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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终-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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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不一样在哪儿,疏影没解释,鸣柳就完全摸不到头脑了。

    薛家的事情,疏影都是听薛宝说的,当初为了打动他,让他教他功夫,薛宝没少说家里的事情来打动人,翻来覆去就是大姐不容易二姐倒霉,为了让二姐归家,大姐又要攒好几年的银子。

    疏影的娘也是个停不住嘴的,问了薛宝不少,回头就来跟疏影说,薛家的姑娘是不容易。

    疏影听得多了,大致也就明白了,他有些佩服锦蕊,不是每一个姑娘都想锦蕊这样有魄力。

    可也就是佩服而已。

    鸣柳胡说的事儿,他压根没起过念头,他要跟着穆连潇去战场的,尤其是现今西南乱着,这个时候娶媳妇,不是害了人嘛。

    疏影不吭声了,鸣柳也安静了,他在琢磨疏影的话。

    不一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最不一样的,是云栖对着锦灵一见钟情,追着求着要娶回家,而疏影对锦蕊没那等心思吧。

    夫人身边的丫鬟里,他们几个最熟悉的也就是锦蕊了,尤其是在岭东的时候,经常打交道,如果会动心,大概早成了。

    鸣柳轻咳了一声,道:“话又说回来,不能因为云栖跟他媳妇黏黏糊糊的,就指望也找个能黏黏糊糊的,多少夫妻,不是媒婆一张嘴就成了的?你要觉得锦蕊姑娘不行,就让你娘从媒婆那儿挑一个,赶紧成了,省得我来当说客。”

    疏影嗤笑一声,语气里全然不认同:“我要是成亲了,你还能逍遥自在?你娘可比我娘厉害多了,到时候不管你点头不点头,直接就把大礼给过了。”

    鸣柳一下子就哑声了。

    一直等到了一更天,穆连潇才匆匆过来。

    他这几日忙碌,饶是体力好,脸上也有些疲态,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安排好了事情,这才起身回府。

    刚进府没多久,韶熙园里就得了信了,杜云萝便让人留了门等着。

    穆连潇先去了柏节堂。

    吴老太君还未歇下,见他来了,笑着道:“今儿个延哥儿亲手包了两粽子给我。”

    “他总念着您,”穆连潇也跟着笑了,陪着吴老太君说了一会儿话,犹豫着道,“之前二哥寻我,说他想尽快去西南。”

    吴老太君的眉头微微一皱:“圣上那儿怎么安排的?”

    穆连潇低声道:“暂时还没增兵,但估摸着也就这几个月。”

    吴老太君闭着眼,沉吟道:“原本就该去的,连诚若能去,就让他去吧。”

    穆连潇从柏节堂里退出来,五月的风吹在脸上,不冷,反倒是有些粘,其实,岂止是穆连诚,他也是要去的,想去的。

    韶熙园里,除了东稍间里点了灯,几乎都已经暗了下去,但就是那么一点昏黄灯光,让他整个人都暖极了。

    他有两天没回来了,迎接他的依旧是杜云萝灿然的笑容。

    夜深人静,院子里已然能够听见些许夏虫的鸣叫,不吵人。

    穆连潇箍着杜云萝的,闭着眼睛,半睡半醒。

    他这两日几乎没怎么睡过,便是娇妻在侧,也没什么旖旎心思,萦绕心尖的唯有踏实和安稳。

    只要她在,那就什么都好,都放心了。

    杜云萝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的睡姿一直就没好过,除了十月怀胎,挺着那两个小东西动弹不得的时候,她的睡相就没老实过。

    这会儿也是手脚都扒拉在穆连潇身上,还觉得不够舒坦,又往他怀里钻,寻了个满意的位子,才沉沉睡了。

    五月间,蜀地的军情急报不时送去京城。

    杜云萝从穆连潇那儿听说了一些,两军互有胜负,还胶着的。

    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圣上所谓的打西南的异族,其实真正想动的是蜀地的世家,尤其是像刘家那样的已然和昌平伯勾结在一起的世家。

    御书房里热闹,瑞王府阴沉沉的。

    南妍县主自然不会出入瑞王的书房,她连李栾的书房都极少过去,从他们父子的神色里,多少能猜到一些情况。

    李栾在南妍县主跟前掩饰得不错,不管外头如何,那些情绪,他是不肯带到妻女跟前的。

    只可惜,南妍是个知情人,又很了解李栾,才能从他的面上窥得一二。

    李栾忙碌,南妍倒是空闲。

    想着下个月的六月十九观音大士成道日,她备了笔墨,认真抄些经文,等过些日子交给皇太后,送去国宁寺供奉。

    经文和檀香,能让南妍的心静下来。

    她是个一根筋的性子,认定了的事情,哪怕是死路,也会一条路走到黑。

    她知道,是她把蜀地世家出卖了,她在断瑞王的臂膀。

    若消息走漏了,李栾跟前,别说是这几年的恩情不存,往后的生活可想而知,但南妍还是选择搏一把。

    这就是人心,她的心大了,她不愿意让李栾弑父。

    也不知道这一场战事什么时候结束。

    不,应该说,在永安二十七年,皇太后薨逝之前,能打成什么样子……

    熬吧,多少人都等着结果呢。

    不止是南妍县主在抄经文,杜云萝也在抄。

    慈宁宫里的意思,今年兴兵,战士多有伤亡,要在六月十九做一场水陆道场,皇太后重视,外命妇们都马虎不得。

    宫里来传了话,让杜云萝抄经,她便依着准备起来。

    庄珂来韶熙园走动时,笑着摇了摇头,她是爱莫能助,她不信佛教,心不诚,就不能抄写经文供奉了。

    反倒是穆连慧那里,时隔几年,又写起了经文。

    她是皇太后高抬贵手才能归家的,这个当口上,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要把戏给唱了。

    六月初,随行国宁寺的口谕到了定远侯府,杜云萝领了口谕。

    说起来,自打出阁前那次随行起,这些年,她也没上过国宁寺了。

    宫里定了六月十八出发,二十回京。

    定远侯府呈上去的,除了杜云萝和穆连慧抄写的经文,还有徐氏绣的一套佛蟠。

    这一回,杜云萝和黄婕一辆马车,一路去,她不由想,那年一起去国宁寺的人,与现在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章 年老

    云华公主有孕在身,自是留在京中安养;穆连慧闭门寡居,起码这几年间,连进香都不方便去了;南妍县主依旧随行,她与诚王世子妃一道,而杜云萝身边,冒出来的是黄婕。

    圣上有心抬举叶毓之,慈宁宫里也是这么个意思,现今叶毓之去了蜀地,做水陆道场的事情,便没有落下黄婕。

    口谕送去景国公府的时候,小关氏是没什么反应,景国公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骂“小人得志”。

    黄婕嫁过去之后,有廖姨娘照应和调/教,举手投足,少了闺中女子的扭捏,添了几分年轻妇人的气息。

    她不排斥与杜云萝说景国公府里的事情。

    那些好的坏的,总要有人说,而杜云萝是最合适的人选。

    府里现在最操心的是叶瑾之的婚事,她年纪不小了,早就该说亲定亲了,再收拾收拾,连出阁都够了。

    只是一直没有说到合适的人家。

    景国公府前些年窥视皇后娘娘的娘家,这事儿在京中不是秘密,结亲不成,反倒成了笑话,又因为景国公府不得圣心,还有哪家愿意来结亲?

    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

    不但是老公爷夫妇着急,作为外家的关家也着急,亏得是小关氏当家,关家挑不出错来,若换了旁人家的姑娘,准要被冠上填房刻意打压原配留下来的子弟的罪名了。

    叶熙之是男儿,再等两年无妨,叶瑾之是真的等不住了,小关氏原本不掺合,也被关家那儿催着,替她相看起来。

    “估摸着是从姻亲里头挑一家,最有可能的还是关家那里沾亲带故的。”黄婕叹道。

    杜云萝也明白,这个时候,不沾亲带故的,谁愿意娶叶瑾之呀。

    叶毓之都去西南了,明眼人都看着,就等着他功成名就回京来,往后离了景国公府,一样能在京中立足。

    杜云萝柔声问黄婕道:“大公子如何了?有收到家书吗?”

    黄婕一怔,耳根子都有些红了。

    见她如此,即便不开心,杜云萝也晓得答案了。

    “听说不好打,”黄婕皱了皱眉头,道,“我父亲说的,西南蜀地的状况与中原不同,与岭东、北疆也都不同,兵士很不适应。这次去的,好些都是从前打鞑子的,受得了北疆风雪,却叫蜀地的潮热给折腾惨了。

    原本,父亲是要领军令坐镇中军的,圣上也是考虑到他对蜀地状况不熟悉,才没有让他去。

    他是个固执的,为此,这半年多,都闷在书房里,整日里翻看蜀地的风物志和地图。”

    杜云萝莞尔:“我们爷也一样,他书房里就挂着蜀地地图,空闲时就琢磨。”

    两人相视而笑。

    国宁寺去年才修缮过,与杜云萝印象里的没有什么不同。

    等安顿好了,她去了一趟天王殿,站在廊下,回忆起那年她在此处把打好的络子给穆连潇烙上的事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连前世经历,不少都历历在目,又何况是几年前的温馨事儿呢。

    她舍不得忘掉,一点细节都不想忘。

    水陆道场顺利,皇太后和皇太妃却有些吃不消了。

    尤其是皇太后娘娘,一整日下来,几乎起不来身来。

    杜云萝过去请安,皇太后歪在榻子上,苦笑道:“真的是老了,才几年光景,撑不住了。”

    这话,杜云萝也不知道怎么接了。

    皇太后不怎么在意,什么千岁万岁的,嘴上念归念,心里都明白,人生呐,多少人连一甲子都走不完,多一年就乐一年吧。

    毕竟到了她这个岁数,还有什么想不清楚的。

    “你祖母的身体也不行了吧?”皇太后咳嗽了两声,问道。

    提及吴老太君的身子骨,杜云萝有点儿低落。

    邢御医说得很明白,吴老太君熬不了多久了,现在看着是还能吃能睡,但底子亏了,损下去的时候,跟西去的流水一般,止不止不住。

    “不太好,前些日子礼佛,跪了会儿就吃不消了。”杜云萝答道。

    皇太后勾了勾唇角,皱纹舒展了些:“也不知道哀家和她,哪个先上路,人啊,就是这么一回事,镇国公夫人不也动弹不得了吗?”

    杜云萝是知道这回事的。

    镇国公夫人前个月开始就站不起来了,这个月头几天,连坐都坐不了了,御医也去瞧过,开了方子,却没有什么效果。

    杜云萝还记得,那年从国宁寺回去,镇国公夫人不肯坐皇太后安排的软轿,一定要一步步走出宫,几年一过,就是等死的命了。

    皇太后见杜云萝眉头微蹙,不禁笑出了声:“好了,不与你说这些了,你还年轻,不懂我们这些老婆子,白白添了烦恼,我们是最晓得自个儿身子骨的,哀家与你说,就哀家这样,最多两三年。”

    “皇太后……”杜云萝低呼一声。

    皇太后笑容不减,却摆了摆手,示意她推下去。

    杜云萝从厢房出来,站在庑廊下,晒着六月灼热的阳光,身体里那股寒意才慢慢散去。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

    皇太后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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