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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娘娘的事,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此时的云妃听到这个宫女的声音后,也大抵看清了她的容貌,心里凉了一大截,顿时明白了孟妃的用意!
孟妃瞅着她冷笑道:“哎哟,本宫还没说你呢,你就自己招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厅口跪着那宫女一见那求饶的宫女,立马指着她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这个丫头正是跟奴婢住在一块,一定是她偷得白绸,来吓孟妃娘娘的!”
人证物证皆在,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景恒冷眼扫视了厅里厅外众人,半晌后,出声道:“皇后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
得了景恒这话,皇后立马拿出了正宫娘娘的气派,朝着厅下吩咐道:“来人,把这个女婢拖出去打死,扔出宫去!”
“是!”皇后带来的几个太监立马拖着那宫婢往外走。
“娘娘饶命啊!饶命啊!”宫婢嘶声力竭哭喊时,眼睛看着的正是云妃。
孟妃杏眼一斜,却是暗暗去瞧云妃的脸色,只见云妃面色苍白,牙中咬着恨,怔怔望着那渐渐消失的宫女。
那拖出去的宫女正是云妃安插在望春阁的眼线啊。
仅是瞧了孟妃和云妃这神色,云容心下了然,原来孟妃是借这装神弄鬼的计策引得陛下来望春阁不说,还顺便拔掉了云妃的暗棋,不得不说,这孟妃还真是有手段。
云容知道这些,云妃何尝不知道,她心里焦灼难受,忽然她眼前一阵眩晕,身子软了下去。
“云妃娘娘!”
“岫儿!”
还是景恒发现得快,急忙捞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云妃瘫软在他怀里,挣着虚弱的眸子望着他,“陛下。。。”
“太医呢!”景恒一声怒喝,
那原本在一旁开方子的太医立马奔了过来,景恒一把将云妃打横抱起,将她放在了小塌上,太医连忙上前搭脉诊断。
一旁的孟妃可是要多气有多气,恨不得将那矫揉造作的云妃扔出去,皇后倒是见怪不怪,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
云容望着厅里景恒那修长的身影,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居然那么紧张,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啊。
云容掩目回头走下台阶,一脚踢着院子里的石栏,胸口如堵着一块石头,非常难受。
太医搭脉小半会后,忽中露出惊喜的目光,连忙下阶跪在景恒面前,贺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云妃娘娘有喜了!”
“什么?”
“什么?”
孟妃和皇后愣是没反应过来,异口同声,两人暗暗相视了一眼,倒是皇后缓过神来,渐渐镇定。
可孟妃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今夜明明已经狠狠扇了云妃一巴掌,可偏偏在这时,她有了身孕,孟妃的心陡然跌到了谷底,全身冰凉,嘴唇都气得发紫。
景恒哪里注意到二人的神色,一听到说是云妃有喜时,他已经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连忙坐在榻沿,握着云妃的手,喃喃说道:“岫儿,你终于怀上了朕的骨肉!”
出乎所有人意料,云妃听到这个在别人看来是天大喜讯时,整个人呆滞了,面上露出的不是惊喜而是茫然,茫然不知所措。
“怎么了?岫儿,你不开心吗?”景恒目色一痛,不知云妃怎么这副表情。
云妃终于缓过神来,反手握住景恒的手,颤着声音:“真。。。真的吗?臣妾。。。臣妾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景恒当她真是高兴地傻了,拥她入怀,“傻丫头。。。”
云妃靠在他怀里,一滴晶莹的眼泪悄然滑下,心中却是愁困不已。
云妃愁苦,孟妃气恨,可即苦又恨的却是廊下那着着单薄黑衫的云容。
听到这个消息,云容只觉自己整个人一会像在油锅滚过,一会像在冰窖冻住了,
洁白莹光下那纤瘦的身影僵在一团矮树旁,耳边唯有拳头下那骨节在稀稀作响。
不!不能让你得逞!
……
次日早朝后,景恒与三省的宰相在书房议事,云容心不在焉地靠在殿外那白玉石栏上。
她决不能让云妃生下那个孩子,那不是“云岫”的孩子,那不是云家的骨肉!
云容一手敲打着石栏,左右也想不出个主意来。正懊恼着,她的身子忽然被什么东西挤了挤,她偏头一瞅,见那灵狐站在石栏上,眨着黑溜溜的眼珠,可怜地看着她,那爪子时不时推着她的手臂。
云容定睛一看,自然也看到了灵狐身后那人,
“你怎么来了?”
景遥露出脑袋,奇怪地看着她,“这是我皇兄的皇宫,我怎么不能来?反倒是你,怎的,见了本王爷,还不行礼?”
云容心情不好,懒得理他,又扭过头,看着远处不说话,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把眼前这王爷当回事了,再说了,她心情不好,一大早还给了秋霖眼色看,至于这没什么架子的王爷,就更不想理他了。
景遥拿着扇子敲了敲灵狐,让它闪开,又指着云容怒道:“你敢对本王爷无礼,信不信本王爷去御前告你的状?”
“信!”云容没好气道。
第四十三章 皇兄不信臣弟吗
云容这么一说,景遥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歪着头瞧着云容那阴阴沉沉的脸色,寻思问道:“怎么?谁欺负你了?我听说你升了御前侍卫,真有两下子啊!这都当了御前侍卫,除了我皇兄外,谁敢得罪你啊,难道被我皇兄骂了?不对啊,我皇兄那脾性我是知道的,除了军国大事外,很难有事能让他骂人的!”
景遥王爷的聒噪赶得上秋霖秋大总管了!
景遥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云容心里更为烦躁,她转身来,朝着他拱手道:“王爷,您行行好,别搭理我这小侍卫,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说完,转过身去托着下巴,靠在了石栏上。
景遥瞧了四周一眼,靠了过来,低声道:“你女扮男装胡作非为,若是没有我给你撑腰,你想生存下来么?”景遥很严肃。
云容冷哼一声,扭头看着他,“我倒不知道我在宫中靠的都是王爷您啊,那请问王爷拿什么来给我撑腰呢!”
“我权大势大魅力大啊!”景遥抛了个笑眼。
“。。。。。。”云容无语了,她僵笑着问道:“请问王爷在皇宫怎么个权大势大魅力大呢?”
景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你都不知道啊,我哥是四海之主大桓皇帝陛下呀!”
云容终于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不想跟他废话下去了,摇了摇头朝后边走去。
“喂喂喂!你别走啊!”景遥笑得乐不可支。
那灵狐似乎也觉得景遥脸皮太厚太无趣,居然摇着尾巴跑到云容跟前,那脑袋蹭她的膝盖。
云容摸了摸灵狐的毛,回头朝着景遥做了个鬼脸,带着灵狐施施然跑了。
“小畜生!你不知好歹!居然跟着那个不知好歹的大小子跑了!你有种别回来了!”景遥叉着腰,朝着那两只欢快的背影怒斥道。
景遥说完,自是没有收到前边的任何回应,反倒是身后,一内侍跑了过来,笑着对景遥道:“王爷,陛下那边忙完了,请您过去呢!”
景遥闻言这才收起怒容,摆了摆手,回头朝御书房走去。
刚刚议事的大臣已走,书房里头,只有景恒和秋霖二人,景遥进去后,春妮给他倒了茶水,方又退下。
“刚刚听到你在外头嚷嚷的,可又是谁惹你啦?”景恒抬眼看着他笑道,景恒对景遥向来宠溺,说话时也如哥哥对弟弟教导一般,丝毫不摆君臣的架子。
景遥稍稍施了个礼,就坐在了案几旁,屁股还没坐下,就开始答话:“皇兄,没别的事,就是云容那小子把臣弟的狐狸给拐跑了!”
听得一旁的秋霖还忍不住笑来,“王爷,云容那小子不知好歹,待会老臣便去治他!”
“得了!”景遥立马摆手,接话道:“别,千万别,秋公公要治她,这仇可算在了我头上,赶明出了宫,还不把我的侍卫打趴下了?这御前侍卫,我可不敢得罪!”
景遥一席话引得景恒生乐,“哈哈,七弟啊,这世间还有你怕的人啊!”
景遥在京城的胡作非为,景恒悉数知道,只是不管而已,京城横竖十几条大街的人见了他就恨不得躲,生怕这位王爷惦记上了自个儿什么东西。
“哎哟,皇兄别提了,云容那小子个头小,脾气大,还真不像个武卫,臣弟看皇兄还是早早把她放出宫,省得她在宫里胡作非为!”景遥有意无意地说着。
“王爷,咱们这云小子,还真不是一般人,除了在陛下面前乖乖的,出了这御书房,可是谁的好脸都不给,这要真是放去外边,才真是为非作歹呢!”秋霖在一旁笑着驳道。
两个人虽然一个要放云容出去,一个要把云容看得死死,但说来说去,都是在说云容的不是。
景恒见二人不停地编排云容,不高兴了,扫了二人一眼,立马道:“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云容有得罪你们吗?朕看他做事极有分寸,哪里像你们说的这般胡闹。”
“瞧见没?王爷,这都是陛下给惯的!”秋霖在一旁瘪瘪嘴。
“我想也是,不然那小子哪的这么嚣张!”景遥也附和道。
景恒瞧了二人一眼,又气又笑。
“好了,不说笑了,七弟,今日进宫可是有什么事?”景恒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臣弟就是想问问云妃娘娘的伤怎么样了?”景遥讪讪地笑道,一想起他的灵狐咬了云妃一口,他多少还是不好意思的。
一说到云妃,景恒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手上的伤好了,而且云妃已有孕在身!”
“啊?”景遥想着自己灵狐伤了有孕的娘娘,先是吓到了,反应过来后,立马笑着说道:“恭喜皇兄,恭喜皇兄!”
景恒笑了笑没说话。
景遥沉默了片刻后,又咳了咳,开口道:“那个皇兄啊。。。。臣弟其实还有一件事。。。”
景恒抬眉瞅着他笑了一眼,又低头继续看奏折,嘴里却问道:“什么事?这回是要什么东西呢?还是要去哪玩?”
景恒一说完,景遥摸了摸头不大好意思,以往他想要什么东西,京城买不到的,他会习惯性地来皇宫找他皇兄要,或者在京城乏了,他会跟景恒报备一声去外地玩玩。
今日景遥露出这副难为情的模样,景恒就猜了个大概。
“呵呵,还是皇兄英明,一猜即中,不过臣弟这次呢,确实是想玩,只不过,臣弟是想求皇兄放个人给臣弟,臣弟想带她一道出去玩!”
“放个人?”景恒抬眉,微微寻思,
“嘿嘿,皇兄,臣弟想带云容一起出去玩!”景遥毫不掩饰,跟景恒自小相处,他很清楚自己这位皇兄的脾气,你有事可以直说,但千万别瞒着他。
景遥向来对景恒无所不说,就连在青楼遇见一位好姑娘或者在乐坊听到一首好曲子,他都喜欢跟景恒唠叨唠叨。景恒毕竟日理万机,平日哪里得空去外面逍遥,偶尔听着景遥跟他说各种趣事,倒也喜欢。
一说到是云容,景恒又郁闷了,“刚刚是谁把云容说的一无是处,怎么这会又惦记上他了?”
“那个。。。这几日天朗气清,臣弟想带云容一起去西郊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