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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妇人脱掉了他的鞋子,立刻就穿在自己的脚上。
“我会冻死的……”
一个妇人带着狂热的笑容脱掉了他的裤子,迅速的穿在她皮袍底下光溜溜的腿上……
当高岳的犊鼻短裤被一个妇人套在头上当帽子的时候,高岳**的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他用尽力气将身体蜷缩起来,那些妇人用粗糙的手肆无忌惮的在他光滑的身体上抚摸游走,带着好奇的目光瞅着他胯下的男性象征,不时地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高岳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些妇人没有救他的打算,她们看中的只是他身上的衣衫。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一个高壮的妇人喊了一声,那些妇人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高岳。
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些妇人会经常来到松树下看那个已经被冻成冰雕的美男子,开始的时候很美,美男子的眼睛瞪的很大,嘴巴也张得很大,雪白的牙齿非常的漂亮,眼角甚至还有两滴被冻成冰珠的眼泪,后来就不美了,因为他的眼睛不知道被什么鸟雀啄食掉了,再后来,那个地方只剩下几块破碎的残骨,于是,那些妇人觉得很无趣,也就不来了,毕竟在这片松林里,还有很多的松鼠洞等着她们去掏,这里的美男子不过是森林里的一道景色而已。
狄青见到张士禹和郑彬这一对使节的时候,心酸不已,尤其是看到这一老一少哆嗦着身子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更是难过。
由于没有了通关文书,大宋的使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勒索,除了张士禹怀里抱着的节之外;整支使节团已经算得上穷困潦倒了。
张士禹的笔墨纸砚被换成烧饼了,郑彬帽子上的宝石被拿来贿赂辽国边关守将了,使节团的战马和马车甚至是虞侯胡老三的甲胄和兵刃也当做礼物送给了贪婪的辽国守将。
“呵呵,这不算什么事,只要云帅手里有了海东青,老夫和副使吃点苦头算不得什么,还以为这一趟差事是掉脑袋的差事,没想到还能活着回来,吃点亏算不得什么,老夫只要想起耶律洪基看到咱们给他送去的礼物清单时的表情,就想痛饮三杯。”
张士禹老头子吃饱了饭,端着酒杯和狄青闲聊又有了文士臧否天下的豪气。
“在泥古寨好好地歇歇,您的年纪大了,又吃了这么多的苦头,养好身子再回东京不迟!”狄青瞅瞅郑彬那张被寒风割的烂糟糟的脸笑着对张士禹说。
张士禹摇头道:“老夫之所以开心,是因为一出辽国就看到了狄帅,看到了泥古寨上壁垒森严,这说明我大宋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必三关之地,云帅也做好准备了吧?”
狄青笑道:“这是自然,从老夫来到河间府,就没有停止过做准备,如今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成绩,只要辽国人敢来,我们就对他迎头痛击!”
张士禹皱眉道:“宋辽之间已经安定了五十余年,如果我们不去撩拨辽人,这样的情形还会维持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大宋不再愿意恪守澶渊之盟?老夫出使之时一头雾水,如今回来了,想必所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还请狄帅告知原因。”
狄青瞅瞅郑彬,皱眉道:“陛下的心态变了,陛下不再想给辽国什么岁币了,也不再和辽国皇帝当什么兄弟之国了,更想收回燕云十六州告慰大宋的列祖列宗。”
张士禹豁然站起来道:“兵者,国之大事也,生死存亡不可不慎,官家向来仁慈,为何这次非要着急和辽国开战?难道他忘记了太宗三次北伐失败的旧事了吗?”
狄青看着面前须发皆张的老夫子笑道:“帝王心岂是我等臣子能够随意揣测的,身为臣子谨守本分也就是了。”
张士禹急急地道:“岁币之事自然可以商量,澶渊之盟却是大宋和辽国交往的基础,老夫还以为陛下只是想单方面废黜岁币,此事老夫自然会当仁不让,但是从现在的局势来看,大宋和辽国将会全面开战,事关大宋百姓的福祉,老夫必须快快入京,阻止陛下开战!”
狄青摇摇头对张士禹道:“已经不可挽回了,您可能不知道,就在您出使辽国的同时,大宋还有一支军队正在向鸭子河挺进,按照时间来算,此时应该已经发动了,目标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
张士禹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才疲惫的对狄青道:“老夫累了,请狄帅安排一间静室容老夫修养几日再回京城吧!”
狄青黯然的点点头,他非常理解老先生的心情,连他自己都是整个开战的计划之一,他已经没有什么立场去劝告皇帝以万民为重,莫要开战了。
郑彬搀扶着张士禹走出屋子的时候,忍不住问道:“狄帅,不知咱们大宋军兵,能否得逞?”
狄青转过身去,并不理会,郑彬见狄青不理睬自己,赶紧扶着张士禹离开,对这个结果他并不奇怪,自己一介宦官是不该问军国大事的。狄青没有发怒,已经是在客气了。
三月的泥古寨已经不太冷了,南雁北飞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无数的大雁从泥古寨上经过,欢快的鸣叫着,继续向自己北飞行,等它们跋涉到那片冰封的大地的时候,春天应该降临了。
泥古寨的春天已经到来了,柳枝变成了鹅黄色,迎春花开的正艳,杏树上已经出现了花苞,再有几天热闹的杏花就会开放了。
泥古寨并没有因为春天的到来显得活泼,城墙上游走的铁甲步卒,城墙下正在紧张施工的民伕,构成了一副铠甲色的阴暗图画,一队队游走的斥候,一队队向四面八方奔驰的信使,以及碉楼里早就架好的八牛弩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春天还远远没有到来……(未完待续……)
PS:第二章
明天作品要接受数位专业评论家评论,请假一天。
如题,明天将是非常难熬的一天,今天心乱如麻,四处闲逛,却写不出来一个字,没用的废话却写了很多。
明天在众位作家面前,有六位评论家,开始评论《唐砖》,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请假一天,现在就睡觉,养足精神备战!!!!(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图穷匕见
战争最先开始的地方不是泥古寨,也不是雁门关,更不是荒凉的太行山。
清晨的东京城依旧笼罩在一片淡蓝色的烟雾中,这些烟雾只是近些年才开始出现,在以前,东京城春日的清晨往往会有馥郁的花香,如今,被呛人的煤烟替代了。
报时的钟楼里,敲钟人不紧不慢的敲着铜钟,钟声悠扬,缓缓的散向四野,忙碌运转一整夜的东京街市重新恢复了活力。
和往常一样,最先出门的一定是上朝的官员,而御史台的官员会出发的更早。
今天不一样,三十个全副武装的骑兵护卫着一辆马车早早的来到了宫城门前,辽国使节余麻花赤抱着一卷国书,闭着眼睛木头人一样的矗立在宫门前,只要宋国君臣上朝之后,他就准备觐见大宋皇帝。
庞籍被家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将自己的官袍仪容整理的一丝不苟,这才踱步到了宫门前,抬头看看天边的晨曦,见时辰尚早,就出声问余麻花赤。
“使者因何事需要进宫陛见?怎么鸿胪寺并未有消息传过来?”
余麻花赤睁开眼睛淡淡的道:“这是吾皇的亲笔信,需要当面交给大宋官家,难道宰执连吾皇的亲笔信也要探查一番不成?”
庞籍拱拱手道:“辽皇与我大宋官家,有兄弟之谊,他们的私人信笺,老夫自然不能过问,老夫只是想问问使者,辽国的春耐钵是否已经结束?祭祀神灵可曾安宁?”
余麻花赤似笑非笑的道:“全鱼宴已经吃完。征兆我大辽湖海安宁,全鹅宴也已经吃完,征兆我大辽山川锦绣,祖宗的灵魂已经得到了祭祀,今年天鹅嗉囊中采出的第一颗珍珠也已经献给了神灵。怎么,宰执不希望我大辽国泰民安吗?”
庞籍喝道:“放肆!”
余麻花赤微微一笑并不作声,依旧站在那里等候大宋皇帝接见。
宫门大开,百官鱼贯而入,大宋朝新一天的大朝会开始了。
赵祯端坐在龙椅上,轻轻地咳嗽着。从雁门关匆匆赶回来的邹同抱着拂尘担忧的看着皇帝。皇后在后殿已经恳请皇帝莫要强撑,自从进入冬季之后,他的哮喘已经很严重了,已经影响到说话了。
赵祯没有听从皇后的恳求。依旧下令开始大朝会吗。在他看来。此时的大宋算是真正的进入了多事之秋,这个国家需要他这个皇帝好好地坐在龙椅上。
邹同宣布大朝会开始,已经有宦官在庞籍等人上朝之前就已经告诉他们皇帝的身体不适。希望能够将大朝会的时间缩短。
“启奏陛下,自正月十六日开印以来,政事堂收到州府,军路的奏折六百七十一封,遴选之后,能进入六部,以及左右御史台的奏折三百三十三封,进入枢密院的奏折一百三十二封,余者,多为琐事,请封,纳吉,朝贺,告罪,告病,赦免已经分赴有司处置,陛下无需忧虑。
至于军情文书,老臣已经标注了纪要,秘书监自会上陈陛下。”
庞籍看到皇帝坐在龙椅上喘息的艰难,叹息一声就出班禀告,他也不希望皇帝熬坏了身子,尤其是在如今这个艰难的时刻。
“四海平静,天下太平,都赖诸卿之力,既然无事,那就卷帘退朝吧!”
鸿胪寺正卿犹豫一下吗,还是出班启奏道:“启禀陛下,辽国使节余麻花赤求见,言称手持辽国皇帝手书,还带来一箱辽国皇帝送与陛下的礼物,却不知是见还是不见。”
赵祯坐直了身子,咳嗽一声道:“宣辽国使者。”
邹同愤怒的看了鸿胪寺正卿一眼,匆匆的出了大殿,代替皇帝迎接辽国使者。
辽国使者这个时候过来,断然是心存不轨的,郑彬回京之后已经将他们在辽国的遭遇一五一十的禀报了一番,既然辽国皇帝没死,就说明高纪德的偷袭失败了,这个时候见辽国使节,只是自取其辱。
赵祯高高的坐在上面,脸上却带着一丝丝的笑意,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安排到底给辽国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辽国南京道,西京道正在进行的大清洗是逃不脱大宋密探的耳目的,早在余麻花赤知道大宋军队偷袭了辽皇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次偷袭失败了。
这些年以来,总是辽皇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却不知辽皇在晓得自己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过后,会是何种反应,所以此时,赵祯非常的期待。
余麻花赤走进大殿,依照大朝礼拜见了宋皇之后,就开口道:“大辽国,仁圣文武皇帝曰:弟在北海,得见大鱼死,怵然而惊,故遣使问候!”
庞籍等人脸色大变,大鱼死,代表山陵崩,辽国皇帝竟然无理至此,正要呵斥余麻花赤,就听赵峥拿手帕掩着嘴一边咳嗽,一边笑道:“多谢御弟关爱,北海的鱼太小,还不至于天人感应到朕的身上,倒是御弟久处北国,还请多多保重才是。”
余麻花赤再次拱手道:“大辽国,仁圣文武皇帝曰:弟在北海狩猎,不想猎获一些南国风物,此物长得非常奇怪,一颗头颅上长满了耳朵,弟实在是分不清这到底是何种南国风物,特地割下一些耳朵,请宋国皇兄辨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