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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他也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
孝道,是汉代非常看重的东西,哪怕是陈虎也不例外。在家中父母、族中长辈面前,他一直都是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大声说话。
见到陈虎真情流露,陈旭亦是非常感动,摸了摸陈虎那比自己还高的头,轻声说道:“我现在没事了,阿虎别担心。”
单纯的人总是会真情流露,陈虎刚刚还两眼含泪,听到陈旭说没事,当即破涕为笑。
貌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陈虎猛力一拍陈旭的肩膀,大声叫道:“毁啦,毁啦!阿翁为了给你看病,要去卖地呢!”
感觉到肩膀上至少传来四五十斤的力气,陈旭不由呲牙咧嘴,暗想这个陈虎总是咋咋呼呼的,下手不知轻重。
‘毁啦’是濮阳方言,也是陈虎的口头禅,就是‘糟糕’‘不好啦’的意思。
每次一遇到什么事,陈虎就会拍着别人的肩膀,大声叫着‘毁啦’‘毁啦’,被他拍的人往往都是苦不堪言,是真的‘毁啦毁啦地’。
看到陈旭苍白的面庞,还有那呲牙咧嘴的模样,陈虎这才想起陈旭刚刚醒来,还是病人,发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之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憨声一笑,陈虎摇头晃脑地说道:“忘了大兄刚刚醒来,以前我这么用力拍你,你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自从你晕倒以后,我再也没有拍人拍得这么舒服了,其他人真不够意思,一见到我要拍人,转身就跑。”
似乎想起了寂寞的往事,陈虎叹息一声,那忧郁的神情,那粗犷的模样,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还好陈旭在后世看过各种搞笑的电视,才强忍住没笑。
白了这个莽汉一眼,心中有些无语,拍人肩膀,就用四五十斤的力气,哪个受得了?傻瓜才不跑呢。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他自己却完全忽略了,以前陈虎拍陈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可是从来没有躲避过。而且每次被拍完肩膀,还十分得意的享受着众人那种高山仰止的眼神。
陈旭没有过多的墨迹,也用力拍了拍陈虎的肩膀,道:“而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阻止叔父卖地,我们不要继续在此耽搁了。”
陈虎虽然看似粗犷,却不愚蠢,知道田地的重要性,就随着陈旭向家中走去。
两人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争吵之声传来。
“大兄只有大郎这一点骨血,若是再遭遇不测,我死去以后如何面对兄长。”
一道憔悴的女声传来,隐隐夹杂着哽咽:“君既知九泉之下无法面对大兄,可知更无法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我等散尽家财、遍寻本地名医都不能让大郎醒来,大郎但凡有一丝希望醒来,莫说卖掉田地,贱妾就是卖身成奴亦何足惜?”
“若卖掉田地大郎仍不醒来,二郎就是陈家唯一骨血,没有了田地,即使不成为流民饿死,也难保不会成为大户人家的家奴,你难道要让列祖列宗看着我们陈家世代为奴?”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正欲迈进家门的陈旭、陈虎两人心中皆是一惊。
陈父怒声骂道:“贱人,你竟敢诅咒大郎醒不过来?莫以为我平常放纵与你,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今日我便告诉于你,哪怕陈家世代为奴,我也要救大郎,你再敢阻拦,我便将你逐出家门。”
听到这里,陈旭已经泪流满面,直接推开房门,高声喝道:“叔父不可!”
从这具身体的记忆之中,陈旭知道,叔父、叔母向来相敬如宾。
叔父为人敦厚,几乎从不发怒;叔母虽为农妇,却勤俭持家、贤淑知礼,却不想叔父今日为了自己动手打了叔母。
如今这具身体的灵魂虽然换了一个,陈旭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既来之,则安之。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以后就是陈家村的陈旭,汉末乱世将临,我一定要博取功名,报答叔父、叔母的大恩!”
陈旭握紧拳头,暗暗想到。
第925章 会盟酸枣
虽然已近确定了,诸侯联军的大致进攻方向,陈旭仍旧不敢有丝毫怠慢。
毕竟,诸侯手下人才众多,说不定他们真的出其不意,从其他地方发动进攻。
故此,陈旭并没有将并州、益州兵力调到关中,只是从凉州征调了三万兵马。
饶是如此,与兖州以及豫州交界的两个郡城,境内也聚集了数万关中大军,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诸侯联军。
并州牧陈宫,以及益州牧陈政,两人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几乎将兵马都调集到了边境,每日谨慎防备。
不仅如此,河内郡与河南尹境内,百姓几乎全都被强行迁走。也许这两个郡城,以后就会烽烟遍地,完完全全成为战场。
兖州,陈留郡。
来自四大诸侯的兵马,飘扬的旌旗将阳光都遮住,哪怕如今正是白天,也显得有些阴沉。
阴沟水之中,密密麻麻的战船川流不息,许多船只都是从东吴开来,几乎将河道占满。
阴沟水乃是黄河支流,从河南尹直接流入兖州陈留郡,随后一直朝东南流去,中游被当地人称为浪荡渠。
浪荡渠横贯兖州、冀州,流经陈留郡、陈国,等到抵达汝南境内以后,再次被当地人改名为颍水,而后直接通往扬州,与淮河汇集在一起。
故此,阴沟水、浪荡谁、颍水这三个名称各异,实则乃是同一条河流的大江,就由西北向东南方向,将黄河与淮河联合在一起。
关中、兖州、豫州、扬州,完全能够通过这条大河贯穿水路,也为东吴水军北上以及运输粮草,提供了便利。
这一次,东吴几乎出动了境内所有的船只,孙权也是下定决心,准备与诸侯联合,一战覆灭关中。
除此之外,来自北方袁谭,以及东方曹操境内的运粮车队,亦是川流不息。
为了运输粮草,三个诸侯出动的民夫都有一百多万,几乎将凹凸不平的山道,全都踏成了平路。
只有荆州,并未向陈留运输粮草,行动非常怪异。
此时的酸枣,完全成了一个军事要塞,所有百姓都被强行迁走,四处都是军营与士卒,却不显得有任何杂乱。
“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县衙的平静。
“报,楚王已经率领十万大军,来到距离酸枣城二十里地的位置!”
县衙之内,诸葛亮、曹操、孙权、袁谭等人,正商议着军情,听到信使的报告以后,脸上全都露出了喜色。
最后一路大军,终于抵达了酸枣,这次诸侯会盟已经宣告成功。
却说诸葛亮效仿昔日苏秦,出使诸侯国,先后说动孙权、曹操、袁谭,相约倾尽国力攻打关中。
诸葛亮让诸侯在边境虚张声势,迷惑关中细作,并且牵制关中兵力。
另一方面,他却是让诸侯率领大军,秘密往酸枣集结,并且让诸侯发动一切力量,朝酸枣运输粮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这必定是一场规模宏大的战争,如果不能拥有足够的粮草,就不用谈攻打关中事宜了。
这段时间,曹军、袁军、吴军已经先后抵达酸枣,唯有刘备率领的荆州军,由于路途遥远最后抵达。
曹操大声笑着:“上次与玄德一见,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吾甚为思念。如今玄德领兵抵达酸枣,诸位何不随我出城相迎?”
众人都知道,现在是要齐心协力的时候,故此都没有拒绝曹操的建议,纷纷颔首。
诸葛亮亦是面含笑意,只要荆州军抵达酸枣,诸侯联军就可以向关中发动进攻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出城相迎吧。”
虽然诸侯现在还没有拜将,可是众人已经认定,这次诸侯大军统帅乃是诸葛亮,故此还要听从诸葛亮意思。
官道之上,刘备骑马走在最前面,身旁有蒯良、马良相伴,后面还有魏延、黄忠护卫。
至于陈到,却是带着白耳精兵跟随在刘备身旁,寸步不离。
马良虽然年龄不大,却天生异象,眉毛花白,此时他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愁容。
“主公,荆州出动十万大军与诸侯会盟,境内只留守有八万兵马,还要分散在各个郡县。”
“真正能够聚集在边境的兵马,不过五万。”
“然而,这五万兵马又要防守来自武关、汉中、巴郡的敌军来犯,兵力恐怕有些捉襟见肘啊。”
刘备这一次,可是赌上了全部家当,而且相比起孙权与曹操,荆州还要留守兵马防备益州军来犯。
这么算起来,现在的荆州却是无比空虚。
刘备眼神有些深邃,想起了庞统与张飞之死,眼中不由闪过了一道厉色。
“诸侯会盟攻打关中,陈文昭又有多少余力来犯荆州?只要襄阳不失,任凭益州军如何肆虐,亦是无妨。”
这一次,刘备赌上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