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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觉得何药不合适,请何家老祖宗换位联姻的姑娘。
两家联姻是大事,不能因为一两个不合适的,就影响全局。若非秦家玉字辈男多女少,何家倒是愿意娶位秦家媳妇,可惜他们也打听过,玉字辈里尚未定亲的,年龄最大的嫡小姐也只有十岁,还和何家适龄的男丁差着辈份。
何家老祖宗虽然不乐意,可也没有在何药的事情上耽搁,当即立断又选了五位适龄嫡女出来。
若非何家势在必得的是秦家长房,退而求其次的是秦家二房,罗锦言倒是乐见其成。可惜这两房的女眷都已或明或暗表明态度,不想用自家儿子和何家联姻。
三太太是心疼儿子,不想让他夹在秦何两家之间;二房则就很微妙了,他们愿意和世家联姻,却不想和何家扯上关系,归根结底,就是不想和秦牧那一房有牵连,毕竟秦牧已经娶了一位何家儿媳妇。左夫人主持二房中馈,她和吴氏斗了一辈子,最后还因为吴氏弄得土头灰脸,险些毁了女儿的亲事,如今秦仕途一片大好,秦牧却已名誉扫地,左夫人才不会让二房和帽沿胡同那边扯上关系。
这也是满月宴后,罗锦言把何家的事先放到一边的原因。
没有合适的。
何家老祖宗是快成精的人了,见秦家这边没有动静,自是不会上赶着去催。
可何大太太南氏急了,她匆匆忙忙赶回京城,就是为了何药的亲事。
她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因此对两个孩子格外溺爱。
得知老祖宗又找了五个姑娘做为联姻对象,她勃然大怒。
那些都是什么玩意,和早前嫁到秦家的何氏有什么区别,要才无才,要貌无貌,连给何药提鞋都不配。
再说,自家老爷说了,他还想调回京城,若是能有秦家做为助力,回京后就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秦家虽然少了一个秦牧,但却多了秦和秦珏。
秦已经位列小九卿,与入阁只有一步之遥。
秦珏出仕两年,便已经官居四品,还是经翰林院又都察院的出身,既正统又清贵,还容易出政绩,这是入阁之路。
一个家族不能同时有两位阁老,但秦年已不惑,他若能在内阁里待上十年,等他退下来时,秦珏刚过儿立之年,正好顶上去。
这样有权力又有名望的家族,谁不想拉拢?
可惜女儿晚生了几年,否则嫁给秦珏,岂不是更好?
何家的嫡女不可能去给秦珏做妾,那做弟媳呢?
秦家小二房虽然和秦珏关系不好,可还有小三房小四房,小三房的秦珈,整个京城谁不知道,秦珏和他最为亲厚,且,秦三老爷已是从三品的大员,三太太出身名门,唯一的女儿秦五姑奶奶嫁的是卜家嫡长孙,未来的宗妇,这样的人家,把何药嫁过来并不委屈。
何大太太这样想着,就带着何药直接过来了。
却没想到她让女儿小意逢迎,换来的却是罗锦言的这样一番话。
何大太太从成亲就跟着夫君去了任上,既没有被婆婆立过规矩,也没有和妯娌们勾心斗角。她以为这件事都是老祖宗老煳涂,又有其他几个房头的姑娘想和何药争,这才把这件事拖到现在。秦家大奶奶只有十六七岁,不过是个比何药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而已,只要她做出姿态,秦家大奶奶那里都好说。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罗锦言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就把何药给支到三年以后了。
何大太太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她立刻就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对罗锦言道:“大奶奶倒是会说话,三年?你怎么不说三十年三百年?若不是当初秦家大爷亲口答应这桩亲事,我们阿药也不会非要嫁到秦家不可。”
切,当初不是你们趁秦家大乱时雪上加霜,闹着要退亲吗?借机要了个礼部给事中的缺儿,又多要了一门亲事。
再说,秦家只是答应两家联姻,并没有说要娶何药,你们家不把何药拉到我面前,秦家知道何药是哪根葱?
这何大太太南氏分明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泼妇,而且还没见过世面。
罗锦言从来不爱和泼妇理论,于是她看了看夏至,然后悲愤地看一眼何大太太母女,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倒在铺着厚厚坐褥的炕上。
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大太太吓了一跳,何药更是发出一声尖叫,吓得趴在廊下的汤圆汪汪大叫,夏至义正严辞地对何大太太道:“大太太,你这是做什么?我家大奶奶不过是说这桩亲事要缓一缓,你就开口辱骂?来人啊,大奶奶被人欺负了!”
人仰马翻。
其实这都是内宅女眷玩剩下的,罗锦言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她看出来这对母女是什么性子,二来她也累了,想睡觉。
于是,罗锦言心满意足地扮了一回小白花。
何大太太和何药土头灰脸地被“请”出明远堂。
母女俩在路上不停地咒骂:“这京城里的娘们儿也太他娘的没用了,三言两语就能晕过去,老娘要是再给她一拳头,她还不就一命呜唿了?”
这样骂着,母女俩的心情好了许多,何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娘,我看那个罗氏心眼挺多的,您说她是不是装的?”
“怎会是装的?”何大太太不解,这个问题太震惊了。
“她既然晕过去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不是应该先请大夫吗?怎么却冲咱们来了?”
何大太太先前是又惊又怒,没有想得这么多,现在听女儿一说,立刻后悔起来:“是啊是啊,娘让秦家那群小蹄子给气煳涂了,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过去仔细看看,她是真晕还是假晕。”
现在已到半路上,再回去看也来不及了。
京城的女人太坏了,太缺德了,太会欺负实在人了。
何药气极:“娘,我还不稀罕嫁过去呢,那个秦珈我见了,长得不如秦珏好看,我要嫁就嫁秦珏那样的。”
满月宴时,她见过秦珏一面。
小姑娘情窦初开,虽然知道除非秦珏续弦,否则她和他都是有缘无份,那罗氏也不过比自己大了三四岁,看着也不像快死的,这条路当然走不通。
可奈何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心里还总是想着,已经想了一个月了,想想又不犯法,谁管得着啊。
少女思春神马的,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乐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二九章 翻红浪
与何家的这件事,罗锦言是事先征求过秦珏同意的。
当日罗锦言生产时,像交待后事一样,让秦珏不要娶何药做续弦。秦珏当时脑袋里一团浆煳,可过后冷静下来,自是记起了这件事。
那么不愉快的话题,他当然不会多问,他问了夏至,夏至说何氏带何药来过,就是女眷之间常说的那些客套话,唯一特别的,就是大奶奶问了何小姐是不是会武功,何小姐承认了,大奶奶还夸奖了几句。可是何小姐走后,大奶奶就躺在床上,到了晚上就提前发作了。
总而言之,何小姐肯定与大奶奶八字不合,与豫哥儿元姐儿八字不合。
秦珏虽然没有夏至想的这么“深远”,但也差不多,惜惜不喜欢那位何小姐,而且非常之不喜欢,否则也不会在那样凶险的时候还要念念不忘。
如果何药被秦家某个房头看中了也就罢了,既然没有,那就不要娶进来让当家主母膈应了。
满月宴时,罗锦言给何家送帖子,是和秦珏商量过的,征得秦珏同意的。
所以今天发生的事,秦珏下衙回来,罗锦言就一五一十告诉他了。
秦珏心疼得不成,惜惜刚出月子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应付何家的两个泼妇。
他抚着罗锦言的胸口给她顺气,罗锦言根本就没生气,笑着把他的手推开:“有你这样哄人的吗?分明就是想沾便宜。”
她笑靥如花,哪有半丝怨气,自从做了母亲,她脸上的青涩全部褪去,举手投足都是风|情,此时含娇带嗔地斜睨着秦珏,只看得秦珏心里怦怦乱跳,就像又回到当年还没成亲的时候,他的喉节艰难地动了动,小声问道:“惜惜,你的身子恢复得好些了吗?”
罗锦言立刻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她的小日子早就来了,她也告诉秦珏了,可他像没听见似的,还是每天睡在罗汉床上。
“我也不知道好了没有,要不。。。。。。你试试?”
眼波流转间,罗锦言的双颊已如染了春色的桃花,红菱般的双唇微张着,像是有千言万语欲诉还羞。
秦珏嗓子发干,血液下涌,他动了动,原是让自己和罗锦言有些距离,免得让她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可这一动不要紧,某处立刻昂扬起来。
就是这么没出息!
完了,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白装了。
秦珏看一眼窗子,又看看隔门而立的屏风。
他是走门呢还是跳窗子呢?
门口有丫鬟,不能让她们看到,惜惜会不高兴的。
还是跳窗子吧。
他运运气,再运运气,屁|股就像生了根,在床上坐得纹丝不动,别说跳了,他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算了,惜惜也说试试,那就试试吧,如果试得不行,那时他再跳出去不迟。
晚来一阵风兼雨。
鸳鸯被里翻红浪。
只是并没有尽兴,秦珏意犹未尽,他素了一年多了,他从河南回来时罗锦言怀孕了,他盼星星盼月亮忍了几个月,六个月时胎坐稳了,他正蠢蠢欲动,晴空霹雳,罗锦言怀了双胞胎,凶险!
他害怕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上想别的。
好不容易孩子哌哌落地,他还是害怕,他翻阅千金医案,古往今来,生完孩子又出事的比比皆是。
满月了,出月子了,罗锦言的小日子来了!
他早就想了,可他不敢,他怕一个不小心,罗锦言又怀上。。。。。。
上一次怀得太迅速了。
这和刚圆房时的感觉是不同的,那个时候也想过可能会不小心怀上,但是怀上就怀上吧,顶多被岳父臭骂一通,难不成还要把孩子爹休了吗?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若是罗锦言这个时候再怀上,罗锦言会累死,他会吓死,他真的会吓死。
脑子里不停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能尽兴才怪。
不过次日早晨,他完全清醒过来,算了算日子,趁着罗锦言撩拨他的时候,还是酣畅淋漓了一回。
“惜惜,我们有了豫哥儿和元姐儿就够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你不用再生了,好吗?”
罗锦言累极了,在他怀里哼哼叽叽的,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秦珏真是多虑了,生不生孩子这件事,真的不是他能作主的,上次是,以后当然也是。
不过对于给孩子们再添弟弟或妹妹的事,罗锦言并不热衷,她初为人母,既要照顾孩子,又要调理身子,还要服侍秦珏,如果紧接着再怀孕,她不累死才怪。
罗锦言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秦珏已经不在身边。
她想起今天秦珏休沐,便问道:“大爷呢?”
立春笑道:“大爷去揽翠亭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让您先把乌鸡汤喝了。”
罗锦言脸上一红,太久没有这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