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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醉的实在是糊涂;都忘了自己怎么躺床上去了;拍着脑袋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发现完全是lang费力气。
“大人醒了;我这就去给你端醒酒汤。”我睁圆了眼看着眼前秀肩半裸的男子;拉住他;咽了口唾液:“秋霜啊;昨晚;昨晚…”我话还没说完;秋霜就先红了脸;朦胧的双眼也清明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我颤着手,低头打量自己;果然也是副衣杉不整的一样。内心安慰自己;还好还好;最起码还穿着衣服;应该没乱到哪去。
第三十章
秋霜红着脸把自己收拾妥当;小声的对着我道了句:“大人在躺会;我这就去给大人拿醒酒汤。”就匆匆的出去了;不一小会人又匆匆的回来了;手上果然端着碗醒酒汤;后面还跟着冬白。
我在他们进来前就已经起来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确定之肯定昨晚肯定没乱到那一步;不过面对秋霜还是笑的尴尬。“恩。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走了。”火急火燎的就跑了。连冬白在身后喊:“大人今日可以不去宫中当差。”都装做没有听见。
无精打采的回到宇文府;被表姐拦在了前厅花园中。
“周大人今日这是怎么了?听下人说太子昨日又邀大人去风月楼风流;难不成昨晚太辛苦了。咯咯。”表姐自说自笑了起来。宇文倾在一旁冷着脸;我的脸也沉了下来。
“表姐如果有兴趣那也可以去风月楼逛逛;不过我想表姐也应该常去这类地方吧;不过风月楼怕是没去过;可惜;可惜了。”风月楼是晋国最有名的青楼;不单因为有四大头牌春夏秋冬;更因为厨子可以做出南北风味的各色美食;更绝的是想喝风月楼珍藏的一些美酒必须有真才实料;可以回答的出这里神秘的幕后老板出的问题;而且风月楼里的小倌们是有接客自由的;谁想在风月楼用强那要看看她斤两够不够。
表姐得意的脸色瞬间僵了下来;我跨过她;拉住宇文倾的手:“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
“不好意思表姐;我和我夫君想要独处一会;就不陪你了。”不理会宇文倾的挣扎;硬拉着他来到我的房间。
“你最近可还好?”倚靠着门;想了半天终归是先说了这句话。
“我很好,娘子何须记挂;坏了娘子的风流雅兴可是为夫的不对了。”他冷笑着回了句。侧着的头显尽落寞。
“算了,我们不说这了。”我单手揉揉额头;不想和他讨论我们之间理不清剪不断或许我们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愫。
“王爷请求皇帝赐婚了;对象是秦国的小皇子。”我双眸直视着他;他扭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体却僵了下来。
如死水般平静的眸子看着我似在询问我说的真假。我无情的点了点头,没有给他希望。
他拉了拉嘴角;却没有笑;僵硬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几日内见他都是让人窒息的沉默;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而他也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我的心情也少有的阴霾了起来;对谁都不假词色;整个宇文府因为我们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呆在这里;皇帝赐的少师府还在整修布置当中;恍惚中只好去了风月楼。
“秋霜;冬白;你们觉的那秦国的小皇子如何?”近几日我已经把风月楼的后院当自己家了;下班转移阵地来此。
“大人为何问这?”冬白询问的看着我。
我抬头仰望天空;“随意问问。”
“大人今日还不回宇文府吗?”秋霜的关切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们有剑吗?去找把剑给我。”他们一脸疑惑又担忧的看着我。我催促着他们快去。
紧张的把剑递给我,还用力的握住不愿放手。
“行了,我没想用它干什么伤害人的事。”我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想学着宇文倾舞剑的样子来舞上一段;让自己出身汗。
“你们站远点。”我把剑抽出剑鞘;是把很华丽却不锋利的剑。试着挥了挥;感觉还不错;劈、砍、崩、撩、格试着耍了下剑术的五种基本动作。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一个转身接着把脑子里想到的继续念出来。“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剑一撩;仰头深呼出口气;双手握住剑柄用力的劈了下去;一棵竹子应声倒地。随手把剑一甩;虚软在地。
“大人还是回去吧!”秋霜语气淡漠的对着我说道;双眼却是少年老成的沉稳;手下却轻柔的拿着棉花给我上药。
看着刚刚因为用力过猛震裂的虎口;舒口气看着他们:“你们俩啊;日后跟着我会吃苦的;等进了我府;我认你们俩做弟弟;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可好?”
秋霜脸色瞬间煞白;平静的双目平添了抹哀怨;颤抖着站了起来如那枯萎的落叶;毫无生气的走了。冬白咬着嘴唇;看着秋霜离去的背影;气愤的朝我吼道:“秋霜哥哥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看不上我们就算了何必假惺惺的认我们做弟弟;我们青楼出来的没这福分也不稀罕什么你的弟弟。”
拦住泛着泪光要跑的冬白;柔声问道:“那日我对秋霜到底做了什么?”
“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想承认就算了,反正我们是太子送给你的;你想送谁就送谁;又何必说的那么好听。”冬白泪眼涟漪的推开我;跑了几步顿住身子;哽咽道:“亏我们这几日;日日担心你;见你不高兴;秋霜哥哥变着法给你做好吃的点心;换着心思找开心的曲子唱给你听。你也不过就是那没心的;我们不过是自己瞎了眼。”
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天大的误会啊,谁要把他们随便送人啊,我不过是真心想给他们自由。
算了;先去处理宇文倾的事情吧。发泄了一通也算是做了个决定。
回到宇文府;还没来的及见宇文倾;老太太派人把我请了去。
傲竹居;老太太着一席深紫色儒裙;头上插着金步摇;神色凝重的看着我;难得在她脸上看到一丝苍老之态。
我与老太太面对而坐;平静的由她打量。
她低低叹息了声;语气中藏了丝指责之意:“听下人们说你近日连宿花巷;倾儿毕竟是你夫婿;不过性子刚硬些;你纵容他点就是了;何必去那不正经的地方;你虽开了府毕竟是我宇文家出去的。”
如果说老太太对宫中的动向完全不知;那我真要怀疑宇文家是否马上要垮了;不过她竟然装做一切无关的样子;我又何必去揭穿呢。终归是老人家;想要看到儿孙幸福罢了。
其实我很欣赏老太太做事果断;雷厉风行等手段;近日那表姐的一些动向她定是也清楚些;不过是没办法动而已;隐忍不发终究也忍到头了。
王爷真娶了秦国小皇子那可就是彻底和宇文家决裂了;这可是一个很雄厚的经济支柱;王爷怎会这般轻易放弃;哎;原来早就备了下一手。
“老太太;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心了;宇文家现在就靠你呢。”其实和老太太相处久了;发现她人还是蛮不错的;虽有利用之嫌;对我仍旧是宽厚的;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老太太听了我话神情一转;略微放了放心;语气中却又多了三分埋怨:“你这丫头真打算搬出去;宇文府对你也不薄。”
“不过是阁了两条街;老太太爱住哪住哪;少师府是皇帝赐的;却依旧也是老太太的家。”我双目有神的看着老太太;把我的意思和立场表的很明白。
老太太与我对视;我们眼神暗中较着劲。
“你这丫头啊。”老太太笑着叹了口气。“年纪真是大了,不如前几年能折腾了;看到倾儿过的不好,心里老觉的对不起他爹娘。我老太婆也看了一辈子人了;知道你是个值得信的;倾儿托付给你也放心。”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雕着双兽伏地的玉牌递给我。“你去倾儿那吧。”
我点点头,双手接过。自去了。
“宇文倾。”我板过他的身子;逼着他与我对视;才几日不见;脸都瘦的凹了进去;看的我万般心疼。
“娘子今日怎么还记的回家?”宇文倾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眼神却是万般死寂。
我用力的抱住他;感情如洪水绝堤般倾泻了出来;看到他这般消沉;心里焦急;心痛;悲愤;终归还是疼惜他多点;俯在他耳边轻轻的告诉他:“你别难过了,我来娶秦国小皇子吧。皇帝问过我几次;我都推了;我相信我明天去向皇帝请求;她定会很乐意的答应的。”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滴落;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他的衬衣之中。
番外
宇文倾篇温热的泪珠顺着我的脖子滚落至我的心底;灼烧着我的心;我气愤的推开抱着我的女子;吼到:“谁要你自作主张了,她爱娶谁娶谁去;你也走;爱找谁找谁去。”刚刚内心真的是慌了;比听到端木扬要娶那秦国小皇子时还要酸涩。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韵了开来;犹记当初:我提起笔;思绪却全是那个女子;无奈的只好把笔放下;最近几日神情总是恍惚;担心她又在宫中出了什么事。
曾几何时;我心里想着的都是这个我叫娘子的女子了?
想到自己叫她娘子时;她笑着应:“是;我的夫君。”嘴角不自觉的翘起;胸腔中溢满了柔情和喜悦。心中暗下决定以后定要好好保护她。记得她对乐天说过,男子不一定非要站在女子身后的。是的;她并不是一个世俗的女子;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娇声娇气跟在身后的男子。
不想给表姐任何纠缠的机会;我毫不考虑的选择了与她同寝的方式来证明外面所传的不过是谣言。当时满心想到的都是她;王爷好像退到了我的记忆之外。
直到参加花开天下大会;我才被逼得面对现实。抚摩着左手上的芙蓉花;内心偷藏着的万般喜悦就这么给敲碎了;早知道如此我宁愿不去。
望着如墨的天空;端木扬的话语在耳边重复响个不停;她今日可是一直陪在我皇弟们身边;你觉的她这是为何?你可知道她一早就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我故意让她知道的。你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忘了;她也最好不要多加妄想。要不然你当她为什么从不碰你;你当她有多清高?哼!”端木扬冷笑着看着我;似在讽刺我痴人做梦。
我震惊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看着端木扬。是啊;娘子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子;带着孩子气的可爱举动也只在她觉的亲近的人面前展现;在外人面前总是副波澜不惊;万事随意的气人样子。面若芙蓉;笑的清爽明亮;少了女子的刚毅却很耐看;特别是眉眼间充斥着慵懒之意让你感觉她像只懒猫;却不知她其实是只最会伪装的狐狸;明亮的眸子总是半眯着在等待猎物自动送上门。以她的聪明怎么可能这么久都不去怀疑呢?
惊慌过后化为冷漠:“你把她当什么?”
“她不过是颗棋子;你最好记住。”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我疏离的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以前倾慕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希望她告诉我;我也不过是颗棋子;那么我就可以痛快淋漓的恨她;把她忘记;来抹杀自己心中存在多日的背叛感。
“我认定了你;你便没有退路。”端木扬霸道的扬眉宣布;语气冻骨三分。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