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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些盾牌都是铁盾,整个冲车也被包上了铁皮,哪怕大火也不能将其烧毁。
饶是如此,车棚下的曹军仍是咳嗽不已,不少人身上已经被烧伤了,好在并无性命之忧。
“前进!”
见火攻都不能烧毁冲车,曹操不由大喜过望,喝令冲车继续前进。
不仅如此,他也指挥着曹军往箕关杀去,想要掩护冲车前进。
“轰!”
冲车终于来到了城墙下面,前面包着铁皮的木头,狠狠撞在了城门上面。
郝昭脸色一变,喝道:“礌石!礌石!”
“轰隆隆!”
巨大的石块被抛落下去,狠狠砸在了冲车上面。
然而由于车棚往两边倾斜,礌石砸在车上迅速从旁边滑落,巨大的冲击力也被卸掉了许多。
虽然冲车有些地方被砸的坑坑洼洼,终究还是没被摧毁。
“轰!”
冲车再次狠狠撞在城门上,强大冲击力使坚固的铁门,都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缝。
郝昭急忙喊道:“以绳索绑住磨盘,砸毁冲车!”
“轰隆隆!”
礌石砸不坏冲车,那是因为会被倾斜的车棚卸掉力道,可是以绳索绑着的磨盘,却能够在人为操控下,不停砸向冲车。
哪怕这种冲车再如何坚固,也有被砸毁的时候。
“糟糕。”
远处的刘晔见此情形,不由脸色一变。
“轰!”
磨盘再一次砸下来,冲车终于被彻底砸坏,零件散落了一地,还有两人直接被磨盘砸得脑浆迸裂。
剩余侥幸逃得性命的曹军,在惊魂未定之时,只见城墙上面箭如雨下,把他们全都射死当场。
云梯、冲车攻城的战术被破解,曹操却毫不气馁,
满宠向曹操献计,制造百尺高井字形木栏,这么高的井栏完全能够与城墙高度媲美。
曹操派遣弓箭手登上井栏,向城内射箭,而后掩护步卒攻城。
郝昭却搬出来很多投石机,将那些井栏砸得稀巴烂,曹军攻城战术再次一宣告失败。
“挖地道!”
当这条计策被毛玠献给曹操以后,曹操一面派人攻城吸引郝昭注意力,一面偷偷派人往城内挖地道。
殊不知,郝昭早就在城内挖掘了壕沟,地道中的曹军要么被浓烟熏死,要么被郝昭以水灌之法淹死。
接连攻城失败的曹军,士气明显低迷了许多。
曹操无计可施之下不由向荀攸问计,说道:“郝昭精通各种防守战术,想要攻城无比困难,却该如何是好?”
荀攸沉默许久,这才说道:“箕关城门已经被彻底堵死,纵然郝昭想要出城亦是不可能。”
“为今之计,主公不应心存侥幸,当战役堂堂之师,方才有望取胜。”
荀攸随后就向曹操献计,让士卒们在攻打城池的时候,都带着沙土将其倾倒在城墙下面。
在荀攸看来,聚沙可成塔。
要曹军坚持不懈,总能堆积出来一个陡坡,可以使得曹军直通城墙上面。
荀攸这条计策,正是与当初袁术攻打轩辕关的时候,阎象所献的那条计策一样。
只不过是相比起当初袁术庞大的军力,如今曹军要逊色许多。
饶是如此,当郝昭洞悉了曹操之策以后,亦是脸色微变。
郝昭一面让弓箭手不停射杀曹军,一面让人在城内修筑了一道城墙。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十来日,曹军终于以沙土、血肉堆积成了一座陡坡,可以直通城墙。
可是当他们占据城墙以后,才发现后面另有一道城墙。
不仅如此,城内还修建了许多箭塔,弓箭手站在箭塔上面,不停往城墙上面射箭。
虽然城墙向外有城垛守护,可是面对城内射来箭矢的时候,却只能被动挨打。
曹操见一时间攻不下第二道城墙,值得让曹军撤离第一道城墙。
时间一天天过去,哪怕曹操麾下人才济济,可是面对郝昭这个铁壁将军,却始终未能攻下箕关。
而且这些天以来,曹军伤亡的兵力亦是一个天文数字。
时至今日,曹操终于放下了所有侥幸心里,派遣麾下士卒强攻城池,不停消耗城中守军。
饶是守城一方占据绝对优势,在曹军的猛攻之下,城内关中兵亦是减员十分严重。
第二道城墙上面,郝昭两眼充满了血丝。
他看着身旁疲惫不堪的士卒,忍不住暗暗想到:“若是还没有援军到来,箕关恐怕不能支撑很长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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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叛徒
箕关城内气氛显得无比沉闷,几乎每个关中士卒脸上,都带着疲惫不堪的神色。
城中守军,如今已经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一。
而且在曹军不分昼夜的攻城下,城内守军几乎都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箕关城下不论白天黑夜,都是喊杀之声震天。每当夜色降临之时,火把的光亮几乎直冲云霄。
哪怕郝昭已经将士卒们,分成两班轮流休息守城。
可是在这种战争的环境下,听着从未止息的战鼓之声,士卒们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如今郝昭在城内筑起的第二道城墙,也有些残破不堪,曹军随时都可能会攻破防线,杀入城内。
郝昭准备再筑一道城墙,可是由于人手有限,直到今日尚未能够将城墙筑起。
“这段城墙可能支撑不过三天了。”
郝昭双目通红,他看着已经残破不堪的城墙,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忧虑之色。
“一定要想办法拖延时间,不然若第二道防线被攻破,第三道防线还没有建立起来的话,箕关也就要失守了。”
火光照耀在郝昭脸上,露出了一张无比憔悴的面孔。
当晨曦散满大地,红彤彤的朝阳从东边升起来之时,天际终于响起了鸣金收兵的声音。
一个晚上的攻防战,终究还是渐渐落下了帷幕,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曹军才会停止攻城。
“呼!”
随着曹军的撤退,许多关中军都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他们不顾形象的倚靠在城墙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虽然空中弥漫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可是这些人却没有丝毫在意。
这段时间,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完全没有了才开始的不适。
甚至于,有不少人还坐在尸体旁边,拿着染血的干粮狂啃不止。
郝昭坐在地上休息了一阵,他站起身的时候忽然感到了一阵晕眩,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亲兵首领眼尖手快,一把将郝昭抱住,才没有让他摔倒。
如今守城战本来就十分艰辛,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假如郝昭在大庭广众下晕倒,绝对是一件影响非常不好的事情。
“扶我回去休息一下。”
郝昭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也没有再妄自逞强,小声对亲兵统领说道。
这段时间攻防战惨烈无比,虽说郝昭一次又一次,击退了曹军凶猛的进攻。
可是他本人几乎一直待在城墙上面,每天休息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
再加上他身上肩负了,箕关以及整个关中的生死存亡,每日都感受到了极其巨大的压力。
身体以及精神上的压力,使得郝昭现在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
亲兵统领扶着郝昭,不动声色回到府邸之中,让人做了一些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给郝昭端了上来。
“呼,呼,呼!”
这顿饭做得并不奢侈,因为郝昭为人十分节俭,平常大多数时候都与士卒们一同进食。
然而由于今天事出有因,亲兵统领才另外为郝昭开了小灶。
这顿饭由于比较简单,做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么一点时间里,郝昭居然已经死死睡去。
亲兵统领看了看热气腾腾的饭菜,又看了看熟睡不醒的郝昭,就悄悄将房门带上,而后退了下去。
……
这段时间的攻防战中,箕关诸将已经知道该如何防守曹军来攻,哪怕郝昭进入了梦乡,关中军防守曹军之时亦是井井有条。
然而,其中的伤亡与悲痛,却有多少人知晓?
郝昭虽然疲惫不堪,可是他仍旧没有睡上很长时间,醒来之后就把副将召了过来,准备再次启用此人。
当初因为两人之间有矛盾,郝昭为了抓紧时间统一战线,这才将那员副将打了三十军棍,而后剥夺了他的兵权。
可是现如今郝昭一人,已经感觉有些分身乏术,迫切需要副将的相助。
不然可能曹军尚未攻克箕关,郝昭就已经先行累垮了。
副将自郝昭府邸离开,来到自己住所以后,脸色仍旧有些阴晴不定,久久不语。
一位亲信见副将脸色不对,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副将却是脸上带着怒色,道:“郝昭那厮先无故打我三十军棍,而后又将我军权夺去。”
“现在他一个人支撑不住了,就想要再次启用我,真是打得好注意!”
说到这里,副将忍不住冷哼了两声。
亲信听见这么一番话,不由说道:“虽然郝昭将军前番对于将军太过苛刻,可是这段时间他守城战果极度辉煌。”
“将军虽然与其有些旧怨,然而在大是大非面前,也不应当在此时与他闹别扭才对啊。”
副将闻言更怒,喝道:“吾跟随主公征战四方的时候,郝昭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如今却爬到我的头上。”
说到这里,他冷笑道:“我看他是觉得自己守不住箕关了,这才想要重新启用我,而后让我给他背黑锅。”
副将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道:“若郝昭一直不给我兵权,纵然我想要施展报复也不能从成功。”
“他不仁我不义,眼看箕关已经守不住了,我意投降曹孟德,你觉得怎样?”
亲信闻言大惊失色,说道:“将军怎能背叛主公呢?”
副将道:“我不是背叛主公,而是被郝昭逼到了这个境地,别无选择。”
亲信仍旧猛烈摇着头,苦口婆心的劝道:“兄长还请三思,我等以前本来就是大贤良师麾下,决不能背叛主公啊。”
副将与他亲信之间的关系,并非纯粹上下级,而是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听见‘兄长’二字,副将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双手按在亲信肩膀上面,两眼死死盯住了他。
“你若还认我为兄长,就随我任性一次吧;假如你不愿投降曹孟德,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