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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该死的孟益,我就觉得此事甚是蹊跷,竟然是他说的。”见波才彻底咽了气,刘备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冷森的气势,甚是可怖,孟益贵为中郎将,位高权重,还真让刘备格外忌惮,不过,刘备的心里,却对孟益生出了深深的不满。
………………
管亥营帐。
“管帅,帐外有人来见,说是刘备派来的使臣。”说着裴元绍大步流星的走进管亥的帅帐。
管亥瞅了裴元绍一眼,见裴元绍不是在说笑,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狐疑“刘备不是投了朝廷了吗?跟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他能派人来我这?”
“见了你不就知道了吗?”裴元绍笑了笑,随即冷哼道“谁能想得到,当初卖草鞋的刘玄德,如今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成了赫赫有名的渔阳太守,威风的不得了啊。”
管亥咬了咬牙,对刘备的行径,甚是不耻,虽然远在徐州,刘备所做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少,单是,接受朝廷招安,单单这一点,就让管亥大为痛恨。
“让他进来。”管亥沉声冲帐外喊了一声,功夫不大,进来一个身材清瘦的文士,来人笑容满面,见了管亥,忙躬身作揖,极为客套,“渔阳太守帐下谋士简雍,拜见管帅。”
“来此作甚?”
管亥都没打算让人给简雍弄个座位,简雍也不介意,“玄德公念昔日袍泽之情,不忍众位兄弟继续被朝廷追剿,特来给众兄弟指条明路,若管帅率众归降我家主公,自会保管帅高官得做,骏马任骑,以后荣华富贵,封侯拜将,也绝非难事。”
管亥等人一直蜗居藏匿在深山丛林中,混的甚是狼狈,简雍身为世家族弟,多少有几分轻蔑,口气也有些傲慢,这话听在管亥的耳朵里,很是刺耳。
“怎么?刘备懂得顾念昔日恩情了?真是好笑,昔日在下曲阳,他只不过是我帐下的一个无名小卒,没有我提拔器重,他什么都不是,是老子,给了他机会,现在混的人模狗样,怎么?要对老子施射小恩小惠吗?刘备他就不想想,他这官位是怎么得来的吗?管亥我虽然一无是处,但还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叫气节,让我背弃袍泽归顺朝廷,休想,更甭指望我能投奔他刘备,一个当初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喽罗,老子凭什么要看他的脸色,来啊,送客。”
简雍愣了一下,被管亥连珠炮似的话语给吓的有些发懵,可是想到临行前刘备的再三叮嘱,管亥此人麾下不下万余人,刘备很想收为己用,简雍只好好言劝慰。
可是管亥越听越烦,就连裴元绍都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将简雍给拎了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通天炮,打的简雍鼻青脸肿嗷嗷直叫。
“你们这是作甚,你们竟敢打人,哎呀,疼死我了,我可是玄德公派来的使臣啊…”
“打的就是你,罗里吧嗦,没完没了,吵的老子耳朵都起茧了,快给我滚,再嗦半句,老子管你使臣不使臣的,非弄死你不可。”说着,裴元绍直接拖着简雍出了帅帐,然后甩手一丢,将简雍给狠狠的丢了出去,不解气的喝骂道“别让老子再看到你,滚!”
气呼呼的回到帅帐,见管亥脸色阴沉,正在气头上,裴元绍笑道“管帅,你也没想到吧,刘备现在出息了,都趾高气昂的来我们这里得瑟了,当初我劝你,你不听,现在倒好,你提拔的两个屯长,简直是天壤之别。”
见管亥沉默,裴元绍又道“之前,刘备,在冀州吃了败仗,混不下去就逃到了兖州,没跟官兵见上几阵,就吓的接受招安摇身一变吃上了皇粮,可那陈削,愣是在冀州跟皇甫嵩屡番周旋,先是除掉皇甫郦,随后又杀了皇甫嵩和赵忠,半个月前,又在北平险些全歼了卢植大军,当初,离开下曲阳时,刘备都提拔成了一军统帅,可陈削,依旧还是个芝麻大的屯长,管帅,你看错人了,我都替陈削感到不值,当初若是你重用的是陈削,下曲阳未必能丢得了。”
裴元绍是打心里喜欢陈削,可管亥当初却蒙蔽了神志,错信了刘备,管亥哑口无语,久久无言,只是摇头不住的叹气,显然,此刻的他,也是懊悔不迭。
刘备三兄弟,军纪严明,杀敌英勇,刘备又懂礼守节,谁见了都喜欢,而那时的陈削,土豹子一个,流里流气,什么都不懂,难怪管亥会不喜,现在想来,管亥心中也是倍感自责,自己还真是瞎了眼,还是裴元绍有见地,从一开始,就知道陈削与众不同。
“现在陈削怎么样了?听说跟丘力居他们结成了盟友?”沉默了一会,管亥询问起了陈削的状况,至于刘备,混的再好,在管亥心里,算是彻底的被‘遗忘’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白雀来访
裴元绍笑了,“这你也信?陈削虽然奸猾,但是,心里门清,分得出好坏,我想,那不过是传言,未必可信,我再派人打探一下,眼下,局势动荡,黄巾连遭重创,我们的袍泽弟兄,剩下的不多了,我相信,陈削一定能够撑起来,有他在,应该还有扭转的希望。”多日不见,裴元绍还是对陈削赞不绝口。
………………
太行山某处丛林中。
“白雀姐来了,乡亲们,都把手里的活放下,赶紧下山迎接。”赵铁柱急匆匆的跑到山上,顾不得喘口气,一脸兴奋的挥手冲大伙喊道。
众人顿时一阵欢呼,忙争抢着下了山,这些都是被陈削安置在太行山处的义军家小,白雀隔三差五就来探望大伙,眼瞅着进了深冬,白雀每次上山,都会给大伙带来不少吃穿的用品。
“白雀姐,前几日,我刚刚给削哥写过信,这边的事,他都知道了,真是太感谢你了,削哥说了,回头他一定亲自去你山寨登门拜谢。”李德彪一边陪着白雀往山上走,一边喜不自禁的笑道。
“他,我哪比得了,你家少帅都成大英雄了,连卢植都不是对手,我那山寨,粗茶淡饭,屋舍简陋,怕是人家不稀罕去吧。”白雀抿嘴一笑,半嗔半笑的打趣道。
“那哪能啊,我才不信,白雀姐人又好,长的又漂亮,有一回我在削哥帐外守夜,削哥说梦话还提到你了呢,我都听到了,削哥说…嘿嘿……”李德彪故作神秘的一笑,看了白雀一眼,见白雀发急,心中顿时偷笑起来。
“他说什么?”白雀果然上当,忙急迫的追问。
“削哥说,想跟你困觉,白雀姐,你可别当真,这都是梦话,做不得数。”见白雀脸沉了下来,久久不语,李德彪心想坏了,自己编过头了,本想帮削哥一把,不料,竟帮了倒忙。
“把东西都卸下吧,我们还急着赶回去,就不逗留了。”到了山上,白雀终于又开口了,只不过,明显脸色红润了许多,表情也有些僵硬。
山上冷的厉害,见不少孩子们仍旧穿着单衣上课,白雀心里禁不住一阵不忍,哎,百姓造反,其中的艰辛,难啊,可苦了这些孩子们了,不过,白雀还是非常羡慕,陈削就算不在这里,这些孩子们也都每日自觉的跟着李春读书识字。
“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以派人去山寨找我。”临走的时候,白雀再三叮嘱赵铁柱。
“白雀姐,没事的,燕帅也时常派人来关照我们,我们削哥在幽州也打出了名堂,连燕帅都竖大拇指称赞,嘿嘿,等转过年关,兴许我们也能上战场了。”被留在山上照看这些老弱,赵铁柱多少有些不爽,毕竟,捞不着打仗,整日哄孩子玩,实在无趣的很。
“白雀姐,我们长大了也要打仗。”就连那些前来欢送的孩子们也挥舞着拳头兴奋的欢叫起来,李春胡子都快气歪了,屁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哎,全都被陈削给鼓动坏了。
不管多大的孩子,识字之余,都会跟着父母学习太平道的教义,这都是高顺的安排,要让太平道的宗教传承,从老人到孩子,一代代的永远传承下去,陈削要树立威信,太平道是他必不可少的依仗,对孩子们虽然有些残忍,可乱世求存,妇人之仁最是要不得,谁都清楚,这仗不知道要打的猴年马月,孩子们长大了,肯定是要上战场的,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得学会舍命献身,懂得日后效命疆场的道理。
陈削不迷信,高顺也知道宗教有其弊端,可陈削必须这么做,指望百姓们都有拼死沙场的觉悟,很难,打仗操练,可以提升士气,可宗教信仰,也不可忽视,九节杖在手,圣女又跟陈削成了眷属,高顺明白,如此一来,太平道的教义,才能最大限度的得到利用。
黄巾少帅和太平圣女珠联璧合,堪称一段佳话,使得这些信奉太平道的教众,发自内心的欢喜鼓舞,再加上陈削名头日益响亮,战绩也传扬海内,所有教众,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德彪,你过来…”到了山脚下,眼看就要分开,白雀迟疑了一下,终于转过身来,冲李德彪招了招手,李德彪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来到白雀身边,不住的说着好话,“白雀姐,你别往心里去,我都说了,那是梦话。”
“我问你,他果真那么说的吗?”
“什么?”
白雀一跺脚,“别给我装傻,快说。”
“那个…那个…我也没太听清楚,好像是这么说的。”李德彪心里一阵惴惴不安,见白雀瞪着自己,吓的好悬没坐地上。
“我知道了。”白雀点了点头,径直转身走了,李德彪这才松了口气,望着白雀渐行渐远的身影,心说“该不会真当真了吧,要是能成了好事,削哥应该会赏我吧,兴许能混个屯长当当。”
陈削若是知道了,不揍死他才怪,这都怪陈削往日经常跟他们打成一片,加之队伍的军纪多有不足,似乎每个人都敢跟陈削开个玩笑,李德彪见白雀人长的漂亮,心地又好,经常过来看望大伙,巴不得陈削娶了这婆娘,可哪里知道,一个张宁,陈削就搞不定,这不,又被撵出来了。
“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整日花天酒地,外面那些姑娘伺候的你不是挺舒服的吗,有本事就别来找我,脏死了。”
“看啥看,这是你宁姐疼我。”见狗蛋在一旁偷笑,陈削尴尬的挠了挠头皮,只好去别处找个窝歇脚去了,本来打完北平是要操办婚事的,可陈削跟丘力居等人厮混在一起,张宁哪有什么好脸色,别说办婚礼,就连见面,陈削都不能靠的太近,想碰一下占点便宜,压根就没戏。
张宁本来就高傲清冷,跟个女王似的,陈削这动不动就满身酒气的样子,她自然厌烦,狗蛋冷哼了一声,“女人,就不能惯,该收拾就得收拾,不然没好果子吃。”
虎妞本来是许给了高顺,大伙也都很高兴,可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削一问才知,高顺最不喜摘花惹草,压根就没有再讨别的女人的心思,说什么也要明媒正娶,给虎妞一个名分。
(大家都很给力,感动啊,逍遥牺牲点脑细泡没啥,值了!大家看的开心就好,水平有限,兄弟们多担待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狼狈反目
还没成婚,冒然睡在一起,高顺觉得对不住虎妞,两人一对比,陈削都感觉愧的慌,高顺这么大本事,身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本想让虎妞跟着他,也不图啥名分,日后也不耽误高顺再娶别人,可高顺却认准了