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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着自己的心口问问,三零年前我们村里缺地缺水什么都没有,每年都有饿死人淹死孩子省口粮地事发生,三零年后政府那些戴着五星的人来到村里,不仅送来了种子还送来了几头耕牛和两个女学生教大家养猪种菜。现在大家能吃饱了,多种的菜可以赚钱过上好日子了,但是大伙都知道这些都是谁给的!!做人不要忘本!!!不说别的,那两个女学生在村里教大家技术时没少冷风里吹冻水里泡,现在有一个因为长期泡在冻水里腿脚都有些不利索了,她们的男人在前线打鬼子吃不上菜,就凭这一点,我老骆多种一颗菜就不会留着给你拿去赚钱!!大家都把多余的菜卖给政府是因为大家心里都还记得是谁对我们好!是谁带着我们吃饱穿暖有钱赚!!虽然我老骆家在村里还不富裕,但我更不想在我死后被人点着脊梁骨盖不上棺材板!!!!”
说完老骆叔蹬上三轮车一溜烟地离开。只留下还捂着半边脸木着张嘴一脸茫然的小胡子男人。
深夜,在四川的攀枝花厂矿区仍旧是灯火通明地明亮,新工厂工地上十数盏卤化太阳灯在消耗着能源的同时也在散发出大量的光芒和热量。而在这些卤化太阳灯下,十几台车床、铣床正嗡嗡地就这么在露天下运行开动着,而在它们每一台的身旁,都有着这么一个穿着崭新工作服的操作员和一个老师傅还有另外的几个穿着同样崭新工作服的学生操作员正专心地看着机器的运转和操作员的操作。
“机子转速不要这么快,现在是慢进刀,转地太快反而浪费电,进刀不要太犹豫。多注意感受一下进刀轮上地手感。刀头碰到零件时的触碰感和反弹地感觉。”随着这名新车工第一缕金属丝被切割下来,周围围观的学生们都兴奋起来。而一直做着讲解的韦德顺蹲下身子在地上的金属丝中随便捡了两根上来举在学生们的眼前。
“看到这根被切割下来的金属丝没有。前小中大后面小,这是明显地进刀过快过狠的表现,吃进切刀后为了追求速度而加重了吃刀的力度,造成了吃刀过快过狠,导致零件胚子报废或者是次品、二级品。而我右手边的这根大家注意到没有,这根金属丝从头到尾都非常的均匀,这代表着这名车工有着足够的耐心加工着零件。你们大家都是新手,没有什么太多的经验,因此我要求你们不要一口气追求着产品的速度和效率,我只要求你们保证你们的次品率降低在百分之五以内就算是优秀的学徒工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几名穿着新工作服的学徒们大声地回答着。
“教你们一个小窍门,把你们切割出来地金属丝用你们手中的度量工具经常都度量几次,找到最匀称的那一条。回想一下你们当时进刀的速度和力度,这样你们就能很快地明白遇到什么硬度的零件用着什么样的速度和力度用最快地时间和最高的效率及最低的次品率生产加工出这个零件。”
“谢谢韦总工!”学徒工们向马上要离开这台机器的韦德顺致敬。
“不客气,大家继续努力。”和学徒工们告别后韦德顺走出只修了一个地基的厂区来到外面抽烟,在这里,他突然发现有一个熟悉地身影正蹲坐在卤化太阳灯下面看着报纸。而自己突然站在他的前面也惊醒了沉迷与报纸内容中的这个学徒工。“怎么,不和大家一起在里面学习。反而跑到外面来看报纸偷懒?”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在看个报纸,现在是我休息的时间,出来吃点东西,就顺便看一下新闻。”
“哦,今天的新闻怎么样?”韦德顺指着他手中地报纸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无外乎就是对冯军座屠俘的讨论罢了。”
“袁继贺。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参军,但是你体检不合格所以你一直放不下这个梦想,我了解过你和你家人的过去。其实你当兵只是想报仇,但是有地时候,报仇可以用其他更好的方式方法来进行的!”
“韦总工……”年青人有些诧异。这个韦总工一直一来是大家学习的楷模,而自己也尊敬他的为人和出色的技术,但他想不到,自己一个无名小子居然会让每日忙碌操劳的韦总工留意到自己家庭的故事。
“虽然当兵能直接打鬼子,但你的身体素质并不符合西南军队地要求,这使得你一直很有芥蒂,但是你换个方向去想,在我们中国其他军队中只要没有身体缺陷的适龄青年报名就可以参军的情况下,为什么我们西南却需要使用更为严格的标准。不仅是身体素质上的,甚至还需要知识上的标准,这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年青人有些茫然不知。
“这是因为我们西南自己生产出来的装备需要有着一定数理文化才能操控使用的军队,你看人家冯军座,虽然大家都看到他杀鬼子杀俘虏大快人心,但是有几个人会想到为什么他能这么爽快的大杀鬼子?”
“我知道了,是我们西南军队地装备好!”年青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是我们西南军队的装备好,但你可知道。这些武器装备可都是我们西南自己自行研制生产出来的,机枪、大炮、装甲车、坦克、飞机等等,这些高科技技术武器哪一样不是需要象你们这样的工人在后面生产出来送到战士们的手中去杀鬼子的。”
“韦总工,我明白了,您是要我安心学习安心工作,生产出最好的武器来支援前线的战士们打鬼子。”
“对!!有了这些高素质的战士,更需要有着更有效率更好地武器来配合他们,好让他们更高效地杀鬼子。你可知道,冯军座他们用来抓鬼子地非杀伤性的特种气体弹是谁发明地吗?就是一个化学工厂的工人在一次工作中无意地发现。经过他和其他科研室的人深入研究后的产物。这说明了不管是在什么岗位上,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更好地为抗日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
“我明白了,韦总工,今后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恩,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因为你很聪明,而且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操作都是学员中很突出的一个,我之所以找你谈话就是想解开你的心结,别误了你未来美好的前程。”
“谢谢韦总工。韦总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只要不是涉及需要保密范围的,我都可以回答你。”
“您以前真的和总指挥一起在草棚里支起第一台车床的吗?”年青人从自己的书夹中拿出一张报纸的剪图,这张图片上是当年韦德顺和段国学几个人在茅草棚中工作的记录照片,照片中,几个年青人正光着膀子组装着一台车床,身上的油污和汗水丝毫不能影响照片中的几个人专注地工作着。
“是啊,是在草棚里完成的第一次组装第一台机器,那时候,比现在苦多了。”韦德顺看着照片上年青的自己,再环顾着四周昼夜加班赶工的工厂,那时候和现在有相同的地方,也有着不相同的地方。那时的条件比现在艰苦多了,几个人怄在草棚里,又不透风蚊虫又多,大家每次从草棚里走出来身上连内裤会被汗水给湿透;而现在虽然四周的厂房还正在建设,可十几台大型的工作风扇正在飞速地旋转着给所有人降温。四周雪亮的卤化太阳灯也在提供着照明,而不像那时需要打着手电或者点着蜡烛照明。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去那边学习去了,再见韦总工!”年青人向韦德顺告辞后拎着自己的东西一路小跑地回到了自己学习的车床前。
看着袁继贺这个年青人结开心结重新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工作中去,韦德顺开心的脸上却突然透出一丝的痛楚。
“一转眼就二十年啊!这颗火热的心是没变,可我们这些人的身体却变得不再那么的……”韦德顺用手顶压住自己的胃部。常年劳累的工作和随意的饮食习惯造成了很多第一代的老工人们都患上了各种慢性疾病;公司虽然每年都提供着高医疗补助和医疗疗养期,但更多的老工人们都放弃了这种补助和疗养期,义无反顾地继续投入到各种建设生产工作中去。
靠在休息凳上强制压住自己的胃部好一会,韦德顺终于忍过了胃部的抽痛,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韦德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提着自己的东西再次走向轰鸣的工地上!
“我这条命和我家人的好日子都是他给的,他的目标,我会付出我的所有去帮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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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强军灭敌
六月二日,在沉寂了一个多月后,第二计划前期所要营造出的各种政治、局势、声势等各项目地达到了初期预定的要求,第二计划的战斗也就按照段国学所需要的姿态高调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将近一个月相互之间的摩擦、局部交火还有前期火力侦察和渗透,双方对对方的火力配置都有了一定了了解,不过对于日军来说,这种了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因为即使是知道对面的火力配置自己这边也不能有着什么办法进行防御和破解。对面的火力配置的强悍到不管是用着什么样的办法都需要付出沉重甚至是昂贵的代价才能突破或者是防御;而这仅仅还是对方在不动用后续支援部队才能完成的事,但是所有的日军指挥官即使不用它们那已经很小很猥琐的白色容物思考都知道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第一次,日军终于遇到了它们感到不可战胜的对手,更让它们感到难受和屈辱的是这个对手居然是它们从骨子里看不起的支那人。为此,日军南方大本营只有提出加强防守以期望用着层层阶梯严密的防御来寄托大量杀伤支那人的士兵。
只是它们虽然有着一定的准备但西南军的准备更加充分,在前期反复地火力侦察下日军防御阵地上的火力点火力配置基本上被摸清,而日军苦心在夜晚修建的一些隐蔽的火力点也在红外线热源探测仪和夜视仪下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不过对于日军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侦察部队在火力点的标注图上特意标注出来以准备在攻击时使用一些手段掩盖夜间有效侦察的事实。
而在战斗人员的士气上,日军各级军官亲自带队烧杀抢掠,**掳掠极尽所能地创造着条件鼓舞着士兵的士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很好的刺激作用,只是有一天晚上,西南军队防御阵地上支起了很多地白色电影布,正当日军士兵不明就以时电影布上放出了小扇村发生的惨剧和冯军座割头屠俘的影像画面,而更让所有日军士兵感到胆寒的是那个军曹临死前那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和冯军座割头后那无比震撼的宣言声。这些声音配合着超大功率的高音喇叭冲击着日军的听觉,冯军座的宣言是中文,但短片电影结束后是它们听的懂的日语翻译,有效的精神震慑让很多军曹喝令士兵撕下布片堵住耳朵。【】可这时候往往会伴随着西南军队地扰袭,日军只好摘下布片作战,但扰袭的目地就是折腾日军脆弱的神经,打几炮开几枪冲击一下子就没了下文,这使得日军还是清空了耳朵再次接受这种视觉和听觉的骄傲及折磨。
一些指挥官呼叫炮兵开炮摧毁这些电影设备,可这些炮兵这段时间和西南军队之间的炮战中一直落于下风,只要日军炮兵一门火炮敢开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