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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现在最喜欢穿黄胜的衣服,因为这样就可以和公子一起手拉手肩并肩走路呢。
何家两位公子都等着急了,黄胜讶异道:“二位兄长,小弟是个最守时的人,最不喜欢人迟到,我和如梦约好下午去‘怡春院’,现在还早着呢!我准备带着荷香她们去街上小吃后就去。”
何自在道:“贤弟,有变化,晌午小公爷就派家丁来过了,让我们中午就去‘怡春院’喝酒呢!还是贤弟面子大,小公爷派人来家里请,还是头一回呢!”
得!小吃不成了!黄胜对荷香耸耸肩道:“荷香,不是我放鸽子,今天恐怕无法陪您逛街了。”
黄胜昨天晚上回来,跟几人约好去尝尝京城特色小吃,没想到被张之极打乱了计划。
荷香靠着公子的肩幸福到:“只要在公子身边,去哪里都一样快乐。”
大家来到‘怡春院’,龟奴的态度跟昨天可是大不相同,每一个都赔着小心,如梦、如烟几个头牌亲自来到门前迎接,大家前呼后拥把黄胜请了进去。
面子确实要自己挣啊!
张之极已经来了,他自重身份当然不可能去门口迎接一个士子,但是见到黄胜时还是站了起来乐呵呵打招呼。很奇怪的是他妹妹楚儿今天居然又来了,她看到了黄胜募的脸红了。
酒美梅酸,有佳丽许多,当然好不惬意。黄胜本来不想到处沾花捻草,力争保持低调,无奈美女太热情,大家喜欢听他说话。
因为黄胜说话半文半白,寻章摘句时忽然冒出许多现代词汇,有趣得很,跟大明其他饱学才子截然不同。几杯酒下肚,美女抵抗力有些薄弱的坏叔叔,经不住美人软语相求,只好给大家讲故事。
这一次不是讲一只狐狸,而是讲一条蛇,她们有两个共同点,都是白色的雌性。讲故事其实故事本身不重要,关键是讲故事的人,黄胜是此道高手,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
小姑娘楚儿听得最认真,还哭得稀里哗啦,坚决不肯黄胜讲白素贞被打回原形,一定要缠着黄胜修改结局,黄胜一个大叔,被犯公主病的小姑娘缠得一个头两个大……。
酒足饭饱开始工作,黄胜让白赛雪把准备接受自己挑选的昔日红花都带到了‘怡春院’特意用来彩排的一个大花厅。
黄胜客客气气让她们自己搬椅子坐下,然后就不去管她们,开始让如梦挑选的演奏班子演绎白狐的曲子,这些人都是高手,昨天晚上刚刚得了曲子,今天上午就已经迫不及待练习过,现在已经演奏得像模像样。
黄胜一边听,一边喊停,调整,再喊停,再调整,在曲子里加了鼓点节奏,又加了许多金属音,不到两个时辰,如梦开始演唱,如烟几个和声,顿时所有人都兴奋了。
人还是这些人,曲子还是刚才的曲子,可是现在给人的感觉是耳目一新,白牡丹和白芙蓉几个都是资深高手,她们被黄胜震撼到了,聚精会神听着他的每一次点评。
如梦也是行家,现在知道了这一曲的效果,激动得嚎啕大哭,她心高气傲的很,一直想在京师独占鳌头呢!她盼望得到好词曲都魔怔了,知道如果不能在这一两年成功,这辈子就没指望了。
这一行本来就是新人辈出,本来就是锦上添花,大红大紫的姐儿门庭若市,昔日红花门口罗雀。
如今梦想就要实现如何不喜极而泣!她来到黄胜面前亲热的拉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道:“公子,您如此帮奴奴,奴奴不知道如何感谢您呢?”
黄胜逗她道:“如梦姑娘,你只要以后跟我说话时离得远一些就算谢过我了,我家荷香在旁边看着呢!”
何止荷香啊!还有一个伪娘张楚儿也在瞪眼睛呢。大家都听见了黄胜半开玩笑的话语乐不可支,荷香乖巧,怕如梦脸上挂不住,笑嘻嘻来拉起了如梦,不着痕迹的把自己挡在了公子旁边。
她心里高兴极了,公子真是的,众目睽睽之下就说出那样的话,也不怕人家如梦难堪。忽的又想起采莲她们说的那些露骨得让人难为情的荤话,这时就有一种让公子好好抱着疼爱一番的冲动。
参加排演的人都在庆贺,乱糟糟不成样子。
黄胜大声道:“诸位,你们高兴什么呀?现在才马马虎虎把步骤形成了,离可以登台演出还早着呢,配器的鼓点还不够准确,和音也有些格格不入,三个古筝竟然不合拍,刚才是谁快了?后来又是谁慢了,我认为要有一个总指挥才行。”
黄胜又指着如梦道:“还有你,说你呢!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这是一个悲剧,你要唱出凄苦,要哀哀怨怨,让人我见犹怜,是让你把观众唱哭了,不是让你使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一个人大笑起来,当然是张楚儿,她看见如梦被训得快哭了,实在忍不住。
黄胜道:“还有如烟,你干嘛那么大声,你是和声懂不懂,你嗓门高了,如梦怎么办?大家比高音吊嗓子马?那么观众还不如听公鸡打鸣呢!”
完了,又一个哭了起来,黄胜道:“行,如梦、如烟你们就用这个情绪来演唱,大家准备……。”
又一次排演结束,效果当然好了许多,已经有了几分凄楚些许无奈更加难分难舍的小味道。
“如梦,你认为这样的演绎是不是才能反映出作品的意境啊?”
如梦抽泣道:“奴奴懂了!嗯嗯……。”
她再也不敢往黄胜身边凑了,怕挨骂,她在这里还从来没有挨任何人骂过呢。
忙了一下午黄胜有些累了,让大家收工明天下午继续,并且让如梦挑几个人开始伴舞,这时白赛雪来到排演现场,邀请黄胜牡丹阁入席,张之极又来了。
第七十七章:岂曰无衣
眼看着黄胜要走,白牡丹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道:“公子,昨天奴婢言语有得罪之处,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奴婢的姐妹们都准备好了拿手的曲子,等着公子挑选呢。”
黄胜其实是个阴谋家,他看上了十年前的花魁白牡丹,知道这位熟女应该有性格缺陷,可能比较固执,以前当红时肯定还很孤傲,现在要折一折她的锐气。
所以他欲擒故纵有意在她面前秀自己独到的见解,排演时又是霸气十足,却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现在就把她们撂下准备去喝酒。
白牡丹果然上当沉不住气了,跪到了脚下。黄胜看着这个女人,其实以黄胜的审美观,这个女人比后世的大明星还要漂亮,她不过二十几岁而已,那些明星三四十还不依然装模作样演花季少女冒充清纯。
也不知大明的公子王孙是什么眼光,一个个都喜欢还没有长开的青涩幼女,美其名曰豆蔻年华,乖乖,十三岁,才是初一的小女生,那些大叔就敢下手。
黄胜看了看跪在面前的白牡丹道:“我要的是才艺,不管年龄更加不管现在或者以前有没有名气,待会儿来看你们演绎,至于收下谁,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又对白赛雪道:“妈妈,我请你摆几桌,让这些女子好吃好喝放松一下,让她们都能够发挥出水平如何?”
“哎!奴奴遵命,这就安排。”白赛雪忙不迭答应道。
黄胜再次对白牡丹她们道:“一个时辰后愿意来才艺表演的都到这里来,不想来的不必苛求,各自随缘吧!”
来到牡丹阁吃酒,楚儿姑娘一反常态,叽叽喳喳跟他哥哥张之极谈论起来下午排演的经过,如梦、如烟几个像小媳妇似的都乖乖地不开口。
张之极郁闷了,貌似这几个小妞有些怕那个比她们至多大一两岁的黄公子呢!
这就是黄胜的性格,玩归玩笑归笑工作归工作。既然答应了替人家工作,就肯定不遗余力干好。
所以他今天下午不管是不是红牌,只要出错了,就毫不留情的训斥,因为可以用来排演的时间只有九天了,太仓促,要出精品,当然要有效率。
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平时被捧上了天惯坏了的红官人挨了批,连如梦都被训哭了,这些孩子被吓住了,现在像在班主任面前的初中生。
楚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位公子不好色,只疼爱他的小妾,是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她小心脏开始狂跳了,老是不由自主的偷偷的看那个人。
张之极看着自己家唯一嫡出的小妹兴奋的样子有些讶异,再看看那些红官人一个个都像乖宝宝,气乐了。
他道:“今日这酒喝得好生无趣,罢了、罢了,今天就散了吧,贤弟晚上还有事情,愚兄自己找乐子去了。”
张之极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遥,却把小尾巴留下了。当然是不情不愿不得已而为之,楚儿公主病犯了,就是不肯张之极让家丁送她回去,一定要留下看黄胜挑人。
没办法,留下四个家丁不离左右看着她,张之极消失了。两个伪娘楚儿跟荷香手牵手来花厅瞧热闹。
经过黄胜的渲染,这一次的选拔立刻有了竞争意识,所有参加人员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自认为才艺拿得出手的旧人都来献艺。
她们已经感觉到这一次的机会难得,说不定新的生活真会来临,人人都竭尽全力展示自己的才华。水平很高,让人赏心悦目,最后选了十人,都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的熟女。
白赛雪当场就把她们的卖身契交给荷香收好了,她也是风月场所的老油条,好赖人分得清,她心里已经笃定地认为这位黄公子肯定不是一个广宁士子那么简单。
她十分愿意结这个善缘,从这位公子对他小妾的态度就能够看得出来,他应该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她泪光盈盈对被黄胜看上的姐妹道:“姐妹们,你们有福了,以后我白赛雪混不下去了,也去投靠你们……。”这个鸨儿一时真情流露哽住了喉。
这十个女人经过比拼过关,却不知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命运,多少有些忐忑。
她们看着这位年纪轻轻地家主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他明明是个少年,我们这些姐妹都比他大许多岁呢,可是怎么好像都有些怕他呢?
黄胜很高兴,这些大明顶级的娱乐业人才,如果刻意培养不知道要花多少年,还要看对方有没有这一方面的天赋,而自己现在一两银子不花白白获得了这些人才。
她们实际上还没有人身自由,是自己的家奴,以后再次大红大紫也不怕她们跳槽。
这些昔日红花的文学修养根本不逊色于大明的秀才,只因为她们是女人而且是贱籍,只能把才艺和学问用来讨恩客欢心。
以后不会了,她们会成为宣传主力军,在挽救大汉文明对抗通古斯野人的战场上出一份力,成为幕后英雄。
黄胜的目光一一在这些女人的脸上扫过,笑了笑道:“欢迎你们成为黄家一份子,只要我有一口吃食断不会让你们挨饿,今天当着你们以前的姐妹,我对天发誓永远不会买卖你们,如果违背誓言,五雷轰顶而亡!”
言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是庄严地承诺,黄胜肯定会做到,他一个现代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家里的人当做商品卖掉?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白赛雪都被这样的话惊呆了,白牡丹、白芙蓉几个女人反应过来,一下子哭成一片,她们都虔诚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