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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起了寂寞的往事,陈虎叹息一声,那忧郁的神情,那粗犷的模样,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还好陈旭在后世看过各种搞笑的电视,才强忍住没笑。
白了这个莽汉一眼,心中有些无语,拍人肩膀,就用四五十斤的力气,哪个受得了?傻瓜才不跑呢。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第934章 水淹虎牢关
联军停歇了三日,诸葛亮再次率领大军前来攻城。
只见一个又一个投石车被推了出来,联军士卒操控着投石车,将一个个沙袋扔到护城河内。
投石车虽然是马钧制造而成,只不过历史上刘晔也会制造投石车,再加上当初司马懿帮助刘备抵挡袁绍,也使用过投石车。
故此,联军能够制造投石车,并不奇怪。
“砰!”
“砰!”
“砰!”
一个又一个沙袋,被投石车抛射进入护城河,溅起了许多浪花。
城墙上面马钧看到这幅情景,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为了制造守城器械,这一次,陈旭甚至将马钧与赵风二人,全都带到了军中。
马钧说道:“我们的投石车,射程要远远超过联军的投石车,而且还占据城墙便利,完全可以用将他们的投石车摧毁。”
陈旭以为然,当即让士卒们操纵投石车,向城外狠狠砸去。
果不其然,关中军的投石车可以砸到联军的投石车,联军投石车却砸不到关中军的投石车。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联军一方就损失了几十台投石车,诸葛亮无奈,只得下令将投石车撤走。
然而,诸葛亮却没有丝毫灰心。
他方才也只是试探性进攻罢了,只有先将关中军所有手段全都摸清,才能制定破城良策。
诸葛亮不担心,其余众人却是脸色不太好看。
刘晔说道:“关中军投石车明显比我们射程远,又有城墙加成,只要有投石车在手,他们就可以随意抛射火油。”
“如此,想要破城难如登天。”
诸葛亮捋了捋胡须,抬头看了看天色,笑着说道:“无妨,我们只管安心等待即可。”
就这样,连续半个月时间,诸葛亮制造了一种又一种攻城器械,却每次都被马钧、赵风所破。
再加上城中无穷无尽的火油,联军士卒就连虎牢关的护城河都过不去。
诸葛亮与关中军的较量,却是乐此不疲,丝毫没有焦急的心思。
与此同时,诸葛亮却开始让四大诸侯麾下的将领,北渡黄河攻占河内郡。
没有大军驻扎的河内郡,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有大批城池被联军攻下,五十万诸侯联军,有三十多万都进入了河内郡。
陈旭得到这个消息以后,担忧联军从河内郡攻打箕关,急忙让赵云五万兵马,前去箕关帮助郝昭守关。
现在,虎牢关只剩下了六万关中军。
赵云离开以后,程昱有些担忧的问道:“主公难道就不怕,这是联军的调虎离山之计么?”
陈旭叹道:“并非我没有考虑过,只是箕关只有一万兵马,若诸葛亮果真分兵攻打箕关,恐怕伯道不好守住。”
虽然陈旭相信郝昭的守城才能,可是他却不敢赌。
假如箕关失守,诸侯联军就可以从箕关杀向河东郡,而后直扑故都蒲坂。
程昱闻言,当即皱眉不语。
眼看气氛有些沉重,陈旭笑着说道:“诸位无需担忧,要不了多久,文远就会率领并州军前来。”
“哪怕是现在,只要我们能够占据虎牢关,联军也休想从此地通过。”
赵云离开没有多久,关中就开始下大雨,大雨连续不停,很多低洼的地方已经有了积水。
诸葛亮无奈,只得停止攻城,而后率领联军士卒,将营寨安扎在了山上。
战争暂时停止下来,张辽也率领了五万并州军,进入箕关城内,防备河内郡的诸侯联军。
而此时,箕关城中,已经聚集了十一万大军。
这一日,陈旭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门外的大雨,轻轻说道:“这场雨还真够大的,估计还要持续好几天。”
“护城河的河水已经满溢,还好有沟渠可以疏通积水,否则积水就会灌入城内了。”
“踏踏踏!”
就在此时,陈虎冒着大雨从外面走了过来,说道:“兄长,根据斥候来报,东吴水军已经全部抵达河南境内。”
陈旭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东吴水军,早晚都会到来,故此陈旭根本没有感到丝毫奇怪。
“阿虎,你的衣服都被大雨淋湿了,快点进来吧。”
陈虎虽然带有雨具,只不过雨太大,再加上陈虎身体雄壮,雨具也没有办法完全为他遮风挡雨。
陈虎嘿嘿一笑,说道:“衣服就算打湿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俺身体可是很强壮呢。”
两人相携走进屋内,刚刚坐立定,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旭抬头望去,才发现贾诩、程昱、田丰、李儒等人联袂而至,脸上都带着凝重之色。
陈旭见状,亦是收敛了笑容,问道:“诸位先生一同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程昱年龄最长,一直为陈旭镇守后方,养气功夫十分好,可是现在也有些呼吸急促。
“主公,大雨滂沱,河水猛涨,假如联军派人掘开河堤,将洪水灌入城中,却该如何是好?”
陈旭闻言,当即心中一惊。
不过思量半晌之后,陈旭却是笑着说道:“仲德多虑了,虎牢关地势本来就比较高,而且筑城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排水问题。”
“哪怕联军将汜水河堤掘开,也根本不可能淹没虎牢关。”
田丰却是急切的说道:“假如联军将黄河南岸堤坝也一同掘开,却会如何?”
“不可能!”
陈旭猛然站起身来,一脸的不相信。
李儒问道:“为何不可能?”
陈旭答曰:“若是将黄河堤坝掘开,黄河南岸数百里都会变成一片水国,许多城池都会被洪水吞没。”
“为了攻克一座城市就掘开黄河,哪怕是诸葛亮与四大诸侯,也会被天下人声讨。”
掘开黄河堤坝,可不是一件小事,完全是能够震惊天下的大事。
毕竟,黄河可不是那些普通小河,普通河流决堤还没有什么,最多影响一座城池。
可是黄一旦决堤,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影响到的人口将是数以百万计。
甚至于,整个河南尹都会被洪水吞没。
依照陈旭的猜测,诸葛亮等人爱惜羽毛,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事情,否则就会背上千古骂名。
贾诩幽幽说道:“主公难道忘了,河内郡与河南尹境内的人口,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