上庄重而严肃的沉默看向总管公公。
总管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高声道:“宣皇上口谕,今日免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岁!”即使女皇没来还是得进行这一日高呼,这是我这么久以来呼得最真心的一次,女皇不早朝啊,可以提前回去休息,真心赞!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我这般欢乐,许多大人是带着纳闷诧异担忧退出金銮殿的,女皇自从继位以来很少不来上早朝,近乎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勤政君王的角色,哪怕是生病很不舒服她也会出现,罢朝这样的事似乎只发生过一次,那一次她连续五天不上朝,据说是与某贵君有关,而那位传言中的某贵君就是我父亲花瑾。
这次女皇又一次罢朝,估计着可能又是跟某美男有关,我暗暗猜测,与左宣一起跟随着人群向宫外走去。
由于没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以往出了宫便去吏部的左宣,今天与我一起坐马车回府。
许是今天没议事,没看到女皇的原因我心情别样好,坐在马车上听着大街上清晨蓬勃的热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左宣,你说女皇今天为什么不来上朝?”出了皇宫就可以没有顾忌的八卦女皇。
左宣神色如常的看着我淡淡道:“公主记得冬狩的时候女皇狩到一对双胞胎的事吗?”
“啊!”我恍然,猥琐的笑了笑,果然,我猜想的没错,“女皇是什么时候把他们接入宫中的?”
“就元宵节那天女皇特意宣他们入宫,那晚过后就直接留在了宫里。”左宣淡淡道,看着我的眼神似闪过一丝担忧与气恼。
“元宵节那晚啊!”我轻轻呢喃,嘴角的笑意带上丝讽刺的冷意,闭月每月病发女皇向来不管不问,该潇洒潇洒,该跟几个贵君睡就睡,怎么快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