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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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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能查个鬼啊。

    他挥挥手,对幕僚道:“拿着我的名帖去庆王府,就说我要去拜访庆王爷他老人家。”

    庆王这个老东西,已经称病三天了,他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是真病还是假病,宗室营的那群老梆子,十有八、九是他在背后撑腰。

第**三章 百鸟林

    庆王府的百鸟林莺声燕语,已过中秋,却仍是一派春意盎然。

    一高一矮两个小童在林间穿梭,不时仰起头来逗逗树上的鸟儿。这些鸟儿有的关在鸟笼里,还有的已经驯化好了,站在树枝上,也不怕人。

    两个小童穿着一样的夹布袍子,大的六七岁,五官精致,一双眼睛分外灵动;小的只有两三岁,白白胖胖,玉雪可爱,像极了年画上的招财童子。

    “玩累了吧,来,尝尝这栗米羹和果子露。”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冲着他们招招手,少年眉清目秀,眼睛弯弯的,一看就是个爱笑的。

    石桌旁坐着一个老人,瘦小干枯,嘴角抿得紧紧的,神情和这少年恰恰相反。

    小的那个孩子像个小肉球似的跑了过来,伸出蚕宝宝似的手指头,指着石桌上的栗米羹,笑嘻嘻地问老人:“鸟儿也能吃这个吗?”

    他的声音奶奶糯糯,老人的嘴角动了动,但依然没有说话。

    少年见了,连忙把小胖子抱到石凳上,笑着说道:“三少爷真聪明,王爷这些宝贝鸟啊,有时候还真的会吃栗子肉呢。”

    小胖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把少年端到他面的前栗米羹推到老人面前:“公公,您吃。”

    老人还是坐着没动,一旁的少年气得想跺脚,忍不住埋怨道:“老。。。。。。云老伯,云祖宗,您就这么忍心啊。”

    老人的眼角抽了抽,正要说话,豫哥儿一阵风地跑了过来,对少年道:“这个甜不甜啊,三月不能吃太甜的东西。”

    他急喳喳的,像只急于保护鸡崽的小母鸡。

    少年忙道:“大少爷放心吧,世子妃吩咐了,说大少爷正在换牙,三少爷太小,这些点心都只是放了一丁点儿糖。”

    豫哥儿点点头,从三月身上摸出一条帕子,当成围嘴儿塞到三月的领口处,动作娴熟,一看就是经常照顾弟弟。

    少年啧啧称赞:“大少爷和三少爷真是兄友弟恭啊。”

    豫哥儿又看了看推到老人面前的栗米羹,对老人道:“我娘说您是我的长辈,是什么长辈呢,我要叫您什么呢,对了,我爹叫您什么,我娘呢,我外公呢,我祖父呢?”

    老人被问得怔住,好一会儿才道:“我是你们的舅太公,你们叫我太公公就行了。”

    豫哥儿皱有介事:“哎呀或,那刚才您也不提醒我们,我们都是叫您公公的,没有加上太字。对了,您怎么住在这里呢,庆王爷让您给他照顾鸟吗?那您还不如去我们家呢,我们家也有好多鸟,真的,我不骗您,我们家还有孔雀呢。”

    老人就是云栖,被放出宫的这些人,大多都是在宫里十几二十年,甚至时间更长的,论起眼力见儿和本事,个个都有一套。而且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各宫娘娘们身边的红人儿,若是哪家府里得了这样的人,都是好事。

    于是这些人还没有放出来时,很多人家便盯着了,但是毕竟是在宫里待过多年的人,官宦人家即使想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收在门下,反而是皇室宗亲们没有避讳,大多数人前脚出宫,后脚便进了宗室营。

    当然这些都是在各宫服侍的,二十四衙门里其他的那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银作局里有五个人放出来,听说有两家想要有手艺的,除了云栖,每个人都想被挑中。结果到了出宫那天,庆王府的管事嬷嬷过来领走了云栖,另外一个则被私下里开着首饰铺子的辅国公家接走了。

    云栖出宫后被接到王府里,没过一天,先前经常到银作局照应他的那名小内侍阿果也到了庆王府。

    庆王府的世子妃便是沈砚的岳母、赵明华的母亲,她按照罗锦言的意思接了云栖和阿果进府,先前还担心会被庆王爷和庆王妃责备,想着象征性的在王府里待上几天,便悄悄送到罗锦言说的地方。

    可没想到庆王爷和庆王妃听说之后,不但没有责怪,庆王爷还把自己宝贝的百鸟林腾出来给云栖住,百鸟林里有三间屋子,一向是庆王爷喜欢去的地方。

    也正因为是庆王爷最喜欢的,便也成了王府里的禁地。除非是王妃和庆王爷的心腹,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入。

    罗锦言去见过叶氏,对她说了云栖的事,叶氏恨不得立刻去把云栖接过来,罗锦言不方便亲自去庆王府,便打发常贵媳妇过去,和她想像的一样,云栖不肯见她,还说余生给庆王爷养鸟也不错。

    阿果不安地对常贵媳妇道:“嬷嬷请夫人别介意,老云,不,云伯和小的都是一样的,我们能够留在王府,也不愿意去外面。郡王府里虽然没有和我们一样的人,可也比外面要好些。”

    大周朝只有亲王府才能用太监,郡王府没有。但是王府就是王府,王府的规矩和寻常大户人家是不同的,对于从宫里出来的人而言,住在这里他们会好受一些,至少不会被当成怪物。

    罗锦言前世在宫里住了多年,多多少少理解他们的心理,便也没有强求,与叶氏商量后,便打发豫哥儿和三月到王府坐客。

    宗室不能结交官宦,但是京城里都知道,沈砚和秦珏是从小玩在一起的好哥们,因此,庆王府与秦家有些往来,也就不是太过碍眼。

    何况也只是秦家的两个尚未束发的小童。

    豫哥儿和三月从小就是众星捧月一般,无论是在秦家还是在罗家,他们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人哄着他们,还从没有见过像云栖这样的怪人。

    小孩子全都好奇,何况在他们眼里,不爱说话也不是大毛病,真若想比谁更不爱说话,你这老头也比不上我们家的大姑娘啊。

    于是豫哥儿像只小鸟似的,围着云栖说个不停,三月香甜地吃着栗米羹,时不时地冲着云栖嘻嘻地笑。

    云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他初进宫时,外甥和外甥女还在宫里,但是碍着身份,他从来没有接近过他们,有几次远远看到,他们也是规规矩矩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哪像面前这两个,一个精得像小猴子,一个憨厚得让人恨不能抱到怀里。

第**四章 常济文

    “太公公,您住在这里是不是喜欢听鸟叫啊,我也喜欢。对了,您没见过我妹妹吧,我妹妹前阵子做了一只小鸟,会扑腾翅膀的小鸟,改天我让她给您也做一只吧,我妹妹的手可巧呢,真的。”

    豫哥儿说到这里,唯恐云栖不相信,从三月身上摸出一只小荷包,那只荷包不是绣的,而是用缎带编出来的,浅蓝色的荷包中央是深蓝色的“三月”两个字。

    豫哥儿一脸的自豪,把那只荷包在云栖眼前晃来晃去:“我妹妹手巧吧,我妹妹还会做木牛流马呢。”

    “木牛流马?”云栖终于开口了,这怎么可能呢?

    “您不相信吗?您以前一定不是住在京城吧,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我妹妹六岁就做出一木牛流马。。。。。。”

    豫哥儿还想继续显摆,一旁的三月抻抻他的衣袖:“姐姐不让说牛牛。”

    牛牛就是木牛流马,三月虽然还小,可他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乳娘夸奖姐姐做出了木牛流马,姐姐很不高兴,还哭了。

    好吧,豫哥儿也想起来了,他妹妹做的木牛流马不会动,他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一大堆话全都咽回肚里,只对云栖说了一句:“总之,我妹妹的手是最巧的。”

    云栖张张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秦家怎么养出来这么有趣的孩子啊,他指着那只荷包道:“这个我也会,嗯,看一眼就会了。”

    说完,他又觉得可笑,明明就是小姑娘的玩艺儿,他这是要比一比吗?

    那天,豫哥儿和三月回来的时候,每人手里提着一只小灯笼。罗锦言拿过灯笼细看,只见竟是用红木筷子和糊窗子的烟罗做的,虽然简单,但是趣致可爱。

    “这是太公公做的,太公公的手可巧了。”豫哥儿显摆着。

    罗锦言摸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又问了问云栖在王府的情况,这才放下心来。又过了几天,她找了个名目,给庆王妃送了十颗成色均匀的祖母绿,又给世子妃送了一斛指肚大小的南珠。

    庆王爷半眯着眼睛,听着韩前楚冲着他发劳骚,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他怂恿宗室们胡闹,差点儿把他说成了赵家的不孝子孙。

    等到韩前楚说完了,庆王爷摸着山羊胡子,缓缓睁开眼睛:“韩阁老,那依你之见,是想让哪一个承嗣呢?想来韩阁老心中早有人选了吧。”

    韩前楚在心里暗骂,这老东西胆子肥了啊,还敢套他的话,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根本就不适合议储吗?

    “老臣认为,眼下不是议储的时候。”韩前楚冷冷地说道。

    “哦”,庆王爷便重新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有年轻貌美的丫鬟走过来,给他盖上薄毯,庆王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丫鬟道,“乖,真懂事。”

    韩前楚看着辣眼,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你丫的在老子面前说贱婢懂事,那就是说老子不懂事,打扰了你睡觉,老子还比不上你府里的贱婢?

    可是庆王府再是没落,也是皇室宗亲,赵宥反了之后,皇帝削了赵梓和赵宥的封号,庆郡王便成了大周朝唯一的郡王,无论他有没有实权,单凭这个王位,也甩了韩前楚一条街。

    韩前楚只能气呼呼地走了,他越发肯定,给宗室营在背后撑腰的就是这个老东西。

    而此时的常济文正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早就想到那道接二皇孙还朝的折子,会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可却没有想到,一向安份守己的宗人府会跳出来,而且还打起了太祖的旗号。

    他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书生意气了,他怎会没有想到呢,四皇子赵熙资质平庸,又不擅为人处事,与其让赵熙的儿子登基,还不如宗室们自己挑选一个,日后还能有功于帝王。

    这些宗室被压得太久了,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自是要放手一搏。

    可是想到这些又如何呢,他现在已经被架在火上了。

    “大人,晚生听说那些书院的人,起先是求到了荷花池张家,无奈凤阳先生去了潭柘寺,他们这才。。。。。。”

    因为上次玄一道的事,潭柘寺有御林军把守,不是参与编书的人,均不得入内,这些人想去求见凤阳先生也没有办法。

    其实常济文早就听说这个消息了,那时他还沾沾自喜,凤阳先生是他的座师,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师徒,若论起来,闵涛和罗绍这两人才更亲近,而且这两人一个是状元出身,另一个时任国子监祭酒,都属清流中的中上人物,可书院里的这些人却没有去找他们,反而推举了他,说起来还是要看资历,闵涛和罗绍在官场上只能算是后辈,自是比不上他的德高望重。

    可是也不过十日,他再次听到这个消息,却感觉到了深深的讥讽。

    座师凤阳先生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去了潭柘寺?摆明就是要避开这场是非,闵涛和罗绍是他的女婿,也是一早就得了他的嘱咐。

    可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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