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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君垣回头挑挑眉:“难道你成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流星要讨媳妇,那也得经过他同意,流星脸皮子一红,道:“小的没成家,小的不是有大哥嘛。”
“哦!”兰君垣明白了:“那一会我找大哥去。”说着就迈开轻快的步子走了。
留下给主子支招主子还不信任的小流星:“……”好尴尬啊!(未完待续。)
092 见一次打一次
兰君垣来到方氏花厅,丫鬟下人都已被屏退下去了。
方氏端坐在花厅桌旁的侧首。
兰君垣走到他面前,低头行礼叫了一声母亲。
方氏看他一眼,也不叫他坐。
而是抬高了下巴看着前方,问道:“你故意换的班?在宫中过年,你是因为家在外地城里没有亲人,还是爹娘死绝,独身一人?所以才不留在家里跟家人团圆?”
其实两句话是一个意思,问他为何要跟人换班,正常的,逢年过节人家都抢着休息,只有那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才会去值班。
兰君垣这么做,分明没把父母放在心上。
兰君垣一躬身,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儿子既然想为皇上尽忠,就只能委屈父亲和母亲了。”
拿忠来压她,让她敢怒不敢言?方氏突然站起,抬手就是一耳光。
“想糊弄我?你就是不想陪我过年。”
兰君垣挨打已成习惯,并没有对她这突然袭击感到诧异。
他摸摸左脸,把右脸又送过去。
“这边还少一下。”
方氏气到手抖,右脸又是一巴掌。
两边脸都火燎燎疼,兰君垣笑着退后一步:“母亲是不是没事了?那儿子就出去忙了。”
合着就是来挨打的。
方氏一拍桌子:“你给我站住。”
兰君垣见她火气还没撒完,变得肃然。冷冷一笑道:“母亲还有何吩咐?”
方氏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平稳了下呼吸,又慢慢坐下去,道:“去给诺儿上香了没有?既然你初一才能回来,去告诉她一声。”
兰君垣沉思一下抬起头来,道:“母亲,今后我再也不会去给方颜诺上香了,为她守了三年,我已仁至义尽,母亲以后不要再逼我做这些事了。”说的毅然决然。
方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她是你的妻子。”指着他的鼻子:“有本事你再说一边。”
兰君垣站直了身子道:“我与方颜诺只有兄妹之情。当时成亲也是母亲所逼迫。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所以才会自尽,现在人已死了三年,我与她也无夫妻之实。我还有很长的后半生要走。不能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中。这是我要与母亲说明的。”
“啪,啪,啪。啪!”
方夫人四个大耳刮子劈头盖脸就落在兰君垣的脸上。
“诺儿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现在还有脸说仁至义尽?”
就算兰君垣有功夫底子,就算她是弱女子,可架不住她怒火中烧,所有戾气全都承载这四巴掌上。
兰君垣手支着额头,这才没有倒下。
方夫人打完了扔觉得胸中有团怒气堵着,一手捂着胸口,眯眼看着兰君垣道:“你休想,你休想,我都听说了,你跟那个结巴不清不楚的,想娶别的女人?你休想,除了诺儿,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休想进我兰家大门。”
兰君垣这时感觉嘴角湿湿的,他抬手摸了摸,果真流血了,他用拇指背摩了一下嘴角,笑道:“母亲,我自小到大有一事很不明白,到底我是您的儿子,还是方颜诺是您的女儿,我才姓兰的,她不过是我的表妹。”说着又笑了笑:“现在表妹也不是了,方家什么人我都不认,都是因为你。”
方夫人听他问话惊恐的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对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兰君垣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母亲。
方夫人自觉失态,捂着胸口失神片刻,不知想到什么她又坐下去,长吐一口气看着兰君垣:“总之你记住了,有我活着一天,别的女人就休想进我方家门,不信你就试试。”语气又恢复道之前的蛮横。
兰君垣知道母亲是个霸道的,多说无益,一躬身离了花厅。
他一走,方氏身边伺候的常嬷嬷就走厅里的屏风后走出来,见方氏胳膊支在桌上,手指揉着太阳穴,忙给她倒杯茶:“夫人,您没事吧。”
方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惊慌失措的目光看着她:“嬷嬷,君垣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然他为什么那么问我?”
常嬷嬷忙按着她的肩膀:“夫人莫要乱了阵脚,公子什么都不会知道。”
方氏抬眼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饱含忧虑。
常嬷嬷摸了摸她的额头:“夫人不用怕,您是对公子太苛刻,他才会胡思乱想,你们是二十一年的母子了,他是您亲生的,您怕什么?”
“对对对。”方氏右手成拳放在胸口:“他是我亲生的,他是我怀胎十月亲生的……”
兰君垣出了母亲的院子,见流星正在院门口的突树下瞪着他,他捂着脸走过去:“约了小姐没呢?”
流星摇摇头:“爷不是要从长计议吗?还没去告诉小姐呢。”
兰君垣松了口气,放下手道:“不用约了,我一会直接进宫。”
流星见他腮帮子肿的红红的,无声一叹:“又挨揍了啊。”
兰君垣瞪他一眼:“先给我上膏药,然后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大过年的必须让小姐高高兴兴的,听见没?”
流星连忙点头。
主仆二人说着话,脚步轻快远离了方氏的院子,好像对于兰君垣,方才方氏的怒气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二十九过年,林孝珏看中了日子,就是今天搬家,所以上午的时候,周家人就都在行动了,不然就赶不上年夜饭了。
周家本来已经一穷二白,大家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二房东西多一些,不光是刘氏自己有小金库,有私藏的宝贝,周光辉还有不少书籍字画呢。
这位二老爷平时爱附风雅,有钱基本都花在这上头。
像你家东西多,明知道要搬家,你倒是早些打算啊,刘氏偏不,周清池来看母亲这边整理的怎么样的时候,刘氏还跟魏嬷嬷盘腿坐在炕上唠嗑呢。
二人中间还放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瓜子干果,都是那些大人送来的年货。
周清池进屋便道:“娘,您怎么还坐着啊,还有时间嗑瓜子?丫鬟哪拿去了,怎么还不整理?一会车都要走了。”
刘氏招手让她坐:“你这傻孩子,就这么搬啊?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搬的。”(未完待续。)
093 刘氏不搬
刘氏的态度让周清池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一蹙眉,坐在炕沿离母亲比较近的地方,看着母亲道:“娘你想要跟谁说,说清楚什么事啊?”
刘氏一白眼睛:“当然是住哪的问题,我可听你大伯母说了,小结巴安排老太太住正中的院子,老太太是长辈,这没什么好挑的,但凭什么你大哥大嫂住第一个院子啊,又凭什么你大伯家住第二个院子啊,她小结巴一个晚辈凭什么住第四个院子,那不是把咱们这一房安排在最后那个院子了?我不干,今天这事不说清楚,我才不搬呢。”
五进的宅院,就是中轴有五个院子,都是正院,一般中间第三个修葺的最大,光线也最好,是家中长辈所居的,其他四个没特殊排位,只有不在中轴上的院子才是偏方所居,所以刘氏这理挑的有些莫名其妙。
周清池道:“大哥是家里的长子,他居离二门最近的院子不是有事了能最快知道吗?娘你这个也要计较?”
刘氏点着她的脑瓜门对魏嬷嬷道:“你看,她是不是傻,是不是傻?”骂的是周清池。
魏嬷嬷笑道:“九小姐你不懂,看八小姐的意思,以后家里是要归大少爷管,这哪成啊?”
周清池躲开母亲的手,道:“家里琐事一直都是大哥张罗的,让大哥大嫂管家有何不妥?大伯以前有事不也是交给大哥去做吗?”
周家男丁少,周懿之年长。周光祖多亏有这个大侄子,不然从南到北,那么多事,弟弟又懒惰不管事,他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可刘氏是周懿之的后母,她可不怎么想。
刘氏用“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傻的女儿”的那种目光看着周清池:“以前家里什么样啊,你自己看,房子都是租的,穷的耗子来偷食看一眼转身就走,现在家里什么样?五进的大宅子。就凭小结巴的本事。你认为就只有这点产业吗?想她手头一定还有别的产业,若是你大哥当了家,那不都攥在你大嫂手里了,你大嫂跟我又不亲。她亲大房那头。我现在总得为你跟你弟打算一下。你俩都十五了,小结巴再有本事,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这院里她一个人也管不了,最后都便宜人家了。”
魏嬷嬷也道:“二夫人不容易,说的在理。”
周敬之和周清池是龙凤胎,周清池先出生一炷香的时间。
周清池哑口无言的看着母亲,那如果没有林孝珏,她跟弟弟就不用打算了?为他们俩打算,也不至于不搬家吧?一家人都走,难道她自己留下?
周清池站起来:“您自个看着办吧,我可说不过您。”说着迈步就出了房门。
刘氏怎么叫她她都不回头。
最后人走了,刘氏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对魏嬷嬷道:“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缺心眼的死丫头,可轴了。”
魏嬷嬷笑道:“小姐还小,不懂得这些东西,二夫人教教她就好了。”
刘氏想想也是。
正想着无意间一抬头,周懿之那边方氏已经命管家往外搬东西了。
刘氏有点慌了,回过头问魏嬷嬷:“你说我不搬,小结巴能来求我吗?”
魏嬷嬷道:“当然了,就算她不想着团圆,老太太还想呢,她总不敢大过年的惹老太太不高兴,而且二夫人您没品出来吗?八小姐看着冷冰冰的,但是很好说话,她其实也怕您畏您呢。”
“是吗?”刘氏嘴上虽然不人承,担笑容已然出卖了她。
魏嬷嬷忙道:“那是自然了,您想想您出的礼单子,她不是一声不吭就接下了吗。”
刘氏越发得意,对,她要送礼给亲戚,林孝珏问都不问就答应了,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个外人,得敬着她这个伯母才是。
林孝珏是敬她这个伯母,因为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刘氏却以为她这尊重是怕她呢,当真令人心寒又无语。
既然换了大宅子,钱勇等人也可以住外院了,现在搬家也需要他们帮忙。
中午的时候钱勇等人在门口接行礼,可清点一遍之后,发现二房的东西迟迟没有搬出来。
钱勇将事情告诉了在一边忙碌的陵南,此时周家人都已叫陵南周三。
钱勇道:“三姑娘,这怎么办好?您给小姐说一声去啊。“
陵南也觉得这件事有些棘手,刘氏毕竟是周家的二夫人,大过年的,你总不能扔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年,老太太知道了也会不高兴,而且别人都高高兴兴搬家,就她不挪窝,知道的是她胡搅蛮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孝珏不待见她,总之这一家人如果起了争执,谁的名声都落不下好,无非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