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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体情形时,历史可能存在变数,李治能否登上皇位未必是必然;纵然可以,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也是个问题。
所以,为了将来能在大唐享福,现在必须要努力从容地活下去。
不被“利用”是不可能的,若非如此,如何从李二陛下和大唐朝廷借力壮大呢?
至于接下来……
这两个叫夜北和雪殇的人必须尽快招募到长安,除了加强自卫的武力外,收集消息,刺探情报,还有铺设渠道后路等事情,也必须尽快着手。
诚如阚棱所言,这些事必须交给绝对信得过的亲信打理,自己要应付朝堂诸事,恐怕是忙不过来。
杜惜君自然是完全可信,但她在这方面缺乏足够的才能,至于其他人……最亲近的大概算是陆通、陆安父子了,但这般要紧,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能信得过他们吗?而且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能耐。
思来想去,谢逸想到了一个人——郑丽琬。
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才智谋略高远,堪称闺中诸葛的女子,自然能够打理好这些事。
至于信任问题,只要她成为谢家之妇,自当出嫁从夫,自然信得过。
所以求亲之事,似乎刻不容缓。
……(未完待续。。)
第一五二章 最佳媒人
丰乐坊,郑宅!
春暖花开,园中花木竞相绽放,郑丽琬款款漫步园中。
绝美的容颜与娇艳的花朵相映成趣,人比花娇。
最近这段时日她很少出门,大概是因为先前一段时间出门太过频繁的缘故;或许也是顾虑长安城里,尚未平息的流言吧!
绝姝不出门,犹知天下事。
郑宅消息素来灵透,郑丽琬自然知道谢逸无罪,杜惜君成为蔡国夫人,阚棱被“流放”一众详情。
如此甚好,也不枉自己一番苦心。
重点是,他平安就好!
郑丽琬似乎心满意足,每日待在家里赏花读诗,读的最多的仍旧是那几首,尤其是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娘子,你何必这般苦了自己?”侍女碧儿似乎有些看不过眼,连声为自家娘子打抱不平。
郑丽琬“不解”道:“哪里苦了?”
“唉!”阿碧也不正面回答,只是埋怨道:“这谢学士也真是的,这么多天也不来看看娘子,说声谢谢,难不成他眼里只有蔡国夫人不成?”
“阿碧,休要胡言。”郑丽琬告诫一声,转身专心侍弄盆中的花木。
“谢学士……娘子,谢学士来了……”阿碧突然在身后惊喜连连。
郑丽琬头也不回,悠悠道:“又与我玩笑是吗?真是越发大胆了。”
很显然,在这件事上,她是吃过亏的。
“娘子,是真的,真是谢学士来了。”此刻的阿碧就像是“狼来了”中那个孩子,很焦急,偏生没有说服力。
“还骗我是吗?”郑丽琬佯作恼怒,转身准备教训阿碧。不想突然看到那张时常想念的俊朗面孔。
骤然间,美貌绝姝有些慌张,脸上嗔怒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成惊喜,也有几分难为情。
“娘子,我没骗你吧,真是谢学士来了。”阿碧扮个鬼脸,有些得意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准备些点心茶汤。”
话音落地,阿碧便不见了踪影,顺道带走了附近侍候的婢女。蓄意创造出一个二人世界。
树木葱茏,花香四溢的园中,谢逸和郑丽琬相视而望;一个看呆了美人,一个见郎含羞。
“郑娘子。”
“谢学士!”
彼此相互招呼,声音和语调都有几分古怪。
谢逸凝望佳人片刻,轻声道:“我是来道谢的。”
“些许小事而已,何须言谢?谢学士客气了。”郑丽琬轻声婉拒。
“小事?真是小事吗?”谢逸反问一声,续道:“在下素来讲礼貌,自己人也才不须言谢。除非……”
言下之意,除非我们是自己人,那就不用道谢了!
郑丽琬心头一震,谢逸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顷刻间。佳人心里有些乱,有些小鹿乱撞。
瞧见脸色绯红的佳人,谢逸淡淡一笑:“旁的稍后再说,先送上一份礼物吧!”
说话间。一个晶莹几近透明的小瓶子送到了郑丽琬面前。
肯定是香水,只是这瓶子,与往日的青瓷小瓶不一样。而且这颜色……微微泛红,会是什么花香呢?
谢逸道:“这是我从波斯商人那里买来的玻璃瓶,至于其中的味道,娘子品鉴一下吧!”
郑丽琬轻轻拔掉瓶塞,不急鼻头轻嗅,一股幽香便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园中盛开的花木。
“梅花!”
郑丽琬不由一声惊喜的呼喊,旋即心头又是一震,悠悠问道:“谢学士,不是没有梅花香水吗?”
“因为你喜欢,所有便有了。”谢逸的回答很简单,却让人芳心悸动。
“什么时候……”
“上元节后,最后一批梅花,专门制了一批,本来想早些送给你的,可惜我进了大理寺。”谢逸道:“不过多亏了郑……丽琬你奔走,救我出来……”
堂堂男儿进入女子居所,已经算那什么了,现在更是直呼其芳名,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刹那间,郑丽琬更是娇羞,绝美的脸颊上泛起灿烂红霞,低头不语。
“丽琬,往后安逸轩只为你一人特制梅花香水,如何?”
问出一句,郑丽琬不答,或沉吟未答,谢逸续道:“丽琬,你看你是收下这份谢礼,还是以后永远不要我再言谢?”
不言谢的是自己人,并无亲缘的一对青年男女要成为自己人,只有一种方式。
谢逸说话,便默默注视着郑丽琬,直勾勾看着她的绝美的脸庞,红润的双唇,等待答案。
“谢学士,你可知丽琬兴许会带给你麻烦?”
“麻烦?我是怕麻烦的人吗?”谢逸反问道:“你为我奔走的时候,可曾怕过麻烦?”
“但这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谢逸坚决道:“你只需告诉我,愿意与否?”
“这……”
谢逸柔声道:“还记得我我与你说过,你已耽误了不少岁月,不能再蹉跎时光……”
“可是……”
“没有可是!”谢逸坚定道:“说起来我该感谢皇帝,若不是他让你蹉跎这几年时光,我焉有机会遇到你?你知道嘛,天下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嫁……
幸好,现在我未婚,你未嫁。那日在曲江池畔初见便同车而行,患难与共;上元节那天我背着你,抱着时,甚至还……这回你又为我奔走……
这些都是天意,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相逢,然后……丽琬,告诉我,我不是自作多情。”
“不是,不是!”郑丽琬连连摇头。
“也就是说,你答应了?”谢逸喜上眉梢,连忙确认。
“我……”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娇羞无比的郑丽琬只是微微点头。
“那就没错!”谢逸上前,霸道地将郑丽琬揽入怀中,柔声道:“是上天注定,让我们相遇相逢,相知相爱的。”
“嗯,可是……谢郎,我的过往……”须臾间,郑丽琬也换了个称呼。
“别担心!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皆无高堂,只要自己应允便是。当然了,这媒妁之言可不能少。”
谢逸微笑道:“尤其是迎娶长安城里最美的女子,必须得有个极有分量的最佳媒人才是,已经有人选了。”
“你是说……”兰心蕙质的郑丽琬顿时有了一个此生最美妙的推测。
谢逸眉梢一动,喜滋滋道:“没错,就是他!”
……(未完待续。。)
第一五三章 魏征的歉意
侍中魏征,谢逸认定的最佳媒人。
迎娶郑丽琬这样名动天下的绝姝丽人,媒人必须要有分量,唐朝的侍中等若宰相,这分量算是够足了。
再者,此人得愿意,并且有能力当好这个媒人。
谢逸认为魏征应该愿意帮这个忙,至少可以试试。毕竟郑丽琬这些年的不幸遭遇,也与他魏征有关。
如果不是他在关键时刻直谏,捅破了郑陆两家的婚约,郑丽琬可能早已入宫为妃了。何至于尴尬难嫁,蹉跎岁月。
魏征在某些场合,也曾表达过歉意和遗憾,如今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想必忠厚的魏侍中会愿意帮忙。
魏征之所以是最佳人选,是因为他有能力,有可能办成此事。
虽说郑丽琬是未嫁之女,嫁娶自由,但毕竟有李二陛下这么一道梗在那,要么抚平,要么找个有分量的人,让李世民不好说什么。
魏征是大唐犯言直谏第一人,他敢说话,而且说话之后,李世民得不得考量重视。以其为媒,容易打破这个“僵局”。
郑丽琬兰心蕙质,立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三郎,魏公会答允吗?”郑丽琬再张口,称呼又变了,心思自然也变了。
谢逸笑道:“事在人为嘛,魏公要是不答应,我就赖在他家门口不走,缠着他答允。”
“你这是要耍赖皮?”
“为了你,耍赖皮又如何?”
郑丽琬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甚少有男子接触,更没有这样情意绵绵的对话,是以很容易羞羞哒。
“此事,惜君姐姐……”对此,郑丽琬似乎小有顾虑。
谢逸笑道:“你们处的不错,现在姐妹相称。往后还是如此便是,只是姐妹的意味稍有变化而已。
至于惜君的态度,这些日子她可没少鼓动我登你家门,直到今日时机成熟,我才敢鼓起勇气前来。”
“那……”郑丽琬沉吟片刻,低声道:“三郎,我有一事需先言明。”
“何事?尽管说便是。”
“丽琬愿为谢家妇,但不能居正室。”
“为何?”谢逸不由有些愣了,这也未免忒反常了?女子嫁人竟不愿为正室嫡妻?
郑丽琬低声道:“丽琬毕竟与陆家有过婚约,陆爽早逝。等若是望门寡;加之昔年之事,已非全节之女,怎能再为正室,让谢家门楣蒙羞?”
“丽琬,你想多了,这些虚妄之事,不必在乎。”谢逸安慰道:“惜君的情况你知道,不能正大光明娶她,我已颇为遗憾;要是再这般委屈你。我于心何忍?”
“不委屈!”郑丽琬摇头道:“三郎或不在乎,但丽琬不想将来有人因丽琬而诟病谢氏门楣;再说了,惜君姐与你相依为命多年,年纪也在我之上。丽琬后至,怎可跃居之上?”
谢逸摇头道:“惜君不会在意这些,你也莫委屈了自己。”
“不委屈,丽琬这样考虑还有旁的原因……”
“什么原因?”
“这个……且先不说。”郑丽琬轻声道:“蹉跎数年时光。只要能嫁的出去,丽琬并不在乎名分。只要三郎长情,疼惜怜爱。丽琬便满足了。”
“才女的想法果然不同。”谢逸笑道:“只是,你不担心将来我娶个正室夫人回家,为难于你?”
郑丽琬嫣然笑道:“以三郎的眼光心性,刁蛮之女焉能进得了谢家门?”
“那可不一定,万一我看走眼,一时不慎……你可别后悔哦!”
“有什么可后悔的?”郑丽琬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