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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一到,所有人都跪下了!
到底是将门之女,褚若兰迅速整理仪容和心情,跟景恒禀报道:“陛下,臣妾无能,没能拦下江源!”说着淅淅沥沥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景恒没有吭声,面庞反倒十分平静!
小五和李环几个已经吓得全身冒汗,看来云容是真的想助那西楚质子逃出皇宫,那眼下怎么办?他们都要被治罪呢!
这时褚若兰立即指控云容,道:“陛下,是容贵妃私自领着江源和那夏容华,想偷偷送他们出宫,陛下,容贵妃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
“不是,陛下…”云容立马反驳,跪着挪向景恒的方向,“臣妾不知道他们混在臣妾的宫人中,还以为皇后娘娘故意为难,陛下,那霍东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谁知道是不是皇后自己演的一出戏!”
云容这么说不但想摘了自己的罪,还得护着李环和小五几个不是?
褚若兰气得一口血呕了出来,她忍住吞了下去,跪在景恒面前,哭着道:“陛下,容贵妃狡辩,陛下盘问宫门侍卫便知道,她强行要出宫,是臣妾拦着,至于霍东…。臣妾居然被他骗了这么多年…臣妾…”想死的心都有!
褚若兰扑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褚若兰跟云容的话,景恒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望着江源消失的方向,眼底掠过一丝精光,跟一旁的覃信低低说道:“派去城门的武卫可都交待清楚了?”
覃信低声回道:“交待清楚了!”
景恒点头,将目光扫向宫门处跪着的黑压压一片人。
眼前是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
当下他负手冷着脸道:“来人,将容贵妃押去明光殿,朕要亲自审问!”
“遵旨!”覃信立马答道,
“至于皇后…”
褚若兰目光灼灼看着他,心跳得很快,
“皇后宫中出现这等事,自己好好回去盘查!”景恒冷冷说道,
褚若兰心里的温度在一点一滴降低,
“徐谦,其他人等由你一一审问!”景恒说完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懵懵懂懂的云容,大步离去,
云容跟徐谦交待了几句,忙不迭地跟上!
褚若兰痴痴看着她和景恒消失的方向,眼见她蹦蹦跳跳跑到景恒身旁,景恒还拉上了她的小手,那哪有一点被押的样子?那是去审问吗?别审到床上去了!哪有这么护短的!
褚若兰惊恐地盯着景恒的背影,心里如塞了一颗石头般沉闷憋屈。
她猜的没错,景恒带着云容果真审上了御塌,沐浴后的二人相拥躺在榻上,
云容趴在他胸膛上,眨着天真的眸子看着他道:“景恒哥哥,你为什么要我放走江源呀?他可是偷了玉玺耶!”
景恒伸手捏了捏她那鲜红欲滴的唇瓣,道:“容儿知道朕为何一直没有平了西楚吗?”
云容握住了他的手指,咬了咬,摇摇头!
景恒被她萌萌的样子逗笑了,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上她的脖间,捧着她的小脸蛋,眼中沉淀着浓浓疼惜,道:“朕师出无名,西楚对大桓甚恭,姿态极低,又有江源入质,即便江源在我大桓偶尔兴风作浪,可朕都找不到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理由,但现在不一样了,江源勾结朕的妃子,携逃出宫,这是对大桓的侮蔑,有了这个理由,朕一道旨意下去江南,想必将士和百姓个个愤概不已,恨不得一灭西楚泄恨!”
除此之外,江源此次要逃出京城,必然要动用他在大桓的大部分奸细,霍东不就是例子吗?而他正好可以乘势将西楚在大桓的间谍一网打尽!
“呜。。”云容嘟了一个嘴,不乐意道:“这岂不是有损你的威名!”
景恒失笑,摇摇头,“比之江山大业,这些虚名算的了什么,更何况成大事必得忍辱负重,西楚一直在朕卧榻之侧酣睡,是朕的心头刺,西楚看似懦弱,可它国力雄厚,没有万全的准备,朕不敢轻易伐它,伐国必须得天时地利人和!朕这么多年百般筹谋,协调军力物力财力,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平一天下!”
“那川蜀的玉玺呢?不是可以召唤大军吗?”云容再问,
“哼,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藏着,终究不是好事,索性引蛇出洞,朕一锅端了!”景恒眯了眼,眼底绽放寸寸精芒!
云容稍稍挪了身子,爬了上去,轻轻吻了他的唇瓣,眯着眼,笑兮兮地,她的景恒哥哥好厉害,她以为这么多年他与她嬉戏玩闹对她宠溺无间,是在享受荣华富贵呢,没想到他心里藏着这么多事,胸中孕育着丘壑,不知不觉已布局天下!
连夜景恒已让覃信将江源携宫妃逃脱的消息传了出去,第二日京城一大早,城中各坊巷都在谈论这件事,个个义愤填膺,直言西楚狼子野心,辜负大桓一片心意,人人恨不得亲自上阵杀向那西楚,为大桓一雪耻辱!
当日京兆尹和武侯卫全城戒备搜查江源和夏容华,可雷声大雨点小!终究是被江源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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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王爷监国?
(二更)
江源携夏容华往西南逃去时,景恒罕见地召集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以及十二卫各大将军及中郎将,齐齐聚在太极殿商议国事。
孟衍、褚旭和顾楷之早知景恒有伐楚之意,早两年前景恒一直让顾楷之扩充军费,名义上是为南方各州兴修水利,实则在为伐楚做军粮和运输准备,这样的军国机密,也只有甚少几位肱骨大臣知道。
文臣言辞犀利愤慨,武将个个气得跳脚,恨不得立马饮其血寝其皮!
总之众臣意见一致,那就是必须立马发兵西楚,一举剿灭那不知好歹的狂妄之国!
在众臣嘴里,原本那不值一提的小绵羊瞬间变了罪不可赦的登徒子!
景恒看着底下如掀开了锅的朝臣,神情毫无波动!
他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景遥时,发现他漠然无语,景遥深知自己现在身份尴尬,不宜谈国事,跟着附和了几句后,便不再多言,倒是他一早听说云容牵涉进江源逃出宫这件事,正被监禁,心乱如麻,其中底细他又不清楚。唯独孟衍这样的老狐狸知道那是景恒欲擒故纵的计策,为的就是师出有名!
见底下讨论得差不多了,众臣意见一致,景恒知道自己该表态了,故而起身站在案前,对着众臣坚定道:“众爱卿,朕伐楚心意已决,众臣听旨!”
“臣等听候陛下差遣!”齐齐跪拜,
“户部和兵部全力筹备军粮器械,孟衍全权负责后勤调度!”
“臣等遵旨!”孟衍与两部尚书齐道,
“京畿十二卫将军何在!”
“臣在!”
“羽林左右卫、骁左右卫、武侯左右卫等六卫留京,其他六卫大将军整军南下!”
“遵旨!”众将声若洪钟,响彻朝堂,他们许久不曾上阵,一个个跃跃欲试,无比兴奋!
至于留下来的六卫则颇有遗憾之色,骁卫是十二卫除武卫外实力最为雄厚的军队,却没被派上战场,木赢十分郁闷,沉这个脸站在后面,跟个木头一样。
景恒随后又安排了各项事项,听后,文臣们纷纷有些惴惴不安,皇帝这番安排不对劲呀?
最后孟衍忍不住出声问道,“陛下,敢问此次伐楚大军,何人为主帅!”
孟衍终于问出了众臣最为关心的问题!
他说完,堂下鸦雀无声,心思各异!
这时褚旭拱手道:“陛下,西楚小儿辱我太甚,臣请愿,要为陛下踏平西楚!”
褚旭无疑是最佳人选,十年前陛下登基不久后,爆发两王之乱,便是由他带兵平反。
褚旭说完,孟衍立马不乐意了,“褚大人,你已经许久不过问军事了,当年褚大人之所以能平两王之乱,是有云菡为军师,那么这次呢,褚大人准备带哪位军师出征呢?”孟衍不咸不淡地问道,
“你!”褚旭在朝堂这么多年,何时被人当众挑衅过,即便那人是孟衍,他也大为恼火,孟衍这话无非是讽刺他当年只不过是搭上了云菡的功劳,要无云菡在,他必然无功!
“孟相此话辱我太甚,”褚旭怒喝,再而跟景恒拱手道:“陛下,恳请陛下给臣机会,让臣再回战场,也好让那等轻视臣的鼠辈睁大眼瞧瞧!”
孟衍冷笑,他坚信景恒不会让褚旭出征,褚家现在因立太子之事与景恒已有裂痕,景恒怎会放虎归山再让他挟军权来俯瞰朝廷呢!
孟衍淡淡瞅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云铮,说道:“陛下,臣有一人选!”
景恒被二人吵得都有些困意,他挑了挑眉,问道:“说!”
“云其华!”
孟衍说完,云铮瞬间抬眉,灼灼地望着景恒,显然孟衍是想举荐云铮的父亲江南都督云其华为主帅!
云铮心下十分激动,这是大好的机会,父亲一直在江南为都督,一直揣着颗上战场的雄心,无奈没有机会,这一次要是父亲能出征,那是最好不过。
云铮立马跪下道:“陛下,臣父亲心心念念要上战场为陛下扫除荡寇,一统山河,他正在建康,驱兵去西楚也便捷,恳请陛下给臣父立功的机会!”
此时不争更待何时,他云铮虽是淡泊名利之人,可大丈夫生当卫国,哪怕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顾楷之也站出来说道:“陛下,孟相的建议甚好,恰好云家长子在南海边境,正可南北包抄西楚!”他说的云家长子指的就是云铮的哥哥云慕!
“万万不可,”这时褚旭一派的官员连忙跪下道:“陛下,云其华擅长水战,此番伐楚必然水路进发,他若不能统揽全局不堪为大军主帅!”
这官员一说完,云铮的心沉了下去,这恰恰是他父亲明显的弱势。
随后,好几位朝臣出来相互辩论了一番,也无个结论。
景恒最后揉了揉太阳穴,唇角一扬,微微笑道:“众爱卿跟朕打什么哑谜,朕先前那番安排,你们难道不明白朕的用意?”景恒靠在御塌上,神情轻松闲适。
他话音一落,孟衍心尖一跳,刚刚众文臣正是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们才相互举荐了人选,可偏偏景恒却要摆明了说,故而以孟衍为首的大部分官员齐齐跪下,纷纷请愿道:
“请陛下三思!”
“哈哈!”景恒忽然拍了御案,豪朗大笑,起身下了两阶,朗声道:“好了,众卿,朕心意已决,十日后朕御驾亲征!出兵伐楚!”
“陛下…。。”众臣苦苦恳求,
“陛下,您亲征自然无往而不利,只是这京城这么办?”
“对呀,陛下,您还未立太子,您若出征,臣等万万不从!”
“自古天子出征乃慎之又慎,朝中并非无帅可选,陛下为何要以身涉险呢!”
这下众臣意见可十分一致,上到孟衍,下到各部侍郎,没有一个人肯答应他出征。
皇帝出征若顺利固然还好,只是如今京城局势不稳,皇帝出征在外,褚家必然蠢蠢欲动,届时平了外乱恐怕又起了内乱,
若不顺利,那就更不得了,绝对内忧外患齐齐轰炸,大桓必然易主!
众肱股之臣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阻止皇帝御驾亲征!
“陛下不肯,臣等长跪不起!”御史大夫率先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