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抿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把大家害得这么惨,还怎么能留下来?”
“云逸,你没有害大家。”
“晨,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对不对,我不想让你讨厌的。”他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我不想你用讨厌的眼神看我,我也不喜欢你用那么漠然的眼睛看着我,就如从前,我对你来说永远都是个陌生人。”
我安抚的拍拍他的背,“没有,我没有讨厌你。”
“你在骗我。”他固执的这么认为。“我差点害死了你的孩子,害了嘲风,害的大家都受了重伤。”
他越发的激动了,“我是间接杀害了你孩子的帮凶,我这么的坏,我还怎么能留在你身边。”
他心地善良,所以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钻了牛角尖,连我的劝解都不听。
他哭的哽咽难语,有对母亲的怨恨,有对自身的悲愤…
温柔的人爆发起来很可怕。我无能为力,不知如何应对。
宇文倾优雅而来,伸手便是利落的一个手刀,直接把若云逸劈晕了。
我苦笑一下,这果然是一个好方法,比我的口水有用多了。
宇文倾风采如朗风明月,他织锦月白长袍袖口处镶了一圈银边,在月色下泛出柔和的银光,跟月色相呼应,裹在人的周身,在配上这春意浓浓的笑,让人看着真想化身为狼。
“娘子连哄个人都不会,真是让人担心。”
我看了怀里人一眼,苦笑一下,醒了还是让人愁。
宇文倾接过若云逸的小包裹,轻笑下,“就凭他只怕是还没走出襄阳,就被人骗去卖了。”他扫我一眼,“娘子,他知道我们太多秘密,只怕是不能放他走了。如果你不喜欢他,那我们杀了他便是。”
宇文倾那随意的口气,就如说这只猪你要养的不喜欢了,那我们杀了便是,这样还能加道菜。
若云逸看着没多重,抱着却不轻,我有气无力道,“好吧,你们乘着我没看见的时候动手,记住千万别告诉我经过。”
“我干脆现在动手好了,就地就能埋了,方便快捷。”说着他便真要动手。
“算了,倾。”我讪笑一下,“我看还是留着他一命好了,怎么着你日后也多了个端茶倒水的,咱家也能少请一个下人,省一份月银。”
他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眼角眉梢都带了春意,“那你把他调教好了在送我这吧。”
“是,夫君。”
我们安静行了一段,我忍不住还是问道,“关于他姐姐的事情,我需要告诉他吗?”
宇文倾没看我,认真的看着路,闲适回道,“若云天的结局其实早就注定,不是她们几个动手,也自然有别人,你何必庸人自扰。”
我轻叹口气,“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把若云逸送回屋去,宇文倾叫了秋霜前来照顾。
秋霜是个淡定的人,或许不是多耀眼,但就如黑夜的小橘灯,让人可以看到温暖。
我去了端木风的屋子,凤游说他刚喝过药睡下。我看天色还早,便坐在床缘捧了本书,一边看着,一边默默陪着他。
他失血过多,这几天脸色又变回了原来那样的苍白,甚至白的有点透明,让人看了心惊。不过凤游说了,他除了身子十分虚弱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连孩子都很健康的活着。
大家都不提,牡丹花开与端木风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牡丹花突然
第一百二十章
“已经三天了,现在到处都传的沸沸扬扬,真的没有关系吗?”春榕扫我一眼,把元宝抱入怀中。
宇文倾淡定自若,捧着书卷,轻抿了口茶,完全是一副闲适的样子。
我摇摇头,“放心吧,目前一切还都在掌握之中。”我瞄了眼不满被他爹禁锢住的元宝,随意说道,“元宝已经不小了,你怎么还把他抱在怀中。”
春榕撇撇嘴,一副对我不满的样子,“正因为年纪不小了,我才要管着他。他这么大一孩子天天腻在你怀里像什么样子,偏偏你还纵容着。”
“元宝天生心性纯如稚子,春榕何必苛求他,由着他心性发展也不错。”元宝天性单纯如长不大的孩子,其实这又什么不好,傻一点有时候也是福气。
元宝知道我在替他说话,笑的开心,挣脱他爹的怀抱跳进我的怀抱。搂着我笑得开怀。
客栈掌柜三天前把我们从客栈秘密转移到了这座民宅中,宅中粮食衣物,各种物件一应俱全。
刚开春的天气,只要不起大风,人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真是无比的惬意舒服。
秋霜和冬白正坐在旁边的葡萄架下摆盘对弈,一副恣意优雅的状态。两人皆形貌俱美,这么瞧去,都是一副唯美的画面。
冬白手捻黑子,思考一会在盘上一角放下一粒棋子,偏过头来瞧我一眼,“如今这般倒也惬意。”
这三日除了隐而不发的焦急担忧,大家过的确实挺惬意。
凤游这几天传授了曜一些凤凰族的东西,好像是为了帮助曜如何更好的控制自身的。
不过我觉得其实是多余,就曜那波澜不惊的性子,不是非常情况,也不能让他有所反应。且我觉得他自身一直把持的非常好,他可以淡然的一个人在山洞呆那么久,不是他傻,是他知道大家对他的敌意和惧意,他便安于一角,冷漠的看着。他其实都看在眼中。
但他却跟着凤游在仔细的学,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浅浅一笑,“他是好意。”他那原本空远没什么神采的眸子,因那一笑,流光璀璨了起来。整个人染上了无限的风姿。
“元宝,过来看我和冬白哥哥下棋可好?让晨去看看你风哥哥和云逸哥哥吧。”秋霜招呼元宝到他身边去。递了个眼神,示意我去看看若云逸。
我点了点头,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便向若云逸的房里走去。
端木风这会还在午睡,应该不会这么快醒来。想到他,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他是个让人如沐浴春风般的人儿。他的笑容安定而温暖。
“云逸。”我轻敲他房门。自那天宇文倾把他砍晕过去,他醒来后,便变得沉默安静。
见他久不应声,我便自己推门而入。只见他抱膝坐于房间阴暗一角,卷缩成一团,如一只失落无助的小动物般。
“云逸。”他不理会。
“云逸。”他依旧不理会。
他这样不言不语已经三天,送进来的饭也没看他动过。秋霜与他感情最是要好,却也无能为力,把期冀的眼神都放在了我身上。
“云逸,你已经折磨了自己三天,已经够了。”我忍不住加重语气。瞧瞧才三天,多俊秀漂亮的一个孩子,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端木风现在一切都很好,凤游说过了,他和宝宝都很好。大家都很好,我们知道这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用因为内疚自己折磨自己。”
我靠近他,坐在他旁边,他的头枕在膝盖上,柔暖的黑发下面只能看到小小的一侧脸角。
他不哭,不说话,就这么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我这三天也没少说宽慰的话语,却都全都无用。我知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他的内心被自己的亲人伤害的很重,他的内疚之情把他紧紧困住。
我拧着眉头,真想狠狠揍这孩子屁股一顿。我心疼这个样子的他。我情愿他害羞的拉着我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向我示好。
“云逸,最少你母亲做对了一件事,那便是把你强迫送进了我家。”
他听到强迫两字有了点反应,身子颤了颤。
“云逸,我只问你一遍,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我顿了顿,瞧了眼他的反应,“我留你必是真心实意,多余的同情不适合用在男女感情上。你今日若是不回答我,我便当做当初是你母亲把你强迫送来,我便也不逼你,我自会在找人安排你日后生活。”
时间缓慢而过,我抚摸他的发顶,最后微微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我深吸口气,他在没点反应,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待他才好。他要能哭出来也是好的。
我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就盼他伸手时能抓住我,但是每多迈出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云逸,你难道钻牛角尖钻的连自己的爱情也不要了吗?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嘛,这就是你的喜欢,连一点考验都经受不住吗?”我回转身子,气得厉声质问于他。
“你既然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在烦你,日后一别,不在相见。”
我闭目压住怒火,准备拂袖离去,看样子还是等会在来吧。
走了没几步,感觉衣裾一角被什么勾住,我回头看去,原来是若云逸的一只手死死拽住我的衣服。
我内心舒了一口气。
“你,真的还愿意要我吗?”他声音极低。“不是怜悯,不是同情。”
我朗朗道,“云逸,我开始的话是真的,我不会把同情用在男女感情上。你若无意,我自不会难为于你。”
我蹲下来,“云逸,你愿意抱抱我吗?我知道男子矜持,你若抱抱我,我便当你答应留在我身边可好?”
他拽着我衣裾的手紧了紧,握的不能在握,终于慢慢的放开。
我张开双臂等着他的拥抱。
他眼泪无声息的掉落在他的衣服上,他挣扎了很久,扑入我的怀中。“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真是没用,一路上就没少连累大家,最后还害的大家都受了伤。我一点都不如他们,我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开始哽咽。
“你要我,我便不走。”紧紧搂住他。“云逸,你哭吧,哭出来便舒服了。”
他果真放声大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与我讲了很多,讲了她母亲对他的纵容,对他的爱,对他的希冀。也讲了他母亲对他的疏忽,他的孤寂。
他一开始对我好奇,完全出自于关于宇文倾的传言,出于对宇文倾的羡慕,和谣传的真实性的怀疑。
那一天直到他哭累了睡倒在我怀里才结束。
我看着他的睡颜,心底柔软成一片。轻触他的额头,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饭还没好吗?”凤游耷拉着眉眼问着我。
“恩,恩,就快了。”我在小厨房中忙碌着。
掌柜的什么都好,什么物品都给我们提供了,偏偏没有提供人。所以我只好扛起做饭这伟大的活计。
主要也是如果我不做,还真没有人会做。端木风是皇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且怀孕在身,我舍不得他受累。宇文倾富家公子,不需要学做饭,会做的几道甜品还是我教的。
冬白,秋霜,出生虽不多高贵,但他们从小就做特俗培养,琴棋书画到像大家公子般一样没少学,就是做饭没有学。
春榕,恩,不指望。凤游,我怕他把我厨房烧了。其他的…勉勉强强也就是久笛能帮我打打下手。
“没想到你一女子竟然会做饭。”久笛冷冷瞄我一眼。
“如果这是夸奖,请用惊叹语气。”我翻炒着锅中的菜随意道。
他送上一个盘子,撇我眼,走到一边切菜去了。
又一盘香喷喷的菜出炉了。
我扫见门口走来之人,笑道,“乐天,洛寻,你们回来了。一切可好?”他们俩每日都去外面查看消息,且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打理,他们俩才是真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