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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刚应该是受过伤的,有淤血,所以引起的胸痹,但她故意说成是穿心疵,疵就是病,穿心的病,但她又告诉钱勇,郑子刚身后长了一个东西,其实这就是为了引起郑子刚的恐慌:“郑子刚身后的,只是一颗小痣。”
这小福宛不笑了:“他身上有痣你都能看出来?”
“为何叫痣呢?你看它书写,也是病吗。痣与斑,都与血有关,所以能看出来。”
这太危险了,这人眼睛岂不是能透过衣服把人看遍了?福宛警惕的看着林孝珏,同时抱着膀。
林孝珏被她逗得哈哈笑:“你我早看过了,腿上三颗痣,连着。”
“……”福宛赶紧保住了腿。
二人说笑间,二虎赶车已来到周家大门口,车一停,接下来林孝珏就要下车了。
辅宛有些恋恋不舍。道:“明日我不能来找你玩了。原本我出来都是七天两次,现在每天出门,我娘已经警告我了,要是我再到处乱跑。就打折我的腿。当然我知道她不能这么做。可还是老实几天吧,所以得再等五天才能来找你,你要记得想我。”
听得林孝珏好委屈。
她们这个年纪。正是一心向往外面世界的年纪,可即便辅宛是郡主,也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
林孝珏点点头:“你不是要学,接骨吗?回去找几头猪,刚好能,多多练习。”这个时代没有条件,接骨的大夫,一般都是先从动物身上练起,她当年也卸了很多头猪。
辅宛将她演示的手法都一一记下:“我知道了。”
林孝珏接着又道:“不会的就去看书,自己悟出来的,终归比别人教的,刻骨铭心,还有新意。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看与不看,书就在那里,我们都是正常人,并没有过人的智慧,靠的就是自制力,要想学好,唯有下苦工。”
辅宛以前也认为那些成功人士是有过人的智慧,但跟林孝珏接触多了,她才发现,这些人之所以令人信服是他们都很钻研,而且知识面都很广阔,这样说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不一定会有所作为,但有所作为的,基本都要懂得很多道理。
知道林孝珏这不是在教育她,而是传给她学习的心得,她点点头:“我知道了,有碰见不懂的,我再来请教你。”
林孝珏很欢喜辅宛的信任,二人相视一笑,她下了马车。
林孝珏下车之后二虎就赶着马车走了,天甚冷,但林孝珏还是没有转身就进门,而是不舍的朝马车招招手,其实她也很孤独啊。
确定辅宛不会再回来了,她这才转身。
可刚要迈开步子,这时门口左边的石狮子后却闪出一个人:“孝珏。”
林孝珏听着耳熟,举目一看,果然是陈博彦。
林孝珏笑道:“陈公子怎么,会在这?”
陈博彦见自己的出现并没有让她十分惊讶,当然也没有十分欢喜,就跟平常一样,她的表情就像见到一个随时都可能见到的邻居。
可他已经思念她太久了。
这样她的表现,让他稍微有些失落。
陈博彦嘴唇发干,舔了一下,期期艾艾道:“你,你,你不在林家了?”
林孝珏是个有问必答的人,她点点头:“我姓周。”又问道:“陈公子,来我家门口,是路过,还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有事,陈博彦觉得林孝珏在明知故问,他们可是订过亲的人,
他沉吐一口气道:“我是来找你的,今日去了许先生那里,大家都相传你有起死回生之术。”
“是这件事啊?”林孝珏摇摇头:“哪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都是谣传,先生不过是,假死,没有什么玄乎的东西,在里面。”
陈博彦微微点头,他要说的也不是这个。
他突然抬起头走向她,目光逼着她的头往后仰:“你今日不应该出现在许家,我们是有婚约的,你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就逃了婚?”
除了阎王爷,林孝珏从没怕过谁,面对陈博彦的咄咄逼人她只是鄙视的轻笑一下:“你我有过婚约,但你嫌我,身有残疾,你病好之后,就退了亲。”
陈博彦听得脸色一白,接着他情绪缓和下来,后退一步离开对林孝珏的逼视,道:“可后来我知道你是谁,我又去提亲了,如果前面我错了,我总该有个弥补的机会吧?可现在呢?”他好像想说现在他的状况很不如意,但欲言又止。
林孝珏低头嗤笑一声,知道她是谁还能弄错新娘子?而且到现在也没听说陈家和林家闹出什么笑话。
“你笑什么?”
林孝珏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你想到了什么,就是什么。”话锋一转又道:“天色不早了,我还没有,用晚饭,若你是找我的,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招待你了,若你是找别人的,那就去叫门,咱们告辞。”
说着微微颔首,示意离别。
陈博彦看着她即将要离去的背影,想冲上去抓住他,于是攥着拳头张开,张开又握紧了。
但还是碍于身份忍了下来。
最后在她拳头挨着门板之前他只得喊了一句:“小姐留步。”(未完待续。)
064 说通了家人
林孝珏回头看着陈博彦:“陈公子,还有事?”浅淡一笑,清冷无双。
这张笑脸本来他每年都能见到的,可现在……
陈博彦看的心酸,攥紧了拳头问道:“我只想问你,你是因为我第一次退婚所以在生气吗?”
林孝珏挑眉摇摇头:“不是生气,是想不通,我虽有残疾,但没有你们的时候,我活的好好的,我并不为它感到耻辱,可你们呢?从不问我的想法,想跟我定亲,就定亲,想退婚就退婚,我残疾是我的事,碍着你们,什么了?你讨厌可以不看我,我也没故意,往你身边凑,可你们为什么要,羞辱我一个残疾呢,我们本是,互不相干的。”
还是在生气,陈博彦解释:“那并未我所愿,一开始是不知道,而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林孝珏听了笑了笑,算了:“有些道理,不说了,我也要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我这样的,可怜人,我们活的,很努力,也不希望成为别人的,累赘,所以,你们可以看不起我们,但不要故意找茬,我们不愿意被冲喜,也不愿意被退亲,更不愿意让别人,操纵人生,因为我们,不求借你们一份。”
陈博彦心道这是解释不清了,他急忙摇头:“不提这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我第一次没有退婚,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他打听周家的事情,在周府门口堵人。为的就是问这一句话啊。
林孝珏侧目看着他,没回答。
陈博彦目露悲怆:“你会愿意嫁给我吗?”
又重复一遍。
林孝珏这次转过身子正式的对着他,这个问题,她要好好回答一下。
她沉吟一下道:“你现在,已有夫人,我想,无论我的答案是什么,你都不会,好受吧?”
陈博彦听了险些站不稳,她的意思他明白了。如果她说她愿意。那么他只会更伤心,如果她说不愿意,那就是这么长时间的他的心许,都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确实如此。可他还是想知道答案。
“你说吧。怎么样的回答。都比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强。”
该坚持的时候不坚持,不该坚持的时候却要问到底,有些人啊。遇到什么事都愿意想如果当初,什么用呢?
林孝珏上下打量他:“你才名远播,相貌堂堂,又是重臣之子,若你没有娶妻,当我想嫁人的时候,当然会考虑你。”
陈博彦听得欢喜,不自在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抬起头来:“真的?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林孝珏表达的跟他所想的不一样,但误会就误会吧,她又一笑:“可是陈公子,你不是已经,成家了吗?”
陈博彦当即一愣,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跟你妹妹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本来是要送她回去的。”
“那怎么不送?”
“我……”面对林孝珏的质问,陈博彦又是一愣,然后又变得期期艾艾起来:“我,我,她,她哭的,很伤心……”
林孝珏了然的点点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对……”话锋一转她又说道:“有一句话,我要声明,林孝瑜,她不是我妹妹,您可千万别说,看在我的面子上怎么样,我是姓周的。”
“啊?!”陈博彦轻声一问。
林孝珏嘴角一勾,然后转回了身:“好走,不送。”就去敲周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管家:“小姐,您今天回来的早啊。”
太阳都落山了,林孝珏:“……”
“您身后的公子是谁啊?客人啊?”
“林家的姑爷,跟咱们,没关系。”
“哦……”
陈博彦听着心酸的对话,直到那个红点消失在关闭的大门缝隙中,才堪堪转了身:“跟咱们没关系……”他一边离开一边喃喃念叨着。
“哎!”他一走,另一头石狮子后就站起两个脑袋来,周敬之看着陈博彦的背影一个劲的摇头,然后对周云锦道:“看你姐姐,多伤人啊?”
周云锦斜眼瞪着他二哥,不服道:“你没听清楚吗?明明是这个人辜负了我姐姐,不对,那不也是你姐姐?”
“是表姐。”周敬之很倔强的纠正他:“这个陈博彦我认得,上次我跟少施家的一个王八蛋打架,他找了一个了不得的帮手,这个陈博彦还帮我解围了呢。”
原来是有恩与周敬之的,周云锦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想了想道:“那就只能怪怪造化弄人了,你听姐姐的语气,她也是负气而已,但总不能让姐姐还嫁给他吧?他都成家了。”
周敬之朝周云锦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你小孩子不懂,你姐才不是负气,你姐是故意耍他呢。”
周云锦揉着额头:“你胡说,我姐姐才不是那种人。”
周敬之哼哼两声,当他不知道,林孝珏明明跟兰君垣走得近,她那该死的个性,怎么会对陈博彦示好?只有一种可能,吊着陈博彦,间接的报复林孝瑜。
对于那一笔乱七八糟的婚事,周家人已经都清楚了。
“你小孩子不懂,这感情上的事,是很伤人的。”
周云锦见他想一会说一句的,蹙眉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就两岁,我不懂的你就能懂?”
周敬之胳膊抱着肩膀,老气横秋的一叹:“哥多聪明啊,知识知道的多。”
周云锦也是一声叹息:“说了让你少看小,黄,书了。”
“……”周敬之指着大门:“滚进去。”
家人都不知道林孝珏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并没等她一起用餐。她回到屋里,周清靓等人都很惊喜,陵南就把厨房给她留的饭菜端过来。
没什么丰盛的,北方冬天,家里又穷,就萝卜白菜炖肉末。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林孝珏太饿了,也没挑食,这饭就吃完了。
吃完饭周清靓告诉她:“你去看看祖母吧,这两天你早出晚归的。祖母很担心。”
林孝珏对规矩这一点上。做的确实不够好,她点点头。
她们所住的厢房,跟周老太太的正房是一个院子,林孝珏吃完饭就过去了。周老太太看见她也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