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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前他发脾气想砸就砸想摔就摔,现在只是拍了一下,就惹麻烦了。
“乖了,明天我让人来看看能不能修,如果不能修,就找人打个一模一样的,别哭别哭,下次我。。。。。。我出去砸石头。”
这样一闹腾,秦珏的怒气反倒是消了。
因为二房的事,他在自家媳妇面前发的哪门子脾气。
“原以为左夫人是个会教导女儿的,没想到也这么煳涂。谭庆是虞家女婿,如今卷进山西案子里,这个案子又是由我弹赅的,这个时候她不知道避嫌,反而去了虞家,若是她和虞家女眷有些私下往来,我就撇不清关系了,到时就被他们反咬一口。多亏我家有贤妻,帮我躲过一劫。“
说到这里,秦珏又伸手去抱罗锦言,结果抱了个空,罗锦言笑着躲开,道:“你快去安排吧,不是说晚上带我出去逛逛吗?”
秦珏当然知道,她所说的安排不是指逛街的事,而是清虚观里的那个人。
他笑着点头,却又伸手扯过罗锦言,这一次罗锦言没能躲开,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他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今天上街不用戴帷帽,你也不用打扮太漂亮,就穿那件杏子黄的褙子就行了。”
成亲前只是觉得他罗嗦,现在发现,他不但罗嗦,而且还很婆妈。
秦珏哈哈大笑,叫了清泉,去了松涛轩。
若谷已经等在那里。
“大爷,派到河间的人回来了。”
秦珏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若谷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交到秦珏面前。
秦珏随手展开,看了看纸上的几个字,水墨般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是什么人的生辰八字?”
若谷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经查,去年白九娘到河间后见的人是李半仙。白九娘走后,李半仙就不见了,我派去的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李半仙身边的一个小童,据那小童说,李半仙是连夜逃跑的,他临走时写下这个生辰八字,并且告诉那小童,如果三个月后他还没有回来,那就是死了,若有外乡人来找他,让这小童拿了这个生辰八字,说不定能换上几个银子,就当是这几年的工钱。李半仙走后,这小童很害怕,便混迹在乞丐之中,时常在李半仙家附近转悠,咱们的人去找了几回,小童都是躲着没见,直到后来被咱们的人发现,见他鬼鬼祟祟,把他抓过来才知道这生辰八字的事。“
秦珏看着纸上的生辰八字,自言自语:“这还是个孩子,五岁的孩子。”
若谷垂手而立,半晌才道:“要不我去问问白九娘,想当初我和她还有几分交情。”
他的话音刚落,便迎上秦珏冷冽的眼神,他连忙闭嘴。
秦珏冷声道:“告诉你的人,这件事不要再查了。”
“不查了?这件事很蹊跷啊。”若谷很不情愿,大爷不让询问白九娘,他的人费了多大的劲才找到李半仙这条线啊,说不查就不查了,那前面做的岂不是白做了?
“若是此事与大奶奶有关,她定会告诉我,若是无关,那有什么可查的。”秦珏不耐烦地挥挥手,若谷只好退出去。
秦珏又看了一眼纸上的生辰八字,拿起火石,把那张纸点燃。
他想了想,让人叫来了张长荣。
秦珏回到含翠轩时,正好看到白九娘从堂屋里出来,白九娘向他曲膝施礼,秦珏点点头,什么都没有问。
罗锦言已经打扮妥当,身上穿的果然是那件新缝的杏子黄的妆花褙子,戴了珍珠头面,衬得一张俏脸分外晶莹。
“五妹妹和二房的二妹妹,连同三房四房的几位妹妹都回来了,她们今天去得早,回来得也早,就是二房的几个丫鬟婆子走散了,这会子找回来了,这几个做事没有分寸,怕是不能留在二妹妹身边了。五妹妹的巧果拔了头筹,明天摆酒庆祝,到时我要过去吃酒。”
也就是说,秦瑗毫发未损地回来了。
秦珏含笑握住罗锦言的手,低声道:“今天的事多亏有你,我会给叔父露个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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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章 怨啼鹃
秦家二房。
秦面沉似水,看着正在抹眼泪的左夫人,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你平时都在做什么?你忙着和陆家左家打交道,去东家串完去西家,你就不会教教女儿吗?她年纪小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吗?”
左夫人嫁进秦家二十多年,一直留在京城侍候公婆照顾儿女,夫妻二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五年。
因此,秦对左夫人很是愧疚,这些年在任上,身边唯一的通房,还是左夫人给他送去的。明知这是妻子派到身边盯梢的,他也一笑置之。偶尔与妻子团聚,柔情蜜意,如同新婚。
他调到京城后,虽然感觉妻子少了他印像中的沉静温柔,但想起这些年来妻子独自养育儿女的苦楚,便也就不再计较。
可没想到秦珏刚刚成亲,长房里便查出左夫人塞人的事,弄得风言风语,秦虽然在外多年,但也深知像秦家这样的人家最忌兄弟相悖,离心离德。因此,他回来便质问了左夫人,左夫人指天发誓,他觉得妻子毕竟是世家小姐出身,想来真如妻子所言,是吴氏陷害于她,便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没有再提。
今天秦瑗是被长房的人送回来的,看到左夫人面如土色从女儿屋里出来,秦心里一动,再三盘问,左夫人猜到这次的事定然会被长房抓住把柄,知道瞒不住了,当务之急就是要和秦商量办法,这才把秦瑗去虞家参加诗会,遇到锦衣卫,又被长房的人救下的事说了一遍。
左夫人被秦一番质问,面红耳赤,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如果不是长房污陷我的事,被金陵陆家借机拿捏,二丫头也不会去参加诗会散心,再说那虞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了,怎想到虞家会惹上锦衣卫?再说了,老爷难道不觉得太巧了吗?怎么二丫头刚刚出事,长房的人就到了?”
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记忆中乖巧懂事的妻子吗?现在出了事,她还要推脱,甚至还要挑拨二房和长房的关系。
这些年里,她每次给他写信都是报平安,族中和睦,妯娌亲厚,这让他在任上很安心,全无后顾之忧,一门心思扑在仕途上,只盼着能早日给妻子挣个诰命回来。
这当中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让他的妻子从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沉下脸来,冷声道:“你既然知道虞家是书香门第,那定是对虞家的事很清楚了?那我问你,虞家的女子都是嫁到哪家了?”
左夫人一怔,虞家是瑞王的岳家,这是人尽皆知的,其他女子嫁到哪里,她又怎会知道?
“虞家只是散官,又没有人出仕,他们家的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秦叹了口气:“只是略知一二,你就准许瑗姐儿和他家女眷来往?你整日说长房吴夫人是小门小户出身,你这样做和她有何区别?”
左夫人嫁入秦家二十多年,素来以出身名门为荣,现在丈夫居然拿她和吴氏相提并论,她只觉怒火中烧,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只听秦继续说道:“虞家的女婿姓谭,世袭千户,如今驻守山西宁化,是在山西,你明白了吗?”
“山西?这有何不妥。。。。。。”话一出口,左夫人登时想起来了,秦珏就是在山西受伤,听说他上了一道折子,参了山西数十官员,案子未结,便官升一级。
“你是说虞家想利用瑗姐儿和咱们攀关系?那不可能,毕竟隔着房头,再说了,玉章只是都察院里一个小经而已,这折子虽是他上的,可是也轮不到他来审案,总不能再把折子撤回来吧,虞家虽不出仕,可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怎会不懂这个道理?老爷是多虑了。”话虽如此,想到锦衣卫忽然而至,左夫人还是后怕,原来锦衣卫是冲着虞家女婿去的。
秦只觉脑门里像是被什么拽着,簌簌阵痛,他用手指揉着眉心,对左夫人道:“不是虞家不懂这个道理,是你看不明白。”
“我不明白?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长房的人会在那里,想来就是听说瑗姐儿去了虞家,他们这才跟着去的。”一想到女儿的狼狈都被长房的下人看在眼里,左夫人就气得发抖,声音也更加尖利。
秦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瑗姐儿回来后,你有没有问过她,与她同在诗会的还有哪家的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定然会有朝中重臣家里的女眷,虞家并非是想通过瑗姐儿去求玉章,而是要利用二房把这滩水搅浑,玉章弹赅了谭庆,但家中女眷私下里却和谭庆妻儿有所往来,你也做了多年官眷,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当然明白,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而已。
左夫人怔在那里,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秦珏出了事,事关她的女儿,秦烨和秦牧一怒之下,不把这团火烧到二房才怪,秦虽然已经官居三品,但他初来京城,还要依靠族中各房帮衬,到那时,他就别想置身事外,如果秦被秦珏牵连了,不但女儿和陆家的亲事完了,就是儿子的仕途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长房现在已经知道了。”想到吴氏那张脸,左夫人就恨不能扑上去撕碎了。
这么一个大把柄被吴氏抓住,还不知要怎样煽风点火。
秦沉吟片刻,道:“锦衣卫进了虞家,瑗姐儿是怎么得救的,还有送她回来的,是长房哪个屋里的?这些事你有没有问个清楚?”
左夫人面红耳赤,女儿回来一说,她心里想的都是被吴氏抓住把柄的事,现在一想,如果送秦瑗回来的是吴氏的人,这会子怕是早有人过来“探望”了,又怎会这样消停。
“瑗姐儿说是虞家丫鬟带她从暗门逃出来,没想到刚从暗门出来,锦衣卫的人就发现了,青茁她们几个跑出去引开锦衣卫的人,瑗姐儿躲在树后,被长房的人救了,带着她去了七姐庙,长房和三房四房的几个小姐都在那里,至于那是长房哪个屋里的,我倒是没有问。”
秦无奈,对左夫人道:“你快去问问,如果是明远堂的人。。。。。。”
左夫人脸色大变,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去救秦瑗的人真是明远堂的,那她以后。。。。。。是真的没脸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六二章 堵口舌
无论左夫人多么不愿意,事实摆在那里。
把秦瑗送回来的是明远堂里一位有身份的妈妈。
当天一同参加诗会的还有李阁老的孙女李悦、杨善宗的女儿杨柳。
左夫人备了厚礼,连夜去了长房。
她先去的是长房的小三房。
三太太听说左夫人过来,一头的雾水,还是身边的连嬷嬷提醒她:“五爷回来时,不是说二房的瑗小姐也去七姐庙了吗?依奴婢看啊,左夫人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来的。”
三太太心里咯登一下,往年从七姐庙回来,秦瑜都会兴高采烈地把女儿会上的见闻说给她听,有时一说就是一两个时辰,秦珈跟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