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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段国学的隐身,最着急也是最为难过的就是丢下南京一路狂奔跑到广东,现在还顶着中国联合议会帽子的中国国民中央政府了,这西南中特别是广西,自从陆荣庭一代起就一直自治不受中央政府的调度,好不容易陆老头倒台了,但上来的新桂系大佬李德林、白建生也不是什么乖孩子,凭借着白建生带领下桂系广西兵的凶悍和李德林在政治上的敏锐嗅觉,桂系一直也过的有滋有味;而从27年开始,不知道是李、白二人的头被门板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他们居然在过得风生水起地时候投靠了一个毫不知名的小县长?!虽然这个消息是三几年才公布传出来的,但是变化尺度之大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居然堂堂的一个广西督办投靠一个属下的县长?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要说想不通也不用去想,管他二人投靠的是驴子还是骡子,这不还是得要受国民联合议会地管制吗?虽然真正能让他们执行的东西很少。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表面上听从国民中央政府的。
可这一次会战西南突然冒出来的实力让国大党的蒋总统一下子吃不下睡不着。为什么?现在国大党手中的地盘已经不多了,北边的地盘基本上已经是丢光了,剩下来的几个省份也是有着其他势力盘卧在那里;自己手中的地盘只剩下江西、福建及广东三个省份,要说现在得到了美国资金及武器上地支援,好歹也在江西赣州一带阻挡住了日军前进的脚步,但好死不死的,身边地广西突然那个小县长冒了出来,而且一下子就用着强大到极点的实力歼灭了日军的十个师团!
十个师团啊!!这是什么概念?!徐州会战日军在动用了三个师团和中国三十多万人乒乒乓乓地打了两个多月也才是堪堪歼敌过万,而且自身损失超过了十万人。战果是1:10这个令人蒙羞的比例。而西南的那个小县长居然不声不响地武装了比日军还要强大的武力和军力,二话不说就把日军胖揍了一顿,十个师团愣是连壳带肉不吐渣地一口气全部吃下。这得有多少兵力和实力?!
从派过去的六十七军送回来的报告上得知,西南军队乙种戍卫部队装备还是比较传统和大家熟悉的武器,这还能让蒋总统宽心了几天,大不了多卖点矿藏多收点税多去国际市场上买回来就是了;
但是这种好日子没过几天,再从六十七军那传回来地报告就让他坐立不安食不能咽夜不能寐,新报告上说西南的主力军装备的都是些在国外根本没有见到过的先进武器!!
得到这个消息地蒋总统再也坐不住了。每天就不断地来回在屋子里兜着圈子口里不断地用着“娘西匹”问候着手下军工业地那帮人。
因为西南几省地工业实力蒋总统虽然不是完全知晓。但是也有着一定地了解。虽然并不能完全确认这些先进武器就是西南自行研制生产制造出来地。但是从各种分析上来看也**不离十地认定就是西南自行研制生产制造出来地。要说一个地方军阀拥有着这样地实力能让深知武力地大小就是权利地大小这句话内在含义地蒋总统安心吗?而且更好死不死地。现在中央军剩余地部队和力量都集中在了广东。而广东地旁边就是广西啊!!
万一这个小县长哪一天心血来潮地想要自己头上这顶总统地帽子。自己给还是不给?!
给?自己心有不甘。
不给?人家连十个齐装满员武装到牙齿地日本师团都干掉了。就凭自己现在手中地这十来个拉壮丁凑人头拼起地军?还不说自己这十几个军1:10地羞人战斗力了。而人家西南现在公布地战果数字比例是10:1
深感不安地蒋总统是一拨又一拨地派人到广西地平果县去想办法套出那个小县长地想法。可是人家直接玩隐身根本就不待见自己派过去地人。要不是自己3年在西安被张少帅阴了一手到现在还有着心理阴影。自己早就飞过去拉着那个小县长嘘寒问暖牵媒拉线了。
正当蒋总统心烦意乱焦燥不安时,他那美丽的夫人走进了书房。
“达令。还在为那事烦恼吗?”美丽的夫人永远体贴关心着自己的先生。
“恩,心里乱的慌。”看到美丽的夫人,蒋总统强压住自己不安焦躁的情绪。
“我知道西安的事让你心里一直不舒服,要不,我代替你去如何?要说其他人还真不适合,但我却有着足够的身份能让他显现身形。”夫人的话语让一直焦躁地蒋总统突然象进到了空调房里一样地清凉和舒适。
“委屈你了,达令。”蒋总统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太聪明令人称道的事,但是自己休掉前妻迎娶这位宋家小姐却一直是让他引以为傲的事;这位宋家三姐妹中的一个不仅有着丽质的外表。更有着出色的外交交际手段。前段时间地美援就是她带领着外交人员赶赴美国。在众议院下用着流利的英语阐述和劝动了各方议员获得到了及时而又宝贵的美援。有了她前去西南,相信会给自己带回来好消息的。
而就当蒋总统在广州的某一处公馆里和自己美丽动人的妻子交谈时。在西北黄土高原的窑洞里,几个男人正为坐在简陋的炕上借着跳动的油灯商谈着。
“各位同志这么看待这个西南军阀段国学?”一个手指被卷烟深深熏黄地中年人正吸着烟问着窑洞内的其他人。
“从目前的情报和分析上来看。这个人根骨里还是爱国地,但是他的很多行为让人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想法。”一个浓眉英气的人操着好听的江浙口音述说着自己的判断。
“忠礼,我倒是认为这个人是一个绝对的阶级敌人,他不仅是个军阀,同时还是个大资本家和大地主,你看看他所做的一切,哪件事不是典型的军阀作风,哪件不是独裁**地体现?!”一个戴着眼镜,有些阴气的男人用着尖细的嗓音说着。尖细的声音似乎不受窑洞的欢迎,四下回荡反射在所有人的耳膜中。
“不管他是不是军阀,是不是独裁。只要他是真心打日本驱逐外辱,那他就是民族的英雄和我们所争取的对象。”江浙口音的音量虽然不高,但是却充满着理智和睿智地分析及判断。
“对头!这个段国学,不声不响地拉起了这么强大的人马,如果放任他这么折腾下去,我担心会被蒋光首捞占到便宜啥子撒。”浓重的四川口音,坐在窑洞角落的一个人同样吸着卷烟喷吐着烟气和话语。
“我认为这个人不仅拥有着明确的目的性,同时也具备着对其他势力的警惕性和高度的戒备心,我曾被组织派遣至广西工作过。那里的人对他个人和组织具有着相当地崇拜心和绝对地认同感,我们组织在那里开展的工作成效几乎为零!!”一个小个子男人抽出放在面前地卷烟点燃说到。
“一个军阀,一个拥有着强大武装力量的军阀,一个拥有着野心和强大后盾支持的军阀,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很好奇,也很希望与他会面,这个人,不管他现在是军阀还是坐拥一方的土财主。这个人的思想和背景就非常的有趣。”开头说话的中年人见窑洞内的人开始争执起来,深知这种毫无意义的争执损耗着自己宝贵的时间,中年人似乎自言自语地终止了这种争论。
“伟仁,你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从武力上我们已经看出这个人的实力是我们无法抗争的,既然他扔出了绣球,我们也不能躲开这个绣球而让其他人先拔头筹,忠礼,你拟文发个通电,告诉他们我们愿意与他们交涉谈判。同时你也准备一下过去谈判接触的人员。”
“好的。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同时据说我们政治宣传部的斯月菲同志和喻柳柳同志曾经与他有过接触,我打算连同她们一起过去。”“好的。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个人也对他非常的好奇和期待与他的会面。”
在日本东京,日本军部主要官员和和政治官员正与日本天皇商讨着最近的惨败和对策。
“诸君,十个师团的惨败,自从先皇维新以来,我们日本就没有经受如此的惨败。”天皇双眼通红,情绪低落地说着。
“天皇陛下,请批准我们海军出击,我们海军是无敌的,不像陆军这么无能!”一位穿着海军中将服的军官叩身请求到。
“海军无敌?被别人击沉了近百艘船只,到目前连对方的毛都没碰到。这也能叫做无敌?”受到海军的白眼和奚落,陆军的人也不甘示弱地纠出海军的痛脚。
“你说什么?!?!”两边地相互攻击使得房内充斥着火药味。
“够了!!现在是商讨如何对策,而不是看你们双方争吵打架。”一位老者呵斥着即将冲动暴走的将领。
“天皇陛下,这个支那西南地方军阀突然的崛起使得我们损失惨重,现在陆军已经惨败,而海军也遭受到了不明的攻击。我个人认为,我们暂时不能再轻挑战争,现在我们需要尽快地消化掉我们占领的土地,将这些土地上的各种资源开发利用起来。至于这个西南政府,从前方传回来地报告上看,此人似乎缺乏政治纲领和明确的目标,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分化其在支那人心中刚刚建立起的形像。”
“老师有何妙招?”
“派出外交人员,承认其政府的合法地位。造成在舆论上的分裂,支那人好权,只要我们以官方正式的渠道途径认可其身份。我相信对权利的渴望会促成另一个皇帝的诞生。这样不仅可以打击他在支那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也可以试探出其态度和争取时间。”
“先生,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不声不响地向着一个支那地方军阀低头求欢?”这一次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军官都不干了。
“难道你们认为还有能力和他作战吗?!”老人锐利地目光将各个军官们逼退回软垫上。
“诸君,战争并不是日本崛起的唯一手段,如果有必要,只要那个段国学认可和支持日本的崛起,我们不介意在名誉上给他足够地尊敬和面子。一切手段,都需要为日本的强大崛起而服务!”
“老师我明白了,既然这样。首相,就拜托你们去办理这件事吧。”
“嗨依!!请您放心!”
在欧洲,德国的小胡子元首正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渡过着一个清凉而又舒适的下午。
“戈林,你说我们在远东所交的这个朋友似乎一直在不断地给我们惊喜啊。”放下手中的茶杯,元首问着坐在自己前面的伙伴。
“是的,我的元首,从191年开始,这位远东地朋友就一直给我们各种各样的惊喜。从坦克的设计图纸到各种矿物资源,再到前几年交换的几款新武器。这位远东的朋友实在是另我好奇。”
“是的,对于与日本的联盟我个人甚至感到是种耻辱和侮辱,他们只会在海边打鱼!而中国人并不能等同於靼鞑人和匈奴人,他们是特殊的人种,是有一些文明的人种。”
“那么我地元首,您觉得是否我们应该派人过去与这位朋友进行更进一步的交流合作呢?”戈林小心地建议着。
“恩,非常的有必要,戈林,我认为派遣其他人前去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我认为只有你去才能体现出我们对他的尊重和合作的友好态度。要知道。从派遣过去的军事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