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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小姐被五小姐诬蔑也就算了,现在这个什么世子,明明是小姐救了她,他却如此不要脸的说是小姐推她下水!
52 病了
秋词很是坦然的站在原地,享受着众人维护她的感觉,她看向云铭的目光之中也多一丝怜悯。
云铭啊,这次你是百口莫辩了吧?
当然,云铭也不是傻子,他看到众人一脸惊愕的神情,又加上小厮和贺凌墨的话,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这女人!她推了他下水,又救了他!还让他有口不能言!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刚才她“奋不顾身”的救了他!
而他,却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小人!
明明是救命恩人,他不仅不承认,还诬蔑了救命恩人。
云铭心中大怒!
但也在瞬间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
他压下心里的怒火,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露出一缕极为尴尬的神色,“啊,原来是贺三小姐救了我,真是对不住了,刚才我……咳咳……我没有看清。”
闻得他说了这话,荣天浩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还好,总算没有出现让他太为难的事。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贺凌墨板着脸问道。
如果这云铭当真如此冥顽不灵,他今天非要为三妹妹讨回公道不可!
云铭低下头,眸子闪了闪,再抬起头时便现出了一抹无奈,“刚才是我自己想要摸鱼,河床里又滑,我不小心摔倒了。”
秋词很满意,有了他这话,也就足够了。
平儿和采薇却仍是不满,她们一左一右的护着秋词。
“小姐,我们回去吧,莫要在这里了。”平儿很鄙夷的看了一眼云铭。
采薇也说道,“赶紧回去,这些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我们小姐好欺负,一个个的都来欺负小姐,五小姐是这样,这个被救了的人也……”
她还想说下去,秋词制止了她。
“又胡说八道了!”
采薇为秋词抱打不平,也为秋词不值。
这些人真是讨厌,就知道欺负三小姐。
明明救了他,却还说是小姐推他!
推她?推他?
采薇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莫非这人和四小姐五小姐她们是同谋?故意来陷害三小姐的?
嗯,没错,肯定就是这么回事!
采薇越想就越觉得这事就是这样,心底忿忿,又把这话和平儿说了,平儿深以为然,两人都觉得这济国公府的人都是混蛋,腻可恶了!
后来平儿到底没忍住,又对青兰说了。
免不了又被青兰训一顿,“济国公府的人也是你可以嚼嘴的?若是传到别人耳里,你有几条命赔?”
不过青兰从此也记住了,济国公府的人就是个混蛋!
秋词回了庄子里,她今天心情很是愉悦。
这回云铭可是没有诬蔑她的,因为这人就是她推的。
但那又如何?
就算是她推的,那云铭还是吃了个哑巴亏?他若是再敢说出是秋词推她诸如此类的话,可是要被别人的口水淹死的。
亲眼目睹的事情,再加上口口相传,他就是说出去,也是没有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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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铭憋了一肚子的气,又因为掉进了水潭湿了水,还受了一身的惊吓,当天夜里就感染了风寒,病倒了。
贺凌墨就幸灾乐祸的哼哼道,“那是他活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荣天浩吓了一跳,语重心长的劝他,“他是济国公府的世子爷,往后我们要仰仗他的地方多得是,万不可再作此言语了,若是被有心听了去,不但侯府要遭殃,就是我们荣国公府也免不了要惹一身躁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维护家族的声誉和前途才要巴结这个云铭!
贺凌墨虽然很愤怒,可他并不傻,这个中缘由他清楚得很。
他老爹堪堪是一个正五品的小京官,在朝贵遍野的京城中,可谓刚刚踏上仕途,若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扶侯府一把,他爹就能一路扶摇直上。
这一次,贺昌文也是因为云铭的缘故,才会那么爽快的让他一道出来踏青,目的就是为了拉拢这个云铭。
虽然说他们姑奶奶贺雨珊也嫁进了荣国公府,可就算同是国公府,荣国公府和济国公府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在朝堂上,济国公府可是站在前排的,他们说的话,皇帝怎么也能听上几分。
但荣国公府,却只能站到最后面,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国公罢了。
就连荣天浩都不想得罪云铭,还要拼命的讨好拉拢,那他这个五品侯府的嫡次子,又怎么能得罪他呢?
“表哥,我明白的。”贺凌墨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个做派,怎么能如此、如此……无赖呢?”
说到后面,贺凌墨的声音就低了下来,似乎在思量应该用什么词形容他才对。
无赖,似乎也只有这个词了吧。
荣天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你还说明白,我才刚刚嘱咐了你,你看你……”荣天浩叹了口气,“表弟啊,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只能如此的。”
他知道啊,他当然知道。
所以他才不想听父亲的话,谋什么一官半职,他只想自由自在的活着,就像那些游记里的人物般,畅游山水,快意人生。
这些权贵们的嘴脸,他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哪会不明白?
荣天浩看他不说话,也不勉强,一个人去探望云铭。
云铭只觉全身乏力,头重脚轻的,还一直在流着鼻涕,这种感觉真是异常难受,他唯有躺在床上休息。
看到荣天浩来了,他也只是一脸疲乏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荣天浩。
荣天浩坐到他的床边,关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云铭咳了两声,鼻涕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往外流,他有些尴尬的拿了手帕擦拭,“无妨,偶感风寒而已,咳咳……咳……”
“药吃了吗?”荣天浩又问。
他一生病,荣天浩就马上差了人到竹西的镇上去请大夫,大夫看过,说是感染了风寒,开了几服药就告辞了。
云铭的贴身小厮阿木一直在守着他,闻言连忙道,“药倒是吃了,但世子爷仍然是咳嗽不停,大夫还说,恐怕到了晚上,爷会发热……”
荣天浩有些紧张,这里不是京城,大夫的医术也没有京城的好,以往这些国公府的世子爷们病了,定是要请太医的,可是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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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狼狈
“要不我们现在回京?”荣天浩试探的问道。
他话音未落,云铭又止不住的咳了起来,“咳咳……咳……”
阿木有些苦恼,“回京路途至少还须半日,爷现在的身子,不适合舟车劳碌的。”
也对,骑马还要快一些,两个多时辰也就到了,可若是坐马车,非得半日不可,云铭现在这样子,恐怕会加重他的病情。
荣天浩有些苦恼,若是云铭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小事而已。”云铭摇了摇头,又咳了几声,“咳,咳……我又不是泥巴做的,躺一躺就好了。”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到了晚间,云铭果然发起了烧,额头烫得厉害,阿木吓坏了,忙差了人去请荣天浩。
荣天浩也怕,他告诉了贺凌墨,又去请了王庄头过来,几个大男人不眠不休的守着云铭,忙着帮他换额头上的汗巾。
东跨院的动静弄得很大,整夜的灯火通亮,秋词那边也得了消息。
“是云世子感了风寒,有些发热。”浣溪去问了东跨院的小厮,回来禀告秋词。
“原来是病了。”平儿很是不屑,“不就是泡了会水嘛,这样就病了,我家小姐天天游泳,也不见病,就他娇弱的。”
这次青兰很难得的没有喝斥她,而是对秋词说道,“京城的公子哥儿,身子是要弱些。”
秋词含笑点头,算是赞同了青兰的话。
那个云铭啊,他可不光是泡了会水这么简单,恐怕也是被她气的吧。
“让他恩将仇报,净说我们小姐的坏话,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要惩罚他了。”采薇是这样说的。
秋词没有制止她,这话传得很快。
翌日,就连东跨院那边的小厮也听说了,到最后,整个庄子都知道了,看到云铭就指指点点的。
云铭的小厮们也都听说了,但这话万不敢传到世子爷的耳里,怕加重他的病情。
到了第四日,云铭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躺了几日,骨头都快躺软了,见这天气晴好,便兴致勃勃的出了门。
没想到一出门,庄子上的人见到他都指指点点的,还交头接耳的不知说些什么。
他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是他刚来的那一两日,也没见庄子上的人这样看他啊。
虽然他也觉得自己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这些人看他的眼光,却绝不似是仰慕,而是……异样得很。
“怎么回事?”他问贴身小厮阿木。
阿木眼神闪烁,说话也吞吞吐吐,“大概是觉得世子爷风度翩翩……”
云铭皱了皱眉,怒道,“胡说,你当爷是瞎子吗?”
阿木哭丧着脸,“世子爷,我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云铭冷冷哼了声。
“是,是那日的事情,庄子上都说,是老天爷看不过眼,出手惩罚爷了……”阿木战战兢兢的说完,又偷偷瞟了他家世子爷一眼,果然见世子爷的神情不对。
“爷,您可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保重身体……”阿木又连忙劝道。
其实他还是拣了好的说,庄子上说什么的都有,怎么难听就怎么说,说他们世子爷良心都被狗吃了,恩将仇报,最是恶毒不过。
还有的说,其实是他们世子爷想要污了贺三小姐的清白,一个不慎才掉进潭里的,这才恼羞成怒要诬蔑贺三小姐……
反正这些话,就连阿木也听不下去。
云铭恨得直咬牙。
这粗俗恶毒的女人,居然把他害得名声全无!
他再也没有了出去游玩的兴致,很是狼狈的逃回了东跨院,当天就吩咐了车夫回京。
想不到来了一遭竹西,他居然被这恶毒的女人陷害成这样!
贺秋词,你等着,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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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铭走得急,秋词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怕是听到了好些闲言碎语呆不下去了。
荣天浩和贺凌墨也是知道的,但他们谁都不去戳穿这层窗户纸。
云铭走后,他们也要返京了。
贺凌墨和秋词告辞。
二人并肩在田间行走,一派郁郁葱葱的乡间小路,既安静又平和。青兰和贺凌墨的小厮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
“三妹妹,那件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知道的。”
贺凌墨始终觉得云铭为人做事不磊落,虽然庄子上的传言很多,也等于是为秋词翻了案,可他仍然是耿耿于怀。
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秋词倒是相信贺凌墨对她是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