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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半边脸看着她,目光带着害怕和渴望,没说话。 “小姐,我看她怪可怜的,就让她跟着咱们吧。” 随便就能让人跟着吗?林孝珏笑着看她一眼,再次低下头,慢声问道:“你可有家?或者亲人。” 孩子还是不说话。 这就没办法交流了,林孝珏直起腰板:“你若什么都不说,我肯定不会留你。” 孩子还是不说话,周一急了:“小姐,你看她穿的破破烂烂的,一定是没家了,她胆小害怕说话,小姐就别逼她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带着同情的看着林孝珏。 林孝珏眉心一蹙,想了想道:“按理说,我给她机会,她自己不把握,流落街头,饿死病死,都,与我无关,可她还是个孩子,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侧身路过周一肩头,走了。 小姐不管了这怎么办啊?周一向陵南求助。 陵南叹息道:“小姐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怕遇到闷葫芦,现在你自己拿主意吧,她若是想跟着我们,你就让她跟着,她不跟,你就放她走吧。” 说完便追小姐去了,路遥更是无话可说,也忙跟上去。 街道上就剩下周一贤王世子和那孩子。 周一委屈的看向贤王世子,贤王世子道:“你家小姐顾虑的对,这孩子若是有人家的。人家家人指不定多着急呢。可她自己又不说,让她沦落街头也不好,你像那个丫鬟说的,让她自己选吧。” 周一想了想蹲下去。扶住孩子的肩膀。很关心的看着她:“那你能不嫩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家人?” 孩子抿着嘴, 沉默了好久,周一都快放弃了。她才吐出两个字:“哥哥。”还带着她们无锡的口音。 “你有哥哥?”周一这才想到,为什么一开始没想到这孩子是外地人,因为她们也是外地人,听家乡话都习惯了。 她问完对那孩子道:“那我便不能收留你了,你哥哥此刻也很着急的找你,不如你告诉我,你哥哥在哪,我求小姐带人送你回去。” 孩子哇一下就哭了:“不知道,哥哥丢了。” 走丢了,周一蹙眉,仰头求助般的看向贤王世子,贤王世子也觉得这事很遗憾,他手拄着膝盖弯下腰:“那你最后一次见哥哥是什么时候?在哪还记不记得?我送你去找。” 换了一个人,这孩子又不说话了,只是怯怯的看着。 周一捏捏她的肩膀:“别怕,告诉这位哥哥好不好?” “……”真是有什么样的小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除了辅宛他哪来的妹妹,贤王世子很隐忍。 不过这怒意对于其他两个人一点用的没有。 那孩子依然无辜怯懦,低着头不说话。 周一最后也没办法了,看着小姐的身影已经淹没到门里,周一做了一个决定:“我看你衣着破烂,想必跟你哥哥走丢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跟我走吧,我们跟着小姐,有肉吃的。” 孩子还是不出声。 贤王世子看不下去了:“我走了。”他跳上车,也没正式作别,调转马头就走了。 街上更加空荡荡,两排杨树黄了叶子,落了满地,好不凄凉。 周一拉起孩子的手:“走吧,你不要怕,小姐那里也不用怕,她是好人。” 孩子没出声,但小手捏的紧了。 周一领着那孩子回到院子,她以为这是一件大事,却不知道,更大的事正在等着她们。
小姐一进门,就有人报消息给林世泽,林世泽带着四五个下人来到了南荒院。
周一进来时,林世泽正命令人封窗守门。
动静太大,吓到了那孩子,她直往她身后躲着,周一看着二老爷的指挥下人的背影,在看着在屋檐下立规矩的两个伙伴,陵南正在给她使眼色,让她带孩子躲到另一侧的屋檐下。
这个时候,二老爷若是看见她又带个陌生的孩子回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小姐没在院子里,一定是又回屋睡觉了,那就没人能喊得动她,周一知道小姐在和她生气,暂时不能指望小姐庇护,赶紧带着那孩子躲起来。
林世泽正在气头上,也没回头,就没看见身后的两个人。
他问那扫地的婆子:“今后这门你能不能守得住?守不住就趁早走人。”
婆子吓得跪下来:“奴婢不敢阻拦小姐。”
林世泽道:“去夫人那里领罚,当初夫人是怎么交代你的?好好的小姐都不会伺候。”
那婆子连声告饶,退了出去。
林世泽觉得还不解气,看向屋檐下低头站着的两个丫鬟。
“都过来。”
陵南和路遥规规矩矩走过来。
“还一个人呢,那个哪去了?”
路遥目光有些飘忽向后,陵南忙道:“她在屋里。”
林世泽听了也没叫人出来,他气问道:“出门一天,你们到底去哪了?”
陵南小声回答:“去集市了。”
“还敢撒谎。”林世泽突然提高了声音。
一院子的下人全都屏气敛声,包括封门订窗户的下人。
陵南和路遥将头低的更低。
林世泽见她们如此,更是气,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除非他要动刑。
攥攥拳头,那句惩罚的话他还是没说出来。
“告诉你们小姐,她不见我,那就罢了,不过她既然回到这里,就要守府里的规矩,她一天姓林,就不能给我出去丢脸,前面我纵容她初来乍到不懂事,现在我看她有些不识抬举。”最后选择了警告。
陵南心道,说自己的女儿,要用到不识抬举,这父女之间,也就真没什么感情了。
林世泽继续表达愤怒:“从今天起,再也不许离开这院子半步,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若如再犯,我就打折她的腿。”
没人回答。
林世泽其实是相对屋里的人说的,但知道她又聋又哑,他这样又气又吼,对于他好像很多余。
真是无处发泄。
他牙根一咬,眯起眼睛:“你们别以为林家有德,我就不会惩罚你们。”
还是没人出声。
林世泽气的脸色发青。
他闭眼一息,让自己恢复镇定,再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丫鬟。
“小姐聋哑,可能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们,小姐是许配了人家的,已经下定,九月十八家里就会办喜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此间,你们谁都不许给我惹麻烦,听懂了吗?”
这么快就要把小姐嫁出去了,陵南心慌,不知道路遥作何感想,她扫了一眼她,没有任何可以判断的动作,表情。
陵南将头垂的更低,小声道了一声是。
林世泽说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回应。
他冷声道:“过去几天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你们也就此不许提起,小姐要成亲,还有很多事,都留点心。”
两个丫鬟忙答是。
林世泽的气也出了大半。
看着紧闭的门窗,他无声叹息,不想再留,叫小厮守住门外,支身走了。
他走后,院子里的人气也就被带走了。
陵南看只有二夫人先前派来的两个丫头还立在两旁屋檐下,她招招手朝周一躲藏的方向。
“出来吧。”
周一领着孩子出来。
两个丫鬟看过来,周一有些刻意的将孩子藏在身后。
陵南道:“没事了,反正那边早晚会知道,只是过了这个劲,再知道……”再知道就有小姐护着了,大不了不让她出小姐的房门,看谁敢闯。
周一能想到陵南后面要说什么,想了想是不怕有细作,可还是低着头带孩子回了屋。(未完待续。。)
030 兄弟俩的预谋
风少羽要求见林家五小姐被拒,其实从少施氏的口吻中可以探出,若他一定要坚持,好似也能见到,但这样传出去,是否会对小结巴不好。
他想了想,也没等林家当家人回来,还是告辞了。
告辞归告辞,但小结巴还是要见的,怎么见?风少羽想到了哥,出门直奔凉国公府。
凉国公府人丁稀少,主母方氏对儿子管教严格,所以哥都没什么朋友,只有他是凉国公府唯一的常客。
风少羽到了之后问守门的:“哥在家吗?”
守门低头叫了声:“风公子。”小声答道:“大少爷没有出门,夫人去了定国公府。”
方氏回娘家了,那就自由多了。
风少羽一甩袖子,扶手走近大门。
兰君垣的院子十分开阔,里面花木稀少,只有一棵梧桐亭亭玉立在厢房门口。
梧桐下有一块磨平了的大石头,兰君垣最大的消遣就是坐在树荫下看书。
风少羽进来的时候他正手捧书卷,低头仔细。
秋日下午的斜阳红润却冷清,洒在他脸上,皮肤变得白皙透明,五官棱角分明,俊逸非常,男子见了犹怜,就别说女孩子了。
风少羽笑着喊了一声哥,脚步迈的更加利落。
兰君垣放下书卷抬起头:“怎么才来?”他们都回来两天了。
风少羽走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大石头传来股股凉意。
“这么凉。怎么不垫个垫子。”
兰君垣笑道:“捂一会就热了,太舒服我怕睡着了。”
那就进屋看呗。
风少羽不明白哥为什么喜欢虐待自己的身体,他碰碰他的腿:“咱俩换个位置,你都坐热乎了。”
兰君垣笑他奸诈,站起来跟他换了个位置。
风少羽再次坐下来,果真哥的屁股很热乎。
他笑道:“还是哥对我最好。”
那是因为除了他,这世上也没人跟他肝胆相照了。
兰君垣不和他泛酸,笑问方才问过的事:“你怎么才来?过两天就要当差了,准备的如何。”
皇上钦点他在宫中做行走,不用科考就入仕了。
风少羽一咧嘴。露出小白牙:“这个我不用我操心。我爹都给我安排好了。”
兰君垣安慰的点点头。
风少羽道:“哥什么时候上任?”兰君垣被调入交泰殿做看守,他是降职,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兰君垣道:“后天,所以我才奇怪。你为何才来找我。不是应该早早过来安慰我吗?”
风少羽胳膊肘攀在哥的肩头。露着小白牙道:“哥其实是要我恭喜的吧?我爹说了,皇上现在冷落哥其实是保护哥,免得您少年得志不分轻重。那些大臣嫉妒眼红咬着不放,而且这次是去交泰殿,哥和大皇子,不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吗?”
皇上靖难之前,大皇子的腿还没有残,父亲是燕王府的侍卫,大皇子比他大三岁,所以总在一起玩。
直到攻下帝都,燕王做了皇帝,昔日玩伴成了大皇子,可也变成了残疾。
他们就不能向从前那么肆意了。
这些都被陈国公想到了。
兰君垣心想,陈国公可真是个老狐狸,他笑道:“我从小就的玩伴不是你吗?”
他们差了好几岁,说到这风少羽有些生气:“小时候你可是都不带我呢。”
小时候兰君垣是很讨厌这个跋扈的臭小子,他不否认,憋嘴笑了。
“你来找我是叙旧抱不平的?”他转了话题。
风少羽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所来的目的。
他离开哥的肩膀,坐直了道:“东宝病的厉害,我想起小结巴来了,她现在不是在京城吗?我方才去了林府找她,可她的家人不让我见她。”
“官家小姐,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见咱们?”兰君垣笑道。
风少羽不认同:“谁说无缘无故了,我找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