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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非但得了重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太医没敢将事情告知灵帝,可灵帝还是从他们那躲闪畏惧的脸上瞧出了端倪,灵帝不甘心,状如疯狗一样的咆哮起来,可他却不得不接受这冷酷无情的现实,灵帝舍不得离开那神光闪耀的宝座,舍不得放下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更舍不得舍弃那锦绣万里的江山,纵使心有万般不甘,纵使对死亡畏惧到了极点,可灵帝却只能悲苦无奈的接受残酷的现实,太子尚未策立,灵帝不得不打起精神召来张让等人商议此事。
灵帝有两个儿子,长子刘辩乃何后所生,何后的哥哥何进又贵为当朝大将军,统帅天下兵马,何后兄妹几次探寻灵帝的口风,灵帝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可刘辩虽贵为嫡长子,却为人轻佻,缺乏威仪,相对来说,灵帝更喜欢聪明端正睿智沉稳的刘协。
灵帝犯了难,张让猜到灵帝的心意,提议若立刘协为太子,必须先除掉大国舅何进。
灵帝病情愈发严重,统帅西园的蹇硕和何进也争斗的更加激烈,左右为难的灵帝,日益焦虑,最终还是咬牙立下了刘协,辞世之前,灵帝将遗诏交给了蹇硕,让他扶持刘协顺利登基。
灵帝驾鹤西去,蹬腿翘了辫子,满城哀痛,白幡如雪,京师上下,都披上了缟素,可是暗中的激流,也越发湍急迅猛,手拿遗诏的蹇硕,呆呆的望着那代表至高皇权的诏书,举棋不定,犯了犹豫,眉梢都拧成了一团。
何进兵强马壮,麾下贤士云集,猛将如云,蹇硕明白,一旦自己亮出遗诏,必然会激怒何进,真要动起兵戈,蹇硕统帅的西园八校尉,根本无法撼动何进的虎狼之师。
更何况,西园内部,并不都站在自己这一边,至少典军校尉曹操中军校尉袁绍等人都公然站到了何进的那边,蹇硕踟蹰不决,只好找张让等人商议,有人让他趁何进进京垂吊之时,一举拿下何进,拥戴何进的余党必然群龙无首,顷刻瓦解,到时候顺理成章便可以拥立刘协登基。
何进来了,可没等进入大殿,就转身走了,原来蹇硕的司马潘隐偷偷的给何进使了个眼色,完美的伏击计划,当即落空,何进策马出城,直接调动大军进驻京师。
何进屯扎在百郡邸,推脱自己身有贵恙,不能入朝,对蹇硕,何进一句话都没有说,可蹇硕连同十常侍心里却再清楚不过,他们彻底的输了,机会一旦错过,上天便不会再眷顾他们,何进将兵马都带进了洛阳,只要何进一声令下,蹇硕等人转眼就得人头落地。
接下来,册立新君,纵使蹇硕怀里揣着灵帝的遗诏,可他却不敢亮出来,何进何后兄妹合谋,顺利的策立刘辩为帝。
十四岁的少帝刘辩,披上了匆匆赶制的皇袍加冕成了新君,登基当日,面对百官跪地山呼万岁,连个坐相都没有的刘辩,只觉得好玩。何后临朝听证,何进袁隗两人辅政,接下来,何进犹不满足,又想着除掉十常侍为首的宦官。
何进日益飞扬跋扈,身边朋党越来越多,连郑泰、曹操、袁绍、荀攸等人全都站在了何进的身后,对铲除十常侍,众人全都鼎力支持,蹇硕决定先下手为强,却被十常侍郭胜出卖,也被张让等人当了弃子,张让误以为何进昔日跟蹇硕多番明争暗斗,目的只想除掉蹇硕,蹇硕被杀,何进顺利的将禁军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何进自然不会满足,多次找何后商议除掉张让等人,张让这才意识到了危险。
何进位高权重,越发强势,大有独霸朝纲之势,此举却惹恼了何后,何后对权利占有欲极强,跟何进倒是如出一辙,两人虽是兄妹,可现在何后是主,何进只是臣,一旦十常侍被铲除,何后明白,自己将再没有依靠,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所以她坚决反对何进除掉十常侍的提议。
不但不能杀,她还极力拉拢张让。
何进犯了犹豫,张让等人一边在何后面前卑躬屈膝装可怜,一边说服何进何后的母亲舞阳君还有何进的兄弟何苗,让两人做说客替十常侍在何后面前说好话。
贪婪的舞阳君和何苗母子全都被十常侍用大笔钱货收买,何苗甚至公然向何后告发何进,说他“大将军专杀左右,擅权以弱社稷。”意思不言而喻,何进专横跋扈,要诛杀十常侍来达到孤立帝后掌控朝堂的狼子野心。
何进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兄弟何苗给狠狠的摆了一道,何后闻听之后,对何进恨的咬牙切齿,母子二人的权势,是何后的命…根…子,她不允许任何人从她手中抢走,即便何进是她的亲哥哥也不行。
自己的亲人都站在了自己对立的一面,何进依旧蒙在谷里,何进行事不够果断,袁绍几次三番不断催逼,甚至提出广招天下豪杰进京胁迫何后,共同诛杀宦官。
典军校尉曹操对此冷笑不已,曹操道“若要治问阉党之罪,可诛其元凶,使一狱史便足以办到,根本不需召集各地兵马,那样反而容易走露风声,被十常侍所提防。”
第一百六十章,乌桓难楼
主簿陈琳,也摇头劝道“大将军统帅天下兵马,龙骧虎步,尽得上下人心,诛杀宦官,只需身边的兵马便足以,当行雷霆之势,一举铲除阉患,根本不需要征调各地兵马,若不然,到时候各地雄兵齐聚京师,难免有暗怀私心者,不但于大事无益,反而授人以柄,非但难建大功,还将开启灾祸。“
可何进,却不为所动,愣是一意孤行,非要按袁绍的建议照办。
……………
辽西郡
“夹紧马腹,双眼平视正前方,肩部放松,对,很好,保持重心……。”陈削在空地上策马飞驰,马如风,人如龙,时不时的还玩几个花样,骑术愈发精进,赵云在旁敦促指点,这一幕,竟是那么融洽和谐,若不是赵云招手喊停,陈削会撒开欢的骑个没完没了,不得不说,几十圈过后,陈削选的这匹乌骓马依旧四蹄强劲,耐力十足,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陈削真懂的相马之术,这匹马,的确出类拔萃。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的骑术已经足够出色了,还让我教你,少帅,咱们两家日后可是敌对关系啊。”见陈削迈步走来,赵云摇摇头,如老朋友一般打趣道。
陈削摇头笑道“现在还是盟友,不是吗?既然是同盟,自然应当携手同心,不分彼此,虽然骑的不错,跟你还差的太远。”
陈削对自己一向要求甚严,骑马可不仅仅是为了好看,在疆场之上,精湛的骑术能让人多几分胜算,这才是陈削看重的,好不容易找到赵云这么一个‘良师’,陈削自然不会放过‘压榨’赵云的机会,甚至他还想跟赵云学习枪法。
“嗯?有狼烟,兄弟们,马上集结,目标卢龙寨。”见西北天际处突然一股黑烟腾空而起,陈削顿时绷紧了身子,忙摆手传令,与此同时,位于徐无附近的高顺和张颌,也全都接到了斥候传来的消息,边塞地势辽阔,乌桓人来去如风,单凭一支队伍很难对付,陈削的做法,就是四面分兵,一有情况,一起包抄,只要发现乌桓人,绝不放过。
赵云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许多,忙吹了声口哨,正在远处啃青的玉狮子,听到主人的召唤,稀溜溜一声爆叫,四蹄飞腾,宛如一片白云飞一般卷到了赵云的身边。
马儿速度不减,来到近前根本没有驻足停步的打算,赵云银枪戳地,借力腾空跃起一丈多高,征袍随风狂舞,银枪寒光闪耀,赵云旋转着身子动作飘逸洒脱,如行云流水一般,下一刻已经稳稳的骑坐在马背上,双腿一磕飞虎蟾,玉狮子一声长嘶,如离弦利箭一般,飞一般的窜了出去,当陈削将队伍召集在一起,赵云已经没了踪影。
卢龙寨前来劫掠的是乌桓峭王麾下大将难楼,连番多次被公孙瓒率军追杀,乌桓人元气大伤,吓的都不敢踏入辽西右北平一步,可难楼却年轻气盛心中甚是不服气,公孙瓒灭了他们那么多部落,不论老幼,全部血洗,难楼愤恨难平,想趁机报复,此行亲率一千精骑,来到卢龙寨,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摆手下令“让他们汉人尝尝我们的厉害,杀,只要是个喘气的,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乌桓骑兵全都如狼似虎的冲进了寨中,他们见人就杀,逢人就砍,一个个,面色狰狞,神色嚣张,肆意的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下手无比狠辣,卢龙寨的百姓,四处奔逃,吓的又喊又叫,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乱作一团。
不少上了年岁的老人,跌跌撞撞,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没等爬起来,死亡的阴影就笼罩在了他们的头顶,伴随着嚣张得意的狂笑声,乌桓骑兵策马冲来,直接从倒地的老人身上骑马冲了过去,咔嚓,咔嚓…血肉之躯,没有丝毫的悬念,当即被势如奔雷的战马踩的粉碎,筋骨断裂,肝脏宛如喷泉一般肆意溅出,有的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马蹄生生的给踢爆了头颅。
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正在街上拼命的奔跑,可身旁马蹄声疾驰而过,抱在怀里的孩子直接被乌桓人给伸手抢了去,那妇女拼命的嘶喊着,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乌桓骑兵将嗷嗷待哺的婴儿高高举起,然后毫不留情的掷在地上。
一个鲜活的生命,顷刻之间便惨死在母亲的眼前,他的母亲绝望的痛哭嘶喊着,可是,乌桓人却飞身下马,几步来到近前,愣是将妇女抗在肩上踹开旁边的院门闯了进去。
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悲剧,这一刻连天地都为之在哭泣,乌桓人没有丝毫的人性,也许被一下砍倒脑袋还算是庆幸,至少不会受折磨,寨中的妇女,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多数人都遭了乌桓人的****,混迹在寨中的义军,全都第一时间选择了出手,当陈削等人赶到后,这些人早已被乌桓人杀的一干二净。
赵云率先杀到,飞快的扫了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赵云本已愤怒的心情变得格外冰冷,握紧手中的银枪,没有丝毫犹豫,玉狮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滔天的愤怒,不用催促,径直一头扎进了肆意纵恶的乌桓人群之中。
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赵云舞动银枪,所过之处,鲜血狂飙,泛着冰冷杀机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波动,这一刻,赵云犹如杀神降临,枪法没有任何的花俏可言,最简单,最直接,直奔敌人要害处下手,孤身一人,愣是在乌桓人群之中掀起了漫天腥风血雨,当陈削赶到后,数十骑乌桓骑兵正在围杀赵云,不过,就算敌人人多势众,赵云依旧游刃有余,枪急马快,丝毫不落下风,身旁左右,横七竖八尽是敌人的尸体,就连脚下的大地,也早已染的血红。
“给我围起来,一个都不需放过。”陈削当即传令,金彪等人忙四散分开,难楼见来了援兵,不敢恋战,长枪当空高举,高喊一声“速速撤离。”
陈削带人随后追杀,骑在马背上,陈削弯弓搭箭,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虽不说百步穿杨,可十箭射出,也能射中四五个敌兵,加上骑术日益精进,胯下又是良驹宝马,难楼的骑兵愣是没有甩开陈削,就连赵云也是紧追不舍。
第一百六十一章,给我拖死他
“想跑,没门。”陈削一边策马追赶,一边张弓搭箭,赵云也摘下背后的弓弦。
跟陈削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