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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将自己的贵君赐下这种事,在月国历史上还真是少之又少。
我想,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去问问花瑾,可是合适吗?那算不算揭别人的伤疤?或许会有机会知道的吧!
大年初一,我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前一晚睡得太晚,感觉还是很困,眼皮重得撑不起,但这是新年第一天,第一个有着这么多人一起的新年,想到这我脑袋就很快清醒了过来。
一大伙人一起吃过早饭,寒烟第一个离开,沉鱼跟幻也没待多久便也告辞离开,炎渝提出要回家看看,左枫陪着他一起去,左宣跟花瑾凑在一起下棋,我没什么亲朋好友来拜年,也不要去哪里拜年,便带着俏儿去外面逛了一天街,感受着新年的热闹。
新年前三天就这样过去,日子又恢复如常,直到初六所有商铺已开始正常营业,所有官员回到工作岗位,够品阶的官员要开始早起上朝。
要说好,也就国子监的学子们,直到正月二十才要去上学,还有十多天的假期挥霍。
我还没来得急问花瑾的爱情故事,他就又忙了起来,前几天人在京都,初五的时候就去了外地。
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整个公主府就剩下我最闲,兴奋完新年后,我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每天早睡晚起,不时在府里溜达溜达,去看俏儿种种花,大多数时间就窝在房里看闲书,看不进的时候就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发呆。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好,积雪开始融化,万物即将复苏,许多沉静的东西也将蠢蠢欲动。
初八这一天,左宣下了早朝回府,到月园跟我汇报了年前两件事调查的情况,据消息称冬狩时四公主框里那只眉心中箭的猎物是山上捡的,当时四公主府一个参与狩猎的人正在追那只猎物,突然一只不知从何方射出的箭将猎物射杀,那人便就此将猎物带回,四公主的嫌疑就此洗刷。
另一件则是“血杀三仙”的事,这件事的调查并未有结果,只是有了一丝丝眉目,隐隐涉及到江湖上一个叫“西界”的神秘组织。
“西界?”我看着左宣惊诧反问,在脑中组织了一下关于“西界”的信息:“就是那个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每一次出现势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从武林到朝廷,搅得人心惶惶的西界?”
“是,江湖上就一个“西界”,现在只是调查到的消息隐隐有牵扯到,还不明确。”左宣微微蹙眉,目露思索:“若真与西界有关,那就麻烦了。”
我单手撑头看向窗外,懒懒地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你都说麻烦,那可真是麻烦,要血杀三仙真是西界的人,要是西界的人都像血杀三仙那样,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像血杀三仙那样的都不能称之为人了,该叫魔鬼,而我居然被魔鬼称之为魔鬼,真特么有成就感。
“听公主这语气,怎么感觉公主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左宣有些好笑的睨着我。
“在不在意的又能如何呢?也不一定就是那个凶残的“西界”,等确切的结果出来再说吧!”这些事是越来越复杂,竟然能牵扯到一个武林里神秘而强大的存在,不管血杀三仙是否是西界的人,西界都已被扯入了局中,这事必定不简单。
左宣点了点头,抿了口茶随意道:“边关传来信报,最近花音国在与我月国交界的边境,活动十分频繁。”
听了左宣的话,我怔了怔,这还是左宣第一次跟我谈起国家大事,平时我也不去关注这些东西,可以说我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公主,不知左宣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事,只是单纯的闲聊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我微微挑了挑眉很平静的反问:“这是要打仗的节奏?”
“五国之间和平共处也有些年头了,有人耐不住寂寞也是正常。”左宣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哼哼!有些人闲着了,就喜欢做梦,做着争霸天下的美梦,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杀孽,依我看,就现在各国的形势谁都别想成功。”
“所以,公主就变得至关重要。”左宣直直盯着我认真道。
我没再说话,与左宣对视一会儿,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窗外,正所谓怀璧其罪,可那个“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啊!试问谁能知道我的惆怅?
几次搜索闭月的记忆,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神器的地图与钥匙在不在闭月手上呢?这事我要不要跟左宣说一说?rs
第二三六章:形象崩落
我将放在窗外的视线缓缓拉回,定在左宣面上。
怎么说左宣现在与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事是否该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在我盯了左宣半晌之后,左宣悠悠开口:“公主,你这么色迷迷的盯着我意欲为何?”
我面色滞了滞,轻咳一声:“左宣,我问你,你相信有神器吗?”
“嗯?”左宣微微挑眉:“公主为何有此一问?”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我微微拧眉:“还有你觉得先皇真的把神器的地图与钥匙传给我了吗?”
“嗯?”左宣扬了扬眉:“公主这是何意?”
“啧!”我嗔了左宣一眼:“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你回答我。”
“呵!”左宣轻轻一笑:“据史书记载,我月国确实有神器,而且先皇确实把神器的钥匙与地图传给了公主,这事我母亲可以证明。”
“是嘛?那你说神器会是什么?”
据记载神器就使用过一次,其威力能将一座大山瞬间移为平地,那么神器会是什么?是大炮之类的武器?还是导弹一类的?神器是与穿越前辈一起穿越来的,那么到底得是什么样身份的人,才能带着这么逆天的东西穿越啊?
左宣睨我一眼理所当然道:“神器就是神器嘛!”
呃……
好吧!这问题当我没问。
“左宣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是你听了可千万别失望。”我觉得还是告诉左宣比较好。
“嗯。”左宣点了下头,平静的看着我淡淡道:“公主要告诉我什么?”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神器的地图与钥匙在哪里。”
“嗯?”左宣微露疑惑。
“大概先皇是把神器传给了我,但是我完全不记得神器的地图跟钥匙放在哪里了!”我随意的摊了摊手:“就是这样!”
左宣看起来没多大反应,定定看我,目露思索:“所以……”
“所以,我很惆怅,所有围绕我发生的事都因神器的地图与钥匙。可我压根不知道那玩意儿在哪。”我哀怨的看着左宣。
左宣看着我笑了笑,郑重道:“但确实是存在的,只是公主忘记了放在哪里,神器让公主陷入危险。但也是公主可以倚靠的保障,所以,这事,除了我,公主不要再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
“嗯。”我点了点头:“就算神器存在,你说都放了这么久了,还能好吗?八百多年了!”
左宣面色滞了下淡淡道:“先皇将神器传给公主时,只有你们两人在场,三岁已经能记事,不如公主好好想想地图钥匙放哪了。找出来我们去看看,看神器到底还能不能用。”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啊!不如你派人在府上找找吧!”
左宣摇摇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能大张旗鼓的找,若说找东西,恐怕没人比得上迟暮。”
“迟暮?”我惊诧反问。
“嗯。”左宣想了想道:“公主考虑考虑。看要不要找迟暮谈谈。”
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发现自己对迟暮的了解似乎太少了一些,或者说是我从来就没去真正了解过,迟暮是左宣他们也都是。
神器这事跟左宣提过一次后我便将之抛到了脑后,日子一转眼便到了十五元宵节,过了元宵节。新年就算真正过去。
这天寒烟、幻跟沉鱼大清早的便到了府上,花瑾没有回来,倒是蓝烨在我们用过早膳后施施然晃了进来,说什么过年的时候没来,没吃到幻做的糖豆,今天怎么也得来一起过元宵节吃幻做的元宵。
可惜我们幻公子今天并不打算亲自动手做元宵。引得蓝烨哀怨连连。
元宵家宴跟过年一样安排在中午,晚上宫里有元宵晚宴,十五是闭月病发的日子,以往每年这一天闭月都不会进宫,我自然也一样。
下午左宣、左枫还有迟暮三人换衣服进宫。寒烟、沉鱼跟蓝烨用过午膳先后离开,我便带着小果跟幻、炎渝还有俏儿上街看花灯。
直到夜幕降临,在外面用过晚膳,又逛了会街,买了河灯去河边放,还去广场放了孔明灯,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府,幻也跟着我们一起回公主府。
回到府上已近十一点,左宣他们已经回来,所有人集聚大厅,站在大厅门口我手一挥:“很晚了,都各自回房休息吧!”
“公主!”俏儿担忧的叫了一声。
其实,我知道他们都没忘记今天是我病发的日子,也能理解他们的担心。
“都回去休息吧!反正每个月都会来这么一次,习惯了,没什么,都别担心。”我故作轻松的笑笑,不敢去看他们的表情,摆了摆手,带着小果径直往西院走去。
又是一次生不如死的折腾,这次异能爆发过后不像以往,小果进来将我抱回房还能迷迷糊糊的知道,而是彻底的不省人事,半夜也没醒来吃过东西,一直昏睡了两天三夜,直到十八那天上午幽幽醒来。
左宣他们已经去工作,小果伺候我起床,就像平常那样,俏儿听说我醒了来看我,没说我病发的事,跟我闲扯了一会儿回去继续种花。
幻十六那天还在我府上待了一天,一直没等到我醒,晚上蓝烨来看我,见我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两人没再待下去一起离开。
午膳之前,左宣跟迟暮先后回府,两人并没到月园来,我在餐厅见到他们,两人看到我时都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样没提我病发的事。
午膳之后我又去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时间并不长,却做了很多很杂的梦,醒来时大概下午三点半左右的样子,到底梦到了什么完全不记得,只隐约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到锅里煮了一顿,出了一身汗,没有叫小果。自己起来去衣柜拿了件冬天的睡袍,往外间走去,打算去浴室泡一泡。
掀开珠帘,看到左宣跟迟暮竟在外室的软塌上下棋。两人听到声音,同时转头向我看来,我们三人同时怔住。
回过神来,我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形象,午睡时我换了睡袍,许是睡着感觉热而无意识的将袍领扯得很开,露出大半个胸脯,我没想到他们俩会在,起床时迷迷瞪瞪的也没顾上整理一下,想着反正要洗澡。再加上身上异能爆发后的余热作祟,鞋也没穿,光着个脚丫子。
我赶紧扯了扯睡袍,理了理头发,干笑两声:“你们在下棋呀!”
迟暮反应过来红着脸垂下头去。左宣倒是镇定,只是面上的笑容微微加深,深邃的蓝眸看起来更深一些,淡淡道:“公主醒了?”
“嗯。”我压下心中不断翻滚的窘迫,点了点头,强装镇定淡淡道:“你们继续下吧!我去洗个澡。”说完也没等左宣回应便迅速左转往浴室走去,直到将浴室的门关上。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不用照镜子我都自己刚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