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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越是觉得不可能就越是可能,如果只是一味的凭肉眼去观察,恐怕就恰恰中了他的圈套。
“各位,且听我说。”月禾渊略带玩味的声音打断了现场的讨论,大家把目光再次集中在他身上,听他继续说道。
“之所以选这颗看上去不起眼的青泥珠,是因为它本身的价值要远远大于这颗东珠,大家应该知道东珠虽美却只能用于装饰之用,而这颗青泥珠,却有着比装饰更大的作用。”
“敢问月城主,这颗青珠的作用是什么?”台下已经有耐不住的嘉宾出声询问,其实不只是他,恐怕大家都很想知道这青珠的作用。
闻言,月禾渊眨眨眼睛,回道:“古有西国献毗娄博义天王下额骨及辟支佛舍,并青泥珠一枚,后主悬额及舌,以示百姓。额大如胡床;舌青色,大如牛舌;珠类拇指,微青。后主不知这青泥珠的珍贵,便送给了西明寺僧人。僧人又重金转卖给一人,那人得到珠子后,剖开腿上的肉,把珠子纳入其中。后主知道这件事后觉察有异下令追查此人,寻到后才从那人口中得知这青泥珠可以将淤泥变成清水,想要寻找陷于淤泥的珍宝便可轻而易举。”
“如此,大家可知得一东珠,仅仅是的得一装饰物而已,而得一青泥珠,便的天下珍宝,如再让你们选,你们选哪个?”
“当然选青泥珠啊!”台下有人高声回到,很快惹来大家的哄笑。
原来这看上去不起眼的青泥珠竟然有这样的作用,果然其价值绝对是东珠比不了的,这青泥珠才能称之为真正的宝贝!
众人醒悟,掌声也跟着响了起来,虽然失了赢得奖赏的机会,但却大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不过……”月禾渊的声音又把大家的目光引回舞台,“今天首场有一名获胜者,按照规矩,这位仁兄可以向对面的嘉宾提出要求,不知您想要的是?”
月禾渊把目光转向了葛洪,众人也都齐齐看向台上唯一的胜利者,只有被点名的那些失败者脸色难看的低着头。
“我……我……”一看到大家都在看他,葛洪不免有些结巴起来,不自觉的把目光转向了台下顾琪的方向,看到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这才眼神微动,笑道:“我要月城主赏我男女华服一百套!”
啥?
众人一副不解的样子,谅谁也没想到这人好不容易赢得比赛竟然只要了一百套衣服,这是寒颤月城主呢?还是寒颤月城主呢?
台上月禾渊的嘴角不觉抽了抽,眼角不着痕迹的瞅了眼台下的那名女子,如果所料不差,这主意必是她所出。
“既然这样,就赏给你美衣华服百套。不过这衣裳需要些时间,你可等大会结束以后向我索取,如何?”
“如此甚好!”葛洪拱手,刚才他还想如果这人真的给他百套衣服,他又该如何拿回去?而现在这种情况最好,要是有什么问题,还是让顾琪那丫头出面吧,他是真的不擅长跟人打交道。
奖赏即已确定,葛洪便赶紧下了台,急匆匆的往顾琪的方向走,台上的月禾渊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觉微眯了眼。
“接下来,有请第二场宝物!”
月城主声音落下,这第二场宝物便很快被抬了上来,区别于第一场宝贝的玲珑身量,这第二场的把宝物一出场,就给人一种磅礴的大气之感。
这件宝物需要四五个人合力才抬得上来,同样的,这宝物上面也盖着红布,但是因为个体较大,还是依稀能看出宝物的形态。
这次抬上来的只有一件宝物,就那样孤零零的摆在舞台的中央,也不知道这次月城主又要出什么鬼主意。
顾琪在台下细细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宝物被抬了上来,但是她还是“看到”那东西上面隐隐有一层黑雾,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也随之而来。
“刷”的一下,月禾渊撤掉了覆在宝物身上的红绸,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一个巨大三足青铜鼎,鼎的表面刻着一些繁复古朴的花纹,顾琪对这样花纹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这些纹饰看上去诡异而又神圣。
“各位,这第二件宝物乃是一件青铜鼎,对于鼎的作用,在下不说想必各位也都知道,那么我们这一场就来猜猜这个鼎的做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会给大家一刻钟的时间去思考。”
月禾渊随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沙漏,坐在手下送来的黄花梨的圈椅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计时。
看着那小沙漏的沙子不停地往下流,大家也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身形巨大的青铜地上,那鼎就跟平时见到的鼎的形状差不多,除了那身上极为繁复的图案以外,并没有见与其他鼎有什么不同。
如果说这鼎还有什么作用的话,那无非就是用来烹煮的工具,实在想不出这鼎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顾琪他们几个也在很仔细的观察,可是除了那上面始终缠。绕的黑气以外,她真的看不出来。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发现吗?”顾琪转身向周围的几个人询问,奈何大部分的人都摇了摇头,只有一旁的清泉微蹙着眉,似乎有些不解。
“清泉你是发现了什么吗?”她都差点问了,这清泉的观察力也是极强的,想必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听到顾琪问他,清泉指了指那舞台上面的青铜鼎道:“七七,这青铜鼎没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上面的纹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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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这件宝物我不稀罕
“有何不对?”
“七七你看,青铜鼎上的纹饰一般多为盘龙纹和饕餮纹,可是这上面的纹饰虽然跟盘龙纹和饕餮纹极为相似,却并不尽相同,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鼎上的纹饰因该是睚眦纹和蟠虺纹。”
“这睚眦和蟠虺,都是极为邪恶的化身。睚眦,龙之九子,龙身豺首,性格刚烈,好勇擅斗,嗜杀好斗,却锱铢必较心眼极小,而那蟠虺也称窃曲即为蛇纹,这两种纹饰如果单独分开来的话也是可以,但如今在这个青铜鼎上却同时出现,实在大为不妙。”
听到清泉这样说,顾琪也觉察到异样,把这两中邪恶的凶手放在一起,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深意。
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鼎上笼罩的黑气也就有迹可循,这鼎一定不是什么祥瑞之物,反倒有可能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东西。而这鼎也必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烹煮之用,不然那鼎上面也不会满是怨气。
怨气,青铜鼎……
有一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一想到这鼎如果是作为那样的作用,她就干呕的想吐。
“七七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看到一旁七七的脸色有些难看,清泉忙出声询问。
顾琪眉头紧蹙,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我想,我可能知道这鼎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啊?是干什么?”突然听到两人对话的葛洪也插了进来,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顾琪不语,抬头看了看月禾渊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使了手段,竟然弄到这样东西,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癖好独特,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大凶之物放在人群里是异常危险的吗?
然而舞台中央的月禾渊只是好整余暇的看了看沙漏里越来越少的沙子,唇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见那沙子已经所剩无几,月禾渊一把抓过沙漏,将它重新扔回袖中。
“一刻钟时间已到,不知各位考虑的怎么样了,在下可是对大家十分看好哦!”说完,月禾渊的目光不经意的投向了台下顾琪的方向,笑容愈发的放大起来。
顾琪看着台上那厮放荡的笑容,也不理会,只是静静地听现场的嘉宾是如何回答。
“我猜这鼎就是用来烹煮东西用的!”北边角落里的一人回答。
“我猜这个鼎做工精细,一定是用来祭天的。”
“我猜,这鼎这样大,一定是用来盛装佳酿的。”
……
不少人都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的答案得到月禾渊的首肯,看着台上月禾渊那意味不明的笑容,顾琪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有可能就是正解。
“七七,你应该猜道了吧?”清泉看着身旁坐得四平八稳的顾琪猜测,他知道这丫头的不简单,而且刚才自己说的那么清楚,她应该也猜到了吧!
顾琪颔首,又冲葛洪耳语了几句,这才重新恢复了之前淡定的表情。
只不过她倒是淡定了,葛洪这边却不淡定了。
“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葛洪不满的看着顾琪,奈何她身边的粽子和清泉都是他惹不起的,最终只得妥协,再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出来。
“月城主好计量,这样的青铜鼎实属难得,但是在下却不知这用来烹煮犯罪之人的刑具,为何被当作宝物?”
此话一出,台下立时变得鸦雀无声,任谁也没想到这精工细致的青铜鼎竟是用来烹煮犯人的,而且一想到曾经有一堆堆肉泥盛装在里面,那见识少的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生怕一不小心那些混沌之物就被吐了出来。
可是仍有大部分人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因为在这些上位者眼里,一两个犯人的生死并不算什么,就是他们本人手上也没几个是干净的,他们现在只想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人的答案到底是对是错。
葛洪的答案似乎是意料之中,月禾渊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赞赏的对葛洪投去了笑容,间接的承认了他的答案。
只不过他这一承认,瞬间引起了台下众人的不满,因为这月城主明明说的是“鉴宝”大会,可如今却整来这样一件煞气的东西,很多人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怨愤,要求他给出合理的解释。
月禾渊看着台下躁动的人群,毫不在意的抬抬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这鼎名叫镇魂鼎,的确,它之前的作用是用来烹煮大奸大恶之人,那上面的睚眦纹和蟠虺纹就是为了镇守被那大鼎吞噬的魂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它却变成了一件不可多得宝物。”
宝物?什么宝物会这么邪气,坐在台下的顾琪不由地的瞥了他一眼,其实不光是她,就是台下的众人也很想知道这样一件东西如何成成为宝物。
台上的月禾渊见着众人的反应,满意的继续说道:“这镇魂鼎既然可以镇住那些大奸大恶之魂,自然对于那些流离失所的孤魂野鬼也不再话下,这样一件东西要是摆在显要的位置,定可以镇守一方平安,于家宅、于社稷都是有好处的,如此,不知可以算不算得上是宝物啊?”
月禾渊笑的很欠揍,台下的众人倒是对他的解释很满意。
很多人看那镇魂鼎的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厌恶至极,如今再看它,那眼神中多了是钦羡和渴望。
只不过这大部分人是绝对不包括顾琪。
这厮简直说的是屁话,先不管这鼎到底能不能镇魂,就算真的能镇魂,那又谁能确定这家伙满身的邪气不会释放出来?到时候别说是镇守一方平安,要想撂倒一方百姓也是不再话下,这个东西就算是个宝物她也不稀罕,也不想想它当初的作用,这东西就是白给她都嫌脏!
不过这该得的奖赏她可一点也不想落下。
顾琪往葛洪的方向看了看,做了一个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