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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全体弟兄到院子里集合!”刘屎根大叫一声,几步走到院子里。将两箱子现大洋哗啦一声洒在地上,吸引地众伪军眼里都要伸出手来。“弟兄们,姓刘的没别的意思,有人要哥哥我的命,他们现在躲到了我家里,没别的,这是一万现大洋,今晚上,各位弟兄,就跟哥哥我拼一把命,这些钱就是大家的,谁要是打死一个敌人,老子重重地奖赏!谁要是不听邪,往后怵溜,别怪老子的枪子不认人。听清楚了吗!?”
“明白!”看到大洋的份上,伪军们的气势还真有点那么回事。
“出发!”刘屎根大叫一声,指挥着伪军向自己家跑去。
还真让刘木青说对了,司马书他们真的就躲进了刘屎根的家里,将刘屎根的一家老小抓起来,细细地审问了,该杀的杀了,其他地都关进了一个黑暗的屋子里。绑了双手,嘴里塞上破布。将刘屎根的家里里外外全都搜了个遍,将所有值钱的,金银珠宝等物都搜出来,打了包,分好了。一直等到天黑,司马书刚要吩咐人准备前往警备处那里埋伏,在胡同口警戒的警卫员跑了进来,“刘屎根带人朝这边来了。”
“好小子。还行。没傻到家。准备作战。炸弹都弄好了吗?”
“早好了,就等他来呢。”
刘屎根带人来到自己家地胡同口,远远地看到家门口的红灯笼还亮着,家里面***通明,不像出事的样子啊!心里不由得对刘木青的话产生了怀疑,带人慢慢地走到门口,黑漆大门前。两个大石狮子高踞两边,比人还要高,门前高挑的两个红红灯笼怎么这么红呢?
不对!里面怎么这么静呢?坏了,出事了!刘屎根很细心地发现里面静的出奇,像是荒郊野外一样那么静,风呼呼地刮过屋檐。树梢,发出怕人的吼声。
“二蛋,你去开门!”刘屎根对身边的营长刘二蛋说。
刘二蛋扭头吩咐他旁边地一个士兵,“红印,上。”
被叫做红印的士兵,看看左右,硬着头皮慢慢的走了上去,伸手去推黑黑的大门,手抖抖地像是那里面随时可能窜出一个吃人的魔鬼,那黑漆的大门似乎成了地狱之门。里面通往地不是庭院而是黑暗的死亡之路。
但是厚重的大门应手而开,红印感到自己的手似乎并没有使劲。似乎那门本来就要打开,只等他做出这个动作呢。红印的心怦地一炸。脑门一热,身子极为迅速地趴了下去,身后的众人跟着都趴下,静静地等着。
除了门轴吱呀声,和风扑过来的呼呼声外,什么都没有。影壁墙上的那个已经陈旧了大大的福字,因为干瘪而跷起的一角,在风中啪啪地拍打着。似乎有人在拼命地鼓掌。
没有什么!真地没有什么!庭院里的光透过影壁墙地折射,将大门洞里照的明亮了一些。空荡荡地,没有一点东西。
刘屎根的心更加抽搐了。这里肯定出事了。
应该有声音的,至少有仆人们走动的身影和看门的二根,现在都没有了。
不,乱风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很细很细,不是这么静,倒是听不到呢。有女人的哭泣声,呜呜咽咽的,似乎有女鬼在哭,哭声被风扭曲了,忽而飘忽,忽而宛转,忽而悲切,忽而停顿。众人听了好长时间,刘屎根猛地坐起来,“是我老婆在哭!冲进去!”
后面的伪军们也看到门口里没有人,站起来纷纷地冲了进去,很快二蛋在里面喊道:“团长,进来吧,没有人,嫂子地哭声也没有了。弟兄们还在搜索呢!”刘屎根听了这话,才在众侍卫的保护下走了进去。转过影壁墙,院子里各处都是伪军,大厅里***通明,桌子椅子被扔地到处都是,瓷器花瓶摔在门口台阶上,一支秋菊还在怒放着,残枝败叶在风中无力地摇晃着。
刘屎根心里一痛,这家被人家抄了!咬牙切齿,正要张口大骂,猛然听到一声很清楚地声音:“这个就是刘屎根!”
声音是从对面大厅的房顶上传来的,随着这个声音,大厅的房顶上猛然站起一排人来,手里的家伙同时叫响了,是冲锋枪特有的哒哒哒声,还有一颗狙击步枪子弹,比冲锋枪子弹早几秒钟射进了刘屎根的额头正中。冲锋枪子弹齐齐地射中了刘屎根的前胸,整个身子差一点被硬硬地打烂。跟着东西厢房上同时站起人来,手里的冲锋枪也响了,院子里的伪军一时像秸一样,被放倒十几个。有人喊,“活命的把枪扔了,抱着头蹲下!”房顶上跟着跳下人来,在众人的掩护下,举步跑到刘屎根的尸体前,用枪翻过脑袋看了一眼,随手取出匕首,将刘屎根的人头割了下去,扔进一个包里,在房上众人的吆喝下,众伪军没有一个敢乱动的,都乖乖地趴在地上,枪早就扔了。刘屎根都死,谁还不长眼地起来给他卖命?连刘二蛋都双手抱头,一动不动地趴着,直到听不到有人说话,也听不到脚步声为止。
不说鬼子赶到后如何,只说司马书带了众人,来到了南城边上,红二婶子的儿子大毛早就准备好了,放他们沿着垛口上的绳子下了城,拿匕首将绳子割断,拿过班长的臭袜子将吹筒擦了一遍,倒身也睡去了。
司马书他们回到朝阳沟,一夜之间,几乎全县都知道刘屎根被蔚县支队的人杀了,人头已经带回来了。鞭炮声从南到北,一直响了三天,还有人在庆祝着。
“旅长,长官,我们大伙想请您开个杀刘屎根的庆祝大会,您能答应吗?”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相互搀着来到红二婶子的家里,找到司马书的指挥部。
“我们是附近这十里八乡的老人了,受众乡亲之托,特意前来送匾,请求旅长长官开会庆祝,我们都商量过了,要将加上一次庙会,专门祝贺这个好事。”老人们喜笑颜开。
“好。我同意。参谋长,你说呢?”司马书问林月华,岳华强到师里汇报去了。
“好啊。我来组织吧,这个我熟悉。”林月华高兴地说。
万万没有想到,庆祝大会上却出了天大的娄子,地方党组织一面派人来表示祝贺,一面派人来谴责蔚县支队在本地的发展严重地干扰了他们的正常工作,要求一旅马上退出肥城县境。庆祝的烟花还未散尽,漫天的寒霜已然降临。司马书他们何去何从,且看下回。( )
第六十六章 请示一下主席吧
庆典活动定在赵庄大集上,时间为期十天。为了保证庆祝活动的顺利举行,司马书派出部队封锁了周围二十里的山路,在附近的山上架设了高射机枪。将警戒力量布展到肥城城下,仪阳据点下和新城据点下。所有参加庆典的人员都由当地组织开具路条,林月华又组织起了儿童团和妇救会等农民组织进行大会的安全检查。
尽管这样,仍是有很多的意外惊喜让人措手不及。首先就是来自肥城县北面的几个乡镇的锣鼓代表队,舞狮队和龙舞队在山口被武装部队拦住,之后有大量的生意人和百姓涌入赵庄,来见识一下传奇一般的蔚县支队。就是县城里面也有不少人托人搞关系来到赵庄,专程来看看刘屎根的人头。
大会首先由司马书讲话,然后是一个说书的,自告奋勇地上台将整个杀刘屎根的过程变成了评书,引得台下喝采声不断。接下来就是唱对台戏,龙狮舞,欢庆达到了**。真正的**是在第九天的时候,四十多支龙狮代表队献礼祝贺,锣鼓敲打地震天响,喝彩声离着几里地都清晰可闻。
就在热热闹闹的时候,司马书的身边林月华悄悄地走了过来,微微一扯司马书的衣服,两人走出了人群。
“有人要见你。”林月华悄声地说,“是地方党组织的人,还带来了贺礼,不过那人好像不怎么友好。”
“好。我去看看。”司马书点点头,岳华强去了团里,他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来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司马书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身穿青布长袍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很斯文地坐在那里,脸上很平静,没有看出什么不友好来。没有等司马书说话,那人站起来:“您就是司马旅长吧?”
司马书点点头,“我是。您是?”
“我叫韩式宣,是受地方党组织委托前来表示祝贺的,这是一些小意思,请手下。”说完递给司马书一张纸。上面写着布鞋多少双,粮食多少斤,等等。都是一些军用物资,也是百姓们供给八路军常用的物资。
司马书嘿嘿一笑,将纸递还给他,“韩同志,谢谢地方党组织的好意,我们用不着这些东西。我们的军需自有解决的方法,不用向老百姓摊派。”
“什么?”韩式宣就是一愣,这可是他们从供给115的物资中挤出来的,这人竟然不要!
“我们用不着。谢谢你们的好意。”司马书笑着说,很真诚。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式宣一听人家不要,也不勉强,要知道这些东西无论对于百姓还是对115都是很宝贵的,不要更好。但是韩式宣看了司马书一眼,脸色稍微一肃,“司马旅长,我还有件事情要给你们说,请你们考虑。”
“来了!”司马书心说,“这才是真的呢。”忙问:“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们能办的,一定答应你们,毕竟大家都是**的部队吗!”
“好。”韩式宣笑了,“我们想请你们立刻这里,到别处发展,可以吗?”
“为什么?”司马书一愣,“我们在这里好好的,不是把鬼子都打跑了吗?你们为什么赶我们走?”
“是这样。你们在这里的确保护了我们游击区的安全,但是你们发展太快了,已经严重地影响了我们当地组织的发展和经济地恢复,有很多的年轻人就是看好你们那个减免租子的决定,来你们这里当兵,还有我们区小队,县大队的不少队员,都跑到了你们部队上来,参加了训练后就不回去了,这个我们,我们是很难接受的。”
司马书一听,点点头,没有言语,韩式宣也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过了很长时间,司马书才说,“韩同志,你先回去,我和政委商量一下,才答复你可以吗?”
“不用。我就住你们这里吧,还有事要去赵庄办理,顺便等候你们的消息。多少时候可以答复?”
“答复什么?”岳华强一步走了进来,看看韩式宣,又看看司马书,笑了,“这位就是地方党组织的同志吧?我是政委岳华强。刚从团里开会回来,你的问题,山东省委也通报给了师里,杨总司令也过来了,他给了我们新的指示,你可以听听。也是答复省委的一个意思。”
岳华强一说,司马书就是一愣,“你说杨总司令来了?”他们没有办法,叫杨什么都不合时,后来朱龙哲就说统一叫杨总司令。
“嗯。”岳华强坐下,打开公文包,一边说:“我们杨总的意思是蔚县支队所属部队,和地方党组织的关系应该是相互配合,相互帮助,不是对立的,也不是相互挖墙脚跟。他指示我们,立刻停止在游击区的招兵活动,从现在起,将斗争的矛头指向敌占区,开拓新的根据地,并且请地方党组织的同志帮助,我们负责打开新局面,你们呢负责建设新根据地。怎么样?”
“就是说,我们负责打仗扩展地盘,他们负责新根据地的政工工作?”司马书问。对。可以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