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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春风-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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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丞正在自己屋里喝着小酒,他在这里五六年了,属今天住进来的人排场最大。

    若是以前,他说不定会削尖脑袋去巴结,可是现在,呵呵,此一时彼一时也,谁不知道瑞郡王父子这次是有去无回啊。

    别看驿丞只是芝麻绿豆官,可是做的是迎来送往的营生,但凡是从京城往西去的官吏和家眷,都要从他这里经过,京城里的消息,上到朝堂里的大事,下到哪位大人悄悄养了外室,他全都门儿清。

    瑞郡王和世子爷,那在他眼里就是天上的人物,离得远着呢,他可不想在现在这个时候,和他们有所牵连,他可听人说过,当年厉太子出事时,但凡是和厉太子沾边的人,全都受了连累,太子妃有位乳娘,早已拿了银子回家养老了,结果乳娘一家子,连同她家的左邻右舍也全都死光光。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驿丞喝完杯中酒,捏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嚼着,眯缝着眼睛正看着小厮给他倒酒,就见帘子一挑,一个人走了进来。

    驿丞正想喝斥,真是的,怎么进屋都不打招呼了,却赫然发现,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并非是官驿里他的手下,而且这副打扮。。。。。。看着像强盗!

    “你。。。。。。你。。。。。。你是什么人?”他强作镇定。

    黑衣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小厮应声倒地。

    驿丞吓了一跳,他想喊救命,可是舌头像是不听使唤,他想下炕逃跑,可是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他没有一点儿力气。

    那人冷冷地说道:“我们是陕西来的,和瑞王世子有些银钱上的瓜葛,今天是来讨债的,你想拦着,却被我们打晕了,记住了吗?”

    说着,那人有意无意地一撩衣衫,驿丞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娘哩,那是绣春刀,有锦衣卫在这里住宿过,他是见过的。

    “记住。。。。。。记住了,下官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三岁孩儿,不敢不记住。”他忙不迭地说道。

    黑衣人满意地点点头,拿起炕桌上的酒壶,砸在驿丞的头上。。。。。。

    官驿内很快便嘈杂一片,呼救声、兵刃交接声,此起彼伏。

    十里外的柳林中,邹尚嘴里叼着根青草,倚着树干站着,十名身穿便服的锦衣卫以扇字形护在他旁边。

    约莫又等了大半个时辰,一名同样穿便服的锦衣卫小跑着过来:“佥事大人,人回来了。”

    邹尚吐出嘴里的青草,站直了身子,双目如同鹰,透过夜色注视着前方。

    几匹快马由远及近,领头的一人从马背上翻落下来,显然伤得不轻。

    “佥事大人,属下幸不辱使命,老的少的都死了。”

    ps:中午的作者说好像没有显示,重说一遍,冯新明在前面就出来过,他并非是冯家的人,而是秦珏的人,惜惜曾经质疑过为什么对外要说清心茶铺是被冯家人买去的,答案就在这里了。

第七六零章 大功劳

    邹尚放眼放去,派出去的十五名锦衣卫,仅回来十个,折了五人。

    “把官驿里的事情详细说下。”邹尚沉声说道。

    藩王进京是有定制的,仪仗虽然排场,却都是空架子,表面看来侍卫不能超过二十人,当然,没有哪个藩王会只带二十名侍卫就出门的,尤其还是回京城。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瑞王父子此番回京凶多吉少,但是他们一日未反,皇帝便不能对他们有所行动,顶多是找个名目把他们留在京城住上两三年,趁机削藩,再让他们先后抱病而亡就行了。

    只是皇帝显然连这两三年的时间也不想给他们了,甚至不想让他们死在路上。

    邹尚明白,他的机会就在眼前。

    这也是他二十八年生命中最谨慎的时刻,他不能有半分差错。

    他能从两名御史污陷秦珏的伦常小事中,掀开瑞王父子谋反的大幕,只要这件事成了,邹家至少还能屹立三十年不倒。

    他双目如炬,注视着面前的属下。

    有灯光照上去,回来的十人都是全身浴血,带头的乔会贤左肩受伤,鲜血汩汩而出。

    他身边的锦衣卫们手脚麻利地给自己的袍泽包扎伤口,乔会贤看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肩膀,对邹尚说道:“属下到的时候,两人的屋外各有五名侍卫,巡夜的还有五名,按理,他们这样的身份,身边断不会真的是依制只带二十名侍卫,想来不但在屋内值夜的会有人,官驿外面应该还有暗卫。可是我们全都猜错了,他们竟把侍卫全都放在官驿里面,除了肉眼看到的屋外的十五人,还有十几个人,我们一出手,这些人就动了,全都是白天做随从小厮打扮的那些人。”

    “更让我们吃惊的是,两人屋内竟然各自只有一名丫鬟值夜,而且还是不会武功的,我们从官驿里杀出来时,在外面也没有遇到暗卫,我们身上的伤,全都是在官驿里面,没有进屋里留下的。”

    邹尚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论起带兵打仗,锦衣卫不行,可若是刺探情报,或者行刺暗杀,锦衣卫中高手林立。

    此次出京关系重大,邹尚挑选的这些人,都是锦衣卫里的佼佼者,每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狠戾狡猾。

    如果是让他们也感觉到奇怪,那么此事必有蹊跷。

    “死了的那对父子,你们可核对了身份?”邹尚问道。

    乔会贤道:“属下仔细看过他们的画像,这两人的容貌与画像甚是相像,而且,他们自己出了平凉,就在咱们的监视之下,一路之上也没出差池。”

    邹尚沉吟片刻,对乔会贤道:“离此五十里有座雷神庙,兵分两路,你带着这几个受伤的先过去,我们迟些与你们汇合。”

    显然,这是要再去查证了。

    乔会贤跟随邹尚多年,两人的情份能追溯到在西山大营的那些年,他没有多问,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上马,带着九名伤号向东疾驰。

    邹尚却没有动,看着这十骑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对身边的几人说道:“海子跟着我,其他人到官驿附近埋伏,明天早上打探消息,晌午前到雷神庙和乔会贤汇合。”

    众人应声而去,柳树林子里只留下邹尚和海子。

    “二爷,咱们去哪儿?”海子道。

    海子是孤儿,五岁时被邹尚的母亲捡回来,跟在邹尚身边,邹尚在西山大营时,有一次操练,不慎落到山崖下,海子找了两天两夜,才找到奄奄一息的邹尚,从那以后,邹尚就给他放了籍,后来他在锦衣卫站住脚跟,不但把乔会贤调进锦衣卫,还想方设法把海子也弄到身边。

    邹尚微笑:“海子,想要立功吗?”

    海子怔了怔。

    邹尚又道:“你听着,现在就有一份大功劳摆在面前,可是搞不好咱们就要把命也搭进去,但是若成了,这就是福泽子孙的大事。”

    海子有点发懵,讷讷道:“小的没敢想子孙的事儿。”

    邹尚笑了:“傻小子,爷告诉你吧,那些世袭的武将,他们的祖上,有的甚至是马夫出身,他们能,你的子孙也能。”

    海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二爷,小的做梦也没想过这些,二爷说怎么做,小的就跟着您,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邹尚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笑着说道:“没嚷嚷,好像有马蹄声。”

    海子脸色一变,翻身下马趴在地上仔细倾听:“两匹马,说话间怕是就要到了。”

    果然,也就过了片刻,就有两匹马一前一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待到两骑走到近前,海子一眼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张长春,是秦玉章身边的护卫之一,另一位则是个陌生汉子,长得普普通通,但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海子却并不认识。

    自家二爷把其他人支开,难道是为了等他们?

    今天他们是奉圣命而来,做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为何会和秦珏的人扯上关系?

    张长春在马上抱抱拳,指指身旁的中年人,对邹尚道:“邹二爷,这位是莫家康莫老弟,他刚从榆林卫回来,榆林卫附近发现鞑子踪迹,可自从沈世子离开榆林卫后,那边几乎都是赵宥的人了,我家大爷听说后,让我来见您时,顺便说一声,这鞑子早不来晚不来,十有八、九是赵宥引来的。”

    邹尚心头一凛,和他猜得差不多,赵宥若是没死,定是要来场大的。

    他问莫家康:“你从榆林卫过来,可听说陕西其他等地的情况?”

    锦衣卫在陕西是有查子的,但是他很清楚,像莫家康这种江湖人士,他们能打探出来的东西,往往是查子们刺探不出的。

    莫家康道:“接到圣旨后,赵宥就不回王府了,有时在庄子里,有时甚至不见踪影,我们就说这小子是故意想引起锦衣卫的注意,忽略他在其他地方的布控。”

    听他这样说,邹尚苦笑,是啊,那时他们整日盯着赵宥,生怕他逃跑,现在看来,就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所以赵宥这里好端端的,榆林那边就要闹起来了。

    莫家康又道:“我知道什么就全都告诉您,不会隐瞒。。。。。。”

第七六一章 故人归

    明远堂里,秦珏对罗锦言道:“惜惜,你是没有见到莫三哥,多年不见,他就如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是当年的木讷少年了。”

    能让秦珏叫一声莫三哥的,就是当年七兄弟中的莫家康。

    他和张广胜被罗锦言派去平凉,一别经年,去年罗锦言捎信让他们回来,两人只是雇了镖局子,悄悄把家眷送回京城,自己则留在陕西,继续打探消息。

    罗锦言莞尔,想起小时候,方金牛和莫家康护着她去天桥,被人弄晕了在烟花巷子里睡了一夜的事儿。

    她噗哧笑出来,拎着秦珏的耳朵:“你这个捣蛋鬼,竟把莫三和方四送到那种地方,你那时才多大,就对烟花之地轻车熟路了?”

    秦珏夸张地哎哟直叫,厚着脸皮说道:“哪有啊,那时总听莫三哥和方四哥说他们这辈子连女人味儿都没闻到过,我那时怕让他们认出我,索性就自掏腰包请他们去闻个够。再说了,我有没有那个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罗锦言双颊飞红,作势要咬他,秦珏捂着耳朵从床上跳了下去,罗锦言拿起枕头扔过去,秦珏伸手接住,抱着枕头又腻了过来。

    两天后,罗锦言见到了莫家康,果然如秦珏所说,现在的莫家康,沉稳干炼,言之有物,如同宝剑藏匣,平实之中透出隐隐锋芒。

    莫家康说道:“锦衣卫的邹佥事把人都支开了,只带一名亲信去了山西。依我看,他是不相信官驿里死了的人。”

    罗锦言和秦珏互视,他们都猜对了,赵极让邹尚处置赵宥,定然给了他便宜行事之权,甚至能在某些卫所调动兵马。

    赵极是马上皇帝,他打过的大小战役不下百起,他敢让瑞王父子进京,肯定就会防备他们反戈一击,赵极定然暗中早有安排。

    秦珏想了想,对罗锦言道:“我想,皇帝的安排应该是在山西、太原和宣府,马市大案之后,赵宥就没能插手这三个地方,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王会笙一案,我们把赵宥逼得狗急跳墙,以他对这三地的忌惮,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十年之内他可能都不会动。”

    罗锦言苦笑,秦珏猜得太对了,前世赵宥就是这样,赵极在世时,他是不敢动,赵极死后,他是不想动了,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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