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璟点了点头,“我是来谈一笔大买卖。”
“公这边请!”
仆从很客气,尽管不知道刘璟来历,但他依旧很恭敬地将刘璟请到了一间客堂,有丫鬟进来上了茶。
刘璟只坐了片刻,便听见一声咳嗽声,一名小管事走了进来,他有些疑惑地打量一眼刘璟,似乎觉得有点眼熟,礼节上却不失,笑眯眯作一揖道:“在下江夏李逸风,公可以叫我李管事,听说公要来谈生意,不妨对我说。”
刘璟站起身,拱了拱手,“我是襄阳刘璟。。。。。”
刘璟刚说到这,这名管事忽然反应过来,失声道:“你是璟公!”
原来他认识自己,那最好不过,省得自己介绍了,刘璟点点头,“正是!”
“我说公怎么有点眼熟,上次公比剑我也去看了,公的剑术令人敬仰啊!”
“李管事过奖了。”
两人稍坐片刻,李管事便回过味来,璟公可是州牧之侄,他真是来谈生意吗?
李管事不由干笑一声问道:“璟公要来谈什么生意?”
刘璟取出一张叠好的纸条,递给李管事,“我要做生意就在这里面。”
李管事接过纸条打开,只见里面有两句话,‘陶氏江东迎贵客,武昌城内杀黄羊。’
李管事眉头一皱,“璟公,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看不懂,这要给你们家主,他自然明白。”
李管事呆了一下,他连忙起身道:“请公稍坐,我去禀报大管事,小人位卑职微,没有资格替家主传递消息。”
“去吧!”
刘璟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他很有信心,以陶家的八面玲珑。这桩买卖一定能做成。
。。。。。。。
李管事拿着纸条匆匆走进后院,来到一间屋前,敲了敲门,“二少东主,是我,有要事禀报。”
“进来!”
李管事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坐着一人,正靠在榻上看书,这个时候的大部分书籍还是竹简,但已经有富贵人家用纸张抄书了,主要以佛经为主,但也会有战国诸名著。
这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年轻人,长得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显得异常精明,他便是家主陶胜的次陶政,上次就是他带人进了武昌城。
黄祖之侄黄逸被杀,江夏各地到处张榜捉拿凶手,一个穿黑裙、背弓佩双剑的小娘,武昌城的船夫中有了一点传言,说在陶家船上看见过这个小娘。
这便让陶家有一种心虚的不安,陶胜特地命儿陶政来襄阳,打听一下消息。
陶政来襄阳快半个月了,这件事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已经不了了之。
李管事上前行一礼,“二少东主,外面来了一人,是璟公。”
“哪个璟公?”陶政异常敏感地坐直了身,目光炯炯注视着管事。
“就是州牧之侄,上次二少东主说,要留意此人的动静。”
陶政已经查出在武昌城杀黄逸之人,正是刘璟,他特地关照大管事,如果有刘璟的消息,要立刻禀报他。
陶政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又连忙问道:“他来做什么?”
“他说来和我们谈生意,结果就给了我这张纸条。”
李管事将纸条递给了陶政,陶政打开纸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得他腾地站起身,声音都变了,“他人走了吗?”
“没有!他在还在客堂等候。”李管事也吓了一大跳,从没有见二公这么失态过。
陶政额头见汗了,他很清楚纸条内的意思,刘璟已经知道了那两兄妹的真实身份,这就俨如晴天霹雳一样。
一但刘表知道这件事,对陶家而言就是抄家灭族,就算陶家能及时逃去江东,但陶家的主要产业也将全部完蛋,后果严重了。
陶政一刻也不敢耽误,拔脚便走,刚走两步又回头吩咐李管事,“让大管事立刻关闭大门,另外让罗教头带领儿郎们将所有出口都堵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出入。”
李管事见二公脸色大变,心中不由暗暗后悔,他本想绕过大管事,偷偷来博二公好感,不料事情好像变大了,又要他去找大管事,这下他怎么解释?
无奈,李管事只得硬得头皮去了,心中哀叹,这下得罪了大管事,自己新年的分红钱粮估计要被削减了。
这个李管事忘记了一条职场铁律,宁可冒犯老板,不可得罪上司。
。。。。。。。
房间里,刘璟依然在慢慢悠悠地喝茶,刀就放在桌上,这不是壮胆,而是他的态,他早有心理准备,这种事情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灭口,要么成佛。
如果陶家有半点灭口的想法,那么他刘璟就要先灭陶家满门,这种事情从不会有什么中庸之道。
当然,如果陶家愿意和他细谈,那么他和陶家之间就会有很广阔的合作空间。
这时,院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但到门口又缓和下来,变得平静沉稳,似乎在调整情绪,刘璟冷冷笑了起来,来人应该看懂了他的纸条。
第50章 新官上任
、、、、、、、、、、
黑影一闪,一名身着青色锦袍,头裹帻巾的年轻公走进了房间,从他的年龄,从他目光中的自信,从他步履的沉稳从容,刘璟便判断出,此人在陶家的地位不低。【】
刘璟站起身笑呵呵道:“这位仁兄是。。。。。。”
“在下柴桑陶政,璟公可以叫我陶二。”毕竟是有身份的人,陶政并不想冒充为商行大管事。
“原来是二当家,久仰大名了!”刘璟事先已打听了陶家的一点情况,这个陶二公似乎不管生意,只负责陶家内务。
“璟公请坐!”
陶政倒没有什么寒暄,他是个很务实之人,或许也是他心中紧张,直接取出了纸条,放在桌上问道:“璟公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锐利地注视刘璟,对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都不会放过。
刘璟淡淡一笑,“我在赤壁镇遇到一对兄妹,在武昌城有并肩杀贼之交,所以大家坦诚以待,兄长叫孙匡,妹妹叫孙仁,得陶家的帮助他们才逃离武昌城,二当家应该不会不知吧!”
陶政后背已经湿透了,心中暗暗埋怨,这对兄妹怎会如此幼稚,居然把真名说出来,这不是要害死陶家吗?
心中抱怨,嘴上却不能承认,“很抱歉,我听不懂璟公的意思,孙氏兄妹是谁?这和我陶家又有什么关系?”
刘璟脸色一沉,起身收起长刀冷冷道:“既然陶家不屑于和我谈,那就请贵家主和州牧去谈吧!告辞了。”
说完,他大步向外走去,陶政心中大急,尽管他有了布置,但眼前刘璟这么雄壮的身材,一定武艺高强,万一罗教头挡不住怎么办?一旦动刀翻脸,想挽回都来不及了。
“璟公请留步!请留步!”
陶政慌忙拦住刘璟,连连作揖,“有事好商量,请坐下。”
陶政又回头喊道:“快去换茶!”
这是一个信号,就是告诉外面人,所有人都必须离开院,侍女和仆从们都走了,几名大汉守在院门处,不准任何人进院。
此时,方圆数丈内只有他和刘璟两人,刘璟把刀收了起来,脸色和缓了一点。
“我想二当家应该是明白人,为什么不是军队来包围贵商府,而是我独自前来,这还用我再解释吗?”
陶政苦笑一声,“事关重大,有些举动是人之常情,望璟公见谅。”
“恕我直言,这件事陶家确实处置不当,稍有不慎,就会被抄家灭族,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但陶家却没有任何收益,若那对兄妹出事,还会触怒孙权,陶家不谨慎了。”
陶政默默点头,“璟公说得对,这件事确实是陶家处置不当,家父也为之震怒。”
他心中又蓦地一惊,这可是刘表之侄啊!自己居然和他推心置腹了,他惊疑地望着刘璟,着实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进门时不是说了吗?我其实是来和陶家做一笔买卖。”
刘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陶政的血液中有做商人的天赋,听到刘璟说出‘买卖’二字,他立刻明白了,一颗心蓦地一松,只要对方肯收钱,那一切都好商量。
正所谓‘劳力者谋器,劳心者谋权’,对刘璟而来,捞钱的办法他可以想到很多,但所有的办法都比不了有人双手奉上痛快。
陶家的钱多了,自己帮他们花一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更重要是,就算他刘璟有钱,也未必买得到十年老蛇胆、年灵芝之类珍贵药材,陶家却能轻易弄到,荆州乃至整个南方屈一指的大商家,有什么东西弄不到?
看着陶政那满脸期盼的眼神,刘璟便微微一笑,“我最近遇到一点麻烦事,我想弄一些药,却无从下手,我知道陶家生意做得很大,能不能请陶家帮我这个忙。”
陶政苦笑一声,“能为璟公效力,是陶家的荣幸,其实公只需派下人送药单过来,我们立刻会罗药物,奉送给公,璟公实在没必要亲自来一趟。”
他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刘璟,若只是为了一点药,就没必要用那件事来威胁陶家。
刘璟听懂他的意思,心中一笑,无论是药和钱,对陶家而言不算什么,九牛一毛而已,凭他刘表之侄的面,就算不提孙家兄妹之事,陶家也会将钱双手奉上,关键是刘璟另有深意,由此能结交陶家,也绝不是坏事。
“没什么,亲自上门只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想让陶家知道,其实我和陶家是在一条船上。”
双方都在打哑谜,刘璟也是在告诉他,‘我知道孙氏兄妹之事,不过我不打算揭陶家,愿意和陶家结交。’
两人对望一眼,皆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刘璟取出一张药单,上面只有六味药,其实玉真人给他的药方有十几味之多,其他药都比较容易弄到,只有六味稍微珍贵,不仅是价格,而且一般药铺里也很少见,他只能拜托陶家了。
陶政接过药单看了看,也不多问,立刻点头道:“放心吧!十天之内,这些药物陶氏商行会全部弄到,公要多少就有多少。”
“多谢了!”
刘璟起身告辞,“今天多有打扰,有时间一定去柴桑拜访令尊。”
这时,一名管事端着一盘黄金进来,一共十锭,大约有两两,陶政亲手把黄金奉给刘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璟公务必收下。”
刘璟知道,如果自己不收,恐怕陶政今晚就睡不着觉了,他也不拒绝,欣然收下,拱拱手告辞而去。
陶政一直把刘璟送出大门,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陶政脸色一变,立刻转身下令:“去备船,我要立刻回柴桑。”
。。。。。。。。
夜幕降临,刘璟独自一人来到汉江边,他的强化训练期已经结束了,体力得到了大的增长,下面就是力量的训练,这是一个漫长的训练过程,至少需要年时间。
刘璟向两边看了看,这里是樊城以西的一处砾石河滩,人迹罕至,格外地寂静,是练功的好场所。
刘璟缓缓拔出佩刀,注视着十几步外的一棵小树,他大喝一声,疾奔出,势如奔雷,闪电一刀劈出,刀光中隐有风雷之声。
‘嚓!’碗口粗小树被一刀劈为两段。
刘璟仰头长长吐了一口气,这一刀他足足苦练了十天,才终于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