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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了一点,可那也是因为一时气极了才会那般冲动的,你不知道这前因后果,也不知道阮……”
说到这,夏二家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阮氏,而后极不情愿地改口道:“你也不知道我这好嫂嫂到底做了些什么。婶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到这大将军王府,跑到你家里头来胡闹呢”
夏二家的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既承认自己先前的确是言行欠妥,可又将自己失言责任归结到一时冲动,并非真心而为之,特别是将所有的事都推到阮氏身上。虽没明言什么,可那意思谁都听得明白,无非就是说不是阮氏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的话,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失礼失言的。
听到这些,夏玉华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这人还当真是没脸没皮得厉害。也罢,反正她也有心要弄清楚这两人到底为了什么来此胡闹,如此一来方好彻底解决。既然她这婶婶自己跳出来要说道明白,那她也没理由不给这个机会。
“婶婶的意思是今日事出有因了?”见状,她故意也跟着放缓了一些语气,朝着一旁的阮氏看了一眼,而后又再次看向夏二家的道:“既然如此,那玉华今日倒是要好好弄个明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省得到时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夏玉华的细微转变马上让屋子里的人都不由得神情一变,夏二夫妇自然是欣喜不已,暗自以为夏玉华被他们的话给成功的挑起了怀疑,因此脑子赶紧打起转来,想着如何才能更好的让夏玉华不再相信阮氏,转而站到他们这一边来。
对比于夏二夫妇的欣喜,阮氏显然愣住了,她没想到玉华会这般说,一时间心里很是难过,只当玉华是真的不相信她。
可她这会又不方便出声说什么,一出声的话想来夏二夫妇定会马上以此为由,说她是心虚,是想阻止玉华知道什么所谓的真相。
“娘亲别担心,姐姐不会不相信您的”正在这时,夏成孝突然凑到阮氏耳旁,小小声的朝阮氏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阮氏不由得抬眼朝夏玉华看去,没想到却正好对上了夏玉华看似无意的目光,一时间,也不知为何,心里竟突然踏实了不少,也不再如先前那般东想西想了。
成孝说得对,玉华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被夏二家的三言两语所轻易迷惑呢?更何况这几个月下来,她们之间的感情增长真真切切的在那里,她应该如同成孝一般相信玉华才对呀
阮氏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自己的目光却已然比以前要勇敢而坚定得多。这个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万事容忍的女人亦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夏玉华的那种勇气与力量所渐渐的同化。
见阮氏似乎在短暂的失落之后很快平静了下来,夏玉华倒是在心中很是欣慰。阮氏心地善良却一直谨慎过头,缺乏一些必要的强势与魄力,所以这才总容易被人欺负。也许,今日亦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让这个善良的女人知道要做人还是需要必要的强势的机会。
她没有再考虑这些,转头让夏二家的赶紧将今日这事的起因什么的说道出来,她表现出一幅不太耐烦的样子了,这种与前世的自己较为重合的性格亦渐渐的让夏二夫妇更多的放心了不少。
很快,夏二家的便满是委屈地说道了起来,而夏玉华亦没费多少功夫便弄清楚了这两人前来胡闹的真正原因。
原来,因为先前夏冬庆一直没有续弦,也没有扶正阮氏,所以府中也没个女主人打理家里家外的各种事宜,特别是夏家的这些家业更是没有当家主母看管。
夏家虽然并不如其他王候之家一般家业有那般大,但多年下来光皇上赏赐的良田都有上千亩,在京城的店铺也有好些,每年光租子都是不小的收入,更何况除了一些用于放租以外,另外还有不少用于经营,所以生意上也有不少需要打理。
夏冬庆自然没时间理这些,请了几个专门的管事以外,前些年在夏二的一再央求下,便将这些都交给了夏二去打理。
前些天,按照规矩,夏二派人将上一个季度各个庄子还有铺子的收入帐目以及部分营利的银票送了过来。谁想到这一次夏冬庆却将这些一并交给了阮氏去处理。结果,阮氏核对了一下,发现帐目不太对,银票数目也少得有些厉害,便跟夏冬庆如实的说了一下。
后来,夏冬庆派人传话让夏二抽时间把这个事给查清楚,结果夏二一打听知道是阮氏说的,竟然带着婆娘直接跑来找阮氏的麻烦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086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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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打定主意
夏二家的大致说完后,见夏玉华神情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反感来,因此心里头愈发的得意起来,又见阮氏也没有出声替自己辩解半句,便更是大肆地渲染阮氏的别有用心。
夏二也一并加入到了所谓的“控诉”之中,无非就是指责阮氏故意没事找事污蔑他们做假账,贪扣了钱财,其心实在是险恶。又不时说道起他们这几年打理夏家的这些生意,何其操劳,何其不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不但没有得到认可,反倒还被阮氏当成贼人一般,这心中着实憋屈不已。
因此他们实在是想不通,这才想着过来找阮氏问个明白,把事情说个清楚,让阮氏还他们一个清白,不能够累死累活的还被人如此的污蔑。谁知来了之后,阮氏却一个劝的推卸责任,只说是他们想多了,怎么也不肯承认她在夏冬庆面前胡说之事。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黑着良心搅扰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可恶极了。
夏二还说,也正因为阮氏怎么也拿不出一个说法来,也不肯还他们一个公道,更不愿去向夏冬庆说明先前那些都是她在胡说八道,因此他们两夫妇这才情绪失控,一时冲动说了些难听的话的。
见夏玉华静静的听着,却也没有再替阮氏出声说什么,夏二夫妇便愈发的胆大起来,不时的说着阮氏的不是,还有他们自己那点所谓的委屈。扬言任劳任怨的做了这么多事,没得个夸赞什么的都算了,竟然还落得一个如此不好的名声,实在是想不通,若这次不给个交代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两人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不停的诉着苦,夏玉华倒是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自从父亲死后,阮氏一共去端亲王府看过她三次,而每一次在用度上都要比上一次显得窘迫。
特别是最后一次,身上几乎都看不到一件贵重的饰物,最后塞了一袋银子给她时,阮氏眼泪都流出来了,说是要带着成孝去别的地方投奔亲人,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来看她,让她自己一定要好好保重。
一直以来,夏玉华倒是真没有多想过那个事,重生之后再见到阮氏也只是对于阮氏那份雪中送炭感激不已,却是没有多想过上一世阮氏的处境怎么会如此落魄。
现在想想,虽说当时父亲一死,整个夏家快速的在京城权贵之中没落,但即使如此,皇上并没有将夏家的家业收走,也就是说,即使日子不再风光,但单凭夏家所拥有的千亩良田还有各个店铺,就算什么也不干,坐吃山空,亦是不可能那么快便沦落到让阮氏带着夏家唯一的男丁去投奔亲戚过活的状况。
而今日,看到夏二夫妇,听到他们刚刚所说的那些事后,夏玉华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想来上一辈子父亲死后,一直掌握着夏家家业实际控制权的两人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将家业给霸占了,如此一来,阮氏与夏成孝才会沦落到无以为继的地步。
上一辈子阮氏一直都不过是个妾氏,再加上性子本就软弱,父亲死后,更是半点说话权都没有,而成孝虽然是父亲唯一的子嗣,按理说才是夏家家业名正言顺的继续人,可是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根本没办法斗得过夏二夫妇这样的人。
夏二夫妇本就掌握着实际的大权,又生性贪婪恶毒,父亲在时都想方设法的打着钱财的主意,父亲不在后,只有阮氏这对孤独寡母,他又怎么可能白白看着这么大的家业落到阮氏手中呢?
这一次,阮氏发现了账目有问题,收到的银票少得太多,不过是合理的质疑了一下罢了,这夏二便直接来闹事,显然是心中有鬼,怕真的追查下去被父亲发现,因此这才会故意来找阮氏的麻烦,想着以阮氏的性子只要好好闹上一闹定然不会再敢多事。
夏玉华怎么可能不明白夏二夫妇心里的算盘,想来他们做假账,暗自侵吞银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父亲从来都不理这些,以前阮氏也还只是个妾氏,而她这个大小姐更是从不操心这些事,所以都是夏二说多少算多少。
而如今阮氏被扶正,父亲这种性子倒也不是说刻意,而应该是正好顺便将夏二派人送来的账本与银票之事给了阮氏去处理,毕竟不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说,阮氏本也是有资格来打理这些家务事的。
见夏冬庆如此信任,又是头一次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以阮氏的性子自然不敢怠慢,定是认认真真的去核查了一下。
夏二向来都以为这府中没有谁会多这个心思认真去查这些,毕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帐,这样私吞,夏冬庆也没有说过什么,因此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这次情况有变,竟然半道杀出一个阮氏来坏他的事,他又岂肯答应呢。
依夏玉华看,怕是这一次,夏二不将阮氏弄得再也不敢碰这些,不敢多事管他这些的话,是绝不会罢休的,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不巧的是竟然被她给撞上了。
看来,夏家这些家业是时候应该换个人管了
夏玉华就算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却也能够从今日之事完完全全看得出来夏二夫妇的贪婪与阴险,夏家风光依旧时,他们都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敛财并且明着欺负人,日后定是为了争夺财产少不得生出不少事端来。
“好了,叔叔婶婶,你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先喝口茶歇歇嗓子吧。”打定了主意,夏玉华当即便不再听这两人不时的啰嗦,转而朝一旁一直没有出过声脸色很是苍白的阮氏说道:“梅姨,这事您怎么的也得出声说两句吧,总不能什么都不理吧,你瞧我叔叔婶婶都说了,今日这事不给个满意的交代他们可是不会走的。”
夏玉华的话很是让夏二夫妇满意,心想着这血脉到底还是血脉,大侄女如今总算是向着他们这边说话了。而阮氏则明显神色更是不好,但最终却还是如夏玉华所说出声了。
“玉华,这事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跟你说,反正梅姨先前也跟你叔叔婶婶说过了,并没有任何成心为难他们的意思,只不过是说事论事。”阮氏朝着夏玉华说道:“我知道可能是我行事不太周到,所以才会让你叔叔婶婶对我有意见,而我现在就算再多说什么也是没用的。玉华,倒不如咱们就等你爹爹回来再说吧。”
阮氏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去应对夏二夫妇,他们的野蛮与不讲理根本不可能改变,而她也不希望玉华搅进来,毕竟一边是叔婶,一边是她这个姨娘,她真是担心这孩子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