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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年轻书生点点头笑道:“璟弟,我在!”
这时刘表笑道:“好了,族人都到齐了,我该讲一讲明天祭祀的具体细节了。”
刘虎轻轻拉了一下刘璟,把他带到右最后两个位坐下,刘璟一颗心放下,第一关总算熬过了。
“明天正旦,祭祀从卯时一刻开始,我为主祭,磬儿为执事,五更正在祠堂集中,不得来迟,下面每个人的事务我再重新交代一下。。。。。”
旁边刘虎低声对刘璟道:“昨天第一次商议你没来,家主说你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就不让你做事了,你就跟着我,礼节之类很简单,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刘璟对刘虎的印象大好,如此善解人意,谁说他傻来着,这个族兄如果弄好了,将来对他大有助益。
想到这,刘璟笑道:“虎兄,今晚我们住一起吧!探讨一下武艺。”
“好呀!”刘虎兴奋起来,“我跟你练武。”
。。。。。。。
入夜,刘璟一份‘风雷变’的刀谱给了刘虎,“我之所以能击败水狼,就是因为我会这一招,一共要练习二十四刀出击,其实就只有一刀,这是不传之秘,我正式给你,希望你不要流传出去。”
‘风雷变’是玉真专门给刘璟量身打造,和落凤门无关,所以刘璟把它传给刘虎也没什么关系,关键是落凤功法他不能传出去。
但刘璟不是这么想,要练习‘风雷变’,就必须要会一点落凤功法,刘璟也决定把一部分落凤功法传给他。
他需要的是一个得力助手,至于落凤门的规矩约束不了他。
刘虎看得直咋舌,乖乖,一招二十四式,他可从未听说过。
“璟弟,我可以练好吗?”
“你先把招式练熟了,然后功法我再教你,也不急,慢慢练吧!你会这一招,蔡进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刘虎欢喜之,跳起身嗷嗷叫道:“我现在就练去!”
刘璟一把抓住了他,凝视着他道:“这件事你若传出去,你休想让我再教你任何东西!”
刘虎见刘璟的表情异常严峻,他也郑重地点了点头,“就算割了我的舌头,我也绝不说!”
刘璟也站起身笑道:“我现在去一趟西襄水,保证五更时分在祠堂集中。”
。。。。。。。。。。
刘府的祠堂位于西宅,供奉着从鲁恭王刘余开始的历代祖先,这是刘表的家庙,占地二十亩,由数十幢建筑组成,也每个家族最神圣之处。
五更未到,刘氏家族的男和妇女已经陆续抵达了位于大门两侧的男女衣冠房,需要在这里先换上黑色祭袍,带上平顶祭冠,然后列队出发,前往正堂拜祭。
男在前,妇女在后,像出嫁的女儿就不能参与祭祀了,而是在夫家参祭。
刘表已经换好了冠服,默默注视着其他族人换装,他忽然眉头微微一皱,问刘虎道:“璟儿呢?怎么不见他。”
刘虎吱吱呜呜道:“他身体稍微有点不适,晚来一点,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只见刘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里,刘虎大喜,一指道:“他来了!”
刘表点点头,“你教他换服,今天就带着他,不可出什么意外。”
“侄儿明白!”
刘虎连忙跑到刘璟面前,低声怨道:“怎么才来!”
“不是时间还没到吗?”刘璟歉然笑了笑。
“五更正是出发时间,还要换祭服,哎!我忘告诉你了,快点吧!”
刘虎手忙脚乱帮刘璟换上了黑色祭袍,又帮他带上平顶冠,刘璟还是第一次穿上祭服,他心中很清楚祭祀的意思,参加了祭祀,也就是正式承认他为刘家弟了。
‘当!当!’
随着悠扬的祭钟敲响,刘家上下余人,在家主刘表的带领下,列队向祭祀正堂而去。
这一天,天色清明,建安七年终于来临了。
第57章 饯别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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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时间并不长,半个时辰便结束了,刘表要赶去州衙,接受荆州官的旦日朝贺,其余族人则各自活动,大多聚在一起聊天,准备参加中午盛大的刘府家宴。【阅】
不过这个家宴并不一定要参加,像刘表就不能参加,刘璟自然也想离开,和族人呆的时间长,他暴露的机会越大。
不过,刘璟虽然很想离去,却不幸被族人拉住,问长问短,又陪他们玩了几局六博之棋,这也是刘璟刚刚会,六白六黑两组,靠投箸来行棋,也就是将筷投入一丈外的壶中,获得行棋的资格。
又有博弈、又有机智,竞争性强,很多人因而迷上博戏,‘废事弃业、忘寝与食,穷日尽明,继以脂烛’。
在博棋中,翻脸、叫骂、斗殴的情况时有发生,也因此发生过一些著名事件,比如秦宫嫪毐酒后和权贵博棋时发生争斗,嫪毐怒曰:‘吾乃皇帝之假父!’这件事引发了秦始皇对嫪毐集团的清洗。
再比如战国末年,荆轲与鲁人勾践(不是卧薪尝胆那位)博棋发生争执,勾践破口大骂,堂堂的刺秦勇士荆轲竟仓惶逃去。
还有皇刘启和吴王刘濞博棋时争道,皇恼羞成怒,用棋盘砸死了吴王刘濞,这件事成为了七王之乱的导火线。
刘璟为了和士兵们打成一片,也会了玩这种博棋,只是士兵们是为了赌博,而且没有人敢赢他,想方设法把钱输给他。
刘璟能理解士兵们的心态,他今天其实也是一样。
今天他耐着性,陪十几个刘氏长辈玩了一个上午博棋,输给他们十几两黄金,赢来了长辈们一片交口称赞,夸他不愧是家主亲侄,颇有家祖之风。
临近中午,刘府的宴会即将开始,刘璟不想见到蔡夫人,准备离去,刚走出大堂,却被刘琦从后面赶来叫住了。
“璟弟!等一等。”
刘璟连忙施礼笑道:“长兄,好久不不见了。”
刘琦歉然道:“这段时间准备祭祀,忙昏了头,一时顾不上璟弟,有点冷落你了,很抱歉!”
“没事,我这段时间也忙呢!”
“对了,你有了职务,我险些忘了。”
刘琦又笑道:“这个游缴所督曹做得怎么样?”
刘璟苦笑着摇摇头,“每天都有千头万绪的事情,令人头大如斗,光是安排新年当值,大家就扯皮了半天,这还是个小小的游缴所,要是一支军队,我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有大的管法,其实也差不多。”
刘琦话题一转,笑道:“今天有没有空,我带你去参加一个宴会,估计你会有兴趣。”
刘璟正好不想留在这里,立刻欣然答应了,“我随时可以出发!”
“你稍等片刻,我去换一件衣服,然后我们就出发。”刘琦转身匆匆去了。
刘璟坐在中院花坛边耐心地等候着,就在这时,蔡夫人在一大群丫鬟婆的簇拥下,从另一边匆匆走来,正好和刘璟迎面相遇,两人都有点愣住了。
尽管刘璟就是因为不想见她,才急着离去,没想到冤家窄,还是遇到了,无奈,他只得上前躬身行一礼,“参见夫人!”
蔡夫人目光复杂地望着他,前两天丈夫和蔡家达成了一个妥协,将联姻之事暂时向后搁置一到两年,理由是蔡少妤还年少,等她长大一点,再谈婚事。
这个结果虽然不是最好,但至少也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使蔡夫人有时间从容安排刘琮娶蔡家之女。
另一方面,刘璟明确表态不会娶少妤,这又使蔡夫人对刘璟的敌意暂时消弱几分。
不过蔡夫人恨刘璟的根却不是这门婚姻,而是她的孩儿小产,她始终认为是刘璟克死了自己的孩。
这种仇恨像毒刺一般藏在蔡夫人心中,每次看到刘璟,蔡夫人心中就是一阵刺痛,想起了她失去的孩。
“听说你出任官职了?”蔡夫人冷冷问道。
“是!”
“哦!那就好,年轻人要知道上进,不要总想着依赖父荫,你伯父很忙,以后你尽量少打扰他。”
“我知道!”
刘璟的语气也很冷淡,连虚伪的笑容都没有,这个女人实在是令他厌恶之,多说一句话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怎么,你很厌恶我?”蔡夫人感觉到了刘璟的冷淡,有些恼火道。
“我怎么敢厌恶夫人,是夫人厌恶我,所以我想尽快从夫人面前消失,也尽量少言,以免坏了夫人旦日的好心情。”
“哼!你倒有自知之明,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和蔡家的婚姻已经解除,你可以不用烦恼了。”
这个消息倒不错,让刘璟的心情一下大好起来,他如释重负,又行一礼,“多谢夫人告诉我好消息。”
“哼!”蔡夫人又冷哼一声,讥讽道:“这样你就可以去娶曹操之女和孙权之妹了,我们蔡家可高攀不起。”
说完,蔡夫人扬长而去,刘璟有些愣住了,这是他给刘表说的话,蔡夫人居然知道了,看样,刘表很看重这句话,难道就是因为这句话,刘表让自己搬出去吗?
刘璟毕竟年轻,有些事情考虑得不是那么成熟周全,有些不该说的话,他有时也会脱口而出,引来了别人的猜疑。
很明显,娶曹操之女和孙权之妹这句话引起了刘表的猜疑,或许刘表已经在怀疑自己的野心了,刘璟感觉有些懊恼,他也意识到自己有时锋芒露,才襄阳才两个多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就在刘璟暗暗懊恼之时,刘琦已换好衣服匆匆而来,“璟弟,我们走吧!”
他换了一身紫色长袍,头戴金冠,看起来丰神俊朗,不知他今天要去见什么人。
刘璟把思绪收回,跟着刘琦出门了。
刘璟没有骑马,坐上了刘琦的马车,马车向城西疾速驶去。
“今天一个朋友要远行,我们鹿门书院的几个同窗置酒给他饯别,正好又逢旦日,大家顺便聚一聚,这中间有一个你很感兴趣的人。”
“是谁?”刘璟被刘琦勾起了兴趣。
刘琦神秘一笑,“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马车在西城门旁的一座酒馆缓缓停下,竟然就是上次盗马那间酒馆,时值旦日,大多数人家都在家中聚餐,大街上冷冷清清,酒馆里也没有什么客人,只见寥寥身影。
刘琦见门口停着辆马车,不由笑道:“他们已经到了。”
两人上了二楼,只有两个酒客。
酒馆很宽敞,没有什么桌椅,都是席地而坐,每人面前放一张低矮的食案,或人多人少,座位之间随意用栅栏相隔,保持每桌座位的**。
如果在稍微高档的酒馆里,还能看见用屏风相隔,甚至在贵族们饮宴的场所,还能看见镶金白玉屏风。
在一个角落里,已经坐了五六人,都是年轻士,头裹帻巾,身着儒袍,其中一人刘璟认识,正是蒯祺,还有一人他也认识,却是白眉马良。
刘璟忽然想到了诸葛亮,他扫了一眼,没有看见诸葛亮,不过却意外地发现他们中还有一个年轻女。
头戴帷帽,有薄纱覆面,看不清容貌,上穿淡绿色短襦,下系一条紫红色长裙,腰中束一条白色宽锦带,身材倒也纤细苗条。
她身后还坐了一个小丫鬟,长得倒也乖巧俏丽。
旁边还有两人,正在低头说话,没有注意到他们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