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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砍了,然后吊尸与崖壁。”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个死法也太难看了。
“我说;如果你助我逃下山去,反倒有活路;你信吗?”旁边有人向寨主禀报山下的官兵冲上来了,而且好像中间混了杀手;在找一个人。
是你自己要抓我的;你别看着我;我一脸无辜的回视寨主黑了一半的脸。
看样子真是冲我而来;莫黎没有主动现身;想必现在也不是救我的合适机会;“寨中男子与娃儿都没什么防身本领;寨主还是先想办法怎么保护他们吧;我手无缚鸡之力没必要lang费现在宝贵的时间解决。”
冬白站于我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我大半身形。寨主眼神微眯精光一敛;看样子是得了好主意;“既然有人要大费周折的取你性命;想来也是个值钱的。来人啊;把她继续给我押到山洞中去,仔细看好了。”
“不好意思;又要和大家一起挤一挤山洞拉。”苦中作乐大概就是我这样。但是很快我们就被转移了阵地;没想到这山寨竟然内有乾坤;可是入密道没多久我的心就立刻寒到了最低点。
只因被蒙住眼睛的我,敏感的察觉到我已经脱离了群众;好像是被单独带领去了一个地方。
手被绑着;眼睛又看不见;冬白那浅浅淡淡的清凉之香也不在身旁;我说话也无人理;只能跟着绑在手上绳子的牵引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长到足以把我的手腕磨破一圈后;透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感觉到了光亮;应该是到了。
手上的绳子被松开;却很不幸的又套进了一个冰凉的手环之中。虽然看不见,我却可以感觉出这应该是类似捆吊耶稣的种刑具。
捆绑我的人,在确定我不可能挣脱绳索后走了。眼睛看不见,我只好竖耳倾听;周边很安静;偶尔可以听见滴水声。
我数着水珠滴落的声音;想象着水花绽放的美丽;在黑暗中等待。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可除了表现的镇定外;我不知道尖叫有什么帮助;或许能够把冬白召唤来,可是冬白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或轻易离开我身边呢?
“好久不见;表弟妹一切可好?”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蒙住我眼睛的黑布被解开。
等眼睛适应光线后;我看着来人;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来救我的。
“久不见,没想到在此碰见表姐;更没想到表姐真是神通;竟然在山寨中还有自己人安插。”
“哈哈;你到是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我在山寨中安排了人手;那你可知道你现在身处哪?不防在继续猜猜看我接下来准备做什么?”灯火下;表姐笑的扭曲。
天啊;我错了;我怎么会认为宇文倾的表姐是个不足记挂的人物?果然总是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人物;可能会在关键的时刻要了你的命。
“你派乐天那小贱蹄子暗中坏我生意;还多番阻扰我在王爷面前的发展;又让我差点被宇文那老太婆赶出来;你说这些帐我该跟你怎么算呢?”阴暗的面孔上透着邪气;细长的黑色鞭子贴着我身体滑过。
我的神啊;这家伙bt了;快派个人过来救我吧。莫黎你这非常不负责任的护卫;回去我要炒你鱿鱼。冬白;55~~我的冬白;内心止不住的哀号;面上却无波澜;里子已经支离破碎了,我可没兴趣在让这bt把我的面子辱了。
“说说求我的话啊;或许我会对你温柔点。不开口想等着人来救你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被我派人缠住了,而且根本想不不到这密道中另有洞天。哈哈。。”
在狂笑中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下;我咬牙忍住了差点逸口而出的喊叫;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我面部表情越难受;某人打的越开心。老天你让我穿越不会就是为了让这bt打死的吧?
某人抽了十几下后,看了看气息已经不稳的我眯眼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的眼睛;讨厌那似笑非笑;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眼神。你说我把它挖出来怎么样?”
十几鞭下来;前面是忍着没喊;后面根本是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听她如是说;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样的眼神?
她见我半天没话;怒气更胜;又是一鞭子抽来;“嘴巴到是硬。”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向她;恶狠狠的眸子毫不遮掩的看着我;抛了鞭子;从腰间抽出把短刀。
第四十九章
半睁着眸子;看着眼前银光闪闪晃来晃去的短刀;我努力的抬了抬眼皮;尽量把眼中的痛苦之色掩去。
“表姐想要我的眼睛也好,胳膊也好;不过都是为了解气;不过依表姐这么聪明一人,费劲辛苦就得到这些多不合适。要我就…”喘了口气;tian了tian自己因为用力咬而破裂的嘴唇;见表姐果然露出了贪婪的眼光期待的看着我;继续道;“用我来换少师府全部的家当;我相信也是没问题的;表姐觉的如何?”
表姐面如喜色;却又很快转换成凶狠对我咆哮道:“你当我是好糊弄的?我真放了你;我还能有命享受。今日我把你弄来无人知晓;官府也只会报上去;是这群土匪把你劫了去。”笑容越来越变态;“你说,我每天割你身上点东西去问我那表弟要赎金;他会不会给呢?哈哈。”
天啊,原来人一bt果然思想就无穷大;还是给我个痛快吧;说不定还有那么一丁点机会;我又穿回去了。
明晃晃的刀子从我的右脸颊轻轻划过;只是为了看我害怕的表情;并没有真的用力划下去,可是全身痛的我除了皱眉;连龇牙我都嫌费力气。
“能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真是开心。”啧啧几声响后;“你最喜欢在幕后操控;乐天那小贱蹄子被你培养的到是不错。你说如果我用你做饵把他骗来;让你亲眼看着他被我睡;你表情还能这么镇定吗?哈哈。”
眸子中的疼痛之色被怒气替代;我用尽剩下的全部力气;甩头朝她头撞去。就怕撞不死她;这变态真的做出什么休辱我家大小美男的事情来;那我简直是生不如死。
随着一声痛呼;她身子往后仰去;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型;左手抚着额头;面露狠厉之色的瞪着我;右手向上提气;毫不客气的一挥;短刀闪着漂亮的银光冲我刺来。
我身子被捆于木架之上;双手又被吊起;被她打的早就只剩半条命了,哪还有可闪躲的;只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扭动身子往一边避去。
刀擦过我的脸庞;结实的扎入我的左肩之上;疼痛之感遍席全身;如果说刚才我还有力气抱怨老天爷;那么现在看到自己的肩膀如坏了闸的水龙头在拼命往外冒血水;我只能开始感谢上天;还好这水管看样子应该是最小型号的。
“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好了。”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气势;只是疼的真希望她干脆直接杀了我;让我快点结束掉看变态的场面。
额头在用力碰撞之下好像也破了口子;可以感觉到湿稠的东西顺着眼角;流到我的嘴角。
我只想用力的叫嚣我全身疼痛;却发现连发出蚊子叫都觉奢侈;而且我觉的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视;我竟然看见了神色慌张焦急的宇文倾?有湿热的东西溅到我眼睛上;温暖中带着腥味。
意识模糊不清前;感觉一直有个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在呼唤我。不会连幻听都出现了吧?
****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看不见路;看不见一个人影;只觉到处充刺着荒凉之气;我这是在哪?
难道我已经死了?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的浑身发凉;只是为什么没有穿回去呢?
“从何出来;回何出去。”声音肃穆中带着点飘渺之感;好似近在耳侧;有似远在千里之外。
我在哪;又该往何出而去?想出声询问;却无法发出声音;想寻找说话之人,周围一片死寂;只怕别说人,连动物都没有一只。
没有路;该如何回去?皱眉苦笑自己的无能为力。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条十字相错的路;这是个选择题?
现代的家人,如今的家人;我该如何取舍?从前不去苦恼;只知道自己该随遇而安;无论在哪都要善待自己;才对的起爱自己的人。
如今面对选择;才知道自己终归是自私的。爱人爱的太过轻浅就怕自己早晚要离别。
敛眉;脚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圈;无奈;苦闷;两边都好舍不得啊;没的选是没办法;现在有选择权却……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身受重伤;怕是回去也不一定能好到哪去;脚下不知觉得往一边移去;这条路是去哪的也不知道;只是脚跟着心念而动。
“娘子;娘子。”一阵熟悉的轻呼;带着沙哑和疲惫。“娘子;莫要放开我的手。”温柔的抚摩略过我的眉眼;嘴角;颤抖中带着无限的温情。
身子似不听使唤;跨上了另一条路。一阵眩晕袭来全身软绵绵的没了任何力气。
等我恢复意识;转了转眼珠;抖了抖睫毛;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入眼的是我不熟悉的地方;床塌旁躺着的确是我熟悉的人。开心痛苦;难过释然;间杂有之;闭上眼帘在睁开;刚才是个梦;还是个契机?这或许是我人生的一个遗憾……
“娘子;娘子。”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激动与欣喜。
我转了转眼瞳;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原来先前不是我幻听啊,真的是他赶来了。
“来,喝口水。”略现清冷的眉眼间;挂着喜色;疲惫也当不去他的光彩。嘴角弯弯;双手轻抱起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拿起放在小几上的茶;试了试温度才放到我嘴边。
宇文倾不笑时;清冷的表情感觉拒人千里之外;孤高的让人不敢靠近。却只要那么轻微的一笑;眉毛微挑;犹如春风席来;花儿朵朵开。
“娘子;让你受苦了。”耳边的声音有着自责之意。
“吵。”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宇文倾侧目看我,不怒反笑。
我皱了皱眉;这孩子傻了?
“娘子的神魂终于回来了,现在乖乖把药喝了;喝完有糖做奖励。”我撇了眼那碗药;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娘子乖;你现在需要吃药;你既然不想自己喝;那夫君我辛苦点来喂你好了。”还不等我拒绝;某人就喝了大口药;覆唇压上我的;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神情间的畅快;就如我们还未成婚前;那个一直处于演戏状态的男子。那时的我没有牵绊;没有后顾之忧;行事难免随性;随意了些。我想落跑他却处处牵制;两人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谁欺负了谁去。
“你是宇文倾吧?”我讶然的开口。难道我穿错时间了?可看情况不像啊。
“娘子;我是宇文倾;是你的夫君;是一个差点失去娘子;担心害怕的男子。”他理了理我因睡觉凌乱的发;继续道;“失而复得;原来是这般的喜悦;娘子;你可知道我这刻的感激。”我看着宇文倾;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破茧而出;以前的他太过于束缚自己;我的爱其实一直在徘徊;所以也从不过多要求。
看着他清亮的眸子;眸中光彩流转;比柔情蜜意;更多了分坚信。人生总是有失才有得;闭上眸子;我的嘴角向上翘起。
养病数十日总算有了好转;养病期间从他口中探知;原来那日他火急火燎的赶来救我,还是晚了一步;等寻到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我当时状况有那么遭吗?
表姐是怎么知道我消息的;宇文倾没有说;不过略一闪过的神色我还是捕抓到了。只是这些好像都跟甩飞刀的黑衣人没有关系。可是根据莫黎报告;山寨上有人似忽在暗中帮忙。那又是谁?头痛啊;头痛啊;最关键的问题是凤凰族那三个家伙人跑哪去了?不会被皇帝的人灭口了吧;还不是合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